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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2

入职日,全公司就我一个活人>入职第一天,我西装笔挺踏入公司,却发现所有人都无视我。

>前台低头玩手机,同事眼神空洞盯着屏幕,连扫地阿姨都拖着我脚边走过。

>“新人都这么不受待见吗?”我尴尬地打开手机搜索公司评价。

>弹出的第一条新闻标题让我血液凝固:>《XX公司全员遇难!办公楼火灾周年祭》。

>配图正是我站着的这栋崭新大楼。>照片右下角日期赫然显示:去年今日。>我猛地抬头,

所有同事突然整齐转向我,露出惨白微笑。---1 死寂公司早晨八点四十五分,

地铁像条塞得过满的沙丁鱼罐头,空气浑浊得令人窒息。我被人流裹挟着挤出闸机,

汗水浸湿了精心熨烫的白衬衫领口。外面阳光刺眼,晃得人有些发晕,

但胸腔里那颗心却擂鼓般撞击着肋骨——今天,是我入职“天穹科技”的第一天。

穿过气派的旋转玻璃门,空调冷风扑面而来,瞬间带走了身上的黏腻。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

倒映着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璀璨得有些不真实。我整了整领带,

试图抚平西装上最后一丝褶皱,走向前台。那里坐着一位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孩,正低着头,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您好,”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自信,

“我是今天来报到的新员工,陈默。”没有回应。她的视线仿佛被强力胶粘在了屏幕上,

指尖划过屏幕的动作流畅而机械,甚至没有一丝停顿,连睫毛都未曾颤动分毫。偌大的前厅,

只有她手机里传出的、被压到极低的、单调重复的游戏背景音。我尴尬地站了几秒,

笑容僵在脸上。新人的下马威?不至于这么彻底吧?我提高了一点音量:“打扰一下?

请问人事部怎么走?”依旧是一片死寂。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仿佛我只是空气投下的一抹可有可无的阴影。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

我抿了抿嘴,压下心头的不适,目光扫过前台旁边的楼层索引牌。研发部,12楼。行吧,

自力更生。电梯门无声滑开,轿厢里空无一人。我按下12楼的按钮,

光滑的金属壁映出我略显困惑的脸。电梯平稳上升,数字无声跳动。当“12”亮起时,

门开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气息扑面而来。不是汗味,也不是寻常办公室的纸张油墨味。

使用的空调滤网吹出的、混合着微弱尘埃和一种难以捕捉的、类似消毒水挥发后的冷冽气味。

整个楼层异常安静,静得能听到中央空调出风口持续的、单调的嗡鸣。一排排工位整齐排列,

几乎坐满了人。每个人都在电脑前。键盘被敲击的声音?没有。鼠标点击的声音?没有。

低声交谈的声音?更没有。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黏稠的沉默。同事们穿着清一色的白衬衫,

像一群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他们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显示器,

屏幕的冷光映着一张张缺乏血色的脸,眼神空洞得吓人,没有任何焦点,也没有丝毫生气。

没有人对新人的到来表现出哪怕一丝好奇。我硬着头皮往前走,皮鞋踩在消音地毯上,

发出沉闷的噗噗声,这微弱的声音在这片死寂里反而显得格外突兀。我能感觉到自己走过时,

那些空洞的视线似乎穿透了我的身体,落在更远或者更近的虚无之处。我的脸颊开始发烫,

一种强烈的被排斥感攫住了我。这公司文化也太邪门了吧?工位区域尽头,

靠近茶水间的位置,一位穿着蓝色保洁服的阿姨正背对着我,慢吞吞地拖着地。

拖把浸满了暗红色的水——大概是某种强力清洁剂吧?她动作迟缓,

拖把杆有节奏地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是这片死寂里唯一的“活物”动静。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快步朝她走去,至少,扫地阿姨总该搭理人吧?“阿姨,打扰一下,

请问……”话还没说完,阿姨像是完全没听到我的声音,依旧背对着我,

拖着那桶暗红色的水,脚步挪动着,手里的拖把直直地朝着我的脚边推来。

眼看那湿漉漉、带着可疑颜色的拖布就要蹭上我锃亮的新皮鞋,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让开。

拖布头擦着我鞋尖前的几厘米滑了过去。她头都没回一下,继续拖着地,慢悠悠地走开了,

留下地上一道湿漉漉的暗红水痕,还有原地僵住的我。

一股冰冷的怒意混杂着巨大的荒谬感冲上头顶。什么意思?全公司上下,从前台到同事,

再到保洁,集体无视我这个大活人?新人都这么不受待见?还是……某种病态的下马威仪式?

我站在原地,环顾四周。没有一张脸转向我,没有一丝声音回应我的存在。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

在那些穿着白衬衫、僵坐不动的身影上投下长长的、毫无生气的影子。

整个空间像一幅巨大而诡异的静物画,而我,是唯一一个试图闯入却彻底失败的活物。

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攫住了我,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我需要一个解释,

哪怕是最糟糕的解释,也比这令人窒息的、彻底的虚无要好。我几乎是有些粗鲁地掏出手机,

手指因为压抑的情绪而微微颤抖。屏幕解锁,我直接点开浏览器,

在搜索框里飞快地敲入公司名称:“天穹科技 评价 入职 氛围”。指尖重重敲下搜索键。

页面瞬间刷新。置顶的,并非任何招聘网站的评价,也不是公司的官方信息。

是一条新闻推送。来自本地最大的新闻门户网站。粗黑加粗的标题,像一把冰冷的铁锤,

狠狠砸在我的视网膜上:**周年祭奠 | 天穹科技办公楼重大火灾,

全员不幸罹难**标题下方,是一张占据了大半个手机屏幕的新闻配图。照片上,

是一栋被烈火和浓烟吞噬的写字楼。火焰狰狞地舔舐着外墙玻璃,浓烟滚滚,直冲天际。

那扭曲的钢结构轮廓,

那极具标志性的弧形玻璃幕墙……正是我此刻身处的这栋崭新、光洁、冰冷的大楼!

照片右下角,一行清晰的小字标注着拍摄日期。我的目光死死钉在那个日期上。去年今日。

嗡——整个世界的声音瞬间被抽离了。空调的嗡鸣,远处城市模糊的车流声,

甚至我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全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尖锐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蜂鸣,

在颅腔内疯狂震荡。一股无法形容的寒流,从脚底板猛地窜起,沿着脊椎一路炸开,

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骤然停跳,

紧接着又以近乎爆炸的狂乱节奏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空洞的回响。

去年今日……周年祭奠……全员罹难……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脑子里。

我猛地抬起头,脖子发出僵硬的“咔”声,

视线从刺眼的手机屏幕仓惶地投向这片死寂的办公区。就在我抬头的刹那——时间,

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然后又被猛地快进。

前一秒还如同凝固蜡像般面朝屏幕、纹丝不动的同事们,此刻,所有穿着白衬衫的身影,

在同一瞬间,以一种完全违背人体惯性的、极其僵硬而同步的姿态,齐刷刷地转向了我!

几十张脸,毫无征兆地,齐整整地对着我。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皮肤是一种被水浸泡过久的、不正常的、令人作呕的灰白,像是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石膏。

嘴唇紧紧抿着,没有一丝血色。然后,那几十张灰白色的脸上,嘴角开始向上牵动。

不是自然的微笑。嘴角像是被无形的钩子向上拉扯,硬生生地提起,

咧开一个完全相同的弧度。这笑容空洞、麻木,凝固在脸上,没有丝毫笑意,

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诡异。嘴角咧开,露出后面一排排过分整齐的、白森森的牙齿。

整个12楼,死一样的寂静。没有脚步声,没有椅子挪动声,甚至没有呼吸声。

只有我胸腔里那颗心脏,在绝对的死寂中疯狂地、失控地搏动,

咚咚咚的巨响仿佛要震破我的耳膜,震碎这凝固的恐怖。时间被冻结了。

我的血液也冻成了冰渣。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原始的、动物般的恐惧尖叫在每一个神经末梢疯狂冲撞。跑!

这个念头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烫穿了所有思维。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我猛地拧身,

双腿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朝着记忆中来时的方向——电梯口,亡命狂奔!

皮鞋重重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在这片死寂中,这声音响得如同惊雷,

又像是我自己生命倒计时的鼓点。视野边缘,那些惨白的面孔,那些咧开的、凝固的笑容,

随着我的跑动在余光里飞速倒退,又仿佛如影随形。他们没有任何动作,

只是保持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姿态,用空洞的眼窝“注视”着我仓惶奔逃的背影。电梯!

那两扇冰冷的金属门就在前方!指示灯显示它正停在这一层!

生的希望像微弱的火苗骤然亮起。我用尽全力冲刺过去,手指狠狠戳向电梯的下行按钮!啪!

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金属按钮表面。什么也没发生。按钮上那个小小的向下箭头图标,

没有像往常一样亮起柔和的绿光。它毫无反应,死气沉沉。我又用力猛戳了几下,

近乎疯狂地拍打着,指关节撞在坚硬冰冷的金属上,发出“砰砰”的闷响。按钮纹丝不动,

指示灯固执地暗着。“开门!开门啊!”嘶哑的吼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冲出来,

带着绝望的颤音,在空旷死寂的走廊里激起微弱的回响,旋即又被那巨大的沉默吞噬。

电梯门紧闭,像一块冷漠的墓碑。不行!走楼梯!消防通道!这个念头像闪电劈开混沌。

我猛地转身,目光扫向走廊另一侧尽头那扇厚重的、刷着醒目绿色油漆的消防门。

那是唯一的生路!就在我转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茶水间门口。那个扫地阿姨。

她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拖把,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那里,

正正地挡在了通往消防通道的必经之路上。她微微佝偻着背,双手低垂,

沾着暗红色水渍的蓝色保洁服像裹尸布一样套在身上。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微微抬起,

浑浊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笑容,也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令人心胆俱裂的、彻底的、非人的空洞。她不是来帮忙的。她是最后的守门人。

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前有堵截,

后有……我不敢回头去想后面那片凝固的惨白笑容。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头顶。我僵在原地,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电梯是死的,

唯一的生路被那个无声的“人”堵死。怎么办?怎么办?!

目光扫过旁边一扇紧闭的磨砂玻璃门,上面贴着“技术总监”的金属铭牌。不管了!

我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溺水者,用尽全身力气撞向那扇门!门没有锁。

我整个人踉跄着扑了进去,反手“砰”地一声将门死死关上!背脊死死抵住冰凉的门板,

仿佛这样就能阻挡外面那无法理解的恐怖。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剧烈的疼痛。肺部火烧火燎,每一次喘息都带着血腥味,

贪婪地攫取着办公室里同样冰冷滞涩的空气。安全了?暂时……暂时安全了吗?

我惊魂未定地打量着这间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被厚重的百叶帘完全遮蔽,

只从缝隙里漏进几线微弱的光,在昏暗的室内投下明暗相间的条纹。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某种陈旧电子设备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焦糊气味。

宽大的实木办公桌上空无一物,积了一层薄灰。办公椅背对着门口,高耸的椅背挡住了视线。

这里……似乎也并非安全之所。那股挥之不去的寒意,并未因门扉的阻隔而消散半分。

目光扫过桌面,落在桌角一个突兀的黑色物体上。那是一个老式的、插着电源线的座机电话。

电话!一丝渺茫的希望陡然升起。手机信号在这里失效了,但这固定电话……也许能通?

我几乎是扑到桌前,颤抖的手一把抓起那冰冷的黑色听筒,急切地凑到耳边。

听筒里一片死寂。没有熟悉的拨号音,没有电流的嘶嘶声。

只有一种绝对的、令人绝望的真空般的寂静。仿佛这听筒连接的,不是通讯线路,

而是无垠的宇宙深空。“该死!”我低吼一声,绝望地用手指狠狠戳向座机上的按键——1,

1,0!按键毫无声息地陷下去,又弹起。没有任何反应。没有拨号音,没有连接提示。

这台电话,和外面那部电梯一样,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最后的希望破灭了。手一松,

听筒“哐当”一声掉落在积灰的桌面上,沉闷的响声在死寂的办公室里回荡,格外刺耳。

巨大的无力感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上来,勒得我几乎窒息。

我双手撑在冰冷的桌沿,大口喘息,冷汗浸透了衬衫,黏腻地贴在背上。

就在这时——“沙沙……沙沙沙……”一阵极其微弱、却无比清晰的摩擦声,

毫无征兆地从我背后响起。就在那扇被我死死抵住的门板之外!

那声音……像是什么沉重的东西,在粗糙的地面上极其缓慢地拖行。

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滞涩感。沙……沙沙……声音非常近,近得仿佛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

它停住了。我的心脏骤然停止,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凝固。我像被施了定身咒,

僵硬地保持着撑住桌面的姿势,连呼吸都死死屏住。耳朵极力捕捉着门外任何一丝动静,

恐惧像冰水一样浸泡着每一寸神经。几秒钟的死寂,漫长得如同几个世纪。然后——“笃。

”一声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晰的叩击声,敲在了门板上。位置,正好在我后心抵住的地方。

冰冷,坚硬,带着一种非人的试探。我猛地抽回手,身体像触电般弹开,踉跄着后退,

死死盯着那扇门,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收缩到了极点。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

门外的“东西”,就在那里!它知道我在里面!“笃。”又是一声。不轻不重,

敲在同样的位置。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和……玩味?不行!不能待在这里!

我像没头苍蝇一样在昏暗的办公室里乱转,目光仓惶地扫过紧闭的百叶窗。那里!

也许……也许能从窗户出去?这里是12楼……这个念头疯狂而绝望,但在极致的恐惧面前,

任何可能都是稻草!我跌跌撞撞扑到窗边,手指颤抖着,急切地摸索着百叶帘的控制绳索。

冰冷的塑料绳入手滑腻。我用力一拉!“哗啦——”百叶帘猛地向上卷起!

刺目的、惨白的天光瞬间毫无遮挡地涌入室内,粗暴地撕开了昏暗。光线太过强烈,

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适应了光线后,我迫不及待地看向窗外——然后,

整个人如同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瞬间冻僵。窗外,不是预想中车水马龙的城市街道,

也不是阳光灿烂的天空。是墙。一面巨大、冰冷、死寂的水泥墙。灰扑扑的,没有任何窗户,

没有任何装饰,只有粗糙的纹理和细微的裂缝。它距离这扇巨大的落地窗,近在咫尺,

几乎填满了整个视野。惨白的光线,正是从这面墙和上方楼体之间狭窄的缝隙里,

艰难地挤进来的。这扇窗户……是假的?或者说,它面对的根本不是外界,

而是大楼内部某个废弃的、被彻底封死的天井?

“嗬……”一声短促的、破碎的抽气声从我喉咙里挤出。最后一丝逃生的幻想,

被这堵近在咫尺的、绝望的水泥墙彻底碾碎。巨大的恐惧终于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放我出去!”我猛地转身,对着那扇紧闭的办公室门,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

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调,“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放我出去!

”吼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撞击,显得异常空洞和无力。门外一片死寂。

那沉重的拖行声消失了。那冰冷的叩击声也消失了。什么声音都没有。

只有我粗重、狂乱的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里,

成为唯一的、绝望的背景音。汗水顺着额角滑进眼睛,带来一阵刺痛。

我背靠着那扇虚假的、映着冰冷水泥墙的落地窗,身体因为脱力和恐惧而缓缓滑落,

最终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目光死死地锁着那扇门,

仿佛它随时会被某种无法想象的东西撞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外面的死寂,比任何声响都更令人毛骨悚然。他们走了吗?

还是……就在门外,无声地等待着?就在精神紧绷到极限,几乎要断裂的刹那——“哒。

”一声轻微、却无比清晰的脆响,从门外传来。不是拖行,不是叩击。像是……坚硬的鞋跟,

轻轻敲击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的声音。

紧接着——“哒…哒…哒…”声音有节奏地响起。缓慢,从容,一步步,由远及近。

正朝着这扇门走来。每一步落下,那清脆的“哒”声,都像一记冰冷的鼓点,

狠狠敲打在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上。它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最终,停在了门外。近在咫尺。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同样冰冷的玻璃窗,身体抖得像寒风中的落叶,

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连一丝呜咽都不敢泄露。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

几乎要撕裂血肉跳出来。目光像被焊死一般,死死钉在那扇薄薄的门板上。门外是什么?

那个穿着高跟鞋的“人”?是前台那个低头玩手机的女孩?还是……别的什么?门把手,

就在我的注视下,开始极其缓慢地、无声地向下转动。金属的转轴,没有发出丝毫摩擦声,

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冰冷的顺滑。它转到了底。“咔哒。”一声极其轻微的锁舌回弹声。

---2 逃生之路门被推开一道缝隙。光线从外面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