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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9

久别重逢后。贺绥只因他兄弟叫了我句嫂子。摔了杯子,转身就走。我识趣离开。

可每天和班长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总能感觉到身后阴暗爬行的他。我实在受不了,

想问个清楚。“你到底想干嘛?”只见他拿着那张写满虎狼之词的稿纸。眉头越皱越深,

半晌才缓缓开口。“周宁,你们在家是正经学习吗?”我想跑,却已被他紧紧扣在怀里。

坏了,我每周末带班长回家的事被他发现了。01回乡镇第一天。

我被一群精神小伙堵在巷口。他们头顶五颜六色,骑着鬼火偶尔滴滴两声,流里流气的问我。

妹妹,新来的?我几年没回来过,人生地不熟的。为首的黄毛步步紧逼。

我揪着袖口连连后退。不小心被易拉罐绊倒,他伸手要扶我。我一个闪身躲开,

任凭自己硬生生跌倒在地上。角落默默吞云吐雾的男人,漫不经心皱起眉看过来。

语气有些不耐烦,却莫名的耳熟。别吓唬人家小姑娘了。透过烟雾,

一张轮廓熟悉的侧脸浮现在我眼前。我试探着小声叫了句。贺绥哥哥。

男人闻声身形一顿,险些被指间燃尽的烟烫到。那张冷峻的脸上满是错愕。

刚安静下来的一群人,眼里燃起对八卦的期待。七嘴八舌的起哄。不是吧,

哥你到底欠了多少风流债。不过,嫂子看着有些面生啊。贺绥几步跨过来,

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我。他回身吼道。都闭嘴。目光扫到我膝盖的伤,

他眸色深沉的将我扶起。浓烈的烟草味袭来,把我呛得眼眶通红。好不容易站定。

他冰凉的手指不算温柔地掐起我的脸。男人皱着眉,像见鬼了一般,看了又看。最后。

我听见他低声骂了句。草。真是我妹妹。贺绥拉着我的手腕往外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记忆中的贺绥,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他的书桌永远一尘不染,

领口袖口总是洁白,即使面对老师不遗余力的夸赞也能镇定自若。

小小年纪就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所以。谁能告诉我,眼前这个染着黄毛、叼着烟。

仿佛下一秒就能骑着鬼火给我表演翘头的叛逆少年。到底是谁?快从我的竹马身上下来!

02县城很小。转眼间贺绥已经把我带到了车站。身份证。我不解地问他。你干嘛?

送你回去。我不走。别磨叽,快点。他似乎有些烦躁,下意识地去摸烟的动作。

看得我气不打一处来。我们几年不见,他居然一句话都不问就要把我送走。你怎么这样?

贺绥的动作一顿,抬眼透过烟雾缭绕看向我。我怎么?周宁,你自己说的都忘了吗?

我没法反驳他。未说出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很难受。当年跟着爸妈离开乡镇时,

我赌气给贺绥写了一封信。年少不懂事,什么恶毒的话都说了。我一声不吭。贺绥垂眸看着,

我因为羞愧死死咬住的嘴唇。自嘲的笑了声。我俩就站在车站中央,

周围的人多多少少都看过来。想一探究竟。叽叽喳喳的声音,让我有些不自在。

我倔强地清了清嗓子。我不走,但我也不用你管。你走吧。

留我一个人在这自生自灭好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等我再抬起头时,

贺绥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县城的车站,早早就下班。还有半小时关门,就开始赶人。

我拎着沉重的箱子,狼狈至极。周围一圈招牌破旧却五颜六色的招待所。

让我怎么也走不进去。疾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眼看着狂风骤雨来临。我认命了。

就着手边这家,把身份证递给前台。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

他上下打量的油腻目光让我有些不适。小姑娘,一个人来这边干什么啊?

墙边破旧的风扇嗡嗡作响。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换一家。身后袭来浓重的烟草味,

有人把身份证扯了回来。老板眼睛瞪大,下意识就要叫骂,说到一半却又停下。你这小…

我一回头就看见贺绥指间夹着我的身份证。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刘海被风吹得扬了起来。

我们不开了。03雨来得很快,噼里啪啦地落下来。贺绥接过我的行李箱,

外套有些粗暴地扣在我头上。我看不见路,死死拽着他的衣摆。不小心用力过猛,

掐到他劲瘦的腰侧。下一秒,大掌扣住我的后颈把我塞进车里。

贺绥吊儿郎当的讽刺声在耳边响起。你要把自己闷死?我红着眼眶抬起头,

脸上的泪水还没干。看他靠着车窗笑得懒散,把外套扔在他身上。你不是不想管我。

还回来干嘛?贺绥突然伸手凑到我耳边,若有若无地蹭过冰凉的耳尖。

你不是不要我管吗?那你现在下车?扣子钩住的头发被他解开。见我被他噎住,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被雨淋透的贺绥。好心的劝起了架。

小姑娘,你男朋友虽然嘴硬了点。对你还是不错的嘛。

我余光瞥到某人得意的样子反驳道。他不是我男朋友。司机一时间有些磕巴。那,

那你们。他是我哥哥。车停在路边,贺绥已经率先下车。车门倒霉,被他甩的震天响。

我连忙跟下去,听见他的声音。这语气不像是在问我。倒像是在问他自己。

我算你哪门子哥哥。04我跟在贺绥身后进了家台球厅。见他出现,

桌上的顾客都熟络的跟他打起招呼。贺绥却冷着张脸,只是点点头。直向尽头走着,

上了二楼。我感受到四周的目光,低着头就差把自己埋进土里。房门一关,

外面嘈杂的声音愈演愈烈。贺绥似乎把我当成了空气,毫不避讳地开始换衣服。

劲瘦的小腹在衣摆下浮现,再往上还有刚好的胸肌。我悄***的咽了咽口水。

他嘴上还不忘交代我。一会雨停了,该去哪去哪。我看着窗户,

被风雨树枝抽得啪啪作响。衣服虽然没有被完全淋湿,但也透着凉意。

“那…”能不能让我换身衣服。他还是不想理我。没等我说话,贺绥转身就走。

门被他啪的一声合上。今天在路上颠簸了一天,不过安顿下来一会,我的眼皮就开始发沉。

我靠在墙边,听着外面喧闹的声音昏昏欲睡。贺绥回来了。他背对着光,

整个人的轮廓几乎挡住全部的光亮。身体带来阵阵混着寒意的水汽。黑暗中。

他的声音低沉冰冷。起来。哦。几个袋子被扔进我怀里。

干净的衣服、碘伏都在其中。我摇摇晃晃的起身。谢谢。贺绥没说话,

又去外面抽上了烟。05热水冲刷着满身的疲惫。我抹开镜子上的雾气,

看清自己略显苍白的脸色。才有了身在县城的实感。贺绥身上独有的皂香混着烟草味,

浸到床铺的每一处。我睡不着,裹着他的被子缩在墙角。脑海里思绪纷飞,

满是贺绥如今和我想象中大相径庭的样子。几下敲门声过后,门被人推开一条缝。

白天带头的黄毛笑嘻嘻的问我。“嫂子,你吃不吃夜宵?”儿时熟悉的烤串味,

顺着门缝狡猾的钻进来。***着我的味蕾,肚子咕咕叫起来。我才发现,

自己已经一天没有吃饭。圆桌边几乎围满了人,都是陌生的面孔。

我下意识想去远处的贺绥身边。可一道明媚的身影,伴着高跟鞋哒哒的响声出现。

女孩穿着一身红裙,直奔向贺绥身边。桌上的人神色各异,贺绥却淡淡的没什么反应。

我抬起的脚步顿住,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刚才叫我出来的男孩叫周铭,

见我紧张给我递来一杯酒。“没事,嫂子。”“你放心吃,别不好意思,都是哥们。

”话音刚落,桌上原本热闹的气氛瞬间凝固。贺绥的杯子擦过桌面,发出刺耳的兹拉声。

声音冷到极点。“你乱叫什么?”周铭递酒的手僵在原地,我如坐针毡。

所有人都在观察贺绥的神色,唯独一道目光死死盯着我。贺绥一脸不耐烦,

仿佛和我沾上关系让他恶心到了极点。不就是一句话,至于发这么大脾气?

他一整天不冷不热的态度,我越想越气。把酒杯接过来,学着他的样子随手一扔。

“我不吃了。”他起身冷哼一声,朝外走去。“爱吃不吃。”“惯的毛病。

”我眼看着那女孩也跟着他跑了下去。窝窝囊囊的回到房间收拾东西。06门外屋檐下。

沈颜嘴角扬着微妙的弧度,一如既往的问道。“哥哥,她是谁呀?”贺绥的烟被雨打湿,

难抽的很。但他还是猛地吸了一口。“一个普通朋友罢了。”“你该回去了。”我拎着箱子,

全然不顾窗外雨势不减,气势汹汹的往外走。再多待一分钟,我周宁就是狗!

周铭见状赶紧拦住我。“嫂子,啊不,姐。”“你别生气。”我刚要开口,

就看见他身后楼梯快步上来的贺绥。眼泪瞬间溢满眼眶,一阵急火攻心。

我顿时感觉头脑一热,脚下发软。就这么栽在周铭肩上。他不敢动,

两手不敢碰我又怕我倒下。“哥,我可没碰她啊。”“肯定是你把人气晕的。”朦胧间,

贺绥的手背贴上我滚烫的额头。我只觉得整个人一轻。沁人的凉意,让我不停往他怀里缩。

他低哑的声音伴着胸腔的震动,传到我耳边。“周宁,你跑这么远回来。”“到底想干嘛?

”反正不是想***。神经病。07县城中学的教学压力大。几乎把我整个人压得快喘不过气。

老师看我不适应,派班长时翊和我坐同桌辅导我学习。时翊高高瘦瘦,

鼻梁上架着一副半框眼镜。约莫是我想象中贺绥长大的样子。他人很认真,

每天帮我补习基础和薄弱的知识点。高强度的学习下,我累得每天洗漱完倒头就睡。

宿舍是四人寝。他们三个早就已经形成密不可分的小团体。我融不进去,也不强迫自己。

几人会在熄灯后聊一些学校的八卦。我一直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今天却听见了熟悉的名字。

哎,你们知道吗?今天贺绥又来接沈颜放学了,小情侣好甜。

之前沈颜不是说贺绥是他哥哥吗?你懂什么,小情侣的情趣罢了。

情哥哥也是哥哥。我紧闭双眼,仿佛这样就能少听见一句。可却毫无睡意,思绪纷飞。

那天的红裙女孩就是沈颜。开学还不到一个月,我又不争气地哭了。第二天一早,

我顶着红肿的双眼去教室。前桌陈橙很快就发现不对劲,凑过来问我。怎么了,宁宁?

没事。别不开心,我给你讲讲八卦吧。说说你想听谁的。陈橙是个小灵通,

学校的八卦,安排,变动,她都掌握一手消息。我内心有些动摇,嘴上却早早服了软。

贺绥是咱们学校的吗?陈橙的表情变得兴奋起来,滔滔不绝地讲着。

贺绥以前可是一中有名的风云人物。昨天来接沈颜的那个就是他。

学习好长得还帅,真是便宜沈颜了。可惜去年因为变故,他连高考都没参加。

现在好像在开台球厅。我听得入神,追问道。什么变故?她笑嘻嘻地凑到我耳边。

宁宁,你是不是喜欢贺绥这种啊?我才没有。就是听到室友讲他,我才问问。

她一副了然的样子哦了一声。然后看向我身旁正听课格外专注的时翊。其实,

我比较磕你和班长来着。悄悄告诉你。他每次给你讲题,耳朵都会红。

08好不容易熬过一个月,终于迎来两天的月假。时翊拉住迫不及待离开学校的我。

他的掌心有些烫,我下意识看了一眼。他仿佛也被烫到一般,松了手。上午的题还没讲完。

一个月过去,同桌的朝夕相处。我已经摸透他的性格。我耍赖,撒起了娇。班长,

等周一回来的吧。第一个月,我实在太累了。少年看着我轻嗯了一声。

临走前我又想起陈橙的话,回头看了眼。时翊的耳朵,真的红了。

我随着记忆找到贺绥那间台球厅。一楼还是热闹的满台。

刚上楼梯我就听到楼上热闹的碰杯声。围在桌前的还是上次那几个人。

沈颜和上次一样坐在贺绥身边,笑的张扬。我在学校总是时不时碰到她。频率之高,

甚至让我怀疑她在刻意观察我。我感到不舒服,却也无从说起。陈橙提醒过我。“宁宁,

见到她躲着走就对了。”她今天换了一身红裙,指尖夹着烟,五官也是明艳美丽。

看着和如今的贺绥般配极了。穿着校服的我,在这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不知是谁先发现的我,

一瞬间变得安静。我不敢去看贺绥的表情。生怕他像上次一样暴怒,又殃及无辜。

我走在路上,眼泪止不住地掉。街口的红绿灯拦住了我,只犹豫一秒就被身后的人追上来。

你跑什么?你放开我!大街上人很多,我们争吵引得人纷纷注目。

贺绥见状扯着我的手腕,走进一个巷口。闹什么?我想起刚才的场景,死死盯着贺绥。

你这么着急把我送到学校住宿,原来是家里有别的妹妹要住啊?他眉头蹙起,走近一步。

谁跟你说的?和你没关系。我从口袋里拿出那两张被我揉得又皱又软的二百现金,

塞进他手里。你的钱我也不要。我讨厌你。明明有女朋友,还给我钱干嘛。

想起无数个梦见他的夜晚,我自嘲般的轻笑出声。就应该把这二百也花掉,

留着当念想真是多余。我一路走回学校,身后的脚步声都没停。他不说话。

我只能闻到偶尔被风吹来的烟味。09课间。陈橙拉着我去接水。

走廊里有个身影和身边人打闹。不小心撞到我的肩膀,连带着水也洒了我一身。定睛一看,

是沈颜。她停下脚步,看着我上下打量一番。笑意渐浓。对不起啊。

我看着被水浸湿有些微透的白色校服,生硬地扯了下嘴角。没事。

时翊皱着眉把外套搭在我肩上,没来得及道谢。陈橙从水房出来,把我拉到身后。

老师没教过你右侧通行啊。下次走路,记得睁眼。说完她拉着我就走。“宁宁,

你别理她。”县城婆罗门你听过吧,她家就是。我点了点头,本以为这件事会就此过去。

却没想到当天回到宿舍,我的柜子被人翻得乱七八糟。衣服鞋子被人扔进厕所水池,

皱皱巴巴地堆在一起。原本和我井水不犯河水的三人相视一笑。我便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拿起角落的热水壶,一个接一个地倒在她们的床铺上。再把桌上所有东西一扫而空。

噼里啪啦的落地声,让我心中的压抑感消散不少。最边上的一个见状,动手开始拦我。

周宁,你发什么疯?我甩开她的手。说吧,谁想的主意?不说我就继续砸。

气氛僵持,直到我把目标转向她们的衣柜。她回头和剩下两人对视一眼,

支支吾吾地说出了沈颜的名字。10我被班主任带进教务处。门一合上,人还没看清,

就迎来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恶劣的学生。已经高三了,

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反而挑拨宿舍关系。不大的办公室里,沙发上几乎挤满了人。

寝室的三人组、教导主任、班主任。还有沈颜。寝室的人时不时心虚地抬头看一眼,

老师也都是满脸阴沉怒色。只有沈颜,她坐在边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得意感,

被她诠释得淋漓尽致。不一会,他们三个的家长接连赶来。第一句关心孩子,

第二句就要求学校从严处理我。人到齐了,我开始解释。是她们先撬我的柜子,

扔我的衣服。她闻声故作害怕地躲在家长身后,转移话题。周宁来了以后,

一直都不怎么看得起我们。我们也只是想关心她。教导主任越听越生气,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几个家长见状也加入其中。没教养,小太妹,势利眼。

我从没想到会用在自己身上的词语,纷纷向我砸来。我咬着唇,浑身血液仿佛倒流。

想好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憋在心里就变成了眼泪溢满眼眶。虽然低着头,

但我也能感受到沈颜的目光。她在看我,我才不要丢人地哭出来。教导主任上了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