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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7

破国后,未婚夫君为了保住北绥的江山基业,将阿姒当做求和的礼物进献给了盛国皇帝。

传闻盛帝萧鹤卿生的高大魁梧,相貌俊隽,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但他行事荒诞不经,

且生性风流,某方面需求极为旺盛,曾发生过夜御数女的风流韵事。绥帝为了投其所好,

十分大方的将自己尚未迎娶过门的皇后阿姒赠予盛国,以换得喘息之机。

阿姒是北绥第一贵女,她的祖父生前从龙有功,曾被封狼居胥,是权倾朝野的异姓王。

祖父薨逝后,家族逐渐没落。多亏阿姒生的明媚动人,享有北绥第一美人的称号。

这美其名曰的称号,却害惨了她。先是在宫宴上被年轻的新帝惦记上,试图强行纳入后宫,

国破后又只能成为被牺牲的那个。这世上不乏爱花之人,却鲜少有人有惜花之心。

这场交换本质上是一场报复,她的祖父曾经在战场上斩杀过无数盛国将士,

其中就包括护国大将军父子,那是萧鹤卿的祖父与舅舅。萧鹤卿睚眦必报,又怎会饶过她?

2被送到龙榻上那夜,见到那个龙章凤姿,通身矜贵的男人时,阿姒第一次失神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忘记了害怕。因为萧鹤卿相貌远比传闻中更加令人惊艳!

萧鹤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评价道:“你这双的眼睛,和你祖父生的倒是很像。

”“孤不喜欢这双眼睛!”阿姒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

生怕男人一个不高兴便会下令剜去她的双目。令她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男人变戏法似的不知从何取出一只玄色布条,蒙住她的双眼。接下来,

阿姒的视线笼罩在无尽的黑暗中……一步之隔,则是另一番景象。烛火昏暗,夜色平添暧昧。

衣衫轻解,一切发生的顺理成章,萧鹤卿待她的动作不算粗暴,却也并没有温柔到哪去。

起初的疼痛过后,阿姒便被那丝丝缕缕的蚀骨之意侵蚀。萧鹤卿今夜格外有兴致,

这双眼睛他不喜欢,这副身子却令他爱不释手。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

阿姒在他手中像是个心爱的摆件,不停变换成自己喜欢的姿势。阿姒被翻过身,

朦胧中感到一道温热的暖流摩挲在她的肩胛骨之上。上方男人的声音,

带着七分薄凉三分怒意:“这是什么?”阿姒身子一僵。

脑海中蓦然划过荒诞不经的一幕——3入盛国前夕,谢令辞曾醉酒闯入过她的闺房,

死死抱着她道:“阿姒,我后悔了!”“我们不去盛国了,我要你留下了,继续做我的皇后!

”谢令辞比她小两岁,阿姒的兄长曾是他在东宫时伴读,他曾跟兄长来过府上几次,

阿姒对他起初还有几分姐弟之情。然而这个比他小两岁的青年帝王却在不久前的一次宫宴后,

送了两道旨意入王府,先是下令强行拆散了家中为她安排好的亲事,

另一道则是对阿姒的封后圣旨。或许他们天生注定不是一对儿。紧接着盛国来犯,

北绥兵败如山倒。短短几个月,他又不得不亲手将阿姒送往踏上盛国之路。

阿姒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出半个身量,却抱着她又哭又闹,

宛如一个没得到满足的孩童般的成年男子,他身上哪还有半分一国之君的样子?

她好像有点懂了,北绥为何会败给盛朝。为君者讳。何况阿姒并非圣人,

他如此三番两次摆弄自己的命运,也从未尊过自己的意愿,这样的人即便身居高位,

也令她心生厌恶。她并不想做他的皇后,可想到自己走了之后,

她的家人还要在北绥继续生活,无论如何不能开罪于他。于是隐忍着心中的厌恶,

推开身上的男人,冷冷道:“陛下吃醉了,臣女去叫哥哥来送陛下回宫。”深更半夜,

孤男寡女,若传将出去受尽千夫所指的只会是她,阿姒不敢惊动家中丫鬟小厮,

只好准备去叫兄长。刚走到门口,却被身后的男人拦腰搂住拉了回来。

身子被重重抵在门板上,阿姒差点惊呼出声。男人低下矜贵的头,胡乱的亲吻着她的脖子,

阿姒吓得大惊失色,四下挣扎。她的动作引起身后男人的不满,谢令辞酒后情绪异常波动,

顿时怒火中烧,狠狠一口咬在她的肩胛上:“还没过去,这就急着为萧鹤卿守身如玉了?!

”阿姒又疼又怕,气的眼泪委屈的在眼眶打了几转,双手紧握成拳,最终只能哭出声来。

谢令辞似乎被吓到了,酒醒了大半,

怔怔叫着她的名字:“阿姒……”“陛下究竟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阿姒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你知不知道,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你!

”“当初强娶我的是你,后来将我拱手送人的是你,现在跑来这里折辱我的还是你!

”“阿姒虽是女子,却和陛下一样,是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陛下做这些之前,

可曾半分在意过我的感受?”“阿姒,我……”谢令辞如梦初醒,正要开口解释,

却被阿姒声声打断:“陛下什么都不必再说!”阿姒用最快的速度平复自己的心情,

“一切已成定局,若陛下心中尚有一丝愧意,就请在阿姒离开后好好善待我的家人。

”自己不能白白被牺牲,为家人求得庇佑后,阿姒也不管谢令辞如何满脸挫败的离开,

次日便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去途。4思绪回笼。想到这伤口是谢令辞造成的,

那种对他的怨恨便仿佛附着在伤口上,阴魂不散的缠着自己,阿姒冷冷道:“被狗咬的!

”上方传来一声嗤笑。萧鹤卿什么都没说,只由着性子将阿姒里里外外爆炒了个够。翌日,

阿姒从一种陌生的酸痛感中醒来,初尝人事,身体里的那种异物感,她一时不能适应。

刚从凌乱不堪的被褥中爬起来,便有一群婢女迎上来替她更衣,梳洗。

一位年纪稍大的嬷嬷则过来收拾床榻,目光在凌乱的被褥间搜寻了一圈,却发现空空如也。

嬷嬷面露异色,不动声色的退下了。阿姒看着身上的锦衣华服,头上考究的发髻,

疑惑道:“要带我去见谁吗?”宫婢道:“按照宫中规矩,姑娘今日要去给太后娘娘请安。

”阿姒一僵,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祖父杀了太后的父兄,太后只怕是对她恨之入骨,

又怎么会想要见到她。可若是不去,便是授人以柄。5慈宁宫,阿姒刚进去就被敕令跪下。

孟太后打量着跪在地上的明媚女子,好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只可惜是个浪荡货色!“姜氏,

你可知罪!”阿姒蹙眉:“不知臣女犯了什么错?”“李嬷嬷,你来告诉她。”阿姒认得她,

这嬷嬷今早进过她的寝室。李嬷嬷问:“昨夜可是姑娘初次侍寝?”“是。”“既如此,

请姑娘解释一下,为何老奴今早收拾床榻时,既没有发现元帕,也没有落红?

”阿姒皱了皱眉,如实道:“我不知道。”“不知道?”太后冷嗤,

“那你知不知道秽乱宫闱,该当何罪?”阿姒不知道太后是不是故意让人拿走了元帕,

然后等着在此给她扣个罪名。若真如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极力否认:“我没有!

”“哀家听说,你来盛国之前差点当了北绥皇后,

你和你那位旧国主之间怕不是早就有了首尾?”“太后明鉴,阿姒与旧主之间清清白白,

虽有过婚约,也只是过了明路,并未破男女大防。婚约之事陛下也是知道的,

阿姒并未隐瞒欺骗。”太后冷哼一声,“不管你如何狡辩,你婚前失贞这是事实!来人,

先将她拉下去,笞打四十宫杖!”太后三两句就定了阿姒的罪名,

处置起来也丝毫不拖泥带水。“陛下驾到!”随着一声高呼,

一道高大矜贵的身影踏入慈宁宫,萧鹤卿穿着一身赤色龙袍,衬的他面庞俊美无双。

给太后请过安后,他的视线便落在了阿姒身上,阿姒委屈的同他对视了一眼便低下了头。

萧鹤卿看向太后:“姜氏惹母后生气了?”这种不光彩的事,太后不愿意脏了自己的金口,

于是便由李嬷嬷代为转述。李嬷嬷不愧是太后身边得脸的人,

几句话便将阿姒失贞之事说的板上钉钉一般,又道:“北绥送来这么个残花败柳,

显然没有将盛国,将陛下放在眼里,太后娘娘这么做也是在维护皇室颜面。

”萧鹤卿听后道:“此事,母后误会了。”太后诧异的看向自己儿子,事实摆在眼前,

他还要怎么袒护她,他难不成想说自己昨夜根本没碰她?这根本不可能!

自己昨夜派去的眼线今早就来回禀,昨夜房中整整叫了三次水,床榻上的动静闹的很是不小!

这个从绥国来的狐媚子手段了得,勾的她儿子把持不住,把规矩都忘到了脑后!

她从一开始就反对这个女人进宫,见到阿姒真人后,孟太后心中恨意更甚。这双眼睛,

时刻都在提醒着她,这是杀害他们孟家满门的凶手的眼睛!太后狠狠的盯着阿姒,

“你倒是说说,哀家哪里误会她了?”萧鹤卿轻轻挑眉,宫婢们见状纷纷识趣的退下了。

“朕昨夜不止在一个地方临幸过姜氏,母后莫非要派人去含章殿一处处搜查?”“混账!

”太后气的脸色发白,厉声质问:“你明知她是谁,还将人纳进宫大肆恩宠,

这么做可对得起你死去的外祖和舅父?”萧鹤卿眸色微敛。太后亦横眉冷对。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朕的确有愧祖父,但并非因为接纳了姜氏。”“孟氏为盛国战死沙场,

贡献了累世功勋。朕应了母后的请求,给孟氏每个子孙都加官晋爵,

不想天家恩赐却致使他们无视王法,公然作奸犯科!”太后脸色倏然一变。

“你……”萧鹤卿打断她,继续:“母后知晓后非不秉公办理,反而一味的包庇纵容,

你可知朝廷参孟家的折子在朕的案牍前堆的有多高?““母后当务之急,

还是尽快肃清门风才是!”6从慈宁宫出来后,阿姒跟在萧鹤卿挺拔的背影后,

心中若有所思。来盛京之前,她曾听过一些传闻。太后会向她发难,也在她意料之中。

她没有想到的是,萧鹤卿和太后,似乎并没有传闻中那般母慈子孝。还有那张元帕不翼而飞,

究竟是不是太后的手笔?正想着,前面的人不知何时停下了脚步,

阿姒一个没留神差点冲撞了圣驾,幸好她及时定住脚步。萧鹤卿垂眸看着她,“在想什么?

”阿姒摇头:“……没什么。”萧鹤卿见她眼底一层淡淡的青色,显然是昨夜没休息好,

方才又受到惊吓。“回去好好歇着,晚些时候再去看你。”都说皇帝后宫佳丽三千,

阿姒只当他是随口打发自己的话,没想到傍晚左右,他的真来了。且用过晚膳后,

男人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虽然已是第二次侍寝,但阿姒对萧鹤卿这个人还是陌生的,

难免有些紧张,相较之下萧鹤卿明显轻车熟路很多。阿姒很快便招架不住他的攻势,

讨好求饶,萧鹤卿兴致正高,哪里可能就这么放过她。直到子夜时分,一切才归于平静。

萧鹤卿抚过阿姒身上那处咬痕,忽然问道:“你对谢令辞也曾这般坦诚相待过吗,

他见过你这副样子?”阿姒累的昏昏沉沉,听到这声音,顿时如梦惊醒。“没有!

”“他曾对你有过觊觎之心,朕知道。”阿姒愣住,阖了阖眸。

“我只是他向陛下投诚的工具。”萧鹤卿伸手抬起她的下颌,

端详着这张宛如金雕玉琢般的脸,却捕捉到她眼底的不甘。他笑了声,

道:“那也要有当工具人的资本才行,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入朕的眼。”见阿姒不语,

萧鹤卿盯着她又道:“明明送了块美玉给朕,却故意在这块美玉之上留瑕,

你说他是心有不甘后悔了,还是想故意以此来膈应朕?”阿姒心中一颤,

萧鹤卿直觉太敏锐了。谢令辞那夜夜闯深闺的事,他难不成知道了?这显然不可能,

北绥离盛京山高路远,萧鹤卿在那之前也与她素未谋面。容不得她多想,纤腰被揽住,

萧鹤卿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阿姒浑身都被他的气息包裹。只听他说:“阿姒,

你说朕要不要也回一份礼,让他明白,你现在是朕的,嗯?”她此刻已没了睡意,

帝王之心深不可测,不知道萧鹤卿究竟想做什么,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只好问:“陛下当真愿意接纳阿姒?”“从你进宫的那一刻起,

朕就已经同意了北绥的缓兵之计,君无戏言。”朝臣都觉得他昏聩,竟为一个女人答应休战。

阿姒也不理解,她问萧鹤卿这么做的理由。“传言不都说,朕是个色令智昏帝王?

”萧鹤卿不以为意。他没有告诉阿姒,自己认识她,要比她想的更久远些。年少时,

他曾周游列国,十六岁那年去到北绥,正值一年一次的花朝节。花朝晴,百果成。

众人焚香簪花,祭拜花神。街道上,一群人簇拥着花车缓缓驶过,花神娘子头戴花冠,

坐在花车上,身着一袭繁复华丽的白色流仙裙出场,惊艳了众人视野。浅眸含笑,举止优雅,

如同花神真身降临凡间。游人纷纷驻足,他也驻足,就这么在一片惊叹声中,

远远的瞧见过她一眼。在众人低声议论中,得知她居然是姜家的嫡女。萧鹤卿眯了眯眸,

默默记了下来,随后便悄无声息的退出了这场人群喧嚣。宛如从未出现。北绥战败后,

谢令辞派人前来投诚,萧鹤卿毫不客气,北绥的城池营垒,金银财宝,

谢令辞几乎散尽了半壁江山。萧鹤卿还未松口,他还要一个女人。那个人是谁不好,

偏偏是姜家的嫡长女,姜姒——谢令辞未过门的皇后!谢令辞一开始是拒绝的,

可是抵挡不住萧鹤卿八方施压。为了保住北绥仅剩的半壁江山,谢令辞最终只能妥协。

只是这件事情的真相他说不出口,他情愿让人误解,是他自己将阿姒拱手让人!

阿姒全然不知这一切。她只觉得最是无情帝王家,有谢令辞的前车之鉴,阿姒告诉自己,

帝王的话是最不可轻信的。尤其还是在床榻间的话。他暂时不对北绥赶尽杀绝,

可能只是因为打心底觉得北绥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早一步晚一步并没有多大区别罢了。

事实证明,自己的想法并没有错。萧鹤卿一直在密切关注北绥的动向。这日,

阿姒养的小猫崽元宝失踪了,听宫人们说元宝最后出现的地方便是在陛下的含章殿。

阿姒来找元宝,却意外偷听到萧鹤卿在书房和人交谈。那人应是他手下的探子,

他告诉萧鹤卿,谢令辞最近一直不安分,派了一批又一批使臣前往周边列国,

企图联合各国势力共同抵抗盛国。探子提议,不如做些什么,警告一下那位废帝。

“听闻废帝曾献给陛下一名北绥女子,不若就将此女杀了,首级送去,以示警告?

”阿姒藏身在门后的身躯一震,心惊肉跳的看着这一幕。萧鹤卿猛然间抬起眸,

忽而一道锐利的眸光投射在自己身上,阿姒吓得连忙转过身——虽然现下已过立春,

盛京的天气依旧严寒,她却感觉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无所适从。阿姒想跑,

可没走出几步,就被人拦住了去路,带到了萧鹤卿面前。“陛下要杀我?”萧鹤卿垂眸,

瞧见她眼角微微泛红,不由蹙起眉。一旁的魏昭见了深深捏了把汗,

顾不得方才被陛下用凑本砸的通红的额头,急忙解释道:“那个……方才其实都是臣的主意,

陛下没那个意思。”方才发现隔墙有耳,陛下只是看了一眼,

回过头就一副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盯着他。他自告奋勇要去将人抓回来,岂料陛下二话不说,

随手抄起不知什么东西就朝他砸了过来!他躲闪不及,被打了个正着。魏昭懵了一瞬,

却到底不是个傻的,仔细一想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缘故。陛下这是怪他多嘴呢。

萧鹤卿一个眼神,魏昭讪讪退下。“你来这里作甚?”“喵~”阿姒尚未开口,

怀中的元宝似乎感觉到了气氛不妙,从她怀里跳了下来,一溜烟跑没了踪影。萧鹤卿没再问,

只道:“朕让人将那个畜生替你捉回来。”阿姒依旧沉默。“既然都听到了,朕也不瞒你。

”萧鹤卿定定的看着阿姒:“朕不会杀你,但是朕迟早会要了谢令辞的命!

”“至于你们姜家,朕知道他们世代效忠谢家,等成王败寇的那天,

那些一心拥护谢令辞的人朕一个都不能放过,还有你的阿兄……”阿姒猛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