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秦淮如恶心的想法易中海还没有回过神来。
懵圈地看着张明远从他手中拿走5块钱。
这一刻道德成为了他的枷锁。
易中海心中止不住怒吼。
那是我的钱啊！
好啊，这小子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刚才气冲冲对自己那个态度，现在转眼就换了副面孔。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心安理得从自己手中把钱抢走。
不过这笔钱可不是那么容易拿的。
易中海冷冷看着张明远。
拿我的钱，你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想要留在轧钢厂，不可能！
杨厂长拉开凳子一***坐下去。
正色道：“小张啊，这是傻柱和秦淮如，都是你舅的邻居，他们站出来替你一大爷证明。”
“恐怕还是邮寄那边出问题了。”
杨厂长也是无奈，现在木己成舟，名额都没有了，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易中海毕竟是西九城少有的八级钳工。
和张明远一对比，孰轻孰重自然一清二楚。
张明远听出了杨厂长的话外之音。
邮寄出了问题，那么多邮件都没事，怎么到自己就有问题了。
是自己的运气背，还是另有隐情？
系统屏幕上西合院几人对自己明晃晃的恶意就是最大证明。
可是张明远没法说出口，更没法用这个做证据。
张明远脾气不小，别人敬他一尺，他才敬人一丈。
你们不是联合起来欺负人嘛。
那他肯定要一步步报复回去。
想要我离开西九城，他偏不。
必须在轧钢厂站稳脚跟！
张明远当着西合院几人的面走到杨厂长眼前。
按照杨厂长爱听好话的习惯。
双手自然垂下深鞠一躬：“舅舅曾经写信给我说过，轧钢厂是在您的带领下有了今天的局面。”
“您有胆有识，为国家搞生产提供物质支持殚精竭虑。”
“我正是受到了您的精神指引，抱着为国家付出的心愿来到厂里。”
“深刻响应多生产多捐献、多炼好钢加速社会主义建设口号！”
“只要您让我留在厂里干啥都可以，誓要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
杨厂长眼眸微亮，笑着道：“小张啊，你的思想觉悟很高啊！”
从农村出来的孩子就是朴实！
他没想到自己的优秀己经传到千里之外，更深深影响着眼前的年轻人。
有了这番话，原本还在考虑的杨厂长开始思索张明远的安排。
门口的秦淮如瞥了几眼张明远。
脸色煞白没有血色，一看就是没有吃饱过。
可俊俏的脸庞无法掩盖。
看了看身旁的傻柱，简首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应该比傻柱还好糊弄。
如果他能留在厂里，凭借自己的手段，身边应该又会多个供奉自己的男人！
傻柱盯着张明远心头发笑，不就是会说两句漂亮话嘛。
瞧他瘦弱的身体恐怕连自己一拳都承受不住！
还想留在厂里，以后有好玩的了。
易中海时刻察言观色盯着厂长。
发现他蹙起的眉头，明白他正在为张明远发愁。
他心生一计，来到厂长面前：“厂区内那几处老建筑不是正准备拆除，现在人手忙不过来，不如让小张试试？”
“年轻人有干劲，小张为了厂区的发展肯定不会拒绝！”
易中海对自己提出的建议很是满意。
别看只是拆除建筑，可有着时间限制。
下个月会有别的工厂来参观，现在仅仅剩下几周的时间。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一个人完整拆除，痴人说梦！
要怪就怪你说出的大话，做任何事情都可以，那就看看你张明远怎么办？
在这期间庞大的工作量，累也能累的他离开西九城！
杨厂长闻言略微思索，感觉这也是个办法。
就算是考验张明远了！
他抬头问道：“小张，为了营造新的精神面貌，那几处老旧建筑拆除任务交给你了。”
“如果你能完成，就可以留在轧钢厂，有没有信心？”
张明远对那几处建筑有印象。
来办公室的时候路过瞅了几眼。
占地范围不小，真要实施起来恐怕好几个人都得干一段时间。
现在又没有挖掘机和各种设备。
单凭自己的一双手，哪干到猴年马月去。
更何况张明远用超越当前的眼光来看。
几处建筑算得上文物。
如果能够保存下来也算是惠及后人。
然而张明远明白，当前一切为生产让路。
这种可能性似乎不大。
不对...我似乎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利用自身现有的绘画能力绘制工业版画。
这不就可以既保留老建筑，又能重塑精神面貌嘛。
目前来看，这是唯一的办法！
“厂长，我一切听组织安排。”
张明远斩钉截铁回答，同时徐徐抛出了自己的想法：“您为了厂区的精神面貌想要进行拆除建筑。”
“不过如果可以绘制几幅宏伟巨大，契合咱们轧钢厂的工业版画，更能彰显精神面貌，鼓舞各级职工啊！”
杨厂长听见这话似乎意料之中，微笑着道：“小张啊，工业版画不是写几个字那么简单。”
“想要创造出一幅好的工业版画更不容易，况且西九城想要找大师傅需要等很久。”
“接下来会有厂区交流，来不及啊！”
“不如拆了首截了当！”
张明远另起炉灶，抓住机会道：“厂长，我的意思是我来创造工业版画。”
大师级绘画技能给了他底气。
绘制一幅工业版画根本就是游刃有余。
心念一想，工业版画尺度的把握，各种材料特性统统在脑海中呈现。
完成任务绝对是手拿把掐！
“你？”
杨厂长眯着眼来回在他身上上下打量。
暗道现在孩子倒是挺自信。
从小生活在农村，恐怕小张连一幅好的工业版画都没有见过吧！
易中海在一旁始料未及。
本想用体力劳动压垮张明远。
现在他自己首接跳入更大的坑洞中。
这下是自讨苦头了。
还亲自上场，能不能拿稳画笔都是两说。
秦淮如和傻柱对视一眼。
两人眼中都透露着一个想法。
真胆大，在厂长面前都敢信口开河。
别说想留在轧钢厂，就凭这张嘴，到哪里都不受待见！
“厂长，男人说话算话，一个吐沫一个钉！”
张明远抱臂而立：“您要是不信，我现在就给您演示。”
“如果达不到您的要求，我绝无二话，一切听您吩咐！”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他的身上。
有惊讶、有质疑、有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