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钟虢晗带着钟禾拜访了一个音乐教育机构。
这个机构离家不是很远,开车5分钟就能到,但是这个机构给人带来的感觉就是怪怪的,整体都是蓝或白色,搞得人家都是精神病一样。
这个校长说:“你每天两个小时不够的,哪怕这个时间翻三倍都不够!”
他翻了翻白眼,蔑视地看着这一家三口。
钟禾也说不了什么,毕竟他这塔塔尔族舞曲确实吹得有点烂,再加上吐音这方面他又没怎么学,所以会被人看扁。
“这***校长还仗着他自己的履历,好像说还是杜竹松老师(杜如松老师的弟弟,吹唢呐的)的博士生毕业,来喷小钟啥也不是。”
钟虢晗暗想,他怎么说也是中国美院毕业的,而且总分排名第二!
如果不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家贫无资,他现在早就当上国美正教授了。
钟禾一家也是谈不拢,就走了。
毕竟谁受过这种窝囊气。
晚上钟禾也是争气,狂练西个小时,硬生生把自己的丹田夯实了。
于是呼,他本来软绵绵的丹田一下子就有张力和弹性了。
“先天气运一气归一万气本宗而先天不达却后天又至者……”“《德道经》(马王堆出土帛书版本叫法,德于道前)曰:“0生一1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等一下!”
钟禾内心出现了一点疑惑,生万物以后呢?
会怎么演化?
总不能成为零吧,毕竟宇宙是会无限增加熵的,这也就意味着到最后这篇宇宙就会热寂,顾名思义就是热嘎所有人,然后啥也不会动。
还有,那九九归一呢?
这一是什么?
一个无限小的基点吗?
“我不明白~”——随着钟禾如常凯申般的长叹,他停止了思考,并打开了他的羞羞漫画,看着纲手的长辈(奶奶也是长辈的一种,你们说对吧),小樱的白腿,还有鸣人的分身,钟禾也是不争气地流下了口水。
良久,约过了半个时辰,钟禾安稳地躺在他那朝北的房间里睡去(设计好的,夏天这凉快,容易制冷;冬天有地暖,没阳光也无所谓)等到二月份的时候,钟禾有点慌了,并怀疑自己的能力,感到前途茫茫,毕竟现在才12秒的长音……所以,他被他爸爸,也就是钟虢晗抓过去见一个浙音的大学教授,并指点一二。
然而,钟禾并不知道,这个老师对钟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以及影响了钟禾的人生。
这个谢老师表面上不在意,实际上看到了钟禾的潜力,毕竟钟禾的腰板很好,丹田也挺好的……他就说,练功固定时间得要,但是怎么样才能涨功更快呢?
那就是在学校或在家里练气,吹水面或憋气。
还有一个就是控制自己的口风,还有气的方向。
每天时不时练一下,这效率就是别人的3倍,但是时间成本省了不少,毕竟钟禾也不是要上音乐学院,他对他的智商有迷之自信,他觉得他考浙音附中就是为了证明他的水准,仅此而己。
在那一天,综合见证了奇迹,一个一口气能吸半根利群的人,哪怕20年不练功,一个中音调长音也有1分钟!
这很难想象这是人类呀!
接下来两到三个月的时间内,谢冰心一首教导钟禾改进技法,也渐渐地感受到他的不凡,和他那不俗的天赋。
起因是,谢老师担心钟禾没有任何音准,就用钢琴测了一下单和***,结果意外发现他居然有绝对音准?!
于是乎,谢老师就慢慢地把他当成自己人了。
“老师,为什么要我吹梅花三弄,而不是姑苏行?”
钟禾疑惑的问道。
谢老师满不在乎的说:“姑苏行吹出来容易,吹好很难,不然你猜它为什么能成为老杜的杜家班压箱底的绝活?”
“但我还是感觉不太舒服,因为虽然说我吹出了乐剧感,但是我记性不好,吹一遍就忘了。”
“那你就多吹几遍,真的是,懒得没边了。”
就这样,钟禾背上了无尽笛匣踏上了浙音的路。
而那个时候他连早饭都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