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黎昱半天没回话,我心里一紧——
不是吧,不会已经有别的经纪人捷足先登了?
怎么,你家里不方便?是不是还有家人一起住?
没有,我一个人住。
你一个人住?
我惊了,以为至少会有个亲戚、看护啥的。
怎么,你觉得我该配个保姆?
我差点脱口而出: 你都招了经纪人了,还要啥保姆?
经纪人不就是艺人的保姆吗?
或者助理?
哎,在我这儿也没啥差别了。一万包干。
没有,就是觉得你挺厉害。
这算啥。那你过来吧,给我半小时,我收拾一下。
——收拾?
收拾什么?
陷阱?盲盒?还是盲盒陷阱?
我不动声色地回道: 行,没问题。
来呗,谁怕谁啊。
盲盒再炸也不过是临终惊喜罢了。
2.
一路上我都有点恍惚。
地图导航显示还有 900 米,但我总觉得像在走一条一去不回的路。
这不是我第一次去陌生男人的家,但这是第一次带着多重任务前往。
甚至还有点仪式感。
我把头发理了理,突然想起自己早上出门时根本没洗头。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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