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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0

玻璃幕墙外的暴雨像被谁捅破了天,雨点砸在落地窗上的声音盖过了庆功宴的喧闹。

我晃着香槟杯,看金黄色的气泡在杯壁炸裂,就像三年前那个雨夜我碎在陆家大门外的自尊。

"苏总,陆氏的人还在楼下等您签字。"林夏把平板电脑递过来时,指尖在发抖。她总这样,

明明已经跟着我在商场上厮杀三年,看到陆家人还是会条件反射地紧张。

我扫了眼股权转让协议的电子版:"让他等着。"宴会厅突然安静下来。

人群自动分开的通道里,陆霆的西装裤管还在滴水。他手里捧着个雕花木盒,

膝盖砸在大理石地面上的闷响让几个女宾客倒抽冷气。

"小瑾..."他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陆氏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

还有..."木盒弹开的瞬间,我闻到了陶土被雨水泡发的腥气。

那个歪歪扭扭的"渝"字在碎成三瓣的陶艺杯底格外刺眼。

沈墨突然从背后贴近我:"现在烧了转让书,明天股价能再涨三个点。

"他呼吸喷在我耳后的热度,和半年前在酒店套房里一模一样。我接过林夏递来的打火机。

火苗舔上纸质文件的瞬间,陆霆瞳孔里跳动的光让我想起离婚那晚他站在二楼窗口的剪影。

那时候他手里也有一簇火,烧的是我们的婚纱照。"滋味如何?"我把灰烬扬在他肩头时,

有片纸灰粘在他颤抖的睫毛上。宴会厅的射灯突然全部亮起。

记者们的长枪短炮从四面八方围过来,我听见周雅在人群外围尖叫:"她就是个疯子!

你们看她把陆总逼成什么样了!"林夏的无人机正在她头顶盘旋。大屏幕突然切换的画面里,

二十岁的周雅把同班女生逼到天台边缘的监控录像清晰得能看见她口红脱妆的斑驳。"苏瑾!

"陆霆突然抓住我脚踝,他掌心冰冷的触感让我想起领结婚证那天,

他也是这样攥着我的手在签名处发抖,

"你办公室抽屉第三格..."我高跟鞋的细跟碾在他手背上。

他闷哼的声音和台下相机快门声混在一起,像某种荒诞交响乐。

"你以为我留着那个破杯子是念旧?"我弯腰凑近他耳语,"我每天看着它,

就像看着动物园笼子里的战利品。"沈墨突然拽着我往休息室走。

他关门时震落的油画砸在地上,画框玻璃的裂痕正好割断了我们俩在拍卖会合影的脸。

"玩够了吗?"他扯松领带的样子像个输光的赌徒,

"下周董事局会议..."我按下手机播放键,

他和外资代表的德语录音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他砸向镜子的拳头带起一阵风,

有血珠溅在我裙摆上,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红梅。回到宴会厅时,记者们正在抢发快讯。

陆霆还跪在原地,西装口袋露出半截离婚协议——我今早让林夏放进去的,

第三页财产分割条款处有他当年签字的墨迹,已经晕染成了模糊的乌云状。"苏总!看这边!

"某个女记者突然把话筒捅到我面前,"作为新财团掌门人,您现在最想对前夫说什么?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我在玻璃幕墙上看见自己的倒影。口红依旧完美,但眼角有道反光,

可能是刚才沈墨砸镜子时飞溅的碎片。"陆总监。"我对着镜头微笑,

这个新头衔让现场响起压抑的笑声,"下周一早会别迟到,

海外并购案还需要您亲自飞一趟赞比亚。"林夏醉醺醺地挂在我肩上时,

我闻到她发间有陆霆常用的古龙水味。她含糊不清地问:"瑾姐,现在开心了吗?

"我望着玻璃幕墙上那道反光,伸手抹了抹眼角。指尖沾到的不是泪水,

而是一粒细小的玻璃渣,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开心?"我重复着林夏的问题,

低头看着香槟杯里浮动的气泡,"你觉得我应该开心吗?"林夏醉眼朦胧地靠在我肩上,

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我的发尾:"至少......至少他们都得到了报应。"报应。

这个词在我舌尖滚了一圈,又咽了回去。我看向宴会厅中央,陆霆还跪在那里,

西装裤管上的水渍已经干了,留下深色的痕迹。他的目光穿过人群,死死盯着我,

像是要把我的影子刻进瞳孔里。"苏总,"沈墨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我身后,

声音压得很低,"董事会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您签字。"我转过身,他嘴角还挂着血丝,

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像条被拧断的蛇。"急什么,"我晃了晃酒杯,"让他们再等等。

"沈墨的眼神暗了暗:"您该不会......心软了吧?"我轻笑一声,

伸手替他整了整领带,指尖故意在他喉结上停留了一秒:"沈总监,你觉得我会对谁心软?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说话。 宴会厅中央的舞台。聚光灯打在我身上,刺得眼睛发疼。

台下记者们的镜头齐刷刷对准我,闪光灯连成一片白茫茫的光海。

"感谢各位莅临新财团的成立典礼,"我的声音在麦克风里显得格外清晰,"从今天起,

陆氏集团将成为历史。"台下响起一阵掌声,夹杂着几声压抑的惊呼。

我余光瞥见周雅站在角落,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像是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

"至于陆总监,"我顿了顿,目光落在陆霆身上,"他将负责海外市场的拓展业务,

明天启程前往赞比亚。"陆霆的拳头攥紧了,指节泛白。他抬头看着我,

眼神里有什么东西在燃烧:"苏瑾,你真的......""真的什么?"我打断他,

"真的忘了当年你是怎么把我赶出陆家的?还是真的忘了你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时,

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他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林夏踉踉跄跄地跑上台,

把一份文件塞进我手里:"瑾姐,最后的......股权确认书。"我翻开文件,

扫了一眼最后的签名栏。陆霆的名字写得歪歪扭扭,墨水晕开了一片,像是被水打湿过。

"满意了吗?"我合上文件,看向台下的陆霆,"现在你终于知道,

被人踩在脚下是什么滋味了。"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奇怪,像是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

"你办公室里那个杯子,"他声音沙哑,"底部刻的字......""闭嘴。

"我猛地打断他,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文件边缘在我掌心勒出一道红痕。台下突然骚动起来。

周雅不知什么时候冲到了舞台边缘,声嘶力竭地喊着:"你们都被她骗了!

她根本不是什么商业天才,她就是靠——"林夏的无人机突然降低高度,悬停在周雅头顶。

大屏幕上的画面瞬间切换,显示出一段清晰的通话录音。

周雅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来:"......只要把那个药加进她的饮料里,

保证她再也没脸出现在陆霆面前......"全场哗然。 瞬间失去血色,

踉跄着后退几步,撞翻了香槟塔。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像是一声叹息。我看向陆霆,

他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世界。"现在,"我轻声说,

"你终于看清你身边的人都是什么样子了。"沈墨突然冲上台,抓住我的手腕:"苏瑾,

够了!"我甩开他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播放键。

一段他和外资代表的对话在宴会厅里回荡:"......只要拿到陆氏的核心技术,

价格随你开......"沈墨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我凑近他耳边,声音轻得只有他能听见,"从你第一次在酒店套房里对我下药开始,

我就等着这一天了。"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雷击中一般僵在原地。

我转身走向舞台边缘,俯瞰着台下的人群。闪光灯依旧在闪烁,但我的视线却模糊了一瞬。

玻璃幕墙上的倒影里,我的红裙像是一团燃烧的火,

而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瑾姐......"林夏怯生生地拉住我的袖子,"我们赢了。"赢了?

我低头看着掌心被文件边缘勒出的红痕,突然觉得无比疲惫。"是啊,"我轻声说,

"我们赢了。"林夏的手指还拽着我的袖口,她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

像一根即将燃尽的火柴。"瑾姐,我们该切蛋糕了。"她指了指宴会厅中央的三层香槟塔,

顶层插着新财团的LOGO冰雕,正往下滴着水珠。我松开攥得发白的拳头,

掌心的红痕已经变成深紫色。"让他们先拍合影。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陆霆突然从地上站起来,

膝盖处的西装布料磨出了两个破洞。他踉跄着走到我面前,

雨水混合着香槟在他领口结成透明的痂。"那个杯子,"他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我找人修复了三个月。"我端起侍应生托盘上的新酒杯,

香槟气泡在杯壁炸裂的声音让我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陆总监现在改行做文物修复了?

"台下记者们的镜头立刻转向我们,闪光灯在陆霆脸上投下交错的阴影。他喉结滚动了几下,

突然从内袋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你还记得这个吗?

"照片上是我们结婚那天在陶艺店做的杯子,两个歪歪扭丑的杯身上画着爱心。

我的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旧照片边缘的锯齿硌得他手指发红。"瑾姐!

"林夏突然尖叫着扑过来,我转头看见沈墨举着碎酒瓶朝我冲来。

他的金丝眼镜不知什么时候碎了,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陆霆的动作比我记忆里快得多。

他侧身挡在我前面,碎玻璃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线。保安冲上来按住沈墨时,

他还在嘶吼:"你以为就你会留后手?"我弯腰捡起沈墨掉落的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正在发送的邮件附件——三年前我在酒店昏迷的照片。发送进度条卡在99%,

我的拇指悬在取消键上方。"按下去啊。"陆霆的血滴在我鞋尖上,"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宴会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大屏幕切换到实时股市行情,新财团股价正在疯狂上涨。

我抬头看见玻璃幕墙上的自己,口红依旧完美,但嘴角的弧度僵硬得像具标本。"苏总,

"财务总监挤过人群,"刚收到消息,沈墨做空的周家企业股票......""全部吃进。

"我把沈墨的手机扔进香槟桶,气泡咕噜噜地吞没了屏幕最后一点亮光。

林夏突然抓住我的肩膀:"瑾姐你流血了!"我摸到耳后一道细小的伤口,

可能是刚才沈墨扑来时被玻璃划的。血珠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像一条冰冷的蛇。

陆霆扯下领带想给我包扎,丝绸布料上还带着他的体温。我偏头躲开时,

看见他手腕上戴着我们结婚周年时我送的表,表盘玻璃裂成了蛛网状。"各位来宾,

"司仪的声音突然响起,"请见证新财团的诞生!"香槟塔被人推到我面前,

冰雕LOGO已经开始融化。我举起金剪刀时,从反光的刀面上看见自己眼底的血丝。

剪刀合拢的瞬间,冰雕裂成两半,砸在托盘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掌声雷动中,

我听见陆霆轻声说:"你办公室抽屉里还有我们的结婚证。"他的呼吸带着威士忌的味道,

"我每年都去补盖一次钢印。"服务生推来的庆功蛋糕上插着燃烧的烟花棒,

火星溅到我手背上。疼痛让我突然清醒——三年前那个雨夜,我蜷缩在陆家大门外时,

手背也是这样被雨滴砸得生疼。"苏总?"林夏递来签字笔,

股东们都在等着我签署最终合并文件。笔帽上镶着的钻石硌得我手指发麻。

我翻开文件最后一页,签名处已经印好了陆霆的指纹。墨水晕染开的形状像个歪扭的笑脸。

记者们的镜头对准我悬停的笔尖,闪光灯亮得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瑾姐?

"林夏又喊了一声。我抬头看见她嘴唇在抖,睫毛膏被泪水晕成了黑眼圈。

笔尖触到纸面的瞬间,宴会厅的门突然被撞开。两个警察押着周雅走进来,

她手腕上的铐子反射着吊灯的光。"有人举报你涉嫌商业欺诈。"为首的警察看向我,

"需要苏女士配合调查。"陆霆突然上前半步挡在我和警察之间,

他后背的西装已经被血浸透了一片。我闻到了三年前那个雨夜的味道,

潮湿的铁锈味混着雨水的气息。"是我举报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

"这里有周雅策划金融诈骗的全部证据,包括她指使人给苏总下药的完整录音。

"警察接过录音笔时,我看见陆霆无名指上还戴着我们的婚戒,戒圈已经发黑,

但内壁刻的日期依然清晰。2018.5.20,那天暴雨刚停,

我们在民政局门口捡到一只湿透的流浪猫。"为什么?"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香槟塔的阴影投在我们之间,像一道裂缝。陆霆把染血的领带缠在手掌上,

突然笑了:"当年站在二楼窗口的人不是我。"他指了指我身后的大屏幕,"你烧的照片,

仔细看看西装袖扣。"屏幕上的监控画面被保安放大,那个模糊的身影抬手拉窗帘时,

袖口闪过的确实是周家的家徽。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三年来夜夜折磨我的记忆突然裂开一道缝隙。"苏女士?"警察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需要您现在去做个笔录。"我看向陆霆流血的手臂,他掌心的领带已经被染成了暗红色。

三年前我离开陆家时,雨也是这个颜色。"等我二十分钟。

"我扯下胸口的绢花按在他伤口上,"别让记者拍到血,影响明天股价。"走向警车的路上,

林夏突然追上来塞给我一个丝绒盒子。"今早整理文件时发现的,"她喘着气说,

"在您旧公寓的保险箱里。"盒子里是两枚锈迹斑斑的钥匙,

挂着我们蜜月时在琉球买的海豚吊坠。我握紧钥匙时,尖锐的齿痕刺进掌心,

却比不过胸口突然涌上的钝痛。钥匙的锈味混着海豚吊坠上的咸腥钻进鼻腔,

我站在警车旁突然笑出声。林夏吓得后退半步:"瑾姐?""没事。

"我把钥匙塞回丝绒盒子,金属边缘刮破了拇指指腹,"去告诉财务部,冻结沈墨所有账户。

"警车玻璃映出我扭曲的倒影,口红不知什么时候蹭到了虎牙上。

三年前那只流浪猫死的时候,嘴角也是这样的暗红色。"苏女士?"警察拉开车门。

我抬腿时高跟鞋卡进了排水沟缝隙,陆霆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他蹲下去的动作牵动伤口,

血滴在柏油路上像一串省略号。"别碰我。"我缩回脚,鞋跟断裂的声音清脆得像骨裂。

他掌心躺着半截鞋跟,上面沾着香槟塔的碎冰。警车开动时,我看见陆霆追了两步又停下。

他弯腰捡起我掉落的丝绒盒子,海豚吊坠在路灯下晃出一道银光,像我们蜜月时冲绳的海浪。

"能看看举报材料吗?"我问警察。他递来的平板电脑上,周雅的通话记录精确到秒,

连她让药店老板在饮料里加双倍剂量的话都录得清清楚楚。我划到最后一页,

举报人签名栏是陆霆三年前的笔迹。日期是我们离婚前一周,那天他说要出差,

却偷偷去了药监局检验科。"停车。"我突然说。警车急刹在十字路口,

对面大厦的LED屏正在播放新财团成立的新闻。我自己的脸在屏幕上微笑,

身后站着西装革履的陆霆,画面定格在我们假装握手的瞬间。

警察的对讲机突然响起:"嫌疑人沈墨在机场被捕,

查获的笔记本电脑里..."我按下车窗,夜风灌进来吹散了发胶固定的刘海。后视镜里,

陆霆还站在原地,正用领带包扎手臂。他抬头看警车的眼神,

和当年我们在宠物医院送走流浪猫时一模一样。"掉头。"我把平板还给警察,"回酒店。

"功宴的霓虹灯牌已经熄灭,保洁员正在清扫香槟塔的碎片。我赤脚踩过大理石地面,

玻璃渣硌进脚掌的疼痛让我清醒。陆霆坐在舞台边缘,手里捧着那个修复好的陶艺杯。

杯底"此生不渝"四个字被金漆描过,在应急灯下闪着可笑的光。"药是周雅下的。

"他没抬头,"但默许她这么做的确实是我父亲。"我抓起侍应生托盘里的餐刀,

刀尖抵住他喉结:"现在说这些...""不是求原谅。"他仰起脖子,

刀刃在皮肤上压出苍白的凹陷,"当年检验报告出来我就提了离婚,

是怕他们对你..."餐刀掉在地上发出脆响。我掰开他左手,掌心里躺着一枚U盘,

标签写着"瑾安计划",是我们第一个孩子没来得及用的名字。宴会厅顶灯突然全亮,

晃得我眼前发黑。陆霆的嘴唇在动,

"...先天性心脏缺陷的检测报告...周家药厂那批违禁成分..."我扯开U盘盖子,

金属边缘划破指尖。三年前流产那天,医生手套上也是这个颜色的血。"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