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福客栈的清晨,
又带着点自由发挥的歌声唤醒:“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离不开暴风圈来不及逃——!
”这歌声穿透力极强,震得柜台上佟湘玉刚擦好的细瓷花瓶嗡嗡作响。
佟湘玉心疼地一把按住花瓶,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额滴个神啊!小郭!你这调儿跑得,
比白敬琪那小子偷溜去西凉河摸鱼还快!再唱下去,额这花瓶都要跟着你私奔咧!”柜台后,
正噼里啪啦打着算盘的白展堂闻言抬起头,嘿嘿一笑,顺口溜出一句:“芙蓉妹子嗓门亮,
震得房梁直晃荡。湘玉莫急听我讲,不如咱们赌一场?赌她下句跑不跑,输了给我捶肩膀?
”“去你的!”佟湘玉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手里的抹布作势要丢过去。大堂一角,
吕秀才正捧着他那本翻得卷了边的英文书,
t perhaps, a little more… moderation?”哦,
我亲爱的芙妹,你的声音如同飓风般有力!但或许,稍加节制?郭芙蓉非但没生气,
反而一个华丽的转身,裙摆飞扬,对着吕秀才抛了个媚眼:“秀才!这叫艺术!懂不懂?
家人们!宝宝们!你们说对不对?
”她朝着悬浮在大堂半空、正闪烁着柔和光芒的全息投影屏幕挥手。
那屏幕仿佛一块巨大的、流动的透明琉璃,上面正飞速滚动着密密麻麻的文字。
小郭姐姐今天状态拉满!这高音,绝了!
虽然但是…秀才的英语听力受到了严峻考验哈哈哈!掌柜的表情包已截取,
名为“算盘与花瓶的守护者”!求问同福客栈的房梁是什么材质?
经年累月遭此魔音穿脑竟屹立不倒?无双姐姐呢?快用抹布拯救掌柜的耳朵!放着我来!
“咳!”祝无双果然从后厨快步走出,手里还拿着块湿漉漉的抹布,
脸上带着标志性的、有点腼腆又干劲十足的笑容,“放着我来!小郭姐姐,掌柜的,
莫吵莫吵,和气生财嘛。”她习惯性地就要去擦旁边一张看起来一尘不染的桌子。“哗擦!
”坐在楼梯扶手上、百无聊赖玩着他那把造型奇特左轮手枪的白敬琪,
被郭芙蓉突然拔高的一个音惊得手一滑,差点把枪掉下去,“郭姨!
您这嗓子不去攻城拔寨真是屈才了!吓死小爷我了!”他拍着胸口,一脸夸张的后怕。
吕青橙和吕青柠这对小姐妹正凑在一起研究一个复杂的鲁班锁。吕青橙被姐姐的思路带着走,
小嘴嘟囔着:“姐,这里…这里好像不对…”吕青柠则一脸笃定地摆弄着小木块,
头也不抬:“青橙,记住,真相只有一个!耐心点。”“好嘞!客官您稍等,
新菜‘赛貂蝉’马上出锅!保管让您吃得舌头都想吞下去!
”李大嘴洪亮的声音穿透了厨房的门帘。
伴随着一阵诱人又猛烈的油烟混合着复杂香料的气息,顽强地飘散在大堂里。“厚礼蟹!
”坐在角落一张特制大木桌旁,正埋头捣鼓一堆精巧木质齿轮和金属簧片的龙傲天猛地抬头,
捏住了鼻子,用他那独特的、粤语腔调浓重的塑料普通话抱怨,“大嘴哥!
你又在研究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啊?呢股味,犀利过公孙兄嘅催眠烟啊!”他旁边,
一身精致长衫、正优雅地用扑克牌练习着单手花切的公孙不惑闻言,
用带着上海腔调的普通话慢悠悠反驳:“龙兄,侬伐要瞎讲八讲好伐?吾格催眠术,
讲究格是润物细无声,清爽高雅,哪能跟大嘴格油烟气比啦?
”莫小贝正趴在公孙不惑旁边的桌子上,指尖萦绕着一缕淡紫色的、如有实质的内力丝线,
小心翼翼地戳着公孙不惑刚变出来的一朵还在微微颤动的火焰玫瑰,玩得不亦乐乎。
阿楚和晏辰这对璧人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摊着几份设计图稿。
阿楚正拿着一支造型奇特的笔在光洁的金属板上写写画画,时而蹙眉沉思,
时而灵光一闪般快速勾勒。晏辰则托着腮,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专注地看着阿楚的侧脸。
“阿楚,”晏辰忽然开口,声音低沉悦耳,“你专注思考时,鼻尖微微皱起的样子,
比薛定谔那只既死又活的猫更让我想一探究竟。”阿楚笔尖一顿,抬起头,
冲晏辰俏皮地眨了眨眼,顺手拿起桌上一个做成小螃蟹模样的点心塞进他嘴里:“晏辰同学,
收起你那套量子力学级别的土味情话。再撩,
小心我用这台便携式强子对撞机把你发射到平行宇宙去数星星。
”她晃了晃手腕上一个造型极简的金属镯子。晏辰含着点心,笑得眉眼弯弯,
含糊不清地回应:“能和你一起在量子泡沫里纠缠,别说数星星,数夸克我都乐意。而且,
我相信无论哪个宇宙,你都会找到我。”“咦惹!”坐在邻桌的白敬琪夸张地搓了搓胳膊,
“楚姨辰叔!你们俩这情话黏糊得,比我爹藏了仨月的私房钱还齁嗓子!
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他身边的吕青橙也捂着小嘴咯咯直笑。
吕青柠则做了个扶额的动作,
老气横秋地叹气:“恋爱的酸腐气息严重干扰了我的逻辑推理进程。”铁蛋,
那个高大健壮、一身利落劲装的机器人保镖,
正小心翼翼地用一块鹿皮擦拭着一个银光闪闪的金属保温杯。傻妞,
他同样仿生得毫无破绽的爱侣,安静地坐在旁边,手里拿着个小巧的工具盒,
时不时递给他一块新的软布。“瞅瞅,傻妞儿,”铁蛋操着一口地道的东北腔,
把擦得锃亮的杯子递到傻妞面前,“这杯儿,亮堂不?就跟咱俩的感情一样,贼拉干净,
贼拉透亮!搁太阳底下一照,那都能当信号灯使唤了!”傻妞抿嘴一笑,眼波流转,
带着柔和的四川口音:“瓜娃子,净说些憨话。再亮,也莫得你眼睛里看我的光亮嗦。
”她自然地接过杯子,指尖在杯壁某处轻轻一点,杯底亮起一圈柔和的蓝光,
显示着水温恒定在58摄氏度。实名羡慕傻妞姐姐!铁蛋哥这糙汉柔情谁顶得住啊!
老板老板娘又在发射甜蜜射线了!客栈含糖量严重超标!敬琪真相了!
这情话甜度爆表!青柠小侦探被迫下线哈哈哈!大嘴师傅的“赛貂蝉”到底是个啥?
好奇死我了!就在这一片日常的、带着点鸡飞狗跳的温馨热闹中,
客栈中央靠近天井的地方,空气毫无征兆地剧烈扭曲起来。没有狂风,没有巨响,
就像平静的水面被投入一颗无形的石子,漾开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涟漪。紧接着,光芒一闪,
一个身影突兀地出现在了那里。来人是个女子,约莫二十七八岁年纪。
她穿着一身极其古怪的服装,整体呈灰白色,材质非布非麻,光滑得没有一丝纹理,
裁剪得严丝合缝,勾勒出略显单薄的身形。
衣领袖口处点缀着几片用某种翠绿金属打造的、栩栩如生的树叶状装饰。她的面容清秀,
甚至算得上美丽,但肤色是一种极不健康的、近乎透明的苍白,仿佛从未见过阳光。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瞳孔是极淡的琥珀色,眼神空洞,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
此刻正用一种混杂着极度厌恶、悲悯以及某种狂热的目光,缓缓扫视着整个客栈。
大堂里的声音瞬间消失了。郭芙蓉的歌声卡在喉咙里,白展堂打算盘的手僵在半空,
佟湘玉按着花瓶的手指忘了用力,吕秀才的英文单词噎在了嘴边,
连李大嘴从厨房探出的、油光锃亮的大脑袋也凝固了。那女子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
扫过佟湘玉手中紧握的、带着常年使用形成包浆的算盘木制品!非自然!,
扫过郭芙蓉因为唱歌而微微张开的、可能释放出“浊气”的嘴,
扫过李大嘴厨房门口弥漫出的、带着烟火油腻的空气,
扫过白展堂因为常年打算盘而指节微粗的手,扫过每一张木质桌椅,
甚至扫过空气中漂浮的、极其微小的尘埃……最终,
她的视线落在了大堂中央那悬浮着的、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全息投影屏幕上。屏幕上,
弹幕还在无知无觉地滚动着。???新NPC?这出场方式帅炸!空间跳跃?
衣服好奇怪…环保主义极简风?眼神好可怕!像在看一堆不可回收垃圾!
同福客栈空气质量检测仪显示PM2.5轻微上升,是因为大嘴师傅的油烟吗?
她是不是在看弹幕?她能看见我们?女子苍白的嘴唇微微翕动,
吐出的声音如同坚冰相互摩擦,冰冷、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
响彻在寂静的大堂:“污秽!如此污秽!这弥漫的油烟浊气,这粗陋的人工造物,
这无意义的声波污染,这浪费能源的光影把戏……还有你们!
”她的目光锐利地刺向客栈里的每一个人,包括刚放下鲁班锁、一脸警惕的吕家姐妹,
“你们自身,就是这世界最大的污染源!每一个呼吸,都在向纯净的自然排放毒素!
不可容忍!必须净化!”她猛地抬起一只同样苍白的手,
指向佟湘玉紧握的算盘:“从这腐朽的木头开始!”指尖骤然亮起一点刺目的翠绿光芒。
“额滴神啊!额滴算盘!”佟湘玉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把算盘死死抱在怀里,
仿佛那是她的命根子。“放着我来!”祝无双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大喊一声,
手中的抹布带着破空声,如同飞盘一样精准地朝着女子指向佟湘玉的那只手甩了过去!
那抹布在半空中竟然发出“呜呜”的声响,灌注了她不弱的内力。翠绿的光点激射而出,
并非火焰,而像一道浓缩的、充满毁灭生机的能量束,目标直指佟湘玉怀中的算盘。同时,
女子另一只手随意地一挥,一股无形的力场瞬间形成。
祝无双那灌注了内力的抹布如同撞上了一堵透明的橡胶墙,发出“噗”的一声闷响,
软绵绵地掉在地上,甚至还被那股力量推得向后滑了一小段。“芙妹小心!
”吕秀才惊得英语都忘了,一把将郭芙蓉拉到自己身后,张开双臂,
用他那文弱的身躯挡在前面,脸色苍白却异常坚决。“哗擦!”白敬琪反应极快,
手中的左轮手枪瞬间抬起,瞄准了那个诡异的女人。他年纪虽小,
但眼神在这一刻却锐利如鹰。眼看那道翠绿光束就要击中算盘,佟湘玉吓得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挡在了佟湘玉身前!是白展堂!
盗圣的速度名不虚传!他没有硬接那道诡异的绿光,而是双手快得带起一片残影,
在身前布下了一层密不透风的掌风屏障。那翠绿光束撞入掌风范围,如同泥牛入海,
速度骤然减缓,发出滋滋的、仿佛在腐蚀空气的声音,光芒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
白展堂额头青筋微凸,显然并不轻松。“好胆!”龙傲天拍案而起,
脸上是狂傲与兴奋交织的表情,“喺我龙傲天面前搞破坏?
当我是Hello Kitty啊?厚礼蟹!同我困住呢个癫婆!”他话音未落,
双手在桌面上猛地一按!那张特制的大木桌桌面瞬间翻转,
露出下面密密麻麻、构造精巧得令人头皮发麻的齿轮、簧片和卡榫!
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咔哒咔哒”密集声响,
道肉眼几乎无法看清的银色丝线从桌面边缘、桌腿根部以及天花板的几个隐蔽角落激射而出!
这些丝线并非直取女子要害,而是以一种玄奥的轨迹,
如同织网般瞬间在她身体周围的空间交织缠绕!女子眼中第一次闪过一丝意外,
她似乎没料到这看似普通的客栈里竟有如此精妙的机关术。她指尖绿芒再闪,
试图切断那些坚韧的合金丝线。然而,那些丝线仿佛具有生命,在她力量触及的瞬间,
周围的丝线便立刻联动收紧、偏移,卸去力道,同时更多的丝线缠绕上来,层层叠叠,
坚韧无比,竟暂时将她束缚在原地,动作变得迟滞!
她周身那翠绿的光芒与银色的丝网激烈碰撞,发出细碎刺耳的摩擦声。***!盗圣牛逼!
空手接能量炮?!无双姐姐的抹布攻击被无效化了!敌人等级很高啊!
龙傲天出手了!这机关术帅得我头皮发麻!厚礼蟹!名场面预定!敬琪拔枪了!
小左轮要发威了吗?这疯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净化魔怔人?她的能量感觉好诡异,
不像内力也不像法力!掌柜的算盘保住了!白大哥威武!“惊涛骇浪!
”一声清脆稚嫩的娇叱响起!是吕青橙!小姑娘早就憋着一股劲,
看到那女人被龙傲天的机关暂时困住,毫不犹豫地发动了她的绝招!小小的身影腾空而起,
双掌齐出,一股沛然莫御的汹涌气浪,如同真正的海啸,带着轰隆隆的闷响,
朝着被丝线束缚的女子席卷而去!这力量对于一个九岁女孩来说,堪称恐怖!
人此刻心中自动给她安上了这个名字被龙傲天那精妙绝伦、韧性十足的机关丝线死死缠住,
动作如同陷入泥沼。吕青橙那“惊涛骇浪”的掌力已然呼啸而至,
磅礴的气劲吹得她灰白色的怪异长袍紧贴身体,猎猎作响。
她苍白脸上那空洞的琥珀色瞳孔骤然收缩,里面映出汹涌而来的无形巨浪。“污染的反扑!
”她厉啸一声,声音尖锐刺耳,带着一种被亵渎的狂怒。她放弃了与周身丝线的角力,
双臂猛地交叉于胸前,十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瞬间张开,
指尖迸发出比之前强烈数倍的、刺得人睁不开眼的翠绿光芒!
那光芒在她身前急速汇聚、凝结,
竟在电光火石间形成了一面由纯粹能量构成的、半透明的巨大翠绿盾牌!盾牌表面流光溢彩,
浮现出无数细密繁复、充满自然韵律的叶脉状纹路。轰——!!!
吕青橙全力发出的“惊涛骇浪”掌力结结实实地撞在了这面翠绿光盾上!
如同万吨巨锤砸中了最坚硬的合金!震耳欲聋的巨响在客栈大堂内猛然炸开!
狂暴的气流混合着逸散的能量碎片,如同失控的龙卷风,疯狂地向四周席卷!咔嚓!哗啦!
离得最近的几张结实木桌首当其冲,在恐怖的冲击波下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揉捏,
瞬间碎裂成无数木屑!桌上的碗碟杯盏更是遭了殃,被震得离地飞起,
然后在半空中就噼里啪啦地碎裂成齑粉!汤汁、菜渣混合着木屑粉尘,
如同下了一场污浊的雨,四处飞溅!“额滴桌椅!额滴古董花瓶啊!!
”佟湘玉看着自己心爱的家当瞬间化为乌有,心疼得差点背过气去,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小心!”阿楚娇喝一声,反应快如闪电。在冲击波扩散开来的瞬间,
她手腕上的金属镯子便携式强子对撞机原型?蓝光一闪,一道无形的力场瞬间张开,
将她和晏辰、以及旁边的吕秀才夫妇、莫小贝和公孙不惑笼罩在内。
飞溅的木屑碎片和能量余波撞在力场上,如同雨打芭蕉,发出密集的噼啪声,
但被牢牢挡在外面。“傻妞!护住大家伙儿!”铁蛋大吼一声,声音洪亮如钟。
他和傻妞几乎同时启动。傻妞双臂张开,
一层淡蓝色的、闪烁着细微电弧的能量薄膜以她为中心迅速扩张,
如同一个巨大的碗倒扣下来,
将白展堂、佟湘玉、白敬琪、吕青柠以及李大嘴探出的半个身子笼罩保护起来。
铁蛋则像一堵移动的钢铁城墙,一个箭步冲到被气浪掀得站立不稳的吕青橙身前,
宽厚的背脊为她挡住了所有冲击。他身上的仿生皮肤亮起一层微不可查的金色光晕,
硬生生扛下了残余的力道。龙傲天就没那么好运了,他的机关桌离爆炸中心太近。
狂暴的气流将他连人带桌猛地掀飞出去!好在公孙不惑眼疾手快,手指微动,
一张巨大的扑克牌虚影凭空出现,在他背后垫了一下,缓冲了力道。
龙傲天狼狈地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头发散乱,沾满了灰尘和木屑,
他心爱的机关桌更是彻底散了架,零件飞得到处都是。“厚礼蟹!
”龙傲天看着一地狼藉的宝贝零件,气得七窍生烟,“我顶你个肺啊!我嘅心血!
我嘅杰作啊!”庄梦蝶也不好受。虽然翠绿光盾挡住了“惊涛骇浪”的大部分威力,
但那沛然巨力依旧透过光盾狠狠冲击在她身上。她闷哼一声,
嘴角溢出一缕淡金色的、如同树汁般的奇异血液,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滑行了七八步,
每一步都在坚硬的地面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带着细微裂痕的脚印。
她周身的翠绿光芒剧烈地明灭闪烁了几下,才勉强稳定下来。束缚她的银色机关丝线,
在刚才那恐怖的冲击中,早已寸寸断裂,散落一地。我的天!青橙小女侠爆发了!
这能量盾!这特效!经费在燃烧!掌柜的心碎声音我隔着屏幕都听到了!桌子!
我的古董桌!楚老板的护盾!铁蛋哥的肉盾!傻妞姐姐的范围盾!安全感爆棚!
龙哥的桌子…节哀…厚礼蟹喊出了我的心声!她吐血了!是金色的!树汁血?
植物成精?机关丝线断了!她脱困了!邢捕头燕小六呢?该出来洗地…呃,
该出来主持公道了吧?仿佛是为了响应弹幕的召唤,客栈门口传来两声夸张的惊呼。
“亲娘咧!这是遭了土匪还是拆房啊?”邢捕头那标志性的、带着点市侩和夸张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