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加班到凌晨，
工位突然自己改你设计稿、打印机莫名吐出情诗、咖啡杯里多了颗奶泡笑脸——别慌，
可能是20年前猝死的程序员“小灵”，给你的问候。他藏着未完成的代码执念，
也偷偷记下你抽屉里的花艺梦、老板匿名资助的温柔；众人陪他办了场“毕业礼”，
以为他终于远去，可一年后深夜的屏幕上，突然跳出行像素字：“要开心哦 。 ”。
这哪是灵异故事？是打工人跨越20年的双向救赎，看到最后，
谁没为那个没说出口的“谢谢”红了眼？第一章：谁改的设计稿？
周一的闹钟比老板的夺命call还恶心，林小雨顶着俩黑眼圈摸到工位，***刚沾着椅子，
手指攥着数位笔就顿住了。她那破工位在“创想空间”最角落，背靠老红砖墙，
平时连鬼都懒得往这钻——哦，今天可能真钻了。昨晚明明存好的饮品包装设计，
商标那圈藤蔓本来规规矩矩盘在左边，现在居然歪到右上角，还吊儿郎当地垂了缕卷须，
颜色也从正经墨绿变成了骚气的豆沙绿。林小雨盯着屏幕，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操，
见了鬼了？谁他妈动我文件？”胃里一阵发紧，不是饿的，是被人乱翻东西的恶心感。
她刚要骂街，往后退了退看整体，又愣了：这破改动居然没毁了设计，
反而让死板的图案活了，跟刚吸了氧气似的。“搞什么啊……”她气笑了，
跟准备骂捣蛋鬼却发现对方帮你解了难题似的，憋屈又有点懵。最后没声张，默默改回去，
保存时恨不得加三层密码——谁知道这“鬼”下次会不会把她logo改成卡通猫。
第二章：画个绿毛龟张伟的工位在窗边，视野好得能看见对面写字楼的美女，
可周四上午他没心思看——距离跟投资人路演就半小时，他西装革履跟要上战场似的，
拿起PPT打印稿，当场就炸了。封面上的项目标题和Logo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绿毛龟，伸着脖子跟个二傻子似的，龟壳上还画了朵小红花，
幼稚得能跟幼儿园小孩比。“他妈的谁活腻了？！”张伟把纸“啪”拍在桌上，
咖啡杯碟震得叮当响，跟他此刻的火气似的。会议室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团队成员一个个缩着脖子，眼神跟躲子弹似的。“查！必须查出来！”张伟来回踱步，
皮鞋踩得地板咚咚响，“这不是恶作剧，这是他妈拆我台！”李娜端着水杯过来，
声音软乎乎的：“张总您消消气，说不定就是哪个小孩心性的同事瞎闹呢？”“瞎闹？
”张伟冷笑，眉心的川字纹深得能夹死蚊子，“我看是有人盼着我死！”闹腾到傍晚，
人都走光了，张伟瘫在椅子上，领带松了半截，正揉着太阳穴，
身后的打印机突然“嘀”一声，跟诈尸似的。没接电脑，它自己转起来了，
齿轮响得跟嚼薯片似的，然后慢悠悠吐出张A4纸。张伟盯着纸，
脸瞬间白了——上面列着“恐惧清单”，
全是他藏在心底不敢说的事儿：资金链要断、项目是泡沫、怕被证明是废物。
最后一行还补刀：“别对着咖啡杯叨叨了，它听不懂。还有，你领带歪了。
”张伟手忙脚乱摸领带，确实歪了。冷汗“唰”就湿透了后背，不是怕鬼，
是怕这“鬼”再把他晚上偷偷哭的事儿抖出来——这他妈哪是灵异事件，
这是开了上帝视角啊！第三章：写个情诗牵红线周五午后的茶水间，
咖啡豆香混着快要下班的松弛感，本来挺舒服，
结果设计组的王沫和程序组的赵志明又吵起来了，跟俩斗鸡似的。“***又动我接口参数？
说了八百遍别瞎改！”赵志明嗓门硬邦邦的，跟块没打磨的石头。“不动？
你那破逻辑用户用着能气死！”王沫手指头快戳到赵志明屏幕上，眼睛瞪得溜圆。
李娜刚要上前劝，就听见“嘀”一声——又是那台打印机，跟有读心术似的，吐出张纸，
正好落在俩人中间。不是代码也不是设计图，是首破诗：“你的逻辑是0与1的严谨世界，
我的色彩在像素海里跳跃。当布尔值遇见蒙德里安，编译出的，是心动啊。
”落款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爱心。王沫脸“唰”就红了，一把抓过纸揉成团，
瞪着赵志明：“你有病吧！写这玩意儿恶心谁呢？”赵志明耳根也红了，
跟被煮了似的：“我……我哪会写这玩意儿，我连情书都没给我表妹写过！
”李娜憋笑憋得肚子疼，心里却犯嘀咕：这“鬼”还挺懂牵红线？前几天市场部俩闹别扭的，
桌上莫名多了对方爱吃的糖；前台快死的绿萝，
旁边多了张手绘浇水图——笔迹跟这诗上的一模一样。她回到工位，看着堆成山的报销单，
突然有点酸：自己平时跟个老妈子似的调解矛盾，结果这“鬼”比她会来事。正琢磨着，
周六加班去茶水间，看见自己的猫咪马克杯放在那，里面装着咖啡，奶泡上还画了个笑脸，
用焦糖酱画的，丑萌丑萌的。旁边贴了张便利贴：“不用谢 :) ”李娜端着杯子，
暖意在手里散开，眼眶有点热。这“鬼”还挺细心，知道她咖啡要少糖多奶——妈的，
居然被一只鬼暖到了。第四章：跟鬼聊天攻略林小雨现在确定了，那“鬼”是真存在，
还给他起了个名儿叫“小灵”——上次听见的轻笑、哼唱的《小城故事》，都是这货干的。
可她跟小灵沟通，比跟甲方改需求还难。先是写纸条：“小灵你好，谢谢你改我设计稿，
咱聊聊？”压在键盘底下，第二天一看，纸条背面画了个问号，跟小学生似的。“操，
这生物是听不懂还是不想聊？”林小雨没辙，又用手机录音，对着话筒说：“小灵，
能再哼次歌不？或者敲个声也行。”躲到茶水间等了半小时，回来一听，
录音里全是冰箱嗡嗡声，跟放了段白噪音似的。“气得想把手机摔了，又想起这是分期买的。
”林小雨没放弃，下班前在工位旁挂了块小白板，放了几支马克笔，
画了个大笑脸：“随便画点啥，写点啥，都行。”第三天早上，她跑着进办公区，
一看白板就乐了：上面画满了彩色线条，跟乱涂的毛线似的，
却把她画的笑脸用红线圈起来了，跟宝贝似的。“还算有点良心。”林小雨琢磨着，
小灵可能更喜欢在私密点的地方显形——上次在女卫生间看见过雾气字迹。下班后人走光了，
她溜进女卫生间，最里间的隔间门虚掩着。推开门，节能灯惨白的光晃得她眼疼，正失望呢，
突然看见门板上有水汽凝结，跟有人用手指画似的，一笔一划写：“你好，
我叫小灵”字迹软乎乎的，带着点稚气。林小雨盯着那行字，后颈一麻，不是怕，
是激动——妈的，终于对上话了！这感觉跟打游戏通关似的，爽得不行。
第五章：老鼠标里的照片林小雨和李娜凑一块儿，跟俩侦探似的，开始找小灵的线索。
小灵也挺配合，跟指路似的，总在不经意间留提示。周四下午，
林小雨对着客户的破需求发愁，台灯突然闪了三下，跟眨眼睛似的。她抬头看角落的旧书架，
最顶层那本蒙尘的《TCP/IP协议详解》上，贴了张黄便利贴，画着个箭头指向缝里。
搬来椅子踮脚摸，摸出个破罗技鼠标，线硬得跟铁丝似的，按键缝里卡着张拍立得。
照片模糊得很，背景是老格子间，一个穿格子衬衫的男的对着镜头笑，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
面前的显示器全是代码，旁边放着个搪瓷杯，写着“程序员拯救世界”。
角落有行圆珠笔字：“阿斌，千禧年之夜，决战BUG！”“这就是小灵吧？
”林小雨心里有点酸，跟看见多年前的老照片似的。同一时间，李娜整理储物间的旧饮水机，
按钮按不动，打开储水槽，里面有个塑料袋包着的钱包，棕色皮质，旧得掉皮。打开一看，
身份证上写着“陈斌”，1978年生，住址早拆了。夹层里有张报纸剪报，
2001年1月4日的，标题扎眼：《程序员连续工作72小时猝死，
疑与“千年虫”有关》。“我的天……”李娜手都抖了，不是怕，是心疼。这陈斌，
当年怕是在这工位上，熬到最后一口气都没歇着。晚上林小雨加班，
电脑突然弹出个旧文本编辑器，光标自己动，
完的毛衣似的……想做个好玩的东西……让大家开心……天好像快亮了……”文字戛然而止。
林小雨盯着屏幕，眼泪差点掉下来——这哪是恶作剧，这是一个孤独的程序员，
到死都没完成想做的事啊。她找到储物间的旧服务器，接通电源，风扇响得跟拖拉机似的。
折腾半天进了DOS系统，找到个叫“Happy_Project”的文件夹，
里面只有个未完成的程序，注释最后一行写着：“// TODO: 添加彩蛋功能，
给下一个用这里的人，一点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