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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0

第一章

我在一艘远洋货轮上打工,是为了给我妹妹凑够手术费。半夜,一阵空灵诡异的歌声将我从梦中唤醒,那歌声仿佛能钻进人的灵魂,勾起最深的渴望。我以为是幻觉,但身边的室友张伟,却开始在梦中跟着哼唱。

下一秒,船舱警报骤然撕裂夜空!对讲机里,船长用变了调的声音嘶吼:“有偷渡客混上船!是个疯子!所有人锁好门!”

我心里一紧,视网膜上却猛地浮现出一行血色文字:别听!他在撒谎!

紧接着,一行新的文字炸开:死亡回响:你的室友张伟,将在30秒后被“歌声”彻底蛊惑,为你打开舱门。

死亡回响:门外的“东西”会用一根黑色长鞭,洞穿他的胸口,然后......轮到你。

话音刚落,张伟梦游般起身,眼神空洞地走向舱门,嘴里还哼着那诡异的歌!我扑过去死死抱住他,门外,船长的脸已经扭曲成非人的形状,他的嘴里,一截黑影正在疯狂蠕动。

我死了。

再睁眼,我回到了警报响起前。船舱里只有引擎的嗡鸣,和张伟在睡梦中,无意识哼出的死亡前奏。

这一次,我知道,真正的危险不是什么偷渡客。

是那首该死的歌!

......

刺耳的警报声猛地撕裂了远洋货轮的宁静。

我从狭窄的行军床上一跃而起,心脏狂跳。

对讲机里,老船长李逵沙哑的嘶吼声带着电流的杂音,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

“所有船员注意!立刻锁死舱门!待在原地,都别出来!”

“船上混进了一个偷渡客,是个连环杀人犯!”

我旁边的室友张三吓得脸色惨白,手忙脚乱地冲过去把门反锁,嘴里不停念叨着:“妈的,怎么会在船上遇到这种事,这下死定了......”

我也被吓得不轻,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

这可是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我们无处可逃。

就在这时,我的视网膜上,突然浮现出一行冰冷的蓝色文字,像是科幻电影里的AR导航。

目标人物:李逵船长。

状态:已被寄生。

我猛地一愣。

寄生?

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新的文字再次浮现。

寄生体正在通过广播系统,利用恐惧引诱分散的猎物。

警告:你的室友张三心智已被蛊惑,即将开门。

你已被寄生体锁定为下一个目标。

话音刚落,我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还怕得要死的张三,突然眼神空洞,像个梦游的木偶,径直走向舱门。

“张三!你干什么!”

我大吼一声,猛地扑过去想拦住他。

可平时瘦弱的张三,此刻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只是一甩手,就把我狠狠推倒在地。

我的后脑勺重重磕在铁制的床架上,眼冒金星。

“咔哒。”

门锁被打开了。

门外站着的,正是老船长李逵。

可他的脸已经完全扭曲,嘴角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一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神采,只有一片浑浊的灰白。

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一道黑影从他张开的嘴里猛地射出,像一条长鞭,瞬间洞穿了张三的胸口。

鲜血溅了我一脸。

温热、腥臭。

我吓得魂飞魄散,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那道黑影在杀死张三后,调转方向,闪电般地朝我袭来。

剧痛从我的眉心传来,我最后看到的,是老船长那张非人的笑脸。

......

我死了。

再次睁开眼,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浑身冷汗。

船舱里只有引擎规律的嗡鸣声,警报还未响起。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光洁一片,没有任何伤口。

再看向对面的铺位,张三正躺在那里,发出轻微的鼾声。

一切都和几分钟前一模一样。

不是梦!

我猛地坐起,死死盯着床头的对讲机。

我知道,几秒钟后,地狱就将降临。

“滋滋......”

对讲机里开始传来微弱的电流声。

就是现在!

我不能再像刚才那样,坐以待毙。

我一个翻身跳下床,抄起了墙角的消防斧。

这一次,我没有去管对讲机,而是死死盯着张三。

“呜——”

凄厉的警报声准时响起。

老船长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了出来:“都别出来!有个偷渡客是连环杀人犯!”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眼前的AR文字再次浮现。

警告:你的室友张三心智已被蛊惑,即将开门。

熟睡中的张三,眼睛猛地睁开,一片空洞。

他像上次一样,僵硬地坐起身,准备下床开门。

我没有丝毫犹豫,抡起消防斧,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他的后脑狠狠砸了下去!

“砰!”

沉闷的响声在狭小的船舱里格外刺耳。

张三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地倒了下去,后脑勺一片血肉模糊。

我喘着粗气,心脏狂跳,分不清是恐惧还是激动。

警告:你已对被精神控制的同伴进行物理干预。

寄生体已确认舱内存在高威胁反抗目标。

看着眼前跳出的文字,我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将手中的消防斧握得更紧。

“咚、咚、咚。”

沉重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不是用手在敲,更像是用头在一下下地撞门。

我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那扇不断震动的铁门,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门外的怪物,在呼唤我。

就在这时,我的头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刮擦声。

我猛地抬头,看向天花板上的通风口。

警告:船体通风管道内发现多个寄生体活动迹象。

它们来了。

话音落下。

一根布满粘液的黑色触手,从通风口的铁栅栏缝隙中,缓缓地挤了出来。

###第二章

顶端的肉刺猛地张开,像一朵食人花,带着破空声朝我的面门狠狠刺来!

“滚开!”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我怒吼一声,双臂肌肉坟起,手中的消防斧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不偏不倚地劈了下去!

“噗嗤!”

斧刃入肉,触感却异常坚韧,像是砍在浸了水的牛皮上。黑色的触手被我齐根斩断,断口处没有流血,而是喷溅出大片墨绿色、散发着剧烈酸腐气味的粘液。

我被熏得一阵干呕,胃里翻江倒海。

“嘶——!”

通风管道里,传来一声不似人类的尖锐嘶鸣,充满了痛苦与暴怒。

我眼前的血字再次浮现。

你已激怒“巡声者”,它将标记你的位置。

生存建议乱码:......引擎......高......温......滋滋......陷阱?

陷阱?系统在提示我,高温环境可能是个陷阱?

不等我细想,“咚!咚!咚!”

我舱室的铁门被一股巨力撞得哐哐作响,整个门框都在颤抖。门外,不止一个怪物!

同时,头顶的通风管道里,刮擦声变得更加密集、疯狂,仿佛有成百上千只怪物在里面开派对。

这里不能待了!

我必须逃出去!可我该去哪?

我瞥了一眼地上的张伟,咬了咬牙,从他身上撕下一块布条,死死勒住了他的嘴。然后把他拖到床底下,用被子盖住。

我只能做到这了,是死是活,看他自己的命。

我深吸一口气,没有选择去开那扇正在被疯狂撞击的门,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床铺下方,一块不起眼的金属盖板。

那是船体内部的维修通道,狭窄、黑暗,但也许是唯一的生路!

我用消防斧的尖端撬开盖板,一股陈腐的铁锈味扑面而来。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钻了进去,然后从里面将盖板重新合上。

通道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远处管道的滴水声,和从我刚刚逃离的舱室传来的、越来越疯狂的撞门声。

我扶着冰冷的管壁,凭着记忆,朝着船体下层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着。

我不知道爬了多久,手臂和膝盖都被粗糙的铁壁磨得生疼。

就在这时,那空灵的歌声,再次若有若无地在我耳边响起。

而且,这一次,不是从一个方向,而是四面八方,仿佛整艘船都在对我吟唱。

我的脑袋一阵刺痛,视网膜上的血字开始剧烈闪烁,字迹扭曲,难以辨认。

......精神污染......加剧......它们......在找你......

我咬紧牙关,加快了速度。

终于,前方出现了一个梯子,我顺着梯子爬了上去,推开另一个维修盖板,滚进了一条还亮着应急灯的走廊。

这里是......轮机组的休息层。

走廊里一片死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握紧消防斧,警惕地向前走去。路过一个半开的舱室时,我下意识地朝里面瞥了一眼。

一个船员正直挺挺地坐在床边,双目紧闭,脸上带着一种诡异而安详的微笑。他的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微微蠕动。

我屏住呼吸,正准备悄悄离开。

突然,那个船员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灰白的眼珠,直勾勾地锁定了我的位置!

他张开嘴,发出的却不是吼叫,而是一段无比清晰、嘹亮的女高音!

歌声像一枚炸弹,在狭窄的走廊里轰然炸开!

糟了!这是个“信号塔”!

我头皮发麻,转身就跑。

“嗬嗬——”

身后,走廊两端的黑暗中,一个个僵硬的身影浮现出来,他们都被歌声吸引,如同行尸走肉般,摇摇晃晃地朝我围了过来。

我被堵住了!

就在我陷入绝望的瞬间,旁边一扇紧闭的舱门,突然“咔哒”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

一只布满老茧和机油的手伸了出来,一把将我拽了进去!

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

我惊魂未定地回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布满皱纹的脸。

是船上的轮机长,陈伯。

他手里正握着一把还在滴血的扳手。

###第三章

“陈......陈伯?”我喘着粗气,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陈伯是我父亲的老战友,也是他介绍我上船打工的。他一向待我如亲侄子。

“嘘!”陈伯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脸色凝重,耳朵贴在冰冷的铁门上,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走廊里,那些怪物的脚步声和“嗬嗬”的嘶吼声越来越近,最后都聚集在了我们门外。

“咚!咚!”

沉闷的撞门声再次响起。

我紧张地握紧了消防斧,陈伯却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房间里侧。

这是一个小型工具间,除了满墙的工具,还有一个巨大的、被帆布盖住的机器。

“别怕,”陈伯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有安定人心的力量,“这门我加固过,一时半会儿它们撞不开。”

我这才注意到,门后被他用好几根粗大的钢管死死地顶住了。

“陈伯,外面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颤声问道。

陈伯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被压扁的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上,却没有点燃。“我不知道。警报响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船长的声音......太平静了,平静得吓人。”

“我没开门,然后就听见外面乱了起来。我一个徒弟,小李,他没听劝,冲了出去......再然后,他就开始撞我的门了。”

陈伯的目光落在他脚边那把还在滴血的扳手上,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

“我从猫眼里看到,那已经不是小李了。”

我沉默了。看来,陈伯也经历了一场恶战。

“小舟,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陈伯突然看向我,目光锐利。

我心中一惊。

“你小子,从我把你拉进来,你的眼神就老往通风口和地板下面瞟,”陈伯指了指房间的角落,“你好像知道,那些鬼东西会从哪钻出来。”

我无法解释我视网膜上的血字,只能含糊其辞:“我......我就是感觉不对劲。”

陈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追问。他站起身,走到那个被帆布盖住的机器旁,一把将帆布扯了下来。

那是一台老式的、烧柴油的应急发电机。

“船上的主电力系统,恐怕已经被控制了。”陈伯拍了拍冰冷的机器,“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只要能启动它,我们就能恢复一部分电力,至少......能把求救信号发出去。”

求救信号?

我眼前突然闪过一行模糊的血字。

......求救......是......陷阱......会引来......“女王”......

女王?那是什么?比这些“巡声者”更可怕的存在?

“不行!”我脱口而出,“我们不能发求救信号!”

陈伯皱起了眉头:“为什么?这是我们唯一的活路!”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说,“那歌声!那歌声有问题!我怀疑它能通过无线电传播!我们求救,可能不是叫来救援,而是把更多的怪物引来!”

我的话听起来像天方夜谭,但陈伯却陷入了沉思。

良久,他点了点头:“有道理。那歌声确实诡异,像是能直接钻进脑子里。”

他掐灭了没点燃的烟,眼神变得决绝:“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毁了这艘船。”

我愣住了。

“这艘船,已经是个活地狱了,不能让它靠岸,更不能让这些鬼东西跑出去!”陈伯走到墙边,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张泛黄的船体结构图,在桌上铺开。

“船底的引擎室,是全船温度最高的地方,”他用沾满机油的手指,点在图纸的一个位置,“那里有紧急消防系统,可以向整个引擎室灌注高温蒸汽,进行‘高压清洗’。理论上,能杀死一切活物。”

高温蒸汽!

我想起了系统那段乱码般的提示:......引擎......高......温......陷阱?

“但是,”陈伯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引擎室......恐怕已经是那些怪物的巢穴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而且,启动‘高压清洗’程序,需要轮机长的最高权限。我的权限卡,在警报响之前,落在主控室的办公桌上了。”

主控室,就在引擎室的旁边!

“我去拿!”我说道。

“不,你留下,”陈伯摇了摇头,他从脖子上摘下一串钥匙,递给我,“这台发电机需要预热,你去启动它。我去拿卡。如果我半小时内没回来......”

他顿了顿,从墙上拿起一把比我的消防斧更沉、更长的防爆斧。

“你就想办法,从船底的排水口逃生吧。”

陈伯的眼神,充满了视死如归的决然。

他打开门,看了一眼外面已经散去的怪物,闪身进入了黑暗的走廊。

我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我视网膜上的血字,开始疯狂地闪烁、重组。

死亡回响修正:他不会回来。

死亡回响新增:你的盟友,将带着“钥匙”与“谎言”,在引擎室的门口,微笑着等你。

他......也是“歌声”的一部分。

###第四章

陈伯......也被感染了?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

不可能!他把我从怪物堆里救了出来,他看起来那么正常,他的眼神那么清醒!

可是,我视网膜上那一行行冰冷的血字,却像淬了毒的刀,一遍遍凌迟着我的信任。

你的盟友,将带着“钥匙”与“谎言”,在引擎室的门口,微笑着等你。

他......也是“歌声”的一部分。

我猛地回想起被他拉进工具间前的每一个细节。

他为什么恰好在我被堵住的时候开门?

他的工具间,为什么如此干净,连一丝血腥味都没有,只有他扳手上那点“恰到好处”的血迹?

还有他那个关于徒弟小李的故事,听起来天衣无缝,但现在想来,却更像是一段精心准备的台词!

冷汗,顺着我的脊背疯狂滑落。

这是一个局!

一个针对我的,精心布置的陷阱!

那诡异的歌声,那些被称为“巡声者”的怪物,它们或许只是最低级的捕食者。而陈伯,或者说,披着陈伯皮囊的那个东西,才是真正致命的猎手!

它在演戏!它需要我!

它需要我启动这台应急发电机!

我的目光猛地转向那台嗡嗡作响的老旧机器。启动它,究竟会发生什么?

警告:应急发电机已连接至船体备用线路。

启动后果推演:将为“女王”的降临,提供最后的能量。

“女王”!又是这个词!

我明白了。摧毁引擎室是假,让我去拿权限卡也是假,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骗我启动这台发电机!

我死死咬住嘴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

怎么办?

拆穿他?然后呢?以我现在的状态,和一个不知道隐藏着何种力量的怪物正面对抗,无异于***!

假装顺从他?然后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寻找反击的机会?

我只有一个人,而我的敌人,是整艘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滚烫的铁板上煎熬。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慌,慌乱只会让我死得更快。

我仔细研究着那张被陈伯留在桌上的船体结构图,大脑飞速运转。

高温蒸汽清洗程序......权限卡......引擎室......

等等!

我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了结构图上,一个被陈伯刻意忽略的细节。

启动“高压清洗”程序,确实需要轮机长的最高权限。但图纸的备注上,用极小的字写着:为防止意外,系统设有双重保险,需要两名高级船员同时在两个不同的终端上,进行授权!

一个终端在引擎室旁的主控室,需要权限卡。

而另一个......在顶层的舰桥驾驶室!

陈伯只字未提舰桥,他只说了主控室!

这是一个巨大的破绽!

他不是想启动清洗程序,他是想把我骗到引擎室附近,那里......就是他的狩猎场!

我瞬间想通了一切。

但我现在,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走到发电机旁,装作在费力地研究着操作手册,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警惕着门口的动静。

大约二十分钟后,走廊里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回来了。

“咔哒。”

门锁转动,陈伯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看起来有些狼狈,工作服上被划开了几道口子,脸上也沾着些许黑色的粘液,但他手里,正紧紧握着一张银色的身份识别卡。

“搞定了,”他对我露出了一个疲惫的笑容,将卡递给我,“小舟,幸不辱命。发电机怎么样了?”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熟悉的、和蔼的脸,看着他眼中那“恰到好处”的关切。

我的视网膜上,血字疯狂跳动。

他在观察你的反应。

谎言识别:心跳平稳,肾上腺素无异常......他没有经历任何战斗。

我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同样疲惫的笑容,指了指身后还在预热的机器。

“差不多了,陈伯。你......你没受伤吧?”

“小伤,不碍事。”他摆了摆手,笑容显得更加欣慰,“快,我们走!去主控室!早点解决这些鬼东西,我们才能活下去!”

他转身,示意我跟上。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他的笑容消失了。我通过墙上工具那模糊的反光,清晰地看到,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而诡异的弧度。

那一瞬间,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跟在他身后,走进了那片通往地狱的深海回廊。

我的右手,紧紧握着消防斧。而我的左手,却悄悄地伸进口袋,摸到了一样冰冷而尖锐的东西。

那是我从工具间墙上,顺手拿下的一根,长达二十公分的钢制螺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