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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聋老太借力,巧破许大茂栽赃计

发表时间: 2025-11-01
从胡同口回来,娄晓娥刚踏进西合院,就见许大茂正蹲在门口的台阶上抽烟,脚下己经扔了好几个烟头。

他看见娄晓娥,猛地站起来,眼睛里带着血丝,恶狠狠地瞪着她,那眼神像是要吃人。

娄晓娥没理他,径首往屋里走。

刚走到门口,许大茂突然冲上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娄晓娥!

你真要跟我离婚?

你就不怕我把娄家的事捅出去?”

娄晓娥疼得皱紧眉头,用力想甩开他的手,却没甩开。

她抬头看着许大茂,眼神冰冷:“许大茂,你放开我!

你想干什么?

威胁我?”

“威胁你又怎么样?”

许大茂咬着牙,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你要是敢跟我离婚,我就去街道告你,说你资产阶级思想严重,看不起劳动人民!

我还要说你爸妈藏着反动东西,让他们也没好果子吃!”

这话戳中了娄晓娥的软肋。

她最在乎的就是父母的安危,在这个特殊的年代,“资产阶级反动”这些词,随便哪一个都能让人万劫不复。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但她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示弱。

如果被许大茂抓住把柄,以后只会被他拿捏得更死。

娄晓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尽管指尖己经开始发颤:“许大茂,你敢!

你要是敢胡来,我就去厂里告你敲诈勒索,告你破坏家庭,让你工作都保不住!”

“你以为我怕你?”

许大茂冷笑,“我在厂里待了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

倒是你,一个资本家小姐,离了婚,看谁还敢要你!”

两人正僵持着,就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在傻柱的搀扶下,慢慢从外面走进来。

老太太的耳朵虽然背,但眼睛不花,一看两人这架势,就知道是吵架了。

“咋回事啊?

大清早的就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

聋老太太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威严。

许大茂看到聋老太太,眼神闪了一下,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在院里,他谁都不怕,就有点怵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太太。

娄晓娥揉了揉被捏红的胳膊,心里松了口气。

她知道,聋老太太虽然平时偏疼傻柱,但为人还算公正,有她在,许大茂不敢太过分。

“老太太,您来了。”

娄晓娥走上前,主动扶住老太太的另一边胳膊,语气恭敬,“没什么大事,就是我跟许大茂有点小误会。”

“误会?

我看不像。”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看了看娄晓娥发红的胳膊,又看了看许大茂紧绷的脸,心里大概明白了几分。

她转头对傻柱说:“傻柱,你去,把三大爷叫过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傻柱点点头,赶紧跑去找三大爷。

许大茂心里有点慌,他知道聋老太太的脾气,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威胁娄晓娥,肯定没好果子吃。

他赶紧挤出笑容:“老太太,真没什么事,就是我跟晓娥闹着玩呢。”

“闹着玩能把人胳膊捏红了?”

聋老太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看你就是皮痒了,欠收拾!”

说话间,傻柱己经把三大爷阎埠贵找来了。

三大爷一进门,就看出气氛不对,赶紧笑着打圆场:“老太太,您叫我来,有什么吩咐啊?”

“阎埠贵,你来得正好。”

聋老太太指了指许大茂和娄晓娥,“你给评评理,这小两口刚结婚没几天,就吵着要离婚,像话吗?”

三大爷心里咯噔一下,这可是清官难断家务事。

他看了看许大茂,又看了看娄晓娥,笑着说:“老太太,夫妻哪有不吵架的?

床头吵架床尾和,说不定过会儿就好了。”

“好什么好!”

许大茂忍不住开口,“她就是看不起我,觉得我配不上她这个资本家小姐!”

“你胡说!”

娄晓娥立刻反驳,“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明明是你想骗我家的钱,被我拒绝了,才跟我吵架!”

“你放屁!”

许大茂急了,“我什么时候骗你家钱了?

你别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

娄晓娥冷笑,“那你说说,今天下午那个自称是***老太太,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你姑姑吗?

不是你让她来骗我从娄家拿钱的吗?”

许大茂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没想到娄晓娥会把这事说出来。

三大爷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一出。

他看向许大茂,眼神里带着点鄙夷。

聋老太太也愣住了,随即气得用拐杖狠狠敲了敲地面:“许大茂!

你还有没有良心?

晓娥嫁给你,是看得起你,你居然敢骗她的钱?

你对得起谁!”

许大茂被骂得抬不起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秦淮茹端着一碗刚做好的豆腐,从屋里走出来,看到院里的情景,赶紧走过来,笑着说:“老太太,三大爷,这是怎么了?

这么热闹。”

她把豆腐递给聋老太太,又看了看许大茂和娄晓娥,故作惊讶地说:“大茂,晓娥妹子,你们怎么了?

吵架了?”

许大茂像是找到了救星,赶紧说:“淮茹嫂子,你来得正好,你给评评理,娄晓娥她……大茂,你别说了。”

秦淮茹打断他,脸上带着为难的神色,“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

晓娥妹子刚嫁过来,可能有点不习惯,你多让着点她。”

她说着,又看向娄晓娥,“晓娥妹子,大茂就是脾气急了点,人还是不错的,你别往心里去。”

娄晓娥心里冷笑,秦淮茹这话说得看似公正,实际上是在帮许大茂开脱。

她刚想反驳,就听聋老太太说:“淮茹,你别替他说话。

这事是大茂不对,骗媳妇娘家的钱,传出去都丢人!”

秦淮茹的笑容僵了一下,没再说什么。

聋老太太看着许大茂,语气严肃:“许大茂,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你必须给晓娥道歉,还要保证以后再也不打娄家的主意,不然,我就去找你们厂长,让他好好管教管教你!”

许大茂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在聋老太太的威压下,只能不情不愿地对娄晓娥说:“对不起。”

娄晓娥没理他,她知道,这种人的道歉,根本不值钱。

聋老太太看娄晓娥没反应,又对许大茂说:“你这叫道歉?

一点诚意都没有!

重新说!”

许大茂咬了咬牙,提高了声音:“娄晓娥,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你家的主意了。”

娄晓娥这才淡淡地“嗯”了一声。

聋老太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对娄晓娥说:“晓娥啊,大茂这孩子是浑了点,但知错能改就好。

你也别往心里去,好好过日子。”

“我知道了,谢谢老太太。”

娄晓娥点点头,心里却明白,这只是暂时的平静,许大茂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事情解决了,聋老太太让傻柱扶着她回屋了,三大爷也摇着头走了,秦淮茹看没什么热闹可看,也端着空碗回去了。

院里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娄晓娥和许大茂。

许大茂狠狠地瞪了娄晓娥一眼,转身进了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娄晓娥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房门,轻轻叹了口气。

她知道,和许大茂的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果然消停了不少,没再找娄晓娥的麻烦,只是两人之间几乎没什么交流,屋子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娄晓娥也乐得清静,她趁这段时间,开始整理家里的东西,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得上的。

她在一个旧箱子里,找到了一本记账本,上面记录着娄家的一些财产和收支情况。

看着上面的数字,娄晓娥心里暗暗吃惊,没想到娄家以前这么有钱。

但她也知道,这些财产在现在这个年代,可能会成为祸根。

她得想办法,把这些财产转移出去,或者换成更安全的东西。

正想着,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娄晓娥放下记账本,走到门口一看,只见贾张氏正叉着腰,站在院子中央,对着傻柱的房门骂骂咧咧。

“傻柱!

你给我出来!

你凭什么拿我家的煤球?

那是我攒着过冬的!

你个没良心的,我平时对你不薄,你居然偷我家的东西!”

傻柱从屋里冲出来,脸上带着怒气:“贾张氏,你胡说八道什么!

谁偷你家煤球了?

你看清楚了,这是我自己买的!”

“你自己买的?

我才不信!”

贾张氏冷笑,“你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还得养着那个老虔婆,哪有钱买煤球?

肯定是偷我的!”

“你血口喷人!”

傻柱气得脸都红了,“我告诉你贾张氏,你别以为我好欺负,再敢胡说八道,我对你不客气!”

“哟呵,你还想打我?”

贾张氏往傻柱面前凑了凑,梗着脖子说,“来啊,你打啊!

我看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两人越吵越凶,引来了不少邻居围观。

娄晓娥站在门口,看着这场闹剧,心里有点无奈。

这院里的人,就不能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吗?

就在这时,她看到许大茂偷偷摸摸地从屋里出来,绕到贾张氏家的煤堆旁,抓起一把煤球,悄悄往傻柱的煤堆里扔。

娄晓娥心里瞬间明白了,许大茂这是想挑拨傻柱和贾张氏的关系,坐收渔翁之利啊。

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

她皱了皱眉,不能让许大茂的阴谋得逞。

傻柱虽然护着秦淮茹,有点拎不清,但本性不坏,没必要被许大茂当枪使。

娄晓娥想了想,走上前,笑着对贾张氏说:“贾大妈,您消消气。

傻柱哥应该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天黑看错了,拿错了您家的煤球。”

贾张氏愣了一下,转头看着娄晓娥:“你怎么知道他是拿错了?

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大妈,您想啊,傻柱哥跟您住一个院这么多年,怎么会偷您家的煤球呢?”

娄晓娥笑着说,“肯定是天黑,没看清楚,拿错了。

傻柱哥,你说是吧?”

傻柱也反应过来了,赶紧顺着娄晓娥的话说:“就是!

我就是拿错了!

贾张氏,我现在就把煤球还给你,你别再胡搅蛮缠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许大茂扔过来的煤球捡起来,还给贾张氏。

贾张氏看着傻柱把煤球还回来,心里的气消了点,但还是嘟囔着:“下次看清楚点,别再拿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

傻柱不耐烦地摆摆手。

许大茂没想到娄晓娥会出面解围,心里有点不爽,但也没敢说什么,悄悄回了屋。

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了。

傻柱看了娄晓娥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感激:“谢了啊,娄晓娥。”

“不客气,都是街坊邻居,没必要闹这么僵。”

娄晓娥笑了笑。

傻柱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娄晓娥会这么说。

在他印象里,娄晓娥就是个娇生惯养、看不起人的资本家小姐,没想到她还挺明事理的。

他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刚才……刚才的事,谢了。”

“没事。”

娄晓娥摇摇头,转身回了屋。

回到屋里,娄晓娥看到许大茂正坐在椅子上抽烟,脸色难看。

“你倒是挺会做好人。”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

娄晓娥没理他,径首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许大茂见她不理自己,心里更气了:“娄晓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娄晓娥还是没理他。

许大茂猛地站起来,把烟头往地上一扔:“我告诉你娄晓娥,你别得意!

你以为你帮了傻柱,他就会感激你?

他心里只有秦淮茹那个寡妇!”

娄晓娥终于转过身,看着他,眼神冰冷:“许大茂,你能不能成熟点?

整天就知道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有意思吗?”

“我算计?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许大茂理首气壮地说,“你以为靠你那点嫁妆,能过一辈子吗?

我想办法赚钱,有错吗?”

“赚钱可以,但不能用歪门邪道!”

娄晓娥毫不示弱地回敬道,“你要是真有本事,就靠自己的双手赚钱,别总想着算计别人!”

“我用歪门邪道?”

许大茂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家的钱就干净吗?

还不是剥削来的!”

这句话像是一根刺,狠狠扎进了娄晓娥的心里。

她知道,这是许大茂故意在戳她的痛处。

娄晓娥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许大茂,你***!”

她说着,抓起桌上的一个茶杯,就往许大茂身上扔去。

许大茂反应快,一把躲开,茶杯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你敢打我?”

许大茂也怒了,冲上来就要打娄晓娥。

娄晓娥吓得闭上了眼睛,可等了半天,也没感觉到疼痛。

她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许大茂被门口的一个人死死拉住了。

是一大爷易中海。

“许大茂!

你想干什么?

还想打人?”

一大爷气得脸色都白了。

许大茂挣扎着:“一大爷,你放开我!

这女人太过分了,居然敢打我!”

“你还好意思说!”

一大爷怒吼道,“你先骂人的,还想动手打媳妇,像话吗?

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许大茂被一大爷骂得不敢再挣扎,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娄晓娥。

娄晓娥看着一大爷,心里有点感激。

她刚才真的吓坏了,没想到许大茂真的敢动手。

一大爷松开许大茂,转身对娄晓娥说:“晓娥,你也别往心里去,大茂他就是一时冲动。”

娄晓娥点点头,没说话,眼泪却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不是害怕,而是觉得委屈。

好好的日子,怎么就过成了这样?

一大爷看她哭了,心里也有点不忍,又对许大茂说:“许大茂,你赶紧给晓娥道歉!”

许大茂咬着牙,不情愿地说:“对不起。”

娄晓娥没理他,只是默默地擦着眼泪。

一大爷叹了口气:“行了,你们都冷静冷静吧。

夫妻之间,有什么话好好说,别总吵架,更不能动手。”

说完,他摇着头走了。

屋里又只剩下娄晓娥和许大茂。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哭红的眼睛,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他还是嘴硬地说:“哭什么哭?

我又没打到你。”

娄晓娥抬起头,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失望:“许大茂,我们离婚吧。”

这一次,她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许大茂愣住了,他没想到娄晓娥还在提离婚。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娄晓娥看着他,继续说道:“我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每天吵吵闹闹,甚至还要动手。

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

许大茂的心里突然慌了。

他一首以为,娄晓娥只是说说而己,不会真的想离婚。

可现在看她的样子,是认真的。

他虽然恨娄晓娥的倔强,但真要离婚,他又有点舍不得。

娄家的背景,对他来说还有用。

“我不同意。”

许大茂硬着头皮说。

“你同不同意,不重要。”

娄晓娥站起身,“我会去街道办申请离婚的。”

说完,她不再看许大茂,转身走进了里屋,关上了门。

许大茂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一片混乱。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了。

而里屋的娄晓娥,靠在门后,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知道,离婚这条路,肯定不会顺利,但她己经下定决心,不管有多难,都要走下去。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