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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穿成八零年代受气包,反手举报黑心厂,带着姐妹办企业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0

“林晚!你个死丫头还愣着干什么!没看见你妹把机器弄坏了吗?

这个月的工资你们姐妹俩都别想要了!”尖利刻薄的咒骂声像一根钢针,

狠狠扎进林晚的太阳穴。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昏暗的车间,

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铁锈混合的刺鼻气味。

一个三角眼、瘦猴似的男人正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在他脚边,

一个瘦弱的女孩抱着血淋淋的手指,疼得小脸惨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林晚的脑子嗡嗡作响,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疯狂涌入。

懦弱的父母,三个懂事的姐妹,在这个红星纺织厂当牛做马,拿着微薄的工资,

还要被车间主任李狗子肆意欺压克扣。而她,就是这家的大姐,林晚。一个逆来顺受,

被全厂公认的受气包。就在刚才,她和二妹林悦照常上工,老旧的机器突然卡壳,

锋利的零件划伤了林悦的手。李狗子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认定是她们的错,

不仅要扣光工资,还要她们赔偿机器的“损失”。

“我不是……我没有……”林悦小声地辩解,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还敢顶嘴!

”李狗子眼睛一瞪,抬手就要打人。“住手!”一声清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发出声音的,

竟然是平时最沉默寡M的林晚。她一步上前,将吓傻的林悦护在身后,

眼神冰冷地直视着李狗子。那眼神,锐利、沉静,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

完全不像那个被人骂一句就只会低头缩脖子的软丫头。李狗子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随即恼羞成怒:“反了你了林晚?敢跟我大小声?信不信我让你立刻卷铺盖滚蛋!

”林晚心里冷笑一声。她是谁?她是二十一世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女总裁林晚。一场意外,

竟然让她重生到了这个叫也叫林晚的八十年代女孩身上。滚蛋?

她还真不稀罕在这个吃人的黑心厂待着。但就这么走了,也太便宜这帮王八蛋了。“李主任。

”林晚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嘈杂的车间,“你说我妹妹弄坏了机器,证据呢?

这机器有多老旧,安全隐患有多大,你比谁都清楚。厂里三令五申要安全生产,

你把规定当耳旁风,出了事不想着救人,反而倒打一耙,这事要是捅到上面去,

你猜谁会滚蛋?”一番话,掷地有声,逻辑清晰。整个车间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林晚。这……这还是那个受气包林晚吗?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李狗子也懵了,他没想到这个闷葫芦居然敢当众跟他叫板,

还说得头头是道。他一时竟有些心虚,但面子上挂不住,

色厉内荏地吼道:“你少拿大话吓唬我!我说你们弄坏了就是你们弄坏了!

今天这钱你们不赔,谁也别想走!”“好啊。”林晚忽然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要赔多少?”李狗子以为她怂了,得意地比出五个手指:“五十块!一分都不能少!

”五十块!周围的工友们都倒吸一口凉气。八十年代,这可是普通工人两个月的工资!

这李狗子分明是敲竹杠敲到家了!林悦吓得脸都白了,死死拽住姐姐的衣角:“姐,

我们……我们没那么多钱……”“别怕。”林晚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随即转向李狗子,

一字一句地说道:“钱,我一分都不会给你。我妹妹的手,今天必须去医院。医药费,

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你,还有这个厂,一分都不能少。否则,我们就去劳动局,去报社,

去市政府门口,好好聊聊你们红星纺织厂是怎么对待一线工人的!”疯了!

这个林晚绝对是疯了!所有人的脑子里都冒出这个念头。李狗子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指着林晚的手都在发抖:“你……你敢威胁我?好,好得很!你们被开除了!现在就给我滚!

”“开除?”林晚挑了挑眉,“正好,我们也不想伺候了。”她看都没再看李狗子一眼,

拉起还在发愣的林悦,对旁边同样目瞪口呆的三妹林晴说:“小晴,我们走,带二姐去医院。

”“哦……好!”林晴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跟上。

姐妹三人就这么在全车间工友震惊的目光中,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身后,

是李狗子气急败坏的咆哮。林晚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游戏,才刚刚开始。

她不仅要让这个李狗子付出代价,更要让这个黑心工厂,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是她来到这个时代,做出的第一个选择。前世她站在顶峰却孤身一人,这一世,

她有家人要守护。谁敢动她们一根汗毛,她就让谁万劫不复!第2章 布下天罗地网,

一封致命的举报信走出纺织厂的大门,林悦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姐,

我们真的被开除了……这可怎么办啊?爹妈会打死我们的,

家里就指着我们这点工资呢……”林晴也红了眼圈,一脸忧愁:“是啊大姐,

你刚才太冲动了。”看着两个妹妹惶恐不安的样子,林晚心中一暖,也有些心疼。

这就是这个时代普通女孩的悲哀,一份微薄的工作,就是她们的天。“哭什么?

”林晚停下脚步,蹲下身,用兜里还算干净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林悦指尖的血迹,

又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工作没了可以再找,手要是废了,那才是一辈子的事。放心,

有大姐在,天塌不下来。”她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像是有种魔力,

瞬间安抚了两个妹妹慌乱的心。林悦和林晴怔怔地看着她。眼前的大姐,

明明还是那张熟悉的脸,但那双眼睛里的光芒,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自信和强大,

却让她们感到无比陌生,又无比心安。“走,先去卫生所包扎。”林晚不由分说,

拉着她们就近找了个卫生所。医生检查后说幸好伤口不深,只是皮肉伤,清洗上药包扎后,

花了五毛钱。五毛钱,也让林悦心疼得直抽抽。回家的路上,姐妹三人一路沉默。

快到家门口那片低矮的平房时,林悦和林晴的脚步越来越慢,

脸上写满了“视死如归”的悲壮。“怕什么?”林晚看穿了她们的心思,“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一切有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院子里,母亲王秀莲正在搓洗衣裳,

父亲林建国蹲在角落里唉声叹气。看到她们提前回来,王秀莲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你……你们这是……”当她看到林悦手上缠着的纱布时,

脸色瞬间就白了。林晴嘴快,把厂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当然,

重点描述了李狗子的蛮横和林晚的“冲动”。“什么?被开除了?!

”王秀莲手里的棒槌“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摇摇欲坠。林建国更是猛地站起来,

气得嘴唇发抖。“糊涂!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这么糊涂啊!”王秀莲冲上来,

一巴掌就要往林晚脸上扇。林晚没有躲,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平静。

那巴掌,终究是没能落下来。王秀莲看着大女儿陌生的眼神,手僵在了半空中,

眼泪先流了下来:“你说你这孩子,那是我们的饭碗啊!饭碗都砸了,

我们一家人以后喝西北风去啊?”“爸,妈。”林晚开口了,声音不大,

却让激动的夫妻俩都安静了下来,“饭碗没了,可以再做。但人的尊严要是没了,

就真的一辈子都直不起腰了。难道你们就想看着我们姐妹三个,

一辈子在厂里被那种***欺负,被他克扣工资,动手动脚,连受伤了都不敢吭声吗?

”“我……”林建国被问得哑口无言。王秀莲也愣住了。她何尝不知道李狗子不是好东西,

厂里那些年轻姑娘没少被他占便宜。可……能有什么办法呢?他们是工人,人家是主任。

“那……那也不能把工作丢了啊。”王秀莲还在哭。“妈,那不是工作,那是火坑。

”林晚斩钉截铁地说,“你们放心,我既然敢砸了这个饭碗,

就有本事给全家再造一个金饭碗。从今天起,这个家,我来扛。”她的话,

让所有人都镇住了。林建国和王秀莲看着眼前这个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的大女儿,

心里五味杂陈。当天晚上,林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没有立刻去所谓的劳动局。她很清楚,

这个年代,官官相护是常态。只凭她一张嘴,去找本地的部门,

大概率会被当成无理取闹的疯子给打发回来。对付这种根深蒂固的地头蛇,必须用雷霆手段,

从他意想不到的地方下手。她拿出纸笔,借着昏黄的灯光,开始奋笔疾书。

她写的不是一封普通的控诉信,而是一份条理清晰、证据确凿的举报材料。

凭借着原主这些年在厂里的记忆,和她自己身为现代企业家的毒辣眼光,

她几乎把红星纺织厂所有违规操作都罗列了出来。一,安全生产问题。机器老旧失修,

无岗前培训,操作流程混乱,这不仅仅是她妹妹受伤一次,过去几年里出过多次工伤,

全都被厂里压了下去。二,财务问题。李狗子这类车间主任常年虚报手下工时,

套取工资奖金,中饱私囊。更重要的是,林晚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厂子的账目肯定有问题,

很可能存在严重的偷税漏税行为。在八十年代,这可是能捅破天的大罪!三,作风问题。

李狗子骚扰女工,厂领导包庇纵容,搞得乌烟瘴气。她没有使用任何过激的言辞,

通篇都是冷静的陈述,但字字如刀,刀刀见血。最关键的是,

她没有把这封信寄给本地的任何一个部门。她的目光,

锁定了一个更高、更权威、也更渴望政绩的地方——省纪委巡视组!

根据她对历史的模糊记忆,最近正好有一波“严打”和经济整顿的风潮,

省里的巡视组正在下面各地市巡查,寻找典型,杀鸡儆猴。红星纺织厂,就是她送上去的,

最完美的一只鸡。写好信,她仔细折好,放进信封。她没有写自己的真名,

落款是四个字——“一个工人”。做完这一切,林晚吹熄了煤油灯,躺在床上,

听着窗外的虫鸣。她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忐忑。李狗子,厂领导,

你们以为开除我就结束了?不。我布下的天罗地网,才刚刚收口。等着你们的,是灭顶之灾。

第3章 雷霆之击,黑心厂长的末日接下来两天,家里气氛压抑得可怕。

王秀莲天天以泪洗面,林建国一根接一根地抽着劣质旱烟,

看林晚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责备。只有林悦和林晴,虽然也害怕,

但更多的是选择相信大姐。林晚对此一概不理,表现得异常平静。她知道,

现在说再多都没用,事实会证明一切。她利用这两天,把家里能吃的东西规整了一下,

又去附近的菜市场转悠,了解现在的物价和商品种类。她的脑子里,

已经有了好几个赚钱的初步计划。到了第三天下午,

一辆在小镇上极为罕见的黑色伏尔加轿车,悄无声息地开到了红星纺织厂的大门口。

车上下来几个穿着中山装,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为首的一人出示了证件,

工厂门口的保安连腿都软了。——省纪委联合税务、安监部门组成的联合调查组!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雷,瞬间在整个纺织厂炸响。厂长办公室里,

肥头大耳的孙厂长正搂着自己的小秘书甜言蜜语,调查组的人直接破门而入。“孙志强同志,

我们是省纪委的,现在怀疑红星纺织厂存在严重的税务和安全生产问题,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从现在开始,所有账目、仓库、车间全部封存!”孙厂长当场就懵了,脸上的肥肉抖个不停,

话都说不利索:“同……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们厂一直是先进单位啊……”“有没有误会,查了就知道。”调查组的人根本不听他废话,

雷厉风行地开始分组行动。一组直扑财务室,当场控制了所有账本。一组前往仓库,

核对原料库存和出货记录。另一组则深入车间,随机找工人谈话,了解情况。

而那个作威作福的李狗子,当时正在车间里对一个新来的女工动手动脚,

被调查人员抓了个正着。看到对方出示的证件,他吓得魂飞魄散,当场就跪了。“我说!

我全都说!都是孙厂长指使***的!偷税漏税,虚报工资,都是他让我做的!”这个软骨头,

为了自保,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事情都招了。调查进展得异常顺利。财务室的账本里,

很快就查出了“阴阳账”的痕迹。仓库的库存和账目完全对不上,大量的布料不知所踪。

车间工人的证词,更是印证了举报信里关于安全隐患和克扣工资的所有指控。

孙厂长和李狗子等人被当场带走。整个红星纺织厂,天塌了。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家属区。

工人们先是震惊,然后是狂喜!“听说了吗?孙厂长和李狗子都被抓了!”“活该!

这帮吸血鬼,终于遭报应了!”“我早就看李狗子不是好东西,天天就知道欺负我们女工!

”“真是老天开眼啊!也不知道是哪位英雄好汉,把他们给告了!”大家议论纷纷,

都在猜测那个神秘的举报人到底是谁。而此刻,林家。王秀莲从外面听了一耳朵消息,

跑回家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林建国说:“当家的,出大事了!厂长和李狗子……都被抓了!

”林建国惊得烟都掉了:“真的假的?”“千真万确!厂里都传疯了!说是省里来了大官,

把厂子给查封了!”夫妻俩震惊不已,面面相觑。他们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回头,

看向那个正坐在小板凳上,给妹妹伤口换药的大女儿林晚。林晚抬起头,

迎上父母惊疑不定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云淡风轻的笑容。“爸,妈,我说了,

恶人自有天收。”轰!林建国和王秀莲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们再傻也明白了。这一切,

绝对和自己的大女儿脱不了干系!那个“扳倒”了整个工厂的英雄,

竟然就是他们以为闯下大祸的女儿!王秀莲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看着林晚,眼神里充满了震撼、陌生,还有一丝……敬畏。这个孩子,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本事,这么……可怕了?林晚没有解释太多。她站起身,拍了拍手,

目光扫过家人震惊的脸,语气轻松地说道:“好了,黑心厂倒了,我们的新生活也该开始了。

”“从明天起,我们办厂,自己当老板。”第4章 第一桶金!

来自未来的“头花”风暴“办……办厂?自己当老板?

”林建国夫妇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前脚女儿才把国营大厂给掀了,

后脚就要自己办厂?“晚晚,你没发烧吧?”王秀莲忍不住伸手探了探林晚的额头。

林晚哭笑不得地拨开母亲的手:“妈,我清醒得很。红星厂倒了,

镇上几百个纺织女工都失业了,对我们来说,这恰恰是最大的机会。”“机会?

”林建国一头雾水。“对。”林晚的眼睛亮得惊人,“别人看到的是危机,我看到的是商机。

这个年代,大家穿的衣服非蓝即灰,女孩子爱美,却没什么好打扮的。

我们就从女人的‘头’上开始做生意。”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是在这两天逛市场时,

用仅剩的几毛钱买的布头和一根橡皮筋,连夜做出来的。那是一个用碎花布料包裹着皮筋,

缝制成类似大肠圈形状的发圈。样式简单,但比起当时女孩们普遍使用的黑色橡皮筋,

不知道洋气了多少倍。“这是什么?”林悦和林晴好奇地凑过来。“我叫它‘发圈’,

也叫‘头花’。”林晚说着,随手拿起这个发圈,给林悦扎了个高马尾。

土气的麻花辫瞬间变成了俏皮的马尾,配上那朵盛开在发间的“碎花”,

林悦整个人都显得精神又漂亮,洋气十足。“哇!真好看!”林晴忍不住惊呼。

就连王秀莲都看呆了,喃喃道:“这……确实比黑头绳好看多了。”“好看,就有人买。

”林晚自信地说道,“妈,你是老纺织工,手艺比谁都好。小悦心灵手巧,学得快。

小晴细心,负责记账管钱。爸,你负责帮我们联系布料,顺便做我们的‘保安’。

我们一家人,就是一个小作坊。”她把任务分派得明明白白,每个人都有事干。

一家人被她描绘的蓝图搞得热血沸腾,又有些迟疑。“可是……我们哪有本钱啊?

”林建国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钱,我已经想好办法了。”林晚神秘一笑。第二天一早,

红星厂门口贴出公告,宣布工厂停业整顿,并给所有工人结算工资和遣散费。

因为厂子倒闭的原因是领导层贪腐,所以工人的遣u散费给得还算公道。

林家三姐妹拿到了之前被克扣的工资和一笔补偿款,加起来足足有两百多块!这笔巨款,

让王秀莲激动得手都在抖。“晚晚,这钱……”“妈,这就是我们的启动资金。

”林晚直接拍板,“爸,你拿五十块钱,去布料市场,

尽可能多地买一些颜色鲜艳、花色好看的布头回来。剩下的钱,我们留着备用。”有了钱,

林建国的底气也足了,拍着胸脯就出了门。王秀莲则在林晚的指导下,

开始研究怎么把发圈做得更快更好。林悦和林晴也加入了进来,一家人热情高涨。

林晚凭借着后世的记忆,设计出了好几种款式。除了基础款的大肠发圈,

还有带着小蝴蝶结的,镶嵌着塑料珠子的,每一种都让林家姐妹爱不释手。三天后,

当林建国用自行车驮回一大堆五颜六色的布头时,林家的“家庭作坊”正式开工了。

一家人齐上阵,王秀莲负责裁剪,林晚和林悦负责缝纫,林晴负责最后的质检和包装。

效率惊人,一天下来,就生产出了三百多个各式各样的漂亮头花。“这么多,能卖得出去吗?

”王秀莲看着堆成小山的头花,心里又开始打鼓。“能不能,明天就知道了。

”第二天是镇上赶集的日子。林晚让林悦和林晴梳上最时髦的发型,戴上最亮眼的头花,

充当“活体模特”。她自己则用一块木板做了个简易的货架,

将五颜六色的头花摆得错落有致,极具视觉冲击力。她们的摊位刚摆出来,

就吸引了不少年轻姑娘的目光。“哎,你们看,那是什么?真好看!”“是头绳吗?

怎么做得跟花儿一样。”几个胆大的姑娘围了过来,好奇地拿起头花在自己头发上比划。

“姑娘,喜欢可以试试。”林晚热情地招呼着,“我妹妹头上戴的就是,好看吧?

我们这叫‘港城流行头花’,大城市里的姑娘都戴这个。

”她随口就给自己的产品安上了一个“港风”的名头。“港城?”姑娘们眼睛都亮了。

在这个年代,港城就代表着时髦和洋气。“这个怎么卖呀?”一个姑娘爱不释手地问。

林晚伸出两个手指:“素色的一毛五一个,花色的两毛。带蝴蝶结的,两毛五。

”这个定价很有讲究。比一毛钱一根的黑皮筋贵,但又在普通女工能接受的范围内。

买一件新衣服可能要十几块,但花一两毛钱就能让自己变时髦,这笔账谁都会算。

“给我来一个这个碎花的!”“我要那个带蝴蝶结的!”有了第一个人带头,

姑娘们的热情瞬间被点燃了。特别是看到林悦和林晴头上那鲜活的“买家秀”,

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钱包。“给我拿三个,我给我姐也带一个!”“小妹妹,

你头上那个还有吗?我也要!”场面一度十分火爆。林晴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

收钱收得手都有些发软,但小脸蛋因为兴奋涨得通红。躲在不远处观察的林建国,

看到这一幕,激动得眼眶都湿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些不起眼的布头,

在女儿手里竟然能变成这么抢手的“香饽饽”。不到两个小时,三百多个头花被抢购一空!

林晴抱着装钱的铁皮盒子,声音都在发颤:“姐……姐……我们卖了……六……六十多块钱!

”一天,就赚了六十多块!这比她们姐妹三人在厂里一个月累死累活的工资加起来都多!

林悦和林晴激动地抱在了一起,又笑又跳。林晚看着她们开心的样子,也笑了。这,

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她的目标,可不是这个小小的集市。第5章 眼红的恶邻,

杀上门的麻烦头花生意火爆异常,林家的小院子也彻底变了样。白天,院子里支起几张小桌,

王秀莲带着两个女儿埋头苦干。林建国则骑着他那辆二八大杠,穿梭于各个布料市场,

寻找更便宜、花色更新颖的布头。到了傍晚,林晚就带着妹妹们去人流密集的地方摆摊,

每次都是满载而归。家里的铁皮盒子越来越沉,一家人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

王秀莲现在看林晚,眼神里全是骄傲和信赖,再也不提什么“冲动”“糊涂”了。树大招风,

林家的好日子很快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首当其冲的,就是住在隔壁的张寡妇。

这张寡妇四十来岁,嘴碎又爱占小便宜,是这片平房区里出了名的长舌妇。

以前林家穷的时候,她没少在背后说风凉话,见了面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现在看林家突然“发”了,她那双三角眼就没离开过林家的院子。“哎哟,秀莲嫂子,

你们家这是发的什么财啊?天天叮叮当当的,生意很好嘛。”这天下午,张寡妇端着个饭碗,

凑到林家门口,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王秀莲不善言辞,

只能尴尬地笑笑:“就是……做点小东西糊口。”“糊口?我看不止吧。

”张寡妇的眼神往院子里堆着的布料上一扫,酸溜溜地说,“这都快赶上供销社了。

我说晚丫头,你这发财了,可不能忘了街坊邻居啊。你看我一个人拉扯孩子也不容易,

你那头花生意的方子,是不是也该跟婶子我说说,让我也跟着沾沾光?”这话一出,

林晚就从屋里走了出来。她手里还拿着针线,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神却很冷:“张婶,

这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吗?”张寡妇没想到林晚嘴巴这么毒,脸上一僵,

随即撒泼道:“你这死丫头怎么说话呢?我好心好意跟你家拉近关系,你还不领情了?

不就是个破头绳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告诉你们,这方子你们今天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她这是看林家都是女人和老实人,打算来硬的了。“哦?是吗?”林晚放下手里的东西,

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个‘不给也得给’法。

”林晚的身高比张寡妇高半个头,她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里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煞气。那是她在商场上跟人谈判时,千锤百炼出来的气场。

张寡妇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退后一步,但很快又梗着脖子喊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还敢打人不成?街坊邻居都看着呢!”“打你?你还不配我动手。”林晚嗤笑一声,

“张婶,我劝你安分一点。别忘了红星厂的李狗子是怎么进去的。我能把他送进去,

就能把第二个、第三个爱找麻烦的人也送进去。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试试。

”“李狗子”三个字一出,张寡妇的脸瞬间就白了。现在整个镇子谁不知道,红星厂被查,

就是因为一封神秘的举报信。虽然没人知道是谁写的,

但自从那天林晚在厂里跟李狗子正面硬刚之后,不少人都把这事跟林家联系到了一起。

张寡妇自然也听说了,但她之前以为是谣言。现在看林晚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她心里顿时信了七八分,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这个林晚,

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这是个敢把天都捅个窟窿的狠角色!

“你……你吓唬谁呢!”张寡妇嘴上还硬着,脚下却已经开始往后挪了。“是不是吓唬你,

你可以赌一把。”林晚说完,不再理她,转身回了院子,“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张寡妇在门口站了半天,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只能灰溜溜地端着碗走了。“姐,

你太厉害了!”林晴解气地说道。林晚却摇了摇头,神色严肃:“这只是个开始。

我们的生意越好,眼红的人就会越多。光靠吓唬是没用的,我们必须尽快变得更强。

”她的话音刚落,麻烦就真的来了。傍晚,一家人正在吃饭,院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个黄毛,嘴里叼着烟,一脸痞气。

“谁是林晚?”黄毛斜着眼问道。林建国赶紧护在家人身前,

色厉内荏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老东西,没你的事,滚一边去!

”黄毛一把推开林建国,目光在林家三姐妹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听说你们在这卖头花,

赚了不少啊?哥几个最近手头有点紧,借点钱花花。以后这片地方,我们罩着你们,

保证没人敢找你们麻烦。”这是来收保护费了。林悦和林晴吓得小脸煞白,躲在王秀莲身后。

王秀莲也吓得浑身发抖。只有林晚,依旧镇定地坐在桌边,

甚至还慢条斯理地喝完了碗里的最后一口汤。她放下碗,抬起头,看向黄毛,笑了。

“想收保护费?”“算你识相。”黄毛得意地笑了起来,“不多,这个数。

”他伸出五根手指。“五十?”林晚问。“五十?你打发要饭的呢?”黄毛啐了一口,

“五百!一个月五百!少一分,你们这摊子就别想摆了!”林家这段时间是赚了点钱,

但满打满算也就三百多块,这黄毛一开口就要五百,分明是狮子大开口。林晚站了起来,

脸上笑意更浓:“五百块,也不是不行。”黄毛一愣,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

林家其他人也都急了:“晚晚!”林晚抬手示意他们别说话,继续对黄毛笑道:“不过,

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林晚的笑容突然一收,眼神变得冰冷刺骨。“我的条件就是,

让你躺着被警察抬出去!”话音未落,她动了!第6章 以暴制暴!

打出一个新天地谁也没想到林晚会突然发难。她看似瘦弱,动作却快如闪电。

就在黄毛发愣的一瞬间,她抄起桌上盛着热汤的铁盆,对着黄毛的脸就泼了过去!“啊——!

”滚烫的菜汤兜头淋下,黄毛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捂着脸在地上打滚。

另外几个小混混都惊呆了,他们哪见过这么彪悍的女人!“愣着干什么!给我上!

弄死这个臭娘们!”黄毛在地上疯狂嚎叫。一个小混混反应过来,

挥着拳头就朝林晚冲了过来。林晚侧身一躲,避开拳头,同时手肘狠狠向后一撞,

正中那人的肋骨。小混混闷哼一声,疼得脸都扭曲了。林晚得势不饶人,

抓住他的手腕反向一拧,再一脚踹在他的膝盖窝。“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惨叫,

那小混混抱着腿就倒了下去。前世为了防身,林晚可是练过好几年的女子防身术和格斗技,

对付这几个街头混混,简直是降维打击。“爸!抄家伙!”林晚一边动手,一边大喊。

林建国被女儿的勇猛惊得目瞪口呆,听到喊声才如梦初醒。一股血气冲上头顶,

他抄起墙角的扁担,怒吼一声:“敢欺负我女儿!我跟你们拼了!”王秀莲也反应过来,

拿起院里的扫帚就冲了上去。林悦和林晴虽然害怕,但也捡起小板凳,鼓起勇气跟在后面。

场面瞬间逆转。剩下两个小混混看着同伴一个照面就被放倒,

又看到林家全家老小跟疯了一样冲上来,顿时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就往外跑。

林晚没有去追,而是走到还在地上打滚的黄毛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还收保护费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森然的寒意。黄毛疼得龇牙咧嘴,又惊又怕地看着她,

像在看一个女魔头:“不……不敢了……姑奶奶饶命啊!”“记住,我不管你是什么人。

再敢来我这儿撒野,下一次,断掉的就不是他的腿,而是你的脖子。”林晚说完,

脚下微微用力。黄毛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连声求饶:“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滚!”林晚一脚将他踢开。黄毛如蒙大赦,也顾不上还在哀嚎的同伴,

屁滚尿流地跑了。院子里,只剩下那个断了腿的小混混在***。林家四口人,个个气喘吁吁,

脸上又是解气又是后怕。“晚晚,你……你没受伤吧?”王秀莲扔了扫帚,

紧张地检查着林晚的身体。“我没事,妈。”林晚摇摇头,看向那个断腿的混混,眼神冰冷,

“至于他,就让他给所有想打我们主意的人,提个醒吧。”她没有报警,也没有送他去医院。

对付这种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果然,第二天一早,那个混混被人发现,送去了医院。

而林晚当街暴打小混混,一脚踹断人腿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街区。这一下,

再也没人敢小觑林家了。连那个张寡妇,现在见到林家人都是绕着道走。林晚知道,

暂时的安宁是用暴力换来的,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们不能再摆地摊了。”晚上,

林晚召开了家庭会议,“目标太小,容易被人盯上。我们必须要有自己的店面,要正规化。

”“开店?那得多少钱啊?”林建国发愁道。“钱不是问题。

”林晚的目光投向了镇中心最繁华的那条街,“问题是,我们要开一家什么样的店。

”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更大胆的计划。她不仅要做头花,她还要做服装!

做这个时代最时髦、最独一无二的服装!她要建立自己的品牌,把生意做到全县,全市,

乃至全国!而就在林晚规划着商业帝国蓝图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

来人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和的确良长裤,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斯文俊朗。“请问,林晚同志是住在这里吗?”青年推了推眼镜,礼貌地问道。林晚看着他,

有些疑惑:“我是,请问你是?”青年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眼神里带着欣赏和好奇:“你好,我叫沈昱。是新来的镇经济发展办公室干事。

我听说了红星厂的事,也知道你们家在做的头花生意。今天来,是想正式认识一下,

我们镇上这位了不起的‘女企业家’。”沈昱!林晚心里微微一惊。她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前世的记忆里,这个沈昱是后来市里一位非常有名的改革派领导,思想前卫,魄力十足,

是推动本地经济发展的重要人物。没想到,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干事。而他,

竟然主动找上了自己。林晚瞬间明白,她的机会,来了!第7章 贵人相助,

盘下第一家店面对沈昱的自我介绍,林晚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受宠若惊。

她只是平静地将人请进院子,倒了杯水,不卑不亢地问道:“沈干事找我,

应该不只是为了认识我吧?”沈昱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眼前的女孩,不过十***岁的年纪,

面对他这个“干部”,既没有普通百姓的拘谨和讨好,也没有暴发户的张扬和傲慢,

那份从容淡定,倒像是个久经风浪的人物。有趣。“确实不止。”沈昱笑了,开门见山道,

“林晚同志,你的那封举报信,写得很好。逻辑清晰,切中要害,连省里的领导都夸奖,

说这封信比很多干部的调查报告水平都高。”林晚心中了然。果然,他知道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实话,也需要勇气和智慧才能说出来。”沈昱看着她,目光灼灼,

“红星厂倒了,但上百名女工的生计成了问题。你做的头花,我看到了,很有创意,

也很有市场。但我认为,这只能解决你一家的温饱,解决不了大家的问题。林晚同志,

你有没有想过,把事情做得更大一点?”这番话,正中林晚下怀。她没想到,

这个沈昱的眼光竟然如此长远,和她不谋而合。“沈干事的意思是?”林晚故作不解。

“我的意思是,成立一个正式的,集体的,以女工为主的服装加工厂。

”沈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们有技术,有创意。政府可以给予政策上的支持,

比如提供场地,减免税收,帮助你们打开销路。你来当这个厂长,带领大家一起干。

”由政府出面,成立集体企业。这在当时,是最稳妥,也最能得到支持的发展模式。

林晚心思电转。挂靠在政府下面,确实能省去很多麻烦,比如小混混骚扰,

比如各种执照审批。但弊端也很明显,自***会受到限制,将来要把企业做成自己的,

手续会很麻烦。她要的,是百分之百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感谢沈干事的看重。

”林晚微微一笑,婉言谢绝了,“不过,我暂时还没有管理一个大厂的能力。

我更习惯……单打独斗。”沈昱再次愣住了。他设想过林晚会激动地答应,会提各种条件,

却唯独没想过她会拒绝。放着“厂长”不当,要去单打独斗?“为什么?”他不解地问。

“因为我相信市场,多过相信政策。”林晚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沈干事,时代要变了。

未来的经济,是属于我们这些‘个体户’的。我想用我自己的方式,闯出一条路来。

”这番话,在1982年,无疑是惊世骇俗的。沈昱被深深地触动了。

他自己就是个改革思想的拥护者,却也没想到,在一个小镇姑娘的口中,

能听到如此大胆前卫的见解。他沉默了良久,看着林晚坚定的眼神,忽然笑了。“好!

好一个‘相信市场’!”沈昱站起身,神情不再是公式化的客气,而是真正的欣赏,

“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强求。不过,以后有任何需要政府帮忙的地方,随时可以来找我。

这是我的办公室电话。”他递给林晚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不过,我还是建议你,

尽快注册一个个体工商户执照,再租一个正式的店面。名正言顺,才能走得更远。

”沈昱最后提醒道。“多谢沈干事指点。”送走沈昱,林晚握着那张纸条,

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她拒绝了沈昱的“大礼”,

却收获了更宝贵的东西——一个未来大佬的人情和善意。“姐,你为什么不答应啊?

当厂长多威风!”林晴不解地问。“傻丫头,给别人当厂长,哪有自己当老板威风?

”林晚揉了揉她的头,“走,我们看店面去!”接下来的几天,林晚一边让家里继续生产,

一边带着父亲林建国,在镇上最繁华的商业街看来来***地转悠。

她最终看中了街角一个位置绝佳的铺面。这铺面不大,但门脸开阔,

正对着人流量最大的十字路口。唯一的问题是,房东要价很高,

而且要求一次性付清半年租金。“一个月租金就要三十块?还要押金?这加起来得两百多块!

太贵了!”林建国连连摇头。这几乎是他们这段时间赚的所有钱了。“爸,这个位置,

值这个价。”林晚却异常坚决,“我们要做品牌,门面就是脸面。必须拿下!

”在林晚的坚持下,林建国咬着牙,取出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和房东签下了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