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林家当了十八年千金,最近才知道自己是冒牌货。
真千金回家那天,我抱着熊娃娃缩在阁楼发抖。
门突然被踹开,她嚼着口香糖挑眉:“哭什么?
以后姐罩你。”
后来我被豪门圈嘲笑是假货,她直接黑了对方家族企业官网挂我的照片。
堂姐刁难我,她反手把堂姐的丑闻卖给狗仔。
直到某天,我误入她的秘密书房——满墙都是国际通缉令,而她的照片排在榜首。
“吓到了?”
她笑着揉乱我的头发,“放心,你永远是我最甜的傻妹妹。”
生日宴上我被绑架,绑匪嚣张索要十亿。
她单枪匹马闯进仓库,踩着高跟鞋碾碎对方手机:“我的人,你也敢动?”
转身却对我伸手,声音瞬间变软:“晚晚乖,把眼睛闭上。”
———阁楼里弥漫着陈旧灰尘和木头腐朽混合的气味,只有高处一扇蒙尘的小圆窗,吝啬地漏进几缕昏沉暮色,勉强勾勒出角落里那个蜷缩身影的轮廓。
我把自己缩得更紧,几乎要嵌进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木椅里,怀里紧紧抱着那只绒毛都洗得有些发硬的棕色泰迪熊——小熊先生,它是我从婴儿时期就拥有的唯一伙伴。
楼下隐约飘上来的,是水晶杯清脆的碰撞声,昂贵香槟开启的“啵”声,还有一阵阵刻意压低却难掩兴奋的谈笑。
空气里似乎都染上了楼下宴会的甜腻香气,与阁楼的陈腐格格不入。
那是在庆祝林家真正流落在外的血脉,今天终于要回家了而我,林晚晚,这个在璀璨水晶灯下、在铺着厚厚波斯地毯的客厅里被娇养了整整十八年的“林家大小姐”,不过是个可笑的冒牌货。
一个鸠占鹊巢的笑话。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每一次跳动都牵扯出细细密密的钝痛。
我把脸深深埋进小熊先生褪色的绒毛里,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迅速濡湿了它胸前那一小片布料。
原来童话真的会碎,碎得这么彻底,连一点虚假的微光都不肯留下。
“砰——!”
一声巨响毫无预兆地撕裂了阁楼的死寂,仿佛一道惊雷炸在头顶。
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薄木板门,被一股蛮横到不讲理的力量从外面狠狠踹开,重重拍在墙壁上,发出痛苦的***,震得灰尘簌簌落下。
刺眼的光线猛地从门口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