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微信最近收到了一条奇怪的消息。
类似于连锁信。
“头朝地,几日去?
脖长长,脚下亡。
红马甲,你要否?
枯井水,泪殇殇。”
消息是室友王瑞发的,他总是喜欢干一些奇怪的事儿。
我将手机放在课桌抽屉里,没有息屏,等待着他下一条消息。
良久,手机都没有再次收到他的消息。
我陷入沉思。
他没有来上课,我刚刚将他的病假条交上去。
“你发的这个是啥?”
我先忍不住,回了他一条。
直到下课,我都没有等到他的回信。
“你看他发的这个,奇怪吧?”
熬到下课,我将手机递给另外两个室友看。
史斌和曾春看过后,也将手机掏出,向我展示。
一样的消息,他俩也收到了。
“他应该是在哪里看到这样的话,分享一下吧?”
“神经病!”
他俩就这样给盖棺定论了。
我的心里其实在打鼓,觉得王瑞不是单纯的分享。
这样诡异的文字让我想到一个事儿。
今天距他们玩碟仙正好一周。
他们这一周对其一直闭口不提。
他们那天出了点意外,最后一步送仙没有做。
那天最后的时候小书桌突然塌了,所有的物件散落一地。
惊慌失措的他们连忙收拾,忘记了最后送仙的步骤。
那天我从他们几个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慌。
碟仙回答的问题太准了,以至于我都相信了它的存在。
那场游戏,我没有参加。
我对灵异之事一直秉承一个态度——敬而远之。
代替我的是隔壁寝室的江明,碟仙游戏的规则是需要四个人参加的。
2“我也收到了,王瑞人呢?”
我在寝室楼的走廊里见到了江明。
“他回家了,身体不舒服。”
我出门上课前,王瑞便将请假条塞进我手里,举止反常。
王瑞戴着口罩和帽子,只露出双眼。
他的视线不停地在看向四周。
惊恐!
我从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他的恐慌。
等到他定睛看我时,我似乎觉察出一丝愧疚,转瞬即逝。
坐在寝室里的我们四人,都联系不上王瑞,无论什么方式。
“这小子不会回家路上发生意外了吧?”
史斌小声的嘀咕着,我们没有接茬。
虽说这样揣测不太好,但我心中也是这样想的。
“啊,这样啊,谢谢阿姨,再见。”
和王瑞是发小的曾春联系了其母亲。
阿姨表示王瑞发烧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