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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4

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晏承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第一次因我而扭曲,充满了悔恨与绝望。

我含笑饮下毒酒,在他撕心裂肺的“念念”声中,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晏承,

你这人……真没劲。”若有来生,我定要嫁给那个传闻中痴傻疯癫的七皇子,日日气你,

夜夜盼你不得安寝。再睁眼,龙凤红烛噼啪作响,满室喜庆,

而我正被一双冰冷的大手死死扼住喉咙。是了,我又回到了与晏承成亲这晚。“沈念,

若非你自作多情替我挡剑,何来这荒唐赐婚!白月又怎会死!”这一次,

我没有像前世那样哭着解释,反而笑了。“好啊,那你杀了我,为她陪葬。

”我迎上他猩红的眼,“只是,我怕她在黄泉路上,等不到我。”01“你什么意思?

”晏承手上的力道一松,眼中满是惊疑。我抚着被掐出红痕的脖颈,

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他扯乱的嫁衣,甚至还有闲心对着菱花镜扶了扶头上的凤冠。

“字面意思,”我轻笑一声,镜中的我,红唇似血,眼神却冷得像冰,“晏承,

你以为我替你挡那一剑,是为了这劳什子将军夫人的位置?”前世,我就是这样哭着问他,

而他,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只丢下一句“惺惺作态”,便摔门而去,留我独守空房十年。

十年里,我为了捂热他的心,学他不爱闻的香,吃他不喜的菜,甚至为他笼络朝臣,

散尽家财。我以为,就算是块石头,也该被我焐热了。直到沈家被诬通敌叛国,满门抄斩,

他用那块御赐的免死金牌换了我一条贱命,塞给我一封休书。“沈念,从此,死生不复相见。

”他在天牢里,隔着栅栏,一字一句,敲碎了我所有的痴妄。原来,他不是石头,

他只是不对我滚烫。我笑着接过休书,当着他的面,饮下了藏在袖中的毒酒。

我就是要让他亲眼看着,他护下来的这条命,是如何因他而消逝。

我要他一辈子都活在这份愧疚里,午夜梦回,皆是我含笑赴死的模样。“你到底想说什么?

”晏承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他显然被我这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的态度搞懵了。“我想说,

”我转过身,一步步向他走去,嫁衣的裙摆在地面拖曳出靡丽的弧度,“这桩婚事,

是你求来的,不是我。”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求来的?沈念,你失心疯了?

”“白月是怎么死的,你比我清楚。”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她早就和你的副将暗通款曲,

给你戴的绿帽子高得能戳破天。那一日,她根本不是为乱军所杀,

而是被你的副将发现她想将你们的军防图泄露给敌军,争执之下,错手杀死的。”这些,

都是我死后,魂魄飘荡在他身边,亲耳听到的。

那时他已是战功赫utin、权倾朝野的镇国公,却在每个深夜,一遍遍抚摸着我的牌位,

喃喃自语。“你早知道了?”晏承的脸色瞬间灰败,连嘴唇都在哆嗦。“我若说,

我不仅知道,连你那副将的投名状——白月写给敌国首领的情信,都在我手里,你信吗?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多宝阁上,名贵的瓷器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如同他此刻崩塌的信念。“你……你……”“我什么?”我勾起唇角,

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般带有攻击性的笑,“晏承,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你以为娶我,是羞辱我?错了,这是你的赎罪。”我记得,前世他签下休书后,

曾痛苦地低吼:“若有来生,我拿一切来换,换你平安顺遂,嫁与良人。”“良人?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你不配。”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小厮惊慌的通报声:“将军,

不好了!宫里来人了,说是……说是七皇子殿下,在、在咱们府门口,说要找夫人!

”02晏承的瞳孔猛地一缩。七皇子萧澈,全京城都知道的痴傻儿。

据说是幼时高烧烧坏了脑子,言行举止如同三岁稚童,是皇室最大的笑话。前世,

我从未与他有过交集。只在我死后,听宫人闲聊,说七皇子在我头七那天,

独自跑到我的坟前,放了一串糖葫芦,坐了整整一夜。他说:“念念姐姐,他们都说你坏,

可我知道你最好。糖葫芦给你,不要不开心。”那一刻,我飘在半空的魂魄,

第一次尝到了泪水的滋味。“让他滚!”晏承回过神,厉声喝道。“慢着。”我开口阻止,

看着晏承铁青的脸,故意道,“七皇子再如何,也是皇子。将军将皇子拒之门外,传出去,

怕是又要被御史参一本‘骄纵跋扈’了。”晏承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最重军功颜面,

自然知道其中利害。他死死瞪着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沈念,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没什么,”我施施然坐到梳妆台前,慢悠悠地卸下那顶沉重的凤冠,“不过是觉得,

这将军府,有些闷了,想找个有趣的人说说话罢了。”有趣的人?说的是那个傻子?

晏承的眼神像要喷出火来,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珠钗,狠狠掷在地上:“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毫不示弱地迎上他的目光。僵持间,

一个穿着太监服的小太监已经绕过下人,直接跑了进来,满脸焦急:“沈……沈将军夫人!

您快去看看吧!七殿下说您不出去,他、他就在府门口不走了!”我站起身,

绕过晏承就要往外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不准去!

”“晏承,”我回头看他,目光平静无波,“你凭什么管我?”“凭我是你夫君!”“哦?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个在新婚之夜,就想杀妻为另一个女人陪葬的夫君?

一个被戴了绿帽子,还把仇恨算在救命恩人头上的夫君?晏承,你这‘夫君’二字,也配?

”我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白一分。最后,他竟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松开了手。

我理了理衣袖,头也不回地朝府门走去。我知道,从我走出这道门开始,一切就都不同了。

前世那只被困在将军府十年,最终悲惨死去的金丝雀,在今夜,终于撞破了囚笼。府门外,

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月光下,一个身穿锦衣的少年正蹲在石狮子旁,

怀里抱着一根糖葫芦,舔得正欢。他看到我,眼睛一亮,像只小狗似的奔了过来,

将啃得只剩一半的糖葫芦递到我面前,口齿不清地说:“念念姐姐,吃糖!

”他脸上沾着糖稀,笑得一脸天真无邪。这就是萧澈。前世在我坟前哭泣,

今生在我大婚之日,挡在将军府门口的傻皇子。我看着他澄澈的眼眸,

心中某处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我没有接,而是蹲下身,替他擦了擦嘴角的糖渍,

温声道:“殿下怎么来了?”他歪着头,似乎在努力思考我的问题,半晌才说:“他们说,

你嫁给了大坏蛋。我不喜欢,念念姐姐,跟我回宫,我把我的糖都给你。

”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和窃窃私语。新婚之夜,皇子抢亲,还是个傻皇子。

这简直是京城百年来最大的笑话。我能感觉到,不远处,站在门内阴影里的晏承,

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我笑了笑,牵起萧澈的手,柔声道:“好啊。”03“沈念!

”一声怒吼自身后传来,晏承终于忍不住,从府内冲了出来。他一把将我拽到身后,

像护着什么稀世珍宝。可我知道,他护的不是我,而是他镇国将军府的颜面。“七殿下,

”晏承的声音冷得能结出冰碴,“夜深了,该回宫了。”萧澈被他吓得一哆嗦,躲到我身后,

只探出一个小脑袋,怯生生地说:“你、你凶……你是坏人,不许你欺负念念姐姐。

”“我欺负她?”晏承气得发笑,他指着我,对萧澈道,“你看清楚,她今天,是我的新娘!

”“我不要!”萧澈的傻劲儿上来了,抓着我的衣袖不放手,“念念姐姐是我的!我的!

”周围的百姓看得是津津有味,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这沈家大小姐真是好手段啊,

刚嫁了将军,又勾搭上皇子。”“啧啧,可惜是个傻的。”“傻的也是皇子啊!

你看将军那脸黑的,跟锅底似的。”我听着这些议论,心中毫无波澜。前世,

我为了晏承的名声,活得谨小慎微,结果呢?还不是落得个满门抄斩,不得善终。

名声这东西,有时候,真的一文不值。我轻轻拍了拍萧澈的手,安抚道:“澈儿乖,

先跟姐姐进府,外面冷。”然后,我转向晏承,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让他进来。还是你想明天一早,

满朝文武都参你一本‘大婚之日,怠慢皇子’?”晏承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死死盯着我,

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最终,他还是妥协了。“来人,‘请’七殿下进府喝茶!

”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这句话。我拉着萧澈,在无数道惊异的目光中,

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将军府。这是我两世以来,第一次如此扬眉吐气。刚踏进前厅,

一个身影就急匆匆地迎了上来。是晏承的母亲,我的婆母,李氏。前世,

她因白月是她娘家侄女的缘故,对我百般刁难。白月死后,她更是将所有怨气都撒在我身上,

十年磋磨,我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此刻,她看着我身边的萧澈,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念儿,这是怎么回事?这位是……”“母亲,”我福了福身,语气平淡,

“这位是七皇子殿下。”李氏的脸色变了又变,

最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原来是七殿下,真是……稀客啊。”她看向跟进来的晏承,

眼神里满是责问。晏承别过脸,不发一言。我将萧澈按在主位的椅子上,自己则站在一旁,

完全没有要向婆母解释的意思。前厅的气氛一时尴尬到了极点。“我饿了。

”萧澈打破了沉默,他扯着我的袖子,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念念姐姐,我想吃桂花糕。

”“好。”我柔声应着,转身就要吩咐下人去准备。“站住!”李氏终于忍不住了,

她厉声喝道,“沈念,你还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新婚之夜,不思己过,

反倒和一个傻子不清不楚,你把我们将军府的脸都丢尽了!”“母亲慎言。”我回过头,

眼神冷了下来,“殿下在此,您是想说皇室不清不楚,还是想治我一个大不敬之罪,

好名正言顺地把我休了?”李氏被我堵得一噎,气得浑身发抖。前世我逆来顺受,任她打骂。

她大概从未想过,我也有如此伶牙俐齿的一面。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晏承突然开口了。

“够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母亲,念念她……刚嫁过来,不懂规矩,

您别跟她一般见识。七殿下,我这就派人送您回宫。”他这是……在为我解围?我心中冷笑。

十年折磨,一碗毒酒,岂是一句“不懂规矩”就能抹平的?晏承,太迟了。我没理他,

反而对萧澈笑道:“澈儿,姐姐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04我口中“好玩的地方”,是晏承的书房。那里,藏着他所有的秘密,

也藏着前世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当我推开书房门时,晏承的脸彻底黑了。“沈念,

你带他来这里做什么!出去!”书房是将军府的禁地,除了晏承,任何人不得入内。

前世我曾好奇地想进去看看,被他发现后,罚我在雪地里跪了一夜,差点冻死。

“这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我故作不解地问,“正好,让七殿下也开开眼,

看看我们镇国将军的书房,比皇宫的御书房如何?”我故意把“七殿下”三个字咬得很重。

晏承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知道,只要萧澈在这里,他就不能把我怎么样。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警告。“不想干什么。”我绕过他,

径直走向那面挂着《猛虎下山图》的墙壁,“就是想看看,这幅画,挂得还正不正。”说着,

我伸手,就要去碰那幅画。“别动!”晏承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还要激烈,他一个箭步冲上来,

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心全是冷汗。我笑了。前世,我就是在沈家出事后,

无意中闯入这里,发现了这幅画后的密室。密室里,没有金银珠宝,没有兵法秘籍,

只有一间被布置得和白月闺房一模一样的屋子,以及满墙的,白月的画像。原来,十年里,

他不是不思念,只是思念的人不是我。他在我为他操持家业,为他殚精竭虑的时候,

躲在这个只属于他和另一个女人的世界里,缅怀他的爱情。而我,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怎么?将军是怕我把画弄脏了,还是怕……画后面的东西,被不该看的人看见?

”我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正好奇地东张西望的萧澈。晏承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

他大概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念念姐姐,这里有光!”萧澈突然指着画的边缘,

兴奋地叫了起来。那是因为画没挂好,露出了后面密室烛火的微光。晏承的呼吸都停滞了。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哀求。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报复一个不爱你的人,

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毫无***。

而报复一个……心里或许对你存着一丝愧疚的人,反而像在惩罚自己。我收回手,

对萧澈招了招手:“澈儿,过来,我们不看这个了,姐姐带你去吃桂花糕。

”萧澈听话地跑了过来。在与晏承擦肩而过时,我停下脚步,

用轻得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晏承,把那些东西烧了吧。人死不能复生,

你日日对着一堆死物,只会让自己活得更像个孤魂野鬼。”说完,我不再看他,

牵着萧澈的手,离开了这间令人窒息的书房。我能感觉到,身后的那道目光,

灼热、痛苦、又带着一丝茫然。他一定在想,我到底是谁。是那个为了他连命都不要的沈念,

还是一个披着沈念皮囊的,来自地狱的恶鬼。05我带着萧澈在前厅吃桂花糕,

晏承和他母亲李氏则像两尊门神,一左一右地站着,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萧澈吃得开心,

完全没察觉到这诡异的气氛。我则一边替他擦嘴,一边盘算着接下来的路。和离,是必须的。

但不能由我提。沈家如今看着风光,实则暗流涌动,父亲在朝中树敌太多,

全靠着我这门与将军府的婚事才得以稳固。若是我主动要求和离,不仅会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更会牵连整个沈家。最好的办法,是让晏承主动休妻。可依他那死要面子的性子,

尤其是在被我撞破了密室的秘密之后,他为了堵住我的嘴,短时间内,绝不可能放我走。

那就只能,另辟蹊径了。我的目光落在萧澈身上,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心中慢慢成形。

“念念姐姐,我困了。”萧澈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那我让将军派人送你回宫,好不好?

”我柔声问。他立刻摇头,抱住我的胳膊,耍赖道:“不要,我要跟姐姐睡。”童言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