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逃离那个偏执的女人,我假死脱身。
她一手遮天,是京圈最疯的太子女。
而我,只是她花钱买来的玩物。
她折断我的傲骨,将我囚于掌心,逼我承欢。
我躲在小镇,娶了个温柔的哑巴姑娘,以为能安稳度日。
直到女儿出生那天,产房外,她带着人出现,掐着我妻子的脖子。
她笑得残忍又快意。
“你的种,也配生下来?”
我跪地求饶,磕得头破血流。
她却把一份亲子鉴定甩在我脸上。
上面的父女关系成立,父亲那一栏,却不是我的名字。
“忘了告诉你,你的哑巴新娘,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1.产房的灯亮着,像我此刻悬着的心。
我在走廊尽头来回踱步,汗水浸湿了后背。
苏晴进去已经三个小时了。
她是我的妻子,一个不会说话的温柔姑娘。
两年前,我从那场精心策划的车祸中“死去”,来到这个南方小镇,遇见了她。
她干净、纯粹,像一张白纸。
和她在一起,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个活人,而不是一件待在高架上的藏品。
“哇——”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了医院的寂静。
我浑身一震,狂喜冲上头顶。
护士推开门,满脸笑意。
“恭喜,是个漂亮的千金,母女平安。”
我冲到门口,隔着门缝,看到了虚弱却对我微笑的苏晴。
幸福,从未如此真实。
就在我准备进去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向后推开。
几个黑西装的保镖面无表情地挡在我面前,像一堵冰冷的墙。
走廊尽头,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每一下都砸在我的心上。
那个我以为永世不会再见到的身影,出现了。
顾曼殊。
她穿着一身昂贵的定制红裙,长发如瀑,美得像一幅画,也毒得像一条蛇。
她停在我面前,红唇勾起。
“林舟,我的宠物,跑得还真远。”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手脚冰凉。
两年了。
我以为我已经逃离了地狱,原来地狱一直跟着我。
苏晴被护士扶着走出产房,看到顾曼殊的瞬间,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啊……”她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顾曼殊走过去,抬手抚摸苏晴的脸,动作轻柔。
“演得不错,辛苦了。”
下一秒,她的手猛地收紧,死死掐住苏晴的脖子。
苏晴的脸瞬间涨成青紫色,双脚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