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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04

1 重生复仇序幕重生回到被室友拐卖前,我藏起眼底的恨意。她提议假期去她老家采风时,

我笑着点头:“好呀,听说山清水秀。”转身就把反拐卖宣传单塞进她课本。校庆演出,

我故意弹错她的成名曲,她当场失态。闪光灯亮起,全校都看见她狰狞的脸。

我轻声道:“臭水河的滋味,该你了。

---冰冷的、粘稠的、带着腐烂水草和淤泥腥臭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口鼻。

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像在搅动一锅浓稠污秽的泥浆,身体沉重得仿佛被水底的冤魂拖拽,

朝着那无光的深渊沉沦。肺叶在灼烧,意识被撕扯成碎片,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窒息,

以及…关静那张在岸边模糊扭曲、带着残忍笑意的脸。“啊——!

”2 噩梦初醒我猛地从宿舍的床上弹坐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黏腻地贴在背上,带来一阵阵冰寒的战栗。喉咙里火烧火燎,

残留着那种令人作呕的臭水河的味道。“晚星?又做噩梦了?

”一个小心翼翼、带着刻意温柔的声音从对面下铺传来。我的呼吸骤然一窒,

每一个毛孔都瞬间收紧。血液像是被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疯狂地逆流冲上头顶,

带来尖锐的嗡鸣。我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动脖颈,目光如同生了锈的钝刀,

一寸寸刮过床铺下方。是她。关静。或者说,关盼弟。她正半支着身子,关切地望过来。

宿舍窗外清晨微薄的天光勾勒出她清秀的轮廓,那眼神清澈得几乎能映出人影,

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一丝属于乡下女孩的怯生生的纯真。她怀里抱着一本厚厚的乐理书,

封皮崭新,显然下了苦功。多么完美的伪装。励志、勤奋、出身贫寒却天赋惊人,

靠着一把被天使吻过的好嗓子,

硬生生闯进了这所汇聚了全国顶尖音乐人才的象牙塔——首都音乐学院。

她是无数人心中的草根榜样。只有我知道,这层纯白无瑕的画皮下,

流淌着怎样恶臭污浊的脓血。前世被强行拖拽的记忆碎片,带着血淋淋的钩刺,

狠狠扎进脑海:她热情洋溢地邀请:“晚星,假期去我老家玩吧!真的山清水秀,

跟画儿似的,你这种城里长大的大小姐肯定没见过那么好的空气!还能采风找灵感!

”我那时满心欢喜,毫无防备地点头,像只扑向蜜糖陷阱的蠢蝴蝶。然后呢?

然后就是颠簸的长途汽车,越来越崎岖的山路,越来越荒凉的景色。

她递过来的那瓶“解渴”的矿泉水……冰凉液体滑入喉咙的瞬间,

意识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掐断。再醒来,脖子后侧剧痛,视线模糊,

手脚被粗糙的麻绳死死捆绑,丢在一个散发着霉味和牲畜粪便混合气息的土炕上。

关静那张脸,在昏暗的油灯下完全变了模样。温柔褪尽,

只剩下一种令人胆寒的、近乎冷酷的算计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

仿佛卸下了一副戴得太久的面具。“醒了?”她的声音干巴巴的,没有一丝温度,“别怪我。

要怪就怪你命太好,投胎投得那么金贵。我们家弟弟,

需要个能生养的城里媳妇冲冲他那股傻气。你这样的,”她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像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牲口,“细皮嫩肉,读过书,基因肯定好,生出来的娃聪明。

配他,是你们老关家祖坟冒青烟了。”那间低矮、永远弥漫着潮湿和绝望气息的土屋。

那个嘴角永远淌着涎水、眼神浑浊呆滞、只会发出嗬嗬怪叫的男人——关静口中的弟弟。

每一次他野兽般扑上来时,那双布满污垢、指甲缝里嵌着黑泥的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

才勉强压住喉咙深处涌上的剧烈呕吐欲。流产。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像在鬼门关前打滚。

身体被掏空,灵魂被碾碎。最后那次汹涌的血崩,

身下冰冷的土炕被温热的、带着生命流逝气息的液体浸透……意识沉入永恒的黑暗前,

最后听到的,是关静家人嫌恶的嘟囔:“晦气!丢河里喂鱼算了!”接着,

便是身体被拖拽的摩擦声,

然后是无边无际的、带着死亡腥臭的冰冷河水……3 毒蛇盘踞“晚星?你脸色好白,

没事吧?”关静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像一根冰冷的针,

刺破了我脑海中的血色幻象。我猛地回过神,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剧烈的刺痛感瞬间驱散了那些几乎要将我再次溺毙的恐怖画面。不能失控。绝不能在这里,

在她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现在,是重来一次的机会!上天给我的,

向地狱讨还血债的机会!我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带着宿舍特有尘埃味道的空气涌入肺腑,

强行压下喉头的腥甜和眼底翻腾的恨意。再抬眼时,

脸上已经尽力挤出一个虚弱的、带着点不好意思的浅笑,声音还有些沙哑:“没…没事。

可能最近练琴太晚,没睡好。做了个……挺吓人的梦。

”我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她放在枕边的手机。那部屏幕有些许磨损的国产智能机,

安静地躺在那里。前世,正是这个冰冷的机器,成为她实施罪恶的关键工具。

她用我的指纹解锁了我的手机她什么时候偷偷录下的?!,模仿我的语气,

母、哥哥、妹妹发送“一切安好”、“在外采风灵感迸发”、“信号不好勿念”的虚假信息,

完美地维持着“林晚星只是叛逆期到了,想独自安静一阵子”的假象。

而她的手机里……我心脏狠狠一缩。在那层层加密的、伪装成普通记账APP的文件夹深处,

藏着一份名为“客户需求”的冰冷名单。那不仅仅是一串串地名和人名,

那是一个个即将被吞噬、被毁灭的鲜活生命!其中一行,

赫然标注着那个后来成为我埋骨之地的、被群山环绕的偏僻山村地址!“真吓着我了,

”关静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重新躺回床上,语气带着点亲昵的埋怨,“你刚才那叫声,

我还以为怎么了呢。”她顿了顿,像是随口提起,“对了晚星,这学期快结束了,

暑假你有什么打算呀?回家?”来了。和前世一模一样的问题,像毒蛇吐出了信子。

那看似随意的语气,底下藏着淬毒的钩子。我垂下眼睫,掩饰住瞳孔深处瞬间冻结的寒冰。

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拒绝,前世被臭水河包裹的冰冷和窒息感再次汹涌袭来。

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打草惊蛇,只会让她藏得更深,

或者提前对我采取更恶毒的手段。“嗯……”我故意拖长了尾音,做出思索的样子,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薄被的一角,声音放得轻软,

带着点被噩梦惊扰后的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家里……可能想让我回去参加几个演出。不过……”我抬起头,迎上她看似关切的目光,

嘴角努力向上弯起一个天真又好奇的弧度,“你上次不是说,你老家那边风景特别美吗?

山清水秀的,空气也好,还能采风找灵感?”关静的眼睛,

在听到“山清水秀”几个字的瞬间,极其细微地亮了一下。那光芒转瞬即逝,

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随即被更深的、伪装的热情覆盖。“对对对!

”她一下子坐直了身体,语气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兴奋,

像一个终于有机会向朋友炫耀自己宝藏家乡的孩子,“我们那儿可美了!真的!

有特别高的山,山上的树绿得发亮!还有一条特别清亮的小河,水都是从石头缝里沁出来的,

夏天踩进去冰冰凉的,舒服极了!晚上还能看见星星,密密麻麻的,比城里清楚多了!

”她描绘得绘声绘色,仿佛那真是一个世外桃源。多么讽刺。山清水秀?

那环绕着肮脏臭水河的穷山恶水?清亮的小河?那是吞噬我生命的坟墓!密密麻麻的星星?

那是无数像我一样沉沦在黑暗地狱里无法瞑目的眼睛!胃里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

我用力掐住自己的大腿内侧,尖锐的疼痛让我维持着脸上那副被吸引的、带着向往的表情。

“听起来……真的很好啊。”我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向往和动摇,

仿佛一个被关在金色鸟笼里太久、渴望自由呼吸新鲜空气的娇小姐,

“不过……我得先跟家里商量一下。”我给自己留了余地,没有立刻答应,

却又抛出了足够的诱饵。“应该的应该的!”关静连连点头,笑容无比真诚,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却飞快地掠过一丝志在必得的算计,“你好好跟叔叔阿姨说说嘛,

体验体验不同的生活,对音乐创作肯定有帮助!我们那儿的老乡都特别淳朴热情!

”淳朴热情?是愚昧残忍,是买卖同罪!我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面上,

却只是乖巧地点点头:“嗯,我会考虑的。”关静满意地笑了,重新拿起那本乐理书,

似乎心情极好地翻看起来。阳光透过窗户,明晃晃地落在宿舍干净的地板上,

切割出明亮与阴影。这熟悉的、充满艺术气息的象牙塔环境,

此刻却让我感到一种彻骨的寒意。毒蛇已经盘踞在身边,吐着信子,而我,必须比它更冷静,

更耐心。复仇的第一步,就是让她相信,猎物依旧懵懂无知,

正一步步走向她精心布置的陷阱。而我要做的,是在这陷阱周围,悄然布下天罗地网。

上午的专业课,讲台上老教授对莫扎特奏鸣曲的演绎分析变得遥远而模糊。

我的指尖在琴键上机械地移动,肌肉记忆引导着音符流淌,思绪却早已飘到了另一个维度。

关静就坐在我斜后方,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偶尔投射过来的、带着审视和评估的目光,

像毒蛇冰冷的鳞片滑过皮肤。不能被动等待。必须主动出击,在她编织的网里,

埋下第一根崩断的引线。4 暗流涌动下课铃响,人群涌向教室门口。

我故意磨蹭着收拾乐谱,

眼角余光瞥见关静正和一个同班、同样来自偏远地区的女生张薇低声说着什么。

张薇家境也很普通,性格内向,平时在班里几乎没什么存在感,

约听说她假期去了某个地方“实习”后就再没回来……一个模糊而可怕的念头瞬间击中了我。

我深吸一口气,抱着乐谱,脚步轻快地走向她们,脸上挂起毫无心机的灿烂笑容:“关静!

张薇!等等我呀!”两人同时停下,回头看我。关静脸上是惯常的温和笑意,

张薇则显得有些局促,眼神闪烁了一下。“晚星,有事?”关静问道。“没什么大事,

”我摆摆手,语气轻松,“刚想起来,昨天学生会那边在发这个。”我从抱着的乐谱底下,

精准地抽出了几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彩色印刷品。纸张崭新,

首都公安部门联合妇联、高校共同印制的《女性安全出行指南》和《防范拐卖侵害宣传单》。

最上面一张,印着一个巨大的、醒目的红色感叹号,下方是触目惊心的标题:“警惕!

以介绍工作、游玩、交友为名的陷阱!

图示:一个女孩被看似友好的同伴拉向一辆车窗紧闭的面包车;一个女孩在陌生的出租屋里,

惊恐地看着手机信号被屏蔽的图标;还有一张,是警方捣毁一个山村拐卖窝点后,

解救出的受害者们茫然无助的眼神特写。我把这几张纸不由分说地塞到她们两人手里,

动作自然得就像分享一张演出票。“喏,拿着!听说最近外面不太平,

尤其是去一些偏远地方玩或者找实习什么的,可得小心点!”我声音清脆,

带着点大小姐特有的、对“外面世界”的夸张担忧,眼神却状似无意地扫过关静的脸。

关静脸上的笑容,在看清宣传单内容的刹那,极其明显地僵了一下。

就像一张精心描画的面具,突然被泼上了一滴滚烫的油,瞬间凝固、龟裂。

她捏着纸张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崭新的铜版纸在她手中发出轻微的、不堪重负的咯吱声。那清澈眼眸深处,

飞快地掠过一丝猝不及防的惊愕和……被窥破秘密般的慌乱?虽然只有一瞬,快得如同错觉,

随即就被她强行压下的阴鸷取代。“这……”她喉咙滚动了一下,声音有点发干,

努力想扯回那副温和的面具,“学校……还真是贴心啊。”她试图让语气听起来轻松,

尾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是啊是啊!”我用力点头,仿佛完全没察觉到她的异样,

反而带着点“城里人”特有的天真,“我爸我妈也整天念叨,说现在坏人可多了,

手段花着呢!特别是我们这种学艺术的,心思单纯,最容易上当!

”我特意加重了“心思单纯”几个字,目光“关切”地看向张薇,“张薇,

你暑假要是出去找实习什么的,可得擦亮眼睛,多看看这种提醒,

千万别去那些听起来太偏远或者不太靠谱的地方哦!

”张薇捏着那张印着山村窝点照片的宣传单,脸色微微发白,嘴唇动了动,

眼神复杂地飞快瞥了关静一眼,又迅速垂下,盯着自己的脚尖,含糊地“嗯”了一声。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晚星大小姐,”关静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点嗔怪,

用力把那几张宣传单胡乱地卷起来,塞进自己抱着的乐理书里,

动作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烦躁,“我们又不是小孩子。走吧走吧,下节课要开始了。

”她几乎是半推半拽地拉着还有些发愣的张薇,匆匆汇入了离开教室的人流。我站在原地,

看着她们略显仓促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脸上那层天真无邪的笑容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

只剩下冰冷的平静。很好。种子已经埋下。那几张印着受害者照片和警示标题的纸,

像几根无形的刺,扎进了关静的心里。更关键的是,它扎进了张薇的眼里。

前世模糊的记忆碎片在提醒我,张薇,很可能就是关静名单上的下一个目标。这根刺,

或许能让她犹豫,能让她恐惧,能打乱关静精心安排的节奏。毒蛇,已经被惊动了第一步。

而我的网,才刚刚开始编织。接下来的日子,像在刀尖上跳舞,每一步都必须精准而无声。

我依旧是那个出身显赫、才华横溢却“心思单纯”的林家大小姐,只是这单纯的表象之下,

是夜以继日的紧绷和算计。我利用家里的资源,不着痕迹地打探。母亲是歌舞团团长,

父亲是钢琴泰斗,他们的社交圈层和消息渠道远超普通学生。在一次家庭视频通话中,

我“无意”间提起室友关静,夸赞她嗓音条件极好,就是家境困难,假期还要回偏远老家,

言语间流露出几分同情和惋惜。“哦?那个靠自学考上来的孩子?”母亲在屏幕那头,

优雅地放下茶杯,保养得宜的脸上露出一丝职业性的审视,“底子是不错,就是路子太野,

缺少系统打磨。她老家……具体是哪儿来着?”母亲随口问道,

这在她只是出于对女儿身边人的基本了解。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面上却带着点小迷糊:“好像……是叫……清溪镇?还是清水乡?哎呀记不清了,

反正是个地图上都不太好找的小地方。”我故意说得模糊。“清溪?

”父亲低沉醇厚的声音插了进来,他正在擦拭心爱的斯坦威琴键,头也没抬,

“那边前两年是不是出过事?好像有个什么案子,闹得不大不小,牵扯到人口……记不清了,

老赵他们公安系统的人提过一嘴。”父亲口中的老赵,是市局的一位高层领导。

虽然只是模糊的“人口”和“案子”几个字,却像一道冰冷的电流瞬间贯穿我的脊椎!清溪!

前世那个如同噩梦般的地名!父亲的话,如同黑暗中骤然亮起的火把,

瞬间照亮了关静背后可能存在的庞大阴影!她绝非孤狼作案!她背后,

极有可能盘踞着一个根植于那个偏远山区的、罪恶的拐卖网络!

她只是这个网络伸向繁华都市、猎取“优质猎物”的一只毒爪!

怪不得她能那么精准地模仿我的语气发信息,能那么快处理好“失踪”的后续!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啊?还有案子啊?”我适时地表现出一点惊讶和小小的担忧,

“那她回去会不会不安全?听说那边挺偏的。”“瞎操心。”母亲嗔怪地看了我一眼,

“人家土生土长,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别总想着往外跑,好好在家练琴,

下个月你哥哥演唱会,还指望你去给他钢琴伴奏呢。”哥哥林朝阳!

这个名字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的心口。前世,正是关静这个毒妇,

在我被囚禁、被折磨至死的时候,借着顶替我身份获取的“林家世交”便利,

接近了我那同样被蒙在鼓里的哥哥!她利用我哥哥的善良和对“失联妹妹”的愧疚,

编织谎言,最终甚至……成为了他的恋人!巨大的痛苦和恨意瞬间攫住了我,

手指在身侧紧握成拳,指甲深陷掌心,才勉强维持住脸上平静的表情。“知道啦妈妈。

”我甜甜地应着,迅速结束了通话。屏幕暗下去的瞬间,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和前所未有的紧迫感。关静背后的势力,远比我想象的庞大和根深蒂固。

她不仅仅是要毁掉我,还要用我的尸骨作为垫脚石,彻底窃取我的人生,染指我的家人!

时间,变得更加珍贵了。几天后,一个意外的发现,让这把悬在头顶的利剑变得更加清晰。

关静去公共浴室洗澡,她那张靠门的书桌抽屉忘了锁紧,露出一条缝隙。

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一个大胆而危险的念头瞬间攫住了我。

几乎没有犹豫,我像一只无声的猫,迅速靠近她的书桌。屏住呼吸,

指尖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轻轻拉开了那个抽屉。里面很乱,笔记本、文具、几包廉价零食。

我的目光快速扫过,

最终停留在一个被压在几本旧乐谱下面的、边缘有些磨损的深蓝色硬壳笔记本上。不是手机。

但直觉告诉我,这个本子不简单。我迅速将它抽出来,翻开。前面是密密麻麻的乐理笔记,

字迹还算工整。但翻到后面几页,画风突变。不再是音符和术语,而是……地名!人名!

还有简短得令人心头发冷的标注!“柳河乡赵家沟——张强腿脚利索,

肯干活——已收定金”“黑石峪——李翠花能生,

的目光死死锁在其中一个熟悉得刺眼的地名上:“清溪镇坳子村——关铁柱要城里女学生,

模样好,文化高,能生养——高价,急!”关铁柱!那个嘴角流涎、眼神呆滞的恶魔!

前世囚禁我、折磨我的脑瘫丈夫!而“高价,急!”三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眼睛生疼!这根本不是什么通讯录,这是她的账本!记录着肮脏交易的“货物清单”!

张薇的名字,赫然在列,标注着“首都音院,声乐系,条件优,假期可安排”。

愤怒和冰冷的杀意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这个畜生!

她竟然真的在计划着把张薇推向和我前世一样的深渊!就在这时,

宿舍门外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关静与人说笑的声音!她回来了!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我猛地合上笔记本,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来不及细想,

我以最快的速度将它塞回抽屉原位,用乐谱盖好,然后一个箭步冲回自己的书桌前,

抓起一本琴谱胡乱翻开,抓起笔装作在记谱,胸腔剧烈起伏,握着笔的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

门被推开,关静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走了进来,心情似乎不错,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她随意地扫了一眼宿舍,目光掠过自己的书桌,似乎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径直走向自己的衣柜。我背对着她,死死盯着琴谱上跳动的音符,

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衫。刚才那惊险的几秒钟,如同在万丈深渊的边缘走了一遭。

恐惧过后,是更加汹涌的愤怒和决心。账本的存在,就是铁证!它证明了清溪镇坳子村,

就是她罪恶链条的关键一环!必须加快速度!在她对张薇下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