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念,你虽然自小身体孱弱,但是父亲母亲未曾厚此薄彼过半分呐。”
令父的声音里满是疼惜与无奈,他向前迈了一小步,目光紧紧锁住子念,那眼神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为父与你母亲,从未有过一丝放弃你的念头。
自你呱呱坠地,我们满心都是对你的怜爱与牵挂,你在我们心中,是独一无二的珍宝,是捧在手心都怕化了的存在。
我们对你的疼爱,桩桩件件,皆在日常的点滴之中,你怎可如此自暴自弃?
你这般作为,实在是太伤为父的心了!”
令子念闻言,微微抬起头,朝她的现任爸爸看过去。
只见父亲身着一身青色长衫,那长衫的料子在微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流淌着岁月的静谧。
他的五官犹如精心雕琢的美玉,每一处线条都透着俊朗。
一根温润的玉簪插于发髻之间,更衬得他整个人气质高雅,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风范。
“是,父亲,子念知道错了,再也不会了。”
子念赶紧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似乎是在拼命压抑着内心的波澜。
她假装感情似溢地吸了吸鼻子,身体也顺势首往令氏身上靠去。
此刻的她,心里七上八下,满心都是担忧。
她深知自己穿越而来,身份特殊,在这全然陌生的环境里,就像无根的浮萍,飘摇不定。
一想到可能面临的未知危险,尤其是害怕一穿来就挨打,她便只能努力扮演好这个乖巧认错的女儿角色,以求暂时的安稳。
庭院之中,人群熙熙攘攘,令承宗威严的声音响起:“照顾好你家小姐。”
语罢,众人鱼贯而出,脚步声渐渐远去,首至终于都走了,周遭才安静下来。
“夏竹,让小姐来考考你,现在是何年?”
令子念迫不及待地说出了那句凡是穿来者都会问的话。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好奇与不安,毕竟这是她判断自身所处时空的关键。
“圣宗朝二十五年啊,小姐,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夏竹一边应着,一边乖巧地倒了杯水递给令子念。
她的眼神里带着些许疑惑,但更多的是对自家小姐无条件的顺从。
令子念接过水杯,纤细的手指轻轻捏着杯沿,心中却在思索:“圣宗朝是个什么鬼?
我历史学的这么差?”
她眉头微皱,眼神里满是困惑。
随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缓缓移到自己的双手上,那双手雪白无瑕,在光线的映照下仿佛羊脂玉一般温润。
“该说不说,这皮肤可真白真嫩啊!”
她不禁在心中暗自赞叹,紧接着,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不行,我得去看看这张脸。”
双脚刚从床边垂落下来,夏竹便如同灵敏的小鹿一般迅速走过来帮她穿鞋。
令子念看着夏竹给自己穿鞋的动作,又瞥见自己那同样白皙的脚,心中暗自思忖:“这脚都这么白,啧啧啧,穿越过来还是有赚到的。”
“小姐你下床干嘛呀?”
夏竹抬起头,眼中满是关切。
“我照下镜子。”
令子念回答得干脆利落。
“哦,奴婢搀扶着你。”
夏竹赶忙起身,小心翼翼地扶住令子念的手臂。
两人缓缓走到铜镜面前,令子念刚一靠近,便一***坐了下去。
这原主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仅仅只是走了这几步路,她便感觉有些气喘吁吁,双脚也发软无力。
“艾玛!”
令子念一边看着铜镜中那模糊的影像,一边伸手摸着自己的脸。
那铜镜中的面容模模糊糊,只能勉强看出个轮廓,“这到底是有多落后!”
她忍不住抱怨道。
“哎呀!”
她带着满满的挫败感把铜镜往桌上一扣,又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满是无奈,“一言难尽的铜镜!
一言难尽的人生!
这是要老命呐!”
她转身又飞奔回床边,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腾的倒了下去。
“吗的!”
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吗的,吗的,吗的!”
那娇嗔的模样仿佛是对这错乱命运的无声***。
夏竹被令子念的一番操作心忽上忽下的,怕她又晕过去了。
但是小姐嘴里骂人的话说的铿锵有力的。
“小姐,怎可说脏话”“啊?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令子念收敛了些,“夏竹你听过唐太宗李世民么?”
“未曾,他是我们京都人士吗?”
“那秦始皇呢”“也未曾啊,想来奴婢不怎么出门对外界的人不甚了解,小姐想打探的话,奴婢去帮你找找”“不用了,我就是随口一问”令子念心想你丫个能的,你能找到他们,我都能称王和他们齐名了。
在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她不了解的历史,这个剧情发展的不是很顺利啊。
不是抓瞎么!
好歹有个啥异能不行嘛!
她还不死心的往身上到处抠抠摸摸,确定没任何特异功能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哎!
这不是把我往死里整么!
翻了个身令子念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