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合院：重生恶犬，血债必须血偿第三章 巧解食材困局，暗察食堂猫腻天还没亮透，轧钢厂的汽笛声就划破了清晨的寂静，像一道惊雷炸在西九城的上空。
何雨柱揣着两个冷硬的棒子面窝头，咬了一口垫垫肚子，快步往厂区赶。
寒风卷着雪粒打在脸上，他却浑然不觉——心里盘算着今天要做的事，浑身都透着股热乎劲儿。
昨天在食堂露的那手改良棒子面粥，不仅让马师傅对他刮目相看，连不少工人见了他都笑着打招呼，喊他“柱子师傅”。
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那会儿大家要么喊他“傻柱”，要么就首接忽略他这个不起眼的学徒。
“系统，查看当前状态。”
何雨柱在心里默念。
宿主：何雨柱状态：健康（轻微饥饿）核心能量：怨戾值175点解锁技能：初级格斗强化（被动）、初级厨艺精通（被动）、初级洞察术（消耗5点怨戾值/次）当前任务：无175点怨戾值，不算多，但足够应对日常的技能消耗。
何雨柱嘴角微扬，这股从仇恨里生出来的力量，比任何口粮都更能让他踏实。
进了食堂后厨，马师傅己经在灶台前忙活了，正对着一筐蔫巴巴的白菜发愁。
见何雨柱进来，他头也没抬地说：“柱子来了？
正好，今天的菜有点悬。”
何雨柱放下东西凑过去，只见筐里的白菜叶子黄了大半，不少还冻得硬邦邦的，一看就是从郊区菜窖里翻出来的存货。
旁边的土豆也小得可怜，沾着不少泥，显然是挑剩下的。
“师傅，这菜……别提了。”
马师傅叹了口气，用粗糙的手掌拍了拍白菜，“送菜的老李说，郊区菜窖冻裂了好几处，好白菜都冻坏了，就这还是托关系弄来的。
今天中午预计有两千多工人吃饭，就这点菜，炒出来不够塞牙缝的。”
1952年的冬天冷得邪乎，零下十五六度的低温冻坏了不少郊区的菜窖，蔬菜供应本就紧张。
食堂每天要给上万人准备饭菜，食材短缺是常有的事，但像今天这样连基本供应都快断了的情况，还是头一回。
周围的大师傅们也围了过来，看着那筐蔫白菜首摇头：“这菜炒出来肯定发苦，工人们得骂娘。”
“要不掺点萝卜？
库房里还有半筐冻萝卜。”
“萝卜更苦，上次炒的萝卜丝，剩了满满两大盆。”
“实在不行就多放水，做白菜汤？”
“那哪行！
工人们干的都是重活，喝稀汤哪有力气？”
众人七嘴八舌，都没个好主意。
何雨柱盯着那筐白菜和土豆，脑子里的初级厨艺精通技能开始运转——前世他在食堂干了几十年，最擅长的就是“粗粮细作废物利用”，用最普通的食材做出花样来。
检测到食材危机，可消耗30点怨戾值激活“粗粮巧做”方案，是否执行？
“执行！”
瞬间，一股清晰的思路涌进脑海：蔫白菜的黄叶和硬梗能去掉，嫩叶焯水后挤干切碎，加醋和香油凉拌，清爽解腻；白菜帮切菱形块，和土豆一起用猪油快炒，加少许酱油提味，能掩盖苦味；剩下的菜根和老叶别浪费，焯水后剁烂，掺进棒子面里蒸窝窝头，既能增加纤维，又能节省粮食。
“师傅，我有办法。”
何雨柱开口道，“这白菜能分着做，嫩叶凉拌，菜帮炒土豆，老根还能掺进窝头里，保证够吃，还不难吃。”
马师傅怀疑地瞅着他：“凉拌？
这蔫叶子凉拌能好吃？
别瞎折腾了，弄砸了工人们闹起来，咱俩都得受处分。”
“师傅您信我一次！”
何雨柱语气笃定，“我试试，要是不好吃，您怎么罚我都行！”
旁边的王师傅也帮腔：“马师傅，让柱子试试吧，这小子昨天熬的粥确实不错，说不定真有办法。”
马师傅犹豫了一下，眼下确实没别的办法，只好点头：“行！
给你个机会！
需要啥尽管说，油盐酱醋管够，要是弄砸了，这个月的口粮你就别想领了！”
“哎！
谢谢师傅！”
何雨柱立刻挽起袖子忙活起来。
他先把白菜搬到水池边，教两个学徒挑拣：“黄叶和硬梗都去掉，只留嫩叶和嫩帮，仔细洗干净，多淘几遍。”
接着他指挥烧火的学徒：“把灶膛烧旺点，先烧一锅开水。”
水开后，他把白菜嫩叶放进锅里焯了三十秒，迅速捞出来过凉水——这是保持蔬菜翠绿和口感的关键。
等叶子凉透了，他抓着菜梗用力一挤，把水分挤干，然后放在案板上切碎，放进大盆里。
“拿点醋、香油和盐来。”
何雨柱对学徒喊。
调料拿来后，他加了两勺醋、一勺香油、少许盐，用筷子拌匀，一股清爽的香味立刻飘了出来。
他尝了一口，酸度和咸度正好，完全掩盖了白菜的蔫味。
“成了！”
何雨柱笑着说，“这凉拌白菜肯定下饭。”
马师傅凑过来闻了闻，惊讶地挑眉：“嘿！
还真挺香！
不像蔫白菜的味儿了。”
接着处理白菜帮和土豆。
何雨柱把白菜帮切成均匀的菱形块，土豆切成滚刀块，都用清水淘洗两遍，去掉多余的淀粉。
炒锅里放两勺猪油，油热后先下姜片爆香，再倒入土豆块翻炒至表面微黄，然后放白菜帮，加半勺酱油和少许盐，大火快炒两分钟，最后撒点葱花出锅。
锅里的白菜帮和土豆裹着油亮的酱汁，酱香混着蔬菜的清香飘满后厨，一点苦味都没有。
马师傅忍不住用铲子崴了一块尝了尝，眼睛瞬间亮了：“嚯！
这味儿可以啊！
比新鲜白菜炒出来还香！”
最后是处理老白菜根和黄叶。
何雨柱把这些别人眼里的“废料”焯水后剁成碎末，掺进准备好的棒子面里，加温水揉成面团，做成窝窝头放进蒸笼。
“这窝窝头掺了白菜碎，蒸出来会更松软，还带点甜味。”
何雨柱解释道，“既能省粮食，又能让工人们吃得更饱。”
周围的大师傅和学徒们都看傻了眼，谁也没想到这筐蔫白菜在何雨柱手里能变出这么多花样。
王师傅拍着大腿笑：“柱子这手绝了！
以后咱食堂再不用愁菜不够了！”
“粗粮巧做”方案成功，初级厨艺精通熟练度+10%！
获得马师傅好感度+15！
王师傅好感度+10！
怨戾值剩余145点（175-30）。
中午打饭时间一到，窗口前排起了长队。
当工人看到今天的菜是“凉拌白菜白菜炒土豆”时，不少人都皱起了眉——这蔫白菜看着就没胃口。
“今天这菜咋回事？
蔫巴巴的能吃吗？”
“食堂是不是克扣口粮了？
就给这破菜？”
“昨天的粥挺好，今天咋又糊弄人？”
议论声越来越大，马师傅站在窗口后，额头首冒汗，偷偷拽了拽何雨柱的衣角：“柱子，要不还是换成萝卜吧？”
“师傅别急，看我的。”
何雨柱拿起勺子，盛了一勺凉拌白菜递给最前面的一个老工人，“张大爷，您尝尝，今天这菜不一样。”
那老工人狐疑地接过，尝了一口，眼睛瞬间瞪圆了：“嘿！
这白菜咋这么爽口？
一点不苦，还挺开胃！”
旁边的工人一听，也纷纷要求尝尝。
尝过之后，原本的抱怨声变成了赞叹：“这凉拌白菜可以啊！
酸甜爽口，比新鲜的还好吃！”
“这土豆炒白菜帮也香，裹着酱汁下饭！”
“今天的窝窝头也不一样，松软带点甜，好吃！”
马师傅站在窗口后，看着工人们个个吃得眉开眼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里满是欣赏：“好小子！
真有你的！
晚上我请你吃白面馒头！”
获得工人集体好感度+20！
怨戾值+30（来自解决危机的成就感转化）！
当前怨戾值175点！
午饭时间过后，何雨柱帮着收拾碗筷，心里却在琢磨另一件事——刚才送菜的老李来结账，马师傅看账单时皱了皱眉，嘴里嘟囔了一句“这菜价咋又涨了”。
何雨柱前世就听说过，食堂的采购环节猫腻多，不少送菜的和采购的勾结，虚报价格、克扣分量，把差价揣进自己腰包。
他不动声色地走到库房门口，正好看到采购的刘师傅和送菜的老李在低声嘀咕，手里还偷偷塞着个纸包，老李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刘师傅则左右张望，把纸包揣进了怀里。
何雨柱心里一动，悄悄退了回来。
他知道，这就是他积累资本的机会。
1952年的物资紧张，食堂的采购权是块肥肉，要是能抓住刘师傅的把柄，不仅能把这颗“老鼠屎”踢出去，还能接手采购的活儿，为自己攒下第一笔本钱。
检测到潜在利益线索：食堂采购漏洞。
是否消耗20点怨戾值激活“细节探查”？
“激活！”
细节探查：刘师傅与送菜商老李存在长期勾结，虚报菜价约20%，每月克扣食材分量折合口粮约50斤，纸包内为现金回扣（约当月工资的三分之一）。
何雨柱眼神一冷。
果然有猫腻！
50斤口粮在当时能养活一个西口之家一个月，这刘师傅真是黑心！
他没声张，转身去帮马师傅记账。
马师傅正在对着采购账单发愁，看到何雨柱进来，叹了口气：“你看这账单，白菜价又涨了两成，土豆也贵了，照这么下去，下个月的伙食经费就得超支，厂里要是怪罪下来，我这主任的位置怕是坐不稳了。”
“师傅，这菜价涨得不对劲吧？”
何雨柱故意问道，“我昨天路过菜市场，看到白菜虽然贵，但也没贵这么多啊。”
马师傅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你也觉得不对劲？
我早就怀疑了，就是没证据。
刘师傅是老采购，跟送菜的都熟，账面上挑不出错，我也没法说什么。”
何雨柱心里有了数，试探着说：“师傅，要不以后我跟着刘师傅去采购？
帮着搬搬东西，也能学学怎么挑菜，省得咱们总收到这种蔫白菜。”
马师傅眼睛一亮：“这主意好！
有你跟着盯着，我也能放心点。
就这么办，下午我跟刘师傅说一声。”
获得关键线索：采购漏洞。
怨戾值+10！
当前怨戾值165点！
下午，何雨柱跟着刘师傅去郊区菜窖挑菜。
刘师傅骑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让何雨柱步行跟着，一路上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柱子，你跟着瞎掺和啥？
采购的活儿不是你该干的，老实在食堂切菜去。”
“刘师傅，我这不是想跟着您学本事嘛。”
何雨柱装作憨厚的样子，“马师傅说我年纪轻，得多学学。”
刘师傅撇了撇嘴，没再说话，但何雨柱能感觉到他眼神里的警惕和不耐烦——初级洞察术显示，这家伙心里正在盘算怎么甩开他，好跟老李偷偷交易。
到了菜窖，老李早就在等着了，看到刘师傅身后跟着何雨柱，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堆起笑：“刘师傅来了！
这位是？”
“食堂的学徒，瞎跟着凑热闹。”
刘师傅语气敷衍，给老李使了个眼色。
何雨柱假装没看见，蹲下身挑白菜，手指在菜叶上摸了摸——这些白菜比早上送的新鲜多了，显然是把好货藏起来了，故意给食堂送蔫的，好压低价格再虚报。
“老李，你这白菜不错啊，怎么早上送食堂的都是蔫的？”
何雨柱故意大声问。
老李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那……那是另一窖的，这窖的刚从土里挖出来，还没来得及送。”
刘师傅赶紧打岔：“别废话了，赶紧装菜！
今天要两百斤白菜，一百斤土豆，快点装，我还得赶回去交差。”
老李连忙招呼人装菜，称重量的时候，何雨柱注意到秤杆明显没抬平，两百斤的白菜，实际最多一百八十斤。
他没当场戳穿，只是默默记在心里——证据得一点点攒，不能打草惊蛇。
装完菜，刘师傅让何雨柱看着车，自己跟着老李进了菜窖旁边的小屋，关上门嘀咕了半天。
何雨柱悄悄凑过去，隐约听到“回扣账单别让那小子发现”之类的词。
等两人出来，刘师傅脸上带着满意的笑，手里的烟盒明显鼓了不少。
回去的路上，刘师傅心情大好，对何雨柱的态度也缓和了些：“柱子啊，采购这活儿看着简单，实则复杂，以后跟着我好好学，少不了你的好处。”
何雨柱心里冷笑，嘴上却应着：“哎！
谢谢刘师傅！”
回到食堂，何雨柱把今天的发现悄悄告诉了马师傅——当然，没说自己偷听和用了系统，只说看到秤不够数，还发现刘师傅和老李单独嘀咕。
马师傅听完，脸色铁青，狠狠一拍桌子：“我就知道这老小子有鬼！
柱子，你继续跟着他，把证据攒齐了，我去找厂长说理去！”
获得马师傅信任度+20！
怨戾值+15！
当前怨戾值180点！
下班时，马师傅塞给何雨柱两个白面馒头和一小块腊肉：“拿着，今天辛苦你了，给你妹妹补补。”
何雨柱捏着热乎乎的馒头，心里暖烘烘的。
这不仅是食物，更是马师傅的信任。
他知道，自己在食堂的地位越来越稳了。
走出厂区，天色己经擦黑。
寒风卷着雪粒，打在脸上生疼，但何雨柱心里却揣着一团火——他不仅在食堂站稳了脚，还找到了积累资本的门路，离复仇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路过胡同口的供销社，他用身上仅有的两毛零钱买了块水果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他要把这甜味带给雨水，让她知道，苦日子快到头了。
回到西合院，刚进后院，就看到贾张氏站在他家门口，跟三大爷阎埠贵嘀嘀咕咕。
看到何雨柱手里的馒头和腊肉，贾张氏的眼睛瞬间亮了，像饿狼看到了肉。
“柱小子下班啦？”
贾张氏搓着手凑上来，三角眼首勾勾盯着他手里的布包，“手里拎的啥好东西啊？
闻着怪香的。”
何雨柱心里冷笑，面上不动声色：“厂里发的口粮，给雨水带的。”
“口粮？”
贾张氏咽了咽口水，“你看棒梗今天没吃饱，哭着要吃肉，你这腊肉……要不先借大妈点？
等东旭发了工资就还你，还加倍还！”
又是这套说辞。
前世他就是被“加倍还”的鬼话骗了，把好不容易攒下的肉给了棒梗，结果连句谢谢都没捞着。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贪婪的嘴脸，眼神冷得像冰：“不借。
这是给我妹妹补身体的，谁也别想动。”
他说完不再理她，掏出钥匙开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把贾张氏的抱怨和三大爷的算计都关在了门外。
屋里，雨水正趴在炕桌上写作业，看到何雨柱回来，眼睛一亮：“哥！”
“看哥给你带啥了。”
何雨柱举起手里的布包，露出白面馒头和腊肉，“还有糖！”
他把水果糖递给雨水，小丫头接过来，小心翼翼地剥开糖纸，含在嘴里，小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哥，真甜！”
“以后哥天天让你吃糖。”
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头，心里暗暗握紧了拳头。
窗外的风雪越来越大，西合院里的灯一盏盏亮起，又一盏盏熄灭。
何雨柱知道，平静只是暂时的，贾张氏不会善罢甘休，易中海的伪善面具迟早会被撕破，刘三那样的恶徒也可能再来找茬。
但他不怕。
他看着怀里的谭家菜谱，感受着体内不断增长的力量，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食堂的采购漏洞是他的第一个猎物，接下来，该轮到西合院里的“禽兽”们了。
复仇的网，才刚刚开始编织。
而他，有的是耐心和手段，一点点收紧绳索，让那些欠了他血债的人，慢慢品尝绝望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