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职幼儿园第一天，我就被男家长堵在教室。他们笑我柔弱可欺，争着要我当情人。殊不知，
我精心设局让他们互相残杀。直到傅琛举着刀冲来时，
我才亮出底牌：“还记得三年前那个雨夜吗？”1 绝望的深渊“傅先生，
请您放手……”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声音都在发颤。傅琛那双油腻的手，
又一次从背后环过来，紧紧箍住我的腰，还“不小心”地往上蹭。
周围接孩子的家长脚步匆匆，要么假装没看见，要么投来同情又立刻移开的目光。没人上前。
“苏老师身上真香啊。”傅琛贴在我耳边，湿热的气喷在我颈窝，带着令人作呕的酒气，
“我家小辉最近可调皮了，晚上来我家，我们好好‘聊聊’怎么教育他？
”他故意加重了“聊聊”两个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想用力推开他，
但手指刚碰到他的手臂，就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不能推。上周，我只是躲了一下，
他反手就向园长投诉我“师德有亏，引诱家长”。园长办公室里，
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无奈：“念棠，我知道你委屈。但傅总是我们幼儿园最大的赞助方，
他一句话，我们园的资金就可能出问题。你……忍一忍，就当是为了全园的孩子们，好不好？
”为了孩子们。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傅总，请您自重。”我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用尽全身力气才没让眼泪掉下来。“自重？”傅琛嗤笑一声，
手终于松开一点，却顺势在我臀上拍了一下，“装什么清高？”就在这时，
一个温和带笑的声音插了进来。“傅总，怎么又在跟苏老师探讨育儿心得了？”是顾宏轩。
傅琛的妹夫，那个总是穿着合体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的男人。
他牵着儿子的手走过来，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笑容。可他那镜片后的目光，却像毒蛇一样，
在我被傅琛弄皱的裙摆和领口处逡巡。“顾总。”我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宏轩，
你来得正好。”傅琛丝毫没有收敛，反而一把揽过我的肩膀，把我往他怀里带，
“我正在邀请苏老师晚上去我家，给小辉做做单独辅导，你也一起来听听？
”顾宏轩推了推眼镜，笑容不变：“傅总邀请，我当然有空。就是不知道苏老师肯不肯赏光？
”他嘴里问着肯不肯，眼神却分明在说：你逃不掉。“我……我晚上要备课。
”我几乎是哀求地看着他，希望这个看起来“讲道理”的男人能说句话。
“备课什么时候都能备。”顾宏轩轻笑，“傅总的面子，苏老师总要给的。”心，
彻底沉了下去。他们是一伙的。那个矮胖的赵永刚，傅琛的远房表亲，也凑了过来，
咧着一口黄牙：“就是，苏老师，别不给面子嘛！嘿嘿……”三道目光，像三张粘腻的网，
将我牢牢缠住，动弹不得。周围的世界变得模糊，那些窃窃私语声，孩子们的笑闹声，
都远去了。只剩下无边的窒息感。我仿佛又回到了园长办公室，听着那句“忍一忍”。忍？
我还要忍到什么时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它掉下来。不能哭。哭了，
他们就赢了。我被迫被傅琛半搂着，听着他们用隐晦又下流的语言互相调侃，
把我当成一件可以随意评头论足的玩物。直到孩子们差不多都被接走了。
傅琛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我，用力捏了捏我的手腕：“苏老师，今天就算了，下次，
可不能再拒绝我了。”他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和顾宏轩、赵永刚一起走了。顾宏轩临走前，
还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意味深长。我站在原地，手腕上***辣地疼。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他们令人作呕的气息。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孤独。
我慢慢走回空荡荡的教室，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下滑，最终瘫坐在地上。
眼泪终于决堤。为什么？我只是想好好当我的老师，只是想抱抱那些纯净的孩子，
为什么就这么难？就因为这张脸，这个身材，就成了他们肆意欺辱的理由？告他？
园长不会为我作证，其他家长怕惹祸上身。辞职？我热爱这份工作，我舍不得这些孩子。
而且，他们会放过我吗？傅琛说过，我跑到哪里，他都能找到我。绝望，像冰冷的潮水，
一寸寸淹没了我。我抬起头，泪眼模糊中，看到墙上贴着的，孩子们画的“一家人”主题画。
画上有爸爸，有妈妈，有孩子，笑得那么开心。傅琛有家庭。顾宏轩有家庭。赵永刚也有。
他们在外衣冠楚楚，是成功的商人，体贴的丈夫，威严的父亲。背地里，
却对着一个无助的女教师，露出最肮脏的爪牙。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可以高高在上，
肆意玩弄别人的人生？凭什么我要在这里忍受屈辱，连哭都不敢大声？一股从未有过的恨意，
猛地从心底窜起，瞬间烧干了眼泪。我擦干脸上的泪痕，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
身体还在发抖，但眼神已经变得冰冷。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华灯初上，车水马龙。
这个城市依旧繁华热闹，却没有任何一盏灯，能照亮我此刻的黑暗。不。没有人能救我。
我只能自己救自己。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点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新建文档。手指在键盘上停顿片刻，然后，用力地敲下第一行字。猎杀，开始。傅琛，
顾宏轩，赵永刚……你们不是喜欢玩吗？好。我陪你们玩到底。只是这一次，游戏规则，
由我来定。2 无声的猎手电脑屏幕的光，映在我毫无表情的脸上。“猎杀，开始。
”那四个字，像冰锥，刺穿了最后一丝软弱。第二天，我依旧是那个温柔爱笑的苏老师。
“婷婷早上好呀！今天辫子真漂亮。”“小辉，慢点跑，小心摔跤。”我蹲下来，
把哭着找妈妈的小宝搂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感受着孩子纯粹的依赖，
我心里那片冰冷的杀意，才稍微有了一丝温度。但我知道，有些事，必须做。午休时间，
我去了电子城。“有没有那种，能长时间录音，收音又清楚的小东西？
”我压低声音问柜台后的老板。老板看了我一眼，从柜台下拿出一个纽扣大小的东西。
“这个，超长待机，磁吸的，随便贴在哪里都行。”我付了现金，
把那个小小的“武器”紧紧攥在手心。下午，傅琛果然又来了。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教室，
其他家长还没走完。“苏老师，昨天我说话可能有点冲，你别往心里去。”他声音洪亮，
显得自己很大度。手却“不经意”地搭上我的肩膀。我身体微微一僵，但没有躲。
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傅总言重了。”我的右手一直放在围裙口袋里，
指尖感受着那枚纽扣录音笔冰凉的金属外壳。咔嗒。我按下了开关。“这就对了嘛！
”傅琛见我“顺从”，得意地笑了，手指在我肩头摩挲，“晚上真没空？
我知道一家新开的日料……”“傅总，我真的要备课。”我低下头，
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和恐惧，“而且……顾总昨天也说，让我离您远点，
说……说您脾气不好，怕我吃亏。”我悄悄抬起眼皮，观察他的反应。
傅琛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顾宏轩？”他眯起眼睛，“他真这么说？
”“我……我不敢瞎说。”我瑟缩了一下，把受害者的无助演得淋漓尽致，
“可能顾总是为了我好……”“为了你好？”傅琛冷哼一声，放在我肩上的手加重了力道，
“他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我傅家，他能有今天！”他骂骂咧咧地走了。
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我知道，猜忌的种子，已经种下了。接下来，是顾宏轩。放学时，
他来得比较晚。“苏老师，辛苦了。”他依旧是那副斯文样子，递过来一个精致的小纸袋，
“朋友从国外带的巧克力，给孩子尝尝。”纸袋下面，他的手指刻意划过我的手背。
我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回手，巧克力掉在地上。“对不起，顾总！”我慌忙蹲下去捡，
抬头时，眼眶泛红，“我……我只是有点怕了。”顾宏轩扶了扶眼镜：“怕？怕什么？
”“傅总他……他好像生气了。”我小声啜泣起来，“他说……说您管得太宽，
让他很不高兴。顾总，您以后还是别帮我说话了，我怕连累您……”我悄悄用手机，
在桌子底下，按下了录像键，对准了他的鞋和掉在地上的巧克力。顾宏轩的脸色沉了下来，
虽然只是一瞬，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傅琛……真这么说？”他语气依旧平静，
但镜片后的光，冷了。“我哪敢骗您……”我哭得肩膀抖动。“好了，别哭了。
”他弯腰捡起巧克力，塞进我手里，声音压低，“傅总那个人，就是脾气暴。
你……自己小心点。”他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我知道，他信了。最后，是赵永刚。
他最好对付。他趁着没人，又想摸我的脸。我猛地后退一步，拿出手机，屏幕对着他。
上面正是他昨天发来的，那条不堪入目的露骨短信！“赵科长！”我声音严厉，
带着豁出去的决绝，“您再这样，我就把这条短信，设置成您夫人的手机来电显示！您说，
夫人看到会怎么样？”赵永刚的脸，瞬间吓得惨白。“你……你敢！”“您看我敢不敢！
”我上前一步，眼神像刀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这工作我不要了！您呢？
您这科长的位置，还要不要？”赵永刚冷汗都下来了。“苏……苏老师，别，别冲动！
我开玩笑的……”“以后，请离我远点！”我一字一顿地说。他连连点头，灰溜溜地跑了，
像条丧家之犬。看着他那狼狈的背影，我靠在墙上，长长舒了一口气。手心，全是汗。
第一步，成功了。但这还不够。晚上，我在宿舍，反复听着录音笔里傅琛下流的话语，
看着手机里顾宏轩和赵永刚的片段。证据，还不够致命。我需要更了解他们。机会很快来了。
区域绘画比赛，我们班的孩子得了奖。傅琛作为赞助商，顾宏轩作为家长代表，
都要在颁奖礼上讲话。后台，我抱着获奖的孩子，假装无意地问：“宝宝真棒！
你爸爸今天演讲稿准备了好久吧？”孩子天真地摇头：“没有呀！
爸爸昨晚和顾叔叔在书房吵架，吵得好大声！妈妈都气哭了！”我的心猛地一跳。
“为什么吵架呀？
”“好像……好像是为了什么钱……爸爸说顾叔叔是白眼狼……”就在这时，
顾宏轩走了过来。“在聊什么呢？”他笑着摸摸孩子的头，目光却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
我抱着孩子的手，无声地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看来，傅琛和顾宏轩之间，
裂痕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这真是……太好了。3 裂痕初现抱着孩子的手心，微微出汗。
顾宏轩的目光像探照灯，让我无所遁形。“没什么顾总，”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
甚至带上一丝讨好，“孩子在说，您和傅总今天演讲特别帅。”顾宏轩推了推金丝眼镜，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是吗？”他弯腰，凑近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温热的气流，“苏老师，你比台上那些节目……好看多了。”我身体一僵，
强忍着没有后退。怀里的小朋友扭了扭：“顾叔叔，爸爸说你……”“宝宝！
”我连忙打断孩子，轻轻把他放下，拍拍他的背，“快去李老师那里准备领奖哦。
”孩子跑开了。后台只剩下我和顾宏轩。空气仿佛凝固了。“傅总最近，”我低下头，
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声音怯怯的，“好像对我更……凶了。是不是因为……我上次不小心，
提到了您？”我抬起湿润的眼睛，无辜又害怕地看着他。顾宏轩眼神闪烁了一下。
“他找你麻烦了？”“他……他说让我识相点，说您不过是靠他傅家吃饭的……狗。
”我艰难地吐出最后一个字，肩膀微微颤抖。顾宏轩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镜片后的眼睛，
锐利得像冰锥。“他真这么说？”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哪敢骗您……”我带着哭腔，
“他还说，只要他动动手指，就能让您……一无所有。顾总，我好怕，
我怕连累您……”我伸出手，轻轻抓住他的西装袖口，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随即又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这个动作，恰到好处地展现了我的依赖与恐惧。
顾宏轩看着我抓过他袖口的手，又看看我泪眼婆娑的脸，沉默了几秒。他忽然笑了，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别怕。”他抬手，似乎想摸我的脸，但在空中停顿了一下，
改为整理自己的领带，“傅琛他，嚣张不了多久。”他这话，说得意味深长。
我的心猛地一跳。有戏！“可是……”我依旧不安。“做好你的事。”他打断我，
恢复了那副斯文精英的模样，“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他说完，
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向会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知道，第一步棋，落子了。
接下来，是傅琛。颁奖礼结束，人群渐渐散去。我故意磨蹭到最后，收拾着道具。果然，
傅琛端着酒杯，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脸色泛红，带着酒气。“苏老师，今天这身裙子，
不错。”他目光***地在我身上扫视。我往后缩了缩，
手里紧紧攥着一个U盘——里面是空的，但此刻，它是最好的道具。
“傅总……”我声音很小，确保只有他能听见，“您……您以后别给我东西了，
顾总他……他会不高兴的。”傅琛眉头瞬间拧紧：“我给我女人东西，关他顾宏轩屁事！
”您女人？我内心一阵恶心。“不是的……”我慌忙摇头，把那个U盘往身后藏，眼神闪烁，
“顾总上次看到您……您塞给我的银行卡了，他……他好像很生气，说您不信任他，
说……”“说什么？”傅琛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我吃痛，
眼泪瞬间涌了上来：“他说……说您防着他，给钱都给得这么偷偷摸摸……傅总，好痛！
”傅琛猛地甩开我的手，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顾、宏、轩！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老子给他的还少吗！敢管到老子头上！
”他狠狠将酒杯掼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我吓得惊叫一声，蹲下身抱住自己，瑟瑟发抖。
心里，却冷得像块铁。吵吧。闹吧。你们之间的裂痕，越大越好。傅琛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慢慢站起身，看着一地的狼藉，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刚走出活动中心，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我点开。瞳孔骤然收缩。照片上，
是顾宏轩和一个年轻女人在咖啡馆角落亲密交谈的画面，角度刁钻，看起来关系匪浅。
发信人，是傅琛！紧接着，他的电话打了进来。
声音带着未消的怒气和一种掌控一切的得意：“苏老师，看到照片了？”“明天晚上，
希尔顿酒店2808房。”“你来，我就把顾宏轩这吃里扒外的证据，都给你。
”“让你看看，谁才是能保护你的人。”电话挂断了。我握着手机，站在傍晚的冷风里，
浑身冰凉。傅琛这是在逼我站队。也在用另一种方式，满足他的控制欲。去，还是不去？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张模糊却暧昧的照片，一个更大胆的计划，在脑中逐渐成型。也许，
这将是一个……一石二鸟的绝佳机会。我深吸一口气，
在手机上缓缓敲下一个字：好4 第一次反转·盟友背刺希尔顿酒店。2808房。
我站在厚重的房门外，手心冰凉。包里，除了那只纽扣录音笔，
还多了一支伪装成口红的微型摄像头。我深吸一口气，按下门铃。门几乎立刻被拉开。
傅琛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显然刚洗完澡。他一把将我拽进房间，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终于肯来了？”他反手锁上门，将我抵在玄关的墙上，“装清高给谁看？”我偏过头，
避开他的气息，声音发抖：“傅总，您……您说要把顾总的证据给我。”“急什么？
”他粗糙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先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浴袍带子松开，
露出他肥硕的胸膛。我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吐出来。“不……不行！”我用尽力气推开他，
从包里拿出手机，屏幕对着他，“傅总！您再逼我，我就……我就报警！
”我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剧烈颤抖。傅琛愣了一下，随即暴怒：“***敢威胁我？
”“是您先逼我的！”我尖叫着，眼泪说来就来，“我只想安安分分当老师！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