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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5

七月的暴雨像老天爷泼下来的洗脚水,砸在环球中心的玻璃幕墙上,噼里啪啦响得人心烦。

我攥着辞退通知书蹲在写字楼后门的台阶上,白衬衫被雨水浸得透湿,贴在背上凉得像块冰,

裤脚还沾着刚才躲电动车时踩的泥。“苏晓,连份会议纪要都能写错三个部门名,

你这大学是白读了?”部门经理的吼声还在耳边转,他把纪要甩在我脸上时,

咖啡渍溅了我一胸口,“试用期都过不了,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别在这占着茅坑不拉屎!

”这是我毕业三个月丢的第三份工作。第一份因为帮同事背锅被开,

第二份嫌我家是小地方的没资源,现在倒好,连写字都成了原罪。手机震了,

是妈妈发来的语音,声音带着怯:“晓晓啊,房东说再交不上房租,就把咱的东西扔出去了,

你那边……还好不?”我盯着语音条,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掉。钱包里只剩两百多块,

连明天的泡面钱都悬,哪还有脸说不好?正想回句“没事”,

身后突然传来“哗啦”一声——是塑料瓶滚在地上的声音。回头一看,

个穿蓝工装的老头正蹲在雨里捡瓶子,破蛇皮袋裂了个大口子,瓶瓶罐罐撒了一地。

他头发白了大半,贴在头皮上,手冻得发紫,却还死死护着怀里的纸箱,像是抱着什么宝贝。

我本想装没看见,可他伸手够远处一个瓶子时,身子晃了晃,差点摔进积水里。那模样,

像极了老家靠捡废品供我读书的爷爷——爷爷当年就是为了捡个易拉罐,在雪地里摔断了腿,

到现在阴雨天还疼。“大爷,我帮您!”我撑着伞跑过去,把散在水里的瓶子一个个捞起来。

老头愣了愣,连忙说:“姑娘,不用不用,别弄湿你衣服。”他说话时漏着风,

我才看见他缺了颗门牙,嘴角还沾着点泥。“没事,我快到家了。”我撒谎,

把瓶子塞进蛇皮袋,又找了根绳子把破口系紧,“您这是要去哪啊?这么大雨还出来。

”“前面废品站,今天不收就烂了。”老头叹了口气,指了指怀里的纸箱,

“这里面是别人扔的旧书,我想攒着卖,给我家老婆子买药。她腿不好,走不了路。

”我心里一揪,刚想再说点什么,身后传来两道尖嗓子。是公司的实习生小吴和小张,

她俩撑着大伞,踩着高跟鞋走过来,看见我就笑:“哟,苏晓,

这是被开除后改行当收废品的了?难怪刚才经理说你上不了台面。”小张更过分,

故意往水里踩了一脚,溅了我一裤腿泥:“跟捡垃圾的混在一起,小心沾一身穷酸气,

以后连外卖都没人要你送。”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正想骂回去,

老头却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说:“姑娘,别跟她们吵,咱走。

”他把蛇皮袋往自己那边挪了挪,像是想护着我。我看着他佝偻的背影,

突然没了吵架的力气。是啊,我现在连工作都没了,就算吵赢了,又能怎么样呢?

跟着老头往废品站走,雨越下越大,我的伞大部分都遮着他,自己半边身子全打湿了。

路上他跟我唠,说他姓周,大家都叫他周伯,家在附近的老胡同里,老伴卧病在床,

全靠他捡废品过日子。“姑娘,你刚才跟她们吵架,是因为丢了工作?”周伯突然问。

我点点头,声音有点哑:“嗯,没本事,连份破工作都保不住。

”周伯叹了口气:“别这么说,谁还没个难的时候?我年轻的时候,在工厂里当学徒,

因为记错了零件型号,差点被老板打断腿,后来还不是挺过来了?人啊,只要心不垮,

就啥都不怕。”他说这话时,眼里闪着光,不像个捡废品的老头,倒像个见过大世面的人。

可我没多想,只当是老人安慰我的话。到了废品站,老板正坐在屋檐下嗑瓜子,

看见周伯就皱眉头:“老周,今天怎么这么晚?瓶子都潮了,最多五毛钱一斤。”周伯急了,

把蛇皮袋往秤上一放:“昨天还八毛呢!这瓶子我都擦干了,怎么就五毛了?”“爱卖不卖,

不卖拉倒!”老板把瓜子壳往地上一吐,“今天就这价,你不卖,有的是人卖。

”我看不下去了,掏出手机打开废品回收APP,把价目表亮给老板看:“大叔,

现在市场价都是八毛五一斤,您这五毛也太黑了。周伯这么大年纪,冒这么大雨来卖废品,

您也好意思压价?”老板愣了愣,大概没想到我会出头,他看了看价目表,

又看了看周围排队的人,不情不愿地说:“行吧行吧,八毛就八毛,真是晦气。

”周伯攥着卖瓶子的十六块钱,手都在抖。他数了三遍,然后从里面抽出十块,

非要给我买瓶水。我推辞不过,看着他冒雨跑向小卖部的背影,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姑娘,给你,冰的。”周伯把一瓶冰红茶塞到我手里,

自己却攥着剩下的六块钱,小心翼翼地放进贴身的口袋里,像是藏着什么宝贝。“周伯,

您怎么不买一瓶?”我把水递给他。“我不渴,你喝吧。”周伯笑了笑,“姑娘,

要是不嫌弃,去我家喝口热粥?就在前面胡同里,不远。”我早上就没吃饭,刚才又淋了雨,

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那麻烦您了。

”周伯的家在胡同最里面,是间不足十平米的小平房,门口堆着几个整理好的废品箱,

门上挂着块褪色的门帘。推开门,一股淡淡的煤炉味扑面而来,屋里很暗,

只有一个小窗户透进点光。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旧木板床,铺着洗得发白的床单,

床头放着个掉漆的木柜,柜子上摆着个老式收音机。墙角有个小煤炉,炉上放着一口铁锅,

旁边堆着几块煤。桌子是用木板钉的,上面摆着两个碗,一双筷子,

还有个装着咸菜的玻璃瓶。虽然简陋,却收拾得干干净净,连地板都擦得发亮。“你坐,

我给你煮粥。”周伯熟练地往煤炉里添了块煤,然后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米缸,舀出小半碗米,

又仔细地淘了三遍。他从抽屉里摸出个鸡蛋,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了进去:“加个蛋,

补补身子。”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突然想起爷爷。小时候我放暑假回老家,爷爷也是这样,

每天早上都会给我煮个鸡蛋,自己却舍不得吃,说他不爱吃鸡蛋黄。“周伯,我帮您烧火吧。

”我想帮忙,却被他拦住了。“不用不用,你坐着就行。”周伯摆摆手,“姑娘,

你刚才说你丢了工作,是做什么的啊?”我叹了口气,把自己的经历跟他说了一遍,

越说越委屈,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啊?连份稳定的工作都找不到,

还得让我妈跟着操心。”周伯没说话,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木箱子,翻了半天,

拿出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递给我。我打开一看,是块边缘磨得发亮的老式机械表,

表盘上刻着一个小小的“周”字,指针还在慢慢转动。“这表是我年轻时买的,

当时花了我三个月的工资。”周伯看着表,眼神里满是回忆,“那时候我在工厂里当技术员,

想着以后一定要好好干,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可后来工厂倒闭了,我也没了工作,

跟你现在差不多。”他顿了顿,继续说:“姑娘,人这一辈子哪能顺风顺水?就像这表,

偶尔也会慢几分钟,但只要调过来,照样走得准。你还年轻,这点挫折不算什么,慢慢来,

总会好起来的。”我握着那块表,表盘传来细微的温度,心里的委屈好像少了很多。

“谢谢您,周伯。”“谢什么,都是应该的。”周伯把煮好的粥盛到碗里,递到我面前,

“快喝吧,热乎的,凉了就不好喝了。”粥煮得黏糊糊的,飘着淡淡的蛋香。我喝了一口,

暖流从喉咙一直流到心里,这是我这几天喝到的最温暖的一顿饭。吃完饭,

我帮周伯把碗洗干净,又把屋里收拾了一下。临走时,

周伯从门后拿了一把伞递给我:“这伞你拿着,别淋着了。明天会晴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接过伞,心里满是感激:“周伯,那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您。”“好,路上小心。

”周伯站在门口,一直看着我走远,直到我拐进胡同口,还能看见他的身影。回到出租屋,

我把周伯给的表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始修改简历。虽然还是没找到工作,

但心里却有了底气——就像周伯说的,慢慢来,总会好起来的。那天晚上,

我投了二十多份简历,直到眼睛都睁不开了才睡觉。梦里,我梦见自己找到了一份好工作,

妈妈笑得特别开心,周伯也在旁边,手里拿着那块老式机械表,对我笑。

第2篇:陌生来电第二天一早,天果然晴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出租屋,

洒在桌子上的机械表上,表盘反射出淡淡的光。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拿着简历出门面试。

今天面试的公司在一栋老旧的写字楼里,离我住的地方很远,要坐一个多小时的地铁。

地铁上挤满了人,我被挤在角落里,手里紧紧攥着简历,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这是我投的所有公司里,唯一一家跟我专业对口的,要是能面试成功,就不用再担心房租了。

到了公司,前台让我在会议室等。会议室里已经坐了几个人,都穿着正式的西装,

手里拿着厚厚的简历,看起来都很优秀。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平价T恤和牛仔裤,

突然有点自卑。没过多久,HR走了进来。她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干练的职业装,

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把我们的简历收上去,然后一个个叫进去面试。轮到我的时候,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面试室。HR坐在桌子后面,抬头看了我一眼,

然后开始提问:“苏晓是吧?你的简历我看了,毕业三个月换了三份工作,

能跟我说说原因吗?”我把自己的经历如实说了一遍,没有隐瞒。HR听完,

皱了皱眉头:“听起来你每次离职都有理由,但在我们看来,频繁换工作说明你不够稳定,

也不够有耐心。我们公司需要的是能长期稳定工作的员工,你觉得你能做到吗?

”我连忙说:“我能!我这次是真的想找一份长期稳定的工作,我会很努力的,

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HR点了点头,又问了我几个专业相关的问题。我虽然有点紧张,

但还是尽量把自己知道的都答了出来。面试结束的时候,

HR说:“我们会在三天内给你答复,你先回去等通知吧。”走出面试室,我心里有点失落。

从HR的表情来看,我好像没什么希望。可我还是抱着一丝期待,万一呢?我走出写字楼,

正准备去地铁口,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是本地的。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起来。“请问是苏晓小姐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恭敬,听起来像是个助理。

“我是,请问您是哪位?”我疑惑地问。“您好,苏小姐,我是周建国先生的助理,我姓王。

周先生说您昨天帮了他,想当面感谢您,不知道您现在有空吗?”周建国?我心里一愣,

我不认识什么周建国啊。“请问您说的周建国先生,是哪位啊?我好像不认识。”“苏小姐,

您昨天在环球中心楼下,帮一位捡废品的老先生捡过瓶子,还跟废品站的老板交涉过,

您还记得吗?那位老先生就是周建国先生。”我惊呆了,手里的简历差点掉在地上。

捡废品的老先生?周伯?他叫周建国?“您……您没搞错吧?周伯他……他叫周建国?

”我结结巴巴地说,还是不敢相信。“没错,苏小姐,

周先生现在在盛世酒店的VIP包厢等您,他让我派车去接您,您现在在哪里?

”王助理的声音依旧很恭敬。盛世酒店?那可是我们市最豪华的酒店,住一晚就要好几千块。

周伯怎么会在那里?他到底是什么人?“我……我现在在凤湖写字楼附近,

不用麻烦您派车了,我自己过去就行。”我连忙说,心里又激动又疑惑。“好的,苏小姐,

那我在酒店门口等您。”王助理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心跳得飞快。

周伯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为什么要请我去盛世酒店?难道他不是真的捡废品的?

我越想越好奇,也顾不上面试没通过的失落了,连忙打车往盛世酒店赶。

出租车在盛世酒店门口停下,我下了车,抬头看着这座金碧辉煌的酒店,心里有点忐忑。

门口的门童穿着笔挺的制服,恭敬地为我开门。我走进大堂,里面装修得特别豪华,

水晶吊灯闪闪发光,地面铺着大理石,能映出人的影子。这时,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看起来三十多岁,戴着眼镜,很斯文。他看见我,

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地问:“请问是苏晓小姐吗?我是王助理。”我点了点头:“我是苏晓,

您好。”“苏小姐,这边请,周先生在包厢等您。”王助理做了个请的手势,

带着我往电梯口走。我们走进电梯,王助理按了十八楼。电梯里很安静,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偷偷看了一眼王助理,想问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电梯很快就到了十八楼。走出电梯,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都是VIP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