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叫林怀仁,五十八岁,在这条老街开诊所整三十年。
今早第三杯枸杞菊花茶刚沏上,诊室门“哐当”一声被撞开。
闯进来个姑娘,二十六七,高挑个子,裹在件浅粉色真丝衬衫里,料子滑得像剥了壳的荔枝肉,走一步晃三晃,活脱脱时尚杂志里走下来的。
她“啪”地把一只闪瞎眼的香奈儿包拍我桌上,震得老花镜差点滑落------这包,够我诊所半年房租。
“听说你针灸牛?”
她语气傲慢,眼睛跟探照灯似的,扫过墙上的《黄帝内经》拓片、墙角的药碾子,最后落在我那排银针上,眉头拧成死结,眼神里的鄙夷明晃晃:就这破铜烂铁?
我抿口茶,示意她伸舌。
舌苔白腻带齿痕,典型的湿重。
搭脉,指下濡缓如浸水棉线。
“湿邪困脾,得扎几针通通气。”
我倒了杯水推过去,“喝口水,败败火。”
“少整没用的,现在就扎!”
她歪了歪头,嫌弃的别别嘴。
我瞅着她那薄透的真丝,后背肌肤轮廓清晰可见,心里咯噔一下------这针,不好下。
取了套新针,特意亮出灭菌标识:“得扎全背,衣服得往上提提,我尽量避开布料。”
她没吭声,麻利趴上诊疗床。
真丝紧贴脊背,凉意似乎隔着空气传来。
肩井穴第一针下去,她“嗯”了一声。
风门穴第二针,悄无声息。
第三针瞄准肺俞穴,眼看针尖离衣服半寸,那薄料随呼吸微微起伏。
怕失准,我伸手想将衣摆轻提半寸。
指尖刚触到那冰凉丝滑------“嗷------!”
一声尖叫撕裂空气!
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弹起!
后背真丝“嘶啦”一声轻响------我手里的银针,不过是发丝般掠过,但她却如惊雷炸响。
“你他妈摸我干什么?!”
她霍然坐起,脸涨得紫红,血红的指甲几乎戳到我鼻尖。
我捏着银针僵在原地:“我...只想提下衣服,怕扎到料子...提衣服要上手摸?!”
她“咔哒”解锁手机,镜头怼得我脸变形,“老色批!
想耍流氓是吧?!”
2.“老色批”三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心窝。
行医三十年,从开裆裤娃娃到拐杖老人,看过的病人成千上万,何曾受过这等污蔑?
门口布帘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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