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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幻影画廊

苏九查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替身幻影画廊》内容精“苏九查”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冰冷苏晚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替身幻影画廊》内容概括:我在画廊兼职时遇见一位神秘女收藏她高价请我为她的“爱人”绘制肖住进郊外别画室里挂满前男友们的画每个都英俊非现任男友安静优颈后却有暗红缝合深夜地下室的异画布上莫名出现的血直到我在她的旧物箱看见一张泛黄照片——照片上耳后有蝴蝶胎记的聋哑少正被我推下楼而她姐此刻正端着红茶站在我身后微1 画廊惊魂画框的木质边缘硌着我的小灰尘在斜射进来的夕阳里上下...

主角:冰冷,苏晚   更新:2025-08-18 06:2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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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画廊兼职时遇见一位神秘女收藏家。她高价请我为她的“爱人”绘制肖像,

住进郊外别墅。画室里挂满前男友们的画像,每个都英俊非凡。现任男友安静优雅,

颈后却有暗红缝合线。深夜地下室的异响,画布上莫名出现的血迹。直到我在她的旧物箱底,

看见一张泛黄照片——照片上耳后有蝴蝶胎记的聋哑少女,正被我推下楼梯。而她姐姐,

此刻正端着红茶站在我身后微笑。1 画廊惊魂画框的木质边缘硌着我的小臂,

灰尘在斜射进来的夕阳里上下翻飞。我屏住呼吸,用最软的羊毛排刷,

一点点拂去蒙在那幅十九世纪风景画上的积尘。指尖因为长久保持一个姿势而微微发麻,

空气里只有细小的尘埃颗粒在光柱中舞动的声响,以及我极力压低的呼吸。

在这间名为“时光褶皱”的小画廊里打工,时间总是粘稠地流淌,

直到那个女人的高跟鞋敲碎了寂静。笃。笃。笃。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种沉甸甸的质地,

踩在老橡木地板上,像是某种宣告。我下意识地直起腰,循声望去。

逆着门口涌入的、被城市黄昏浸染过的光线,她站在那里。一身剪裁利落的墨绿色丝绒长裙,

包裹着过分纤细的身形,像一株生长在阴影里的名贵兰草。深栗色的长发松松挽起,

露出弧度优美的脖颈和一小片冷白的肌肤。她的脸,

是一种被时光精心打磨过的、近乎没有瑕疵的美,只是过于苍白,缺乏生气。眼神扫过来时,

像浸了冰水的琉璃珠,平静无波,却又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凉意,瞬间攫住了我。

她的目光并未在我身上停留,径直滑过,落在我身后墙角一幅不起眼的画上。

那是一幅我自己的习作,《落日残影》。粗糙的画布上堆叠着暗沉的红与焦灼的褐,

扭曲的线条勾勒出城市废墟的剪影,

透着一股子压抑的绝望和廉价颜料的刺鼻气味——我潦倒生活的真实写照。它挂在那里,

和周围那些或典雅或前卫的作品格格不入,像个闯入高贵宴会的流浪汉。“这幅,

”她的声音响起来,不高,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质感,像干燥的丝绸摩擦,

“多少钱?”我愣了一下,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那幅画?

那幅我自己都羞于承认的宣泄之作?“呃……这个……”喉咙有些发干,我舔了舔嘴唇,

“这是非卖品,女士,只是……我的练习稿。”她的视线终于落回我脸上,

那冰凉的琉璃珠仿佛凝滞了一瞬,深处似乎有极微弱的光点一闪而过,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

“练习稿?”她重复了一遍,唇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牵了一下,形成一个难以定义的弧度,

是嘲弄?还是别的什么?“很有意思的练习稿。痛苦很……真实。”我的心猛地一跳。

被看穿了。画布上那些挣扎的线条和淤血般的色彩,

是我无处安放的愤懑、对现实的无力、还有啃噬着骨髓的贫穷。她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叫苏晚。”她递过来一张名片。没有头衔,没有公司,

只有简简单单两个楷体字和一串电话号码,印在质感极佳的纯白卡纸上。“我需要一位画家,

为我画一幅肖像。”她顿了顿,补充道,“人像。我的爱人。”爱人?

我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安静的画廊,她是一个人来的。“报酬,”苏晚的声音依旧平淡,

却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我死水般的心湖,“十万。预付三万。完成后再付七万。

你需要住到我郊外的房子里,那里有专门的画室和……模特。时间,大概一个月。”十万!

这个词像一道强光劈开我眼前的昏暗,耳朵里嗡的一声。足够我付清拖欠半年的房租,

还掉几张信用卡的最低还款额,甚至……能支撑我画很久自己想画的东西,

不用再看那些附庸风雅顾客的脸色。狂喜像气泡一样涌上来,几乎冲昏我的头脑。

“为什么是我?”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在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画廊里有的是比我更有名、技法更纯熟的画家。苏晚的目光再次掠过墙角那幅《落日残影》,

那冰凉的视线似乎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秒。“你画里的‘真’,”她缓缓道,

“我需要那种真实感。捕捉灵魂……瞬间的真实。”她微微歪了下头,

动作带着一种奇特的僵硬感,“而且,你看起来,很需要这个机会。”她说对了。

我太需要了。贫穷是勒在脖子上的绞索,每一天都在收紧。拒绝?这个念头根本不存在。

一个在泥泞里挣扎的人,看到抛下来的绳索,只会不顾一切地抓住。“好。”我听见自己说,

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我接。”苏晚似乎并不意外。她点了点头,

从那只小巧精致的鳄鱼皮手袋里,直接拿出三沓崭新的、用银行纸带捆好的百元钞票,

放在旁边的玻璃展柜上。没有收据,没有合同,只有冰冷的现金和一句承诺。

“明天下午三点,我来接你。”她说完,转身,墨绿色的裙摆划过一个冷冽的弧度,

高跟鞋的笃笃声再次敲打着地板,渐渐消失在画廊门口。空气里,

留下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奇异的冷香,混合着旧木头和颜料的沉闷气息。我站在原地,

指尖触碰到那三沓厚实的钞票,冰凉的纸张触感却带着灼人的温度。十万。郊外别墅。

一个月的专注创作。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只是,

那幅被她称为“真实”的《落日残影》里,扭曲的线条间,

似乎总有一小块挥之不去的、粘稠的暗红色,像永远无法结痂的旧伤。

而苏晚那双琉璃珠子般的眼睛深处,那稍纵即逝的光,又是什么?管他呢。我用力甩甩头,

试图甩开那点莫名的不安。抓住眼前的生机才最重要。

2 深山孤堡苏晚那辆线条流畅、通体漆黑的宾利慕尚无声地滑行在盘山公路上,

像一头沉默的猎豹。车窗隔绝了外界的大部分声音,只有引擎低沉而富有力量的嗡鸣。

我坐在副驾,身体微微紧绷,目光投向窗外。城市的高楼和喧嚣早已被甩在身后。视野所及,

是连绵起伏的黛色山峦,在深秋的薄暮里呈现出一种沉郁的蓝灰色调。

大片大片的森林覆盖着山坡,浓密得化不开,偶尔露出嶙峋的黑色山岩。空气异常清冽,

带着浓郁的松针和泥土腐烂的气息,吸入肺里,有种刺骨的凉意。天色暗得很快,

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下来,几乎触碰到最高的树梢。别墅就在这片山林的腹地。

当车子拐过一个急弯,绕过一面巨大的、布满青苔和藤蔓的岩壁后,

它毫无预兆地出现在眼前。与其说是别墅,不如说是一座遗世独立的堡垒。

大块粗粝的深灰色花岗岩垒砌而成,没有任何花哨的装饰,线条冷硬而沉重。窗户不多,

且都开得很高,窄而深,像堡垒的射击孔。整栋建筑背靠着一面陡峭的黑色山崖,

仿佛是从山体里生长出来的一部分,带着一种天然的压迫感和拒人千里的孤寂。暮色四合,

别墅巨大的阴影投在门前空旷的石坪上,更添几分阴森。铁艺大门自动无声地向内滑开。

车子驶入,停在主楼前。苏晚熄了火,推门下车。高跟鞋踩在碎石地面上,发出清晰的脆响,

在这过分安静的环境里被放大了数倍。“到了。”她简短地说,

声音在空旷的前庭里显得有些空洞。

旧画箱和一个塞满了衣物和画具的旅行包——跟着她踏上几级同样由粗糙花岗岩凿成的台阶。

沉重厚实的橡木大门被推开,发出“吱呀”一声悠长的叹息,

一股混合着陈年木头、旧书、尘土以及某种难以形容的、极淡的甜腥气味扑面而来。

门内是一个异常高大、空旷的玄关。地面铺着深色大理石,光可鉴人,

倒映着头顶一盏巨大的、枝形繁复却蒙尘的水晶吊灯。灯光并未全开,

只有几盏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勉强驱散角落的黑暗。墙壁是暗沉的深棕色护墙板,

一直延伸到高高的天花板上。正对着大门,是一道宽阔的、盘旋而上的深色木质楼梯,

通向未知的楼上空间。整个厅堂给人的感觉不是奢华,而是冰冷、空旷,

带着一种被时光遗忘的沉重,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你的房间在二楼东侧第一间。

”苏晚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她指向楼梯,“画室在三楼尽头。浴室公用,在你房间对面。

”她的语气公事公办,没有任何寒暄的意思,“晚餐七点,在楼下餐厅。需要什么,

可以找张姨。”顺着她的目光,我才注意到玄关巨大的阴影里,无声无息地站着一个身影。

那是个五十多岁的妇人,穿着浆洗得发硬的深蓝色布衣,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一丝不苟的髻。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皮肤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灰黄色,眼珠浑浊,

看人的时候带着一种令人不太舒服的直勾勾的感觉,像蒙着一层翳。她微微佝偻着背,

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木偶。“张姨。”苏晚唤了一声。

妇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嗯”,算是回应,目光却依旧直直地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

我心里莫名地打了个突,赶紧点头:“好的,谢谢苏小姐。”苏晚不再多言,转身,

墨绿色的身影无声地消失在通往左侧走廊的阴影里。高跟鞋的声音也迅速被厚厚的地毯吸走。

偌大的厅堂里,只剩下我、那个幽灵般的张姨,以及无处不在的、沉甸甸的寂静。

我提起行李,踏上那道盘旋的木质楼梯。脚步声在空旷中激起轻微的回响。

二楼走廊同样幽深,两侧是一扇扇紧闭的、深色的房门。东侧第一间,我拧开门把手。

房间很大,同样延续了冷硬的风格。深色家具,厚重的墨绿色窗帘垂到地面,

隔绝了窗外越来越浓的夜色。一张宽大的四柱床,铺着看起来质地精良但颜色沉郁的床品。

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樟脑和灰尘的味道。唯一的光源是床头一盏黄铜底座的台灯,

在深色墙壁上投下昏黄而局促的光圈。放下行李,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包裹上来。

这栋房子,太静了,静得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苏晚的冷漠,张姨那直勾勾的眼神,

还有这无处不在的沉重阴影,都像冰冷的藤蔓,悄悄缠绕上心头。那个“爱人”呢?

苏晚高价请我来画的人,在哪里?3 诡异晚餐晚餐的气氛沉闷得能拧出水来。

长长的、能容纳十几人的胡桃木餐桌,只在尽头点亮了两盏银质烛台。

跳跃的烛光在锃亮的桌面投下晃动的阴影,勉强照亮我和苏晚之间的一小片区域。

张姨像个无声的幽灵,端上精致的菜肴——奶油蘑菇汤、煎得恰到好处的牛排、翠绿的芦笋,

摆盘无可挑剔,味道也属上乘。然而,整个餐厅只有刀叉偶尔碰撞瓷盘的轻微声响。

苏晚坐在主位,背脊挺得笔直,动作优雅却机械地切割着盘中的食物。

烛光在她轮廓分明的侧脸上跳跃,那双琉璃般的眼睛大部分时间低垂着,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玉雕。

她吃得很少,咀嚼的动作也异常缓慢。我试图找些话题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苏小姐,

关于肖像画……您的爱人,他大概什么时候方便开始做模特?我需要和他沟通一下,

了解他的习惯和……气质,这样更有利于捕捉神韵。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餐厅里显得有些突兀。苏晚手中的银质餐刀顿了一下。她抬起眼,

目光越过烛火落在我脸上。那眼神依旧平静无波,但烛光在她眼底跳跃,

莫名地让我想起黑暗森林里潜伏野兽的眼睛。“他喜欢安静。”她开口,

声音依旧是那种平板的、缺乏起伏的调子,“白天,他通常在花园或者书房。

晚上……会比较精神。你可以随时开始工作,画室里有他的……一些资料。至于沟通,

”她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他不太爱说话。你观察就好。”不爱说话?

这算什么沟通?我心里犯嘀咕。模特的气质、情绪、内在的精神状态,

对一幅好的肖像画至关重要,仅仅靠“观察”?而且“晚上会比较精神”?

这作息也够古怪的。“那……我需要先见见他吗?打个招呼?”我试探着问。苏晚拿起餐巾,

极其缓慢地擦了擦嘴角,那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仪式感。“不急。明天,你会见到他的。

”她放下餐巾,目光似乎在我脸上多停留了一瞬,“林哲他……很期待这幅画。”林哲。

这是她第一次说出那个“爱人”的名字。晚餐在一种更加诡谲的沉默中结束。

苏晚率先起身离开,留下几乎没怎么动的食物和摇曳的烛火。张姨悄无声息地出现,

开始收拾餐具,动作麻利却无声无息,像在演一出哑剧。回到二楼那个冷硬的房间,

窗外已是浓墨般的黑夜。没有月光,只有山风穿过树林发出的、如同呜咽般的低沉呼啸,

一阵阵地拍打着窗户。别墅内部死寂一片,仿佛一座巨大的坟墓。我躺在床上,

盯着天花板上繁复却模糊的石膏花纹,毫无睡意。白天强压下去的不安,

在这绝对的寂静和黑暗里被无限放大。苏晚的古怪,张姨的诡异,

这栋房子彻骨的阴冷和孤寂,

还有那个未曾露面的、只在夜晚“精神”的林哲……十万块的诱惑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心头发慌,却又驱不散周身越来越浓的寒意。明天。明天会见到他。

4 完美假面清晨的光线,被厚重的墨绿色窗帘过滤后,变成一种浑浊的暗绿色,

勉强透进房间。山间的寒气似乎能穿透墙壁,即使裹紧了被子,手脚依旧冰凉。我起身,

推开沉重的窗户。一股清冽到刺骨、混合着松脂和腐烂落叶气息的空气猛地灌入。

眼前豁然开朗。别墅背靠的黑色山崖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带着森然的压迫感。

下方是精心打理过、却依旧透着荒芜感的花园。修剪得过于齐整的冬青树篱像沉默的卫兵,

围出一块块形状规则的草坪。几株高大的乔木叶子几乎落尽,

只剩下光秃秃的黑色枝桠狰狞地刺向铅灰色的天空。花园一角,似乎有个人影。

他背对着别墅,站在一丛早已凋零的玫瑰旁。身形颀长挺拔,

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米白色高领羊绒衫,深色的休闲长裤勾勒出笔直的长腿。

深棕色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仅仅是这样一个背影,

就透着一股沉静、优雅、近乎完美的气质。林哲?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目光紧紧锁住那个身影。他似乎只是站在那里,望着远处被雾气笼罩的山林,一动不动,

像一尊融入风景的雕塑。阳光艰难地穿透云层,在他周身勾勒出一道模糊的金边,

却驱不散他身上那种奇异的……凝固感。就在这时,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注视。

非常非常缓慢地,他转过了身。时间仿佛在那一秒被拉长、凝固。他的脸……该怎么形容?

那是一种超越了性别、近乎造物主偏爱的杰作。五官的每一处线条都精雕细琢,

组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和谐。眉骨立体,鼻梁高挺,唇形优美,

下颌线的弧度干净利落。皮肤是冷调的白皙,细腻得看不到一丝毛孔。尤其是那双眼睛,

深邃的眼窝里,瞳仁是一种极其纯净、仿佛能吸走所有光线的深棕色。完美。绝对的完美。

然而,也正是这种完美,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我初见时的惊艳,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直冲头顶的悚然。太完美了!完美得没有一丝人气。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好奇,没有被打扰的不悦,甚至没有一丝活人应有的温度。

那双漂亮得惊人的眼睛看着我,眼神空洞,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平静得令人心悸。

阳光落在他脸上,皮肤呈现出一种毫无生气的、瓷器般冰冷的光泽。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

几秒钟,或者更久?然后,极其轻微地,幅度小到几乎难以察觉地,点了一下头。

嘴角似乎想要牵动,但最终只是形成了一个极其僵硬、无法称之为笑容的弧度。随即,

他重新转回身,面向那丛枯败的玫瑰,恢复了那凝固的雕塑姿态。仿佛刚才那个细微的动作,

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精神”。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这不是一个活人该有的眼神和状态!昨晚苏晚说他“不爱说话”,岂止是不爱说话,

他整个人,就像一具……一具被精心装扮过、赋予了顶级皮囊的假人!我猛地关上窗,

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那张完美却空洞的脸,

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情绪的眼睛,像烙印一样刻在脑海里。苏晚花十万块,

就为了让我画这样一个……一个感觉不到灵魂的“人”?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5 画室秘密带着满腹的惊疑和强压下的不安,我踏上了通往三楼的楼梯。

三楼的光线比下面更暗,走廊也更加狭窄幽深,只有尽头一扇门虚掩着,透出一点光亮。

那应该就是画室。推开那扇沉重的橡木门,

烈的、混杂着松节油、亚麻籽油、各种矿石颜料粉尘以及陈年木料灰尘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

画室很大,屋顶很高,一扇巨大的、布满灰尘的北向天窗投下阴郁的光线。

房间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画架,蒙着防尘布。四周靠墙摆满了画框,

大部分都蒙着白色的防尘罩,像一个个沉默的幽灵。苏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依旧毫无波澜:“这里工具齐全,颜料都是新的。需要什么特殊的,可以告诉张姨。

”她不知何时也上了楼,站在门口阴影里,墨绿色的身影几乎与昏暗的背景融为一体。

“林哲的资料,在那边柜子上。”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墙边有一个老式的、深色樱桃木文件柜。柜子顶上,随意地放着一个敞开的硬壳素描本。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疑虑,我走向画架,揭开了防尘布。

一块绷好的、质地精良的巨大画布显露出来。很好,是我习惯的尺寸和质地。

我拿起那个素描本,翻开了第一页。铅笔的线条流畅而精准。第一幅,

是一个穿着白色网球衫的年轻男子,阳光开朗,笑容极具感染力,眼神里充满了生命力。

翻过一页。第二幅,是一个气质儒雅、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

透着一股书卷气。第三幅,一个侧脸轮廓如刀削般硬朗的男人,眼神深邃锐利,

带着野性的魅力……每一幅都栩栩如生,捕捉到了人物最鲜明的特质,画技精湛,

显然出自同一人之手,而且水平极高。但让我浑身血液几乎冻结的,不是这高超的画技,

而是画中人的身份!这些面孔,我竟然都隐隐约约有些印象!不是在现实中,

而是在……媒体上!那个网球青年,

好像是几年前本市一个挺有名气的、后来因意外猝死的富二代?那个儒雅的男人,

似乎是一所大学的年轻教授,报道说他出国深造后再无音讯?还有那个硬朗的男人,

像是某个昙花一现的极限运动网红,后来在一次直播攀岩中失足坠崖……他们……都是谁?

为什么他们的肖像会出现在这里?画这些画的人又是谁?

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钻进脑海:这些画,像不像……某种……遗像?我猛地抬起头,

看向门口阴影里的苏晚。她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那双琉璃般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像是早已预料到我此刻的惊骇。光线太暗,

我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只觉得那目光像冰冷的探针,扎进我的皮肉里。

“这些……”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都是……你以前请人画的?

”我不敢问出那个更可怕的问题——画上的人,是不是都和林哲一样?苏晚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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