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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之女该有的清醒

回味悠长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柳如月谢景行的言情小说《权臣之女该有的清醒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回味悠长”所主要讲述的是:我跟着谢景行的时刚满十四是他从诏狱里捡回的罪臣遗他待我如敝我视他如豺后来我趁他出烧了别院假死脱再次见他用鎏金锁链扣住我的手指腹摩挲旧疤:别你的疤是我留这辈子都别想01大这……这不合规矩吧?县令抖着声看着堂下那个被铁链锁住的女也就是而他口中的大正坐在主位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枚玉扳谢景化成灰我都认得他闻掀起眼目光...

主角:柳如月,谢景行   更新:2025-11-09 14: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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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谢景行的时候,刚满十四岁,是他从诏狱里捡回的罪臣遗孤。他待我如敝履,

我视他如豺狼。后来我趁他出征,烧了别院假死脱身。再次见面,

他用鎏金锁链扣住我的手腕,指腹摩挲旧疤:别躲,你的疤是我留的,这辈子都别想逃。

01大人,这……这不合规矩吧?县令抖着声音,看着堂下那个被铁链锁住的女人。

也就是我。而他口中的大人,正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枚玉扳指。谢景行。

化成灰我都认得他。他闻言,掀起眼皮,目光凉薄地扫过县令。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县令立刻噤声,汗如雨下。三年前,我从他的别院假死脱身,隐姓埋名,

在这个江南小镇做了个游医。我以为我自由了。可他还是找到了我。就在刚才,

我正给镇东的张大娘看诊,他的亲卫就如天降神兵,踹开了医馆的门。没有一句废话,

冰冷的镣铐直接锁上了我的手。谢景行从马车上下来,三年不见,他比从前更加位高权重,

眉眼间的戾气也更重了。他走到我面前,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然后,就说了那句话。

别躲,你的疤是我留的,这辈子都别想逃。我的手腕上,有一圈浅色的旧疤。

是他十四岁那年,用滚烫的茶盏压在我手腕上留下的。他说,这是给我的教训,

让我记住谁才是主子。我疼得浑身发抖,却一声不敢吭。现在,他用鎏金锁链,

精准地扣在了那道旧疤之上。像是在宣告他的所有权。我看着他,扯出一个苍白的笑。

谢大人,好久不见。他眼神一沉。看来这三年的安生日子,让你忘了怎么说话。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阴影将我完全笼罩。带走。两个亲卫上前,架起我。

我没有挣扎。我知道,在谢景行面前,挣扎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路过瑟瑟发抖的县令时,

我听见谢景行冷淡的声音再次响起。王县令,你这乌纱帽,到头了。县令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面如死灰。我心中冷笑。这就是谢景行。权倾朝野,生杀予夺。他要谁死,

谁就活不过第二天。而我,就是他不想让其活得舒坦的那一个。02我被带回了京城。

不是那座被我一把火烧掉的别院,而是真正的谢府。比从前那座囚笼,大了十倍,

也更冷了十倍。我的房间里,除了床和桌椅,空无一物。手腕上的鎏金锁链没有取下,

另一端固定在床头的柱子上,长度刚好够我走到窗边。谢景行把我扔在这里,一连三天,

不闻不问。每天只有一个哑巴婆子来送饭。饭菜很简单,一碗白饭,一碟青菜。

跟我当年在别院的待遇,一模一样。第四天,门开了。进来的不是哑巴婆子,

而是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女。她叫柳如月,谢景行的表妹,也是我当年的老熟人。

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变着法地折辱我。哟,这不是阿阮姐姐吗?她捏着鼻子,

一脸嫌恶地走进来。怎么一股子穷酸草药味,这三年,

姐姐是跑去哪个穷乡僻壤当赤脚大夫了?我没理她。她也不恼,绕着我走了一圈,

目光落在我手腕的锁链上。啧啧,表哥还是这么疼你,连链子都是鎏金的。只可惜,

链子再贵,也改变不了你是条狗的事实。她说完,捂着嘴笑起来。我依旧沉默。

跟疯狗对咬,只会脏了自己的嘴。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她。她脸色一变,上前一步,

扬手就要打我。手腕却在半空中被截住了。谢景行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面无表情地攥着她的手。谁准你进来的?柳如月脸都白了,声音发颤。表……表哥,

我……我就是来看看她。谢景行手上用力。柳如月疼得尖叫起来。滚出去。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柳如月连滚带爬地跑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谢景行松开手,走到我面前。他低头看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像从前一样,

给我一巴掌,或者更过分。但他只是伸手,解开了我手腕上的锁链。叮当一声,

锁链落在地上。从今天起,你就在我书房伺候笔墨。我愣住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不愿意?他挑眉。……是。我垂下眼。空气瞬间凝固。他突然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阿阮,你好像还没明白。我不是在跟你商量。03谢景行的书房,

是整个府邸的禁地。除了他自己,无人可以踏入。而我,成了那个例外。

我每天的工作很简单,磨墨,铺纸,在他看书时添茶。他处理公务时,我就站在一旁,

像个没有生命的摆件。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交流。他不说,我更不会主动开口。

这种诡异的平静,让我心底的不安愈发浓重。他到底想做什么?这天夜里,外面下起了大雨。

谢景行批阅完最后一份奏折,揉了揉眉心。他看起来有些疲惫。我照例上前,收拾桌案。

他忽然开口:过来。我脚步一顿,走了过去。他拉过我的手,将我拽进他怀里。

我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别动。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我僵着身体,不敢再动。他将下巴抵在我的肩窝,闭上了眼睛。

我们就这样抱着,在寂静的书房里,只能听见窗外的雨声和彼此的呼吸声。

我闻到他身上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很淡,但瞒不过我这个当了三年大夫的人。他受伤了。

你……我刚说出一个字,他便收紧了手臂。吵。我只好闭嘴。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感觉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似乎是睡着了。我小心翼翼地想从他怀里退出来。刚一动,

他便睁开了眼。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想去哪儿?

……我去给你倒杯水。我随便找了个借口。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然后,

他拉过我的手,将我的手指放在他的唇上。他的嘴唇很烫,带着一丝干燥。阿阮。

他低声唤我的名字。你父亲的案子,不想翻了?我如遭雷击,猛地抬头看他。

我爹爹是被人构陷入狱,屈打成招,最后惨死狱中。这是我心中最大的痛,

也是我恨谢景行的根源。当年,主审我爹爹案子的,正是他。他明知我爹爹是冤枉的,

却为了他自己的前程,将这桩案子做成了铁案。现在,他却问我想不想翻案?何其讽刺!

我看着他,眼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谢景行,你又想玩什么把戏?他轻笑一声,

指腹摩挲着我的手背,眼神晦暗不明。一个让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的把戏。

04你做梦!我几乎是吼出声,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谢景行看着空了的手心,也不恼,

只是靠回椅背上。阿阮,你还是这么天真。你以为你逃了三年,就真的自由了?

他端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茶,抿了一口。你那位在江南开医馆的邻居,李秀才,记得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李秀才是我在镇上为数不多的朋友,为人温和,待我极好。

你把他怎么了?我声音发紧。没怎么。谢景行放下茶杯,只是前几天,

他进京赶考,路上遇到了山匪,失足摔下了山崖。我浑身冰冷,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是你做的!是我做的。他承认得坦然。为什么!我冲他嘶吼,

他只是个普通人!因为他看你的眼神,我不喜欢。谢景行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令人发指。还有镇东的张大娘,给你送过好几次她自己做的糕点吧?

她儿子在京中当差,昨天当值时,不慎冲撞了贵人,被打了三十大板,能不能活下来,

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踉跄着后退一步,扶住桌子才没让自己倒下。魔鬼。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谢景行,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绝望。

他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我说了,我要你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他伸手,

想碰我的脸。我猛地偏头躲开。他的手停在半空,随即,缓缓落在了我的脖子上。

冰冷的指尖带着致命的威胁。阿阮,别再想着逃了。你在乎的人,你救过的人,

所有跟你扯上关系的人……他微微倾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我会让他们,一个一个,都给你陪葬。那一瞬间,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一直以为,

我恨他,是因为他害死了我爹。我一直以为,我逃走,是为了自由。可直到此刻,

当他用我身边所有人的性命来威胁我时,我才幡然醒悟。我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

我爹的案子,李秀才的死,张大娘儿子的遭遇……这些都不是孤立的事件。

有一张看不见的网,从我十四岁那年,就将我牢牢罩住。而谢景行,他不是织网的人。

他只是……这巨大蛛网中,离我最近的那只蜘蛛。他不是我的终极敌人。

他只是一个更高级的囚徒。他把我抓回来,不是为了折磨我,占有我。他是为了,保护我。

用他那套扭曲、偏执、残忍的方式。我的敌人,另有其人。05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

在我脑中炸开。我看着谢景行近在咫尺的脸,第一次,在他的眼底深处,

看到了一丝和我一样的……疲惫与挣扎。他不是神,他也会受伤,也会有忌惮的人。

我脖子上的手,力道不知不觉间松了许多。我没有动,任由他掐着。良久,

我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沙哑。他们是谁?谢景行一愣,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问。

他收回手,黑眸沉沉地看着我,像是在审视。你信我?我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谢大人,我现在除了信你,还有别的选择吗?我这条命,我身边所有人的命,

都捏在他手里。信与不信,重要吗?他沉默了。书房里再次陷入死寂。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几缕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睡吧。

他转身,重新坐回椅子上,拿起一本兵书,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发生。今晚,

你就睡在这里。他指了指书房内侧的一张软榻。那是他午间小憩的地方。我没有反驳,

默默地走到软榻边,和衣躺下。我闭着眼,脑子里却乱成一团麻。

如果谢景行不是真正的敌人,那敌人是谁?为什么要针对我?一个罪臣之女,

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周章?这一切,都跟我爹的案子有关吗?我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天快亮时,我才迷迷糊糊地睡着。睡梦中,我又回到了诏狱。阴暗,潮湿,

带着浓重的血腥气。我爹爹浑身是血地被绑在刑架上,冲我虚弱地摇头。阮阮,

快跑……别回头……爹!我惊叫一声,猛地坐了起来。

身上披着一件带着皂角清香的外袍。是谢景行的。他正站在窗边,

晨曦的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背影。听见动静,他回过头。做噩梦了?我点点头,

抱着他的外袍,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走过来,在我床边坐下。

想知道当年的事,就先让自己变得有用。从今天起,我教你一些东西。

06谢景行所谓的教我一些东西,远比我想象的要残酷。他不再让我伺候笔墨。

而是给了我一堆卷宗。看完,告诉我你的想法。那些全都是陈年旧案,

桩桩件件都透着诡异。有的是灭门惨案,却找不到凶手;有的是官员暴毙,却查不出死因。

我看得头昏脑涨。这些……跟爹爹的案子有关?所有你看不懂的,都可能有关。

他的回答模棱两可。除了看卷宗,他还会带我去一个地方。谢府的地下密室。

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人体骨骼和瓶瓶罐罐。这是什么?我指着一个泡着眼球的罐子,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是西域奇毒『牵机』,中毒者会四肢抽搐,状若牵机,

最后脏器衰竭而死。他拿起另一个罐子。这是南疆蛊术『同心蛊』,中蛊的两人,

一人死,另一人也活不成。他像个经验丰富的夫子,给我讲解各种匪夷所思的杀人手段。

我从最初的惊恐恶心,到后来的麻木,再到最后,我甚至能举一反三。这种毒,

是不是可以用银针试出来?这种蛊,是不是需要特殊的药引才能解?他看着我,

眼中第一次流露出赞许。还不算太笨。我的生活,被这些诡异的知识填满。白日看卷宗,

夜晚辨识毒药和蛊术。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这些足以让我保命的知识。期间,

柳如月又来找过几次麻烦。但她不敢再对我动手,只是言语上极尽刻薄。一次,

她又在院子里堵住我。哟,这不是未来的女仵作吗?天天跟死人骨头打交道,也不嫌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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