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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梦归处觅芳踪

LS金银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残梦归处觅芳踪》内容精“LS金银”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钱忠白玉兰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残梦归处觅芳踪》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玉兰,钱忠,林默的悬疑惊悚,推理小说《残梦归处觅芳踪由新锐作家“LS金银”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718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5 04:16:1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残梦归处觅芳踪

主角:钱忠,白玉兰   更新:2025-11-05 11:5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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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把戏楼废墟染成金红色时,李婶的姜汤已经在铁锅里咕嘟咕嘟地冒泡了。

铝制的锅铲碰着黑铁锅沿,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热气裹着辛辣的姜香飘在青石板上,

像一层暖雾,把清晨的凉意驱散了大半。灶台是临时搭的,用几块断砖垒着,

锅里的姜片煮得发褐,汤面上浮着层淡淡的油花,是李婶特意加的猪油,

说“喝着更暖身子”。林默蹲在瓦砾堆前,

指尖捏着块巴掌大的戏服碎片——是白玉兰那件粉红色戏服的袖口,绣着半朵缠枝莲,

丝线虽然被火燎得发黑发脆,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精致,针脚细得像蛛丝,

每片花瓣的弧度都透着绣娘的心思。他想起在仓库里找到的那件戏服,

水袖上的花纹和这块碎片正好能对上,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点疼,又有点暖。

“阿默,先别瞅那碎片了,过来喝碗姜汤!”李婶用粗瓷碗盛了碗姜汤,碗沿还沾着点姜沫,

冒着滚滚热气递过来,“刚跟那怨力折腾半宿,身子骨肯定虚,得趁热暖暖,

别落下风寒病根。”林默接过碗,指尖碰到滚烫的瓷壁,赶紧缩了缩手,

碗沿的温度透过指尖往心里钻。他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口——姜汤辣得呛人,

从舌尖一直辣到喉咙,却顺着食道往下滑,把胸口积了一夜的滞气都冲得烟消云散。

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老槐树,林秀正坐在树下的石凳上,王伯给她裹了件深蓝色的厚棉袄,

是叔公生前穿的那件,领口还绣着个小小的“林”字。她手里捧着个掉了瓷的搪瓷杯,

里面也盛着姜汤,眼神落在废墟里那堆戏服碎片上,带着点恍惚,像是在回忆什么。

“秀丫头,你还记得不?”王伯蹲在林秀旁边,手里捏着块核桃木的碎片,

是当年他给白玉兰做的发簪底座,上面还留着半道刻痕,“当年白玉兰小姐每次登台,

总爱用你编的红头绳系发簪。你编的‘同心结’最结实,不管怎么甩水袖、翻跟头,

发簪都掉不了。有次她演《镜花劫》,从台上往下跳,水袖甩得老高,发簪还是稳稳的,

台下观众都喊‘好’!”林秀的眼睛慢慢亮了,嘴角露出点浅浅的笑,

像被阳光照透的薄冰:“记得。那时候我才十二岁,总躲在后台的布帘后面看她化妆。

她的点翠头面总用细绒布包着,每次戴之前,都要对着镜子仔细调整珠花的位置。

她还教我怎么给点翠头面粘珠子,说‘做戏跟做人一样,差一分一毫都不行,得细心得很’。

有次我粘错了颗珠子,她也没怪我,还笑着说‘慢慢来,多练几次就会了’。

”刘婶抱着那本厚重的玉册走过来,

小心翼翼地把册子放在一块干净的木板上——木板是从废墟里捡的,还算平整,

她用袖口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才敢把玉册放上去。册子封面的黑布沾了点灰,

她又用软布轻轻擦着,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宝贝:“要是白玉兰小姐能看见现在就好了。

诅咒破了,锦云班能重新登台了,她的冤屈也能昭雪了。这么多年,她肯定一直在等这一天。

”话音刚落,林默手里的戏服碎片突然轻轻颤动起来,像被风吹了似的,却没有风。

碎片上绣着的“兰”字慢慢泛着淡淡的白光,像撒了层碎星子,暖融融的,落在指尖上,

跟四魄的光芒很像,却更温柔,像春天刚冒芽的阳光。“这……这是怎么回事?

”阿强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手里的长枪忘了往地上放,枪杆斜斜地靠在腿边,

“碎片发光了!是白玉兰小姐显灵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那缕白光越来越亮,

慢慢从碎片上飘起来,像一缕轻烟,在空中慢慢聚成个模糊的人影。

人影穿着件粉红色的戏服,跟林默手里的碎片材质一模一样,头戴着点翠头面,

珠花在朝阳下闪着细碎的光,眉眼弯弯的,鼻梁小巧,嘴角带着浅浅的梨涡,

正是老照片里白玉兰的模样。她的身影有点透明,像蒙着层薄纱,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灵气,

水袖垂在身侧,随着呼吸轻轻晃动着,没有一点戾气,只有温柔和释然。

“白……白玉兰小姐?”李婶的声音发颤,手里的姜汤碗晃了晃,热汤溅在手上,

她也没顾上擦,眼睛死死盯着那个人影,“你……你真的回来了?”白玉兰的残魂看着大家,

嘴角的梨涡更深了,声音轻得像春风拂过湖面:“我一直都在。在戏楼的藻井里,

看着你们打扫戏台;在我的戏服箱里,陪着你们整理道具;在祠堂的牌位旁,

听着你们念戏词。我看着你们为我讨公道,看着锦云班撑过一次又一次的难关,

看着林默从国外回来,一点点揭开真相。”她的目光落在林默身上,带着点欣慰,

像看着自家晚辈,“林默,谢谢你。谢谢你没放弃锦云班,谢谢你解开了诅咒,

还了祥云班和我的清白。”林默慢慢站起身,手里还捏着那块戏服碎片,

碎片上的白光已经淡了,却依旧暖着指尖。他喉咙有点发紧,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白玉兰小姐,这是我们该做的。是林家对不起你,

是锦云班对不起你。当年太爷爷没能保护你,叔公只能默默守护,现在,

我们终于能把欠你的都还上了。”“不怪你们,”白玉兰轻轻摇头,水袖晃了晃,

一缕白光飘到林秀面前,落在她的手背上,像一片温暖的羽毛,“秀儿,

当年你帮我把合婚书的另一半藏在戏服夹层里,我一直记着。要不是你,

我连讨公道的证据都留不下。那时候你才那么小,却敢跟钱氏的人对着干,你比我勇敢。

”林秀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砸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伸出手,想碰白玉兰的影子,

指尖却只碰到一片温暖的光,像碰着了棉花糖:“白小姐,我没能帮你更多。

当年我要是再勇敢点,早点把合婚书交给叔公,说不定你就不会……不会死在火海里了。

”“都过去了。”白玉兰打断她,语气依旧温柔,却带着种看透世事的释然,“生死都是命,

可冤屈不能忍。我来,不是为了说这些,是想把最后的证据交给你们。钱氏的诅咒虽然破了,

但还有个幕后元凶没露面——他是钱氏最忠心的狗,叫钱忠,当年帮钱富贵策划了火灾,

现在还活着,一直躲在暗处,盯着锦云班,想找机会彻底毁掉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

王伯赶紧扶了扶滑到鼻尖的老花镜,着急地问:“还有元凶?钱百万不是已经化成灰了吗?

张师傅也死了,难道还有漏网之鱼?”白玉兰的身影轻轻晃了晃,像是有点虚弱,

白光淡了些。她抬手一挥,几样东西从白光里慢慢落下来,轻轻掉在林默面前的青石板上,

没有一点声响——第一样是支银质发簪,簪头是朵小小的兰花,可惜已经断了,

断口处还沾着点暗红色的血渍,已经干涸发黑,

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鲜艳;第二样是张比之前更完整的戏票,

正是1952年那场火灾的夜场票,票根处多了个模糊的朱红色印章,

是“钱记绸缎庄”的标记,印章边缘虽然模糊,

却能看清“钱记”两个字;第三样是块巴掌大的黑布,布面上绣着个“忠”字,

是用粗红丝线绣的,针脚很密,布角还沾着点木屑,跟张师傅那些木偶身上的布料一模一样。

“这支发簪,是当年钱忠扯断的。”白玉兰的声音低了些,带着点沉重,

像在回忆痛苦的往事,“火灾那晚,我在后台化妆,刚把合婚书藏进戏服夹层,

钱忠就闯进来了。他穿着灰布衫,手背上有个‘忠’字的刺青,进门就抢我的合婚书。

我不肯给,用发簪扎了他的手,簪子断了,他的血沾在上面,他也疼得跑了。后来我才知道,

他是钱富贵的贴身忠仆,从小就跟着钱富贵,帮他做了无数脏事。”她指着那张戏票,

白光落在票根的印章上,让印章更清晰了些:“这张票根上的‘钱记绸缎庄’,

是钱富贵当年开的店。他就是用绸缎庄的名义赞助锦云班,其实是为了监视我和文轩哥,

看我们有没有发现他的阴谋。每次我和文轩哥私下说话,他都会让钱忠偷偷跟着,

把我们的话记下来,汇报给钱富贵。”林默拿起那块黑布,布料粗糙得磨手,

像是用粗麻织的,上面的“忠”字绣得歪歪扭扭,却透着股狠劲。

他想起张师傅木偶身上的黑布,摸起来的质感一模一样,

连红丝线的颜色都没差:“这块布是钱忠的?”“是。”白玉兰点点头,

“钱忠总穿着灰布衫,里面却衬着这种黑布,上面的‘忠’字,

是钱氏给忠仆的标记——只要绣了这个字,就一辈子都是钱氏的狗,生是钱家的人,

死是钱家的鬼。当年他帮钱富贵烧了戏楼,还把我剩下的戏服、头面都偷了出来,

藏在钱家的地窖里,想等风头过了,用这些东西炼傀儡,继续害锦云班的人。

”林秀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下子亮了,激动地说:“我知道这个人!

当年我被关在地下室的时候,就是他给我送的饭!他总穿着灰布衫,袖口磨得发白,

手背上的‘忠’字刺青有铜钱那么大,颜色很深,像是用墨染的。他每次送完饭,

都会恶狠狠地跟我说‘锦云班的人都该死,包括你这个小丫头’!我那时候吓得不敢说话,

现在想起来,他就是钱忠!”“就是他。”白玉兰肯定地说,声音里多了点坚定,

“他手里还藏着一盘录音带,

是当年钱富贵和周启山合谋的证据——里面录着他们怎么策划火灾,怎么逼林文轩合作,

怎么嫁祸给我。录音带被我藏在西厢房的妆台暗格里,那是我当年用的梳妆台,

只有用你的玉佩才能打开暗格,林默。”西厢房的妆台!林默心里一震,

瞬间想起第1章时的场景——西厢房的梳妆台上总莫名出现无主的胭脂盒,

当时他以为是邪祟作祟,现在才知道,暗格里藏着这么重要的东西!

白玉兰当年肯定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知道自己可能活不下去,才把录音带藏在最熟悉的地方,

等着后人发现。“我现在就去西厢房!”林默赶紧把发簪、戏票和黑布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

发簪的断口硌着胸口,有点疼,却让他更清醒。他对大家说:“王伯,

你跟林秀、赵叔在这里守着这些证据,别让外人碰,尤其是别让小孩过来,

这些东西沾着怨力,怕伤着他们。李婶、刘婶、阿强跟我去西厢房找录音带,

老陈你……”“我也去!”老陈突然站起来,他的胡琴虽然碎成了木屑,却依旧想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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