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盂兰灯会啥意思

封读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林晚老陈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盂兰灯会啥意思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老陈蹲在青石板指尖的烟卷燃到了滤烫得他猛地一缩烟蒂滚进河水溅起的涟漪刚碰到那盏飘来的河就像被什么东西掐断似瞬间没了动这是七月十四的傍平溪镇的酉水河面上已经飘着不少河红纸糊的灯壳蜡烛的光摇摇晃把水面映得一片斑老陈是镇上的摆渡撑了三十年的乌篷从没像今晚这样心慌——他今早接到的那笔生太邪门清晨天还没老陈就被码头的敲门声吵门外站着个穿...

主角:林晚,老陈   更新:2025-09-07 10: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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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蹲在青石板上,指尖的烟卷燃到了滤嘴,烫得他猛地一缩手。烟蒂滚进河水里,

溅起的涟漪刚碰到那盏飘来的河灯,就像被什么东西掐断似的,瞬间没了动静。

这是七月十四的傍晚,平溪镇的酉水河面上已经飘着不少河灯。红纸糊的灯壳里,

蜡烛的光摇摇晃晃,把水面映得一片斑驳。老陈是镇上的摆渡人,撑了三十年的乌篷船,

从没像今晚这样心慌——他今早接到的那笔生意,太邪门了。清晨天还没亮,

老陈就被码头的敲门声吵醒。门外站着个穿黑布衫的女人,头发挽得一丝不苟,

脸上没什么血色,手里攥着个褪色的蓝布包。“师傅,明晚子时,我要去河对岸的乱葬岗。

”女人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线,软塌塌的却透着股不容拒绝的劲儿。老陈当时就想摆手。

平溪镇的人都知道,酉水河对岸的乱葬岗是民国时留下的,抗战那年死了不少伤兵,

后来又闹过瘟疫,埋了一茬又一茬,这些年荒得连草都长得比人高。

更别说七月十五中元节前后,晚上根本没人敢靠近河边,更别提去乱葬岗了。“大姐,

这时候去那儿干啥?不吉利。”老陈搓着手,想劝劝她。

女人却从布包里掏出一沓崭新的钞票,放在老陈手里。“我要去给我男人送灯。

他当年在那儿守着伤兵,没回来。”女人的眼睛盯着河面,雾气濛濛的,“三十年了,

每年我都来,今年他该等急了。”老陈捏着那沓钞票,指尖发潮。他想再问些什么,

女人已经转身走了,黑布衫的衣角扫过门框,没留下一点声响,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现在,夕阳把酉水河染成了暗红色,老陈坐在乌篷船里,盯着水面上的河灯发呆。

他想起早上女人的话,心里总觉得发毛。这时,一阵风刮过来,吹得船篷簌簌响,

水面上的河灯突然朝着一个方向聚拢过去,就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老陈赶紧撑着船桨,

想把船往岸边划。可船像被钉在了水里,怎么划都不动。他低头往水里看,浑浊的河水里,

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密密麻麻的,看得他头皮发麻。“师傅,时候快到了。

”女人的声音突然从船尾传来,老陈吓得差点掉进水里。他回头一看,

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船尾,手里拿着一盏白色的河灯,灯壳上没写字,

只有一层薄薄的霜似的白。“你、你什么时候上来的?”老陈的声音发颤。女人没回答,

只是把白色河灯放进水里。那盏灯一碰到水面,就像有了生命似的,

径直朝着对岸的乱葬岗飘去。其他的河灯也跟着它,排成一条长长的队伍,

在水面上拖出一串微弱的光。“我男人当年是个医生,”女人突然开口,声音比早上更轻了,

“抗战的时候,他在对岸的临时医院里救伤兵。后来医院被炮弹炸了,他没跑出来,

跟那些伤兵一起埋在了那儿。”老陈咽了口唾沫,没敢接话。他注意到女人的黑布衫上,

好像沾着些暗红色的东西,像是干了的血。“每年七月十五,我都来给他送灯。可前几年,

河灯到不了对岸就沉了。”女人的手放在船舷上,指尖泛着青白色,“师父,

你知道为什么吗?”老陈摇了摇头,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深。他突然想起镇上老人说过的话,

说酉水河底有个“水鬼摆渡人”,专在中元节前后抓活人去给死人当伴。“因为那些伤兵,

还有我男人,他们冷啊。”女人的声音突然变了,不再是软塌塌的,而是透着股刺骨的寒意,

“他们在底下待了三十年,连盏能照亮的灯都没有。” 老陈猛地抬头,看见女人的脸变了。

原本没血色的脸,此刻变得青黑,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浑浊的白。

她的手指变得又细又长,指甲缝里还沾着泥土,像是刚从坟里爬出来的。“你、你不是人!

”老陈尖叫着,想跳进水里逃跑。可女人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胳膊,那触感冰凉刺骨,

就像抓着一块冰。“师傅,别跑啊。”女人的嘴角往上咧,露出两排青黑色的牙齿,

“我男人他们缺个摆渡人,你去了,他们就能顺着你的船,回镇上看看了。”老陈拼命挣扎,

可女人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根本动弹不得。他看着水面上的河灯,突然发现那些灯壳上,

慢慢浮现出一张张人脸——有的缺了眼睛,有的没了鼻子,都是些狰狞的模样。

那些河灯不再往对岸飘,而是朝着乌篷船围过来,灯里的蜡烛火苗变成了绿色,

把水面照得一片诡异。“你还记得十年前,你撞翻的那艘小船吗?

”女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像毒蛇的信子,“船上有个女人,抱着个刚满月的孩子,

也是要去对岸送灯。你为了赶回家吃饭,把船划得太快,撞翻了她们的船,看着她们沉下去,

却没救。”老陈的脑子“嗡”的一声,十年前的事突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天也是中元节,

他确实撞翻了一艘小船,也确实没救人——他怕惹麻烦,更怕被人知道他喝酒划了船。

“那是我妹妹。”女人的指甲掐进了老陈的胳膊,疼得他冷汗直流,“她抱着的,

是我男人的孩子。他们本来想给我男人送灯,却死在了你的手里。”水面突然翻起巨浪,

无数只青黑色的手从水里伸出来,抓住了乌篷船的船舷,有的甚至抓住了老陈的腿。

老陈看着那些手,有的缺了手指,有的还戴着当年的军牌,他知道,那是乱葬岗里的伤兵,

是他十年前害死的女人和孩子。“师傅,该你去送灯了。

”女人把一盏黑色的河灯塞进老陈手里,那灯壳摸起来像纸,却又硬得像骨头,

“你把这盏灯送到河底,给我妹妹和孩子,还有那些伤兵。他们等着呢。

”老陈被那些手拖进了水里,冰冷的河水瞬间淹没了他。他想喊,却呛了满口的水,

水里全是泥土和腐烂的味道。他看见那盏黑色的河灯在他面前飘着,灯里的火苗是绿色的,

照得他能清楚地看见水里的景象——无数具尸体在水里漂浮着,有的穿着军装,

有的穿着布衣,还有个女人抱着个孩子,正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他。

那是十年前被他害死的女人和孩子。女人的脸出现在水面上,

青黑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老陈,你放心,你不会孤单的。每年中元节,

我都会让河灯带着你,去对岸看看我男人。”老陈的意识慢慢模糊,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往下沉,朝着河底那些伸着的手飘去。水面上的河灯还在飘着,

白色的、红色的、绿色的,排成一条长长的队伍,朝着对岸的乱葬岗飘去。只是没人知道,

今年的河灯队伍里,多了一盏黑色的灯,灯壳上,慢慢浮现出老陈的脸。第二天早上,

平溪镇的人发现老陈的乌篷船漂在河面上,船里空无一人,只有一盏黑色的河灯,

放在船中央。有人想把那盏灯拿起来,却发现灯壳硬得像骨头,怎么都拿不动。

镇上的老人说,那是水鬼的灯,是用来引着老陈去给河底的亡魂当摆渡人的。从那以后,

每年中元节的晚上,酉水河面上都会多一盏黑色的河灯,跟着其他的灯一起,

朝着对岸的乱葬岗飘去。有人说,在半夜的时候,能看见一个穿粗布衫的男人,撑着乌篷船,

在河面上慢慢划着,船里坐着好多人影,都是些看不清脸的亡魂。而那个穿黑布衫的女人,

再也没人见过。只是偶尔在清晨,会有人看见岸边放着一盏白色的河灯,

灯壳上写着两个字:等你。 黑色河灯在酉水河上飘了三年,平溪镇的人渐渐忘了老陈,

只把那盏灯当成中元节的寻常景致。直到第三年七月十四,镇上搬来个叫林晚的姑娘,

她租下了码头边闲置的老房子,说是要写一本关于民俗的书。林晚第一次见到那盏黑灯时,

正蹲在河边写生。暮色里,红色、白色的河灯挤挤挨挨漂着,唯独那盏黑灯孤零零落在后面,

灯芯的绿火明明灭灭,像只窥视的眼睛。她刚想把黑灯画进纸里,

身后突然传来个苍老的声音:“姑娘,别碰那灯。”回头一看,是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

脸上的皱纹堆得像揉皱的纸,手里攥着个绣着莲花的布包。“那是水鬼的灯,沾了要惹祸的。

”老太太的声音颤巍巍的,眼睛却死死盯着黑灯,像是在看什么可怕的东西。林晚收起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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