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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临死托孤

用户35451380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兄弟临死托孤》男女主角周建姜是小说写手用户35451380所精彩内容:一场车同事周昂把我从燃烧的车内奋力推了出他死我活他那怀胎八个月的妻子姜宁伤心欲说孩子不能没有爸于我成了她腹中孩子的“爸爸”,一个有名无实的丈1“陈你得对我们娘俩负”医院的消毒水味还没散干姜宁就站在我的病床平静地抛出这句她穿着一件宽大的孕妇腹部高高隆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那双漂亮的眼睛既没有新寡的悲也没有对我的怨只有一种近乎冷...

主角:周建,姜宁   更新:2025-10-23 12:0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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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车祸,同事周昂把我从燃烧的车内奋力推了出来。他死了,我活了。

他那怀胎八个月的妻子姜宁伤心欲绝,说孩子不能没有爸爸,于是,

我成了她腹中孩子的“爸爸”,一个有名无实的丈夫。1“陈路,你得对我们娘俩负责。

”医院的消毒水味还没散干净,姜宁就站在我的病床前,平静地抛出这句话。

她穿着一件宽大的孕妇裙,腹部高高隆起,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既没有新寡的悲痛,也没有对我的怨恨,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执着。我的头还裹着纱布,

肋骨断了两根,稍微动一下就钻心地疼。我看着她,喉咙干得发涩:“姜宁,

周昂是为了救我才……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会照顾你们,把他那份责任扛起来。他的丧葬费,

还有你和孩子的……”“我不要钱。”她打断我,声音不大,却很清晰,“我要你娶我,

给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爸爸。”我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娶她?这算什么?报恩?

还是某种残忍的惩罚?周昂是我的同事,也是我最好的兄弟。车祸发生时,

是他用尽最后力气把我推出了即将爆炸的汽车。我欠他一条命。

可这不代表我要用这种荒唐的方式来偿还。“姜宁,你冷静点。

”我试图让她明白这其中的不合常理,“我们……我们是朋友。周昂刚走,你现在情绪不稳,

别做冲动的决定。孩子需要的是一个稳定的环境,不是一个名义上的爸爸。”“稳定的环境?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陈路,你以为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周昂的父母早就没了,我家里人……呵,他们巴不得我赶紧把这个‘拖油瓶’打了,

然后找个好人家嫁了。你说,除了你,我还能指望谁?”她的目光像两把锥子,

扎在我的心上。我无言以对。周昂的身世,我略知一二。他是个孤儿,

我们俩在公司里算是惺惺相惜,都是无根的浮萍。我甚至没见过他的家人,他也很少提起。

“你让我……当这个孩子的爸爸?”我艰难地重复了一遍。“对。”她点头,语气不容置喙,

“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对外,我们是夫妻。孩子出生后,户口本上,父亲那一栏,

写你的名字。你只需要扮演好这个角色,直到……直到我觉得不再需要为止。

”这听起来像一个交易。一个用我后半生的自由,去换取心安理得的交易。

我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那里孕育着周昂的血脉。如果我拒绝,

这个孩子或许真的会像她说的那样,成为一个不被期待的“拖油瓶”。周昂临死前,

抓着我的手,断断续续地说:“……照顾……好……她们……”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睛,

至今还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闭上眼,胸口的疼痛和心里的沉重交织在一起。良久,

我睁开眼,声音沙哑:“好,我答应你。”姜宁似乎松了口气,但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这是婚前协议。”她说,“我们的婚姻只是形式。

我的财产,你无权干涉。你的工资,每月交给我一半,作为孩子的生活费。协议期间,

你不能有任何越轨行为。”我看着那份打印得工工整整的协议,每一条都像冰冷的锁链,

要把我牢牢锁住。我扯了扯嘴角,自嘲地笑了。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我拿起笔,在协议末尾签下了我的名字——陈路。2出院那天,是姜宁来接的我。

她开着周昂那辆半旧的本田,动作熟练地帮我把行李放进后备箱。整个过程,我们一言不发。

车子驶入一个中档小区,停在一栋楼下。“到了。”姜宁熄了火,声音平淡。

这就是我和周昂曾经无数次喝酒撸串时,他口中那个“温馨的小窝”。如今,

我要以一个“丈夫”的身份住进去。房子不大,两室一厅,收拾得很干净。客厅的墙上,

还挂着她和周昂的结婚照。照片上,周昂笑得一脸灿烂,搂着巧笑嫣然的姜宁,

满眼都是幸福。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你的房间在那边。

”姜宁指了指主卧旁边的小书房,“里面有张折叠床,你将就一下。”“好。”我点头,

拖着行李箱走进去。书房很小,一张书桌,一个书柜,再加一张折叠床,

几乎就没什么空间了。书柜里塞满了育儿书籍。我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尽量不去看这个家里任何带有周昂印记的物品。晚饭是姜宁做的,三菜一汤,味道很清淡。

她吃得不多,吃完就放下碗筷,说:“我累了,先去休息。”我看着她的背影,

还有桌上几乎没怎么动的饭菜,心里五味杂陈。接下来的日子,

我和姜宁就像两个合租的陌生人。她每天早睡早起,自己做产检,自己准备待产包。

我每天按时上下班,把一半的工资转给她,然后回到那个小书房,把自己关起来。

我们之间唯一的交流,就是饭桌上偶尔几句“吃饭了”、“我吃完了”。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我受了伤,也知道周昂的死讯。对于我搬去和姜宁同住,

大家虽然觉得奇怪,但也只当我是出于义气,去照顾兄弟的遗孀。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正在扮演一个多么可笑的角色。一天晚上,我加完班回家,发现客厅的灯亮着。

姜宁坐在沙发上,腿上盖着一条薄毯,手里拿着一本育儿书在看。她的肚子更大了,

像个饱满的气球。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回来了。”“嗯。

”我换了鞋,走到她面前,“怎么还没睡?”“睡不着。”她把书合上,放在一边,

“今天产检,医生说胎位有点不正,让我多走动走动。”我看着她疲惫的脸,

心里一动:“要不,我陪你下楼走走?”她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

小区的夜很安静,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谁也没有说话。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姜宁的脚步慢了下来,手扶住了腰。“怎么了?不舒服?

”我赶紧上前扶住她。“没事,有点抽筋。”她皱着眉,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扶着她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下,蹲下身,轻轻地帮她按摩着小腿。她的腿有些浮肿,

皮肤绷得紧紧的。“好点了吗?”我问。“嗯。”她低低地应了一声,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沉默再次蔓延。我抬起头,正好对上她的目光。路灯下,

她的眼睛显得特别亮,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涌动。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女声打破了宁静。

“姜宁?真的是你!”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朝我们走来,脸上带着夸张的惊讶。“妈?

”姜宁的身体瞬间僵硬了。我抬起头,看到那个女人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

“这位是?”她指着我,语气不善。“他……他是我丈夫,陈路。”姜宁的声音有些发颤。

“丈夫?”女人拔高了音调,满脸的不可思议,“周昂才走多久?你就找好下家了?姜宁,

你还要不要脸!”这话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姜宁脸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站起身,挡在姜宁面前,看着那个女人,沉声说:“阿姨,请您说话放尊重些。

我和姜宁是合法夫妻。”“合法夫妻?”女人冷笑一声,

“我怎么不知道我女儿什么时候又结了一次婚?小子,我不管你是谁,

看上我们家姜宁什么了。我告诉你,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别人的孩子,

你要是想当这个便宜爹,也得看看自己够不够格!”“妈!你别说了!”姜宁激动地站起来,

抓住我的胳膊,身体都在发抖。“我怎么不能说?”女人不依不饶,

“当初我就不同意你跟那个穷光蛋在一起,你非不听!现在好了,他死了,

留下一屁股烂摊子给你!你还想把这个男人也拖下水吗?

”我能感觉到姜宁抓着我胳膊的手在用力,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我反手握住她的手,

把她拉到身后,直视着她的母亲。“阿姨,周昂是我的兄弟。他临终前,

把姜宁和孩子托付给了我。我娶她,不是为了当什么便宜爹,而是为了完成我的承诺。

”我的声音不大,但很坚定,“这个孩子,以后就是我的孩子。我会把他当成亲生的来养。

这一点,不劳您费心。”女人被我的话噎住了,愣愣地看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们走。”我拉着姜宁,转身离开。走出很远,

还能听到那个女人在身后气急败坏的叫骂声。回到家,姜宁一言不发地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我站在客厅里,心里堵得难受。这就是她说的“巴不得她打掉孩子”的家人。那天晚上,

我失眠了。书房的折叠床硌得我骨头疼,但更疼的是心。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到底对不对。

我只是觉得,我不能让周昂的孩子,在一个充满恶意和算计的环境里出生。3那晚之后,

我和姜宁之间的气氛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刻意回避我,

偶尔也会在饭桌上问我一些工作上的事。我知道,我那天晚上的维护,

让她对我放下了一些戒心。但我们依然是“合租的陌生人”,恪守着那份协议的边界。

预产期越来越近,姜宁的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我开始主动承担起大部分家务,

每天下班后去菜市场买菜,学着煲一些适合孕妇的汤。有一次,

我照着网上的菜谱炖了一锅鲫鱼汤,结果盐放多了。我手忙脚乱地往里加水,试图补救。

姜宁挺着肚子走过来,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嘴角忽然弯了一下。那是我们“结婚”以来,

我第一次看到她笑。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就像一缕阳光,照进了我们这个沉闷压抑的家。

“给我吧。”她从我手里接过汤勺,尝了一口,眉头皱了起来,“咸得能齁死人。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她没再说什么,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块豆腐,

切成块放进汤里,又加了些水,重新开火煮。“豆腐能吸盐味。”她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那天晚上的鱼汤,味道刚刚好。我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喝着汤,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算不算……有点家的味道了?几天后,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

那天是周末,我正在阳台给姜宁买的几盆多肉浇水。门铃响了。我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但他看我的眼神,却充满了审视和敌意。“你找谁?”我问。“我找姜宁。”男人说着,

就要往里闯。我下意识地拦住了他:“她不方便见客。”“不方便?”男人冷笑一声,

推开我,“我是她哥,我见我妹妹有什么不方便的?”姜宁听到动静,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看到男人,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姜海,你来干什么?”“我来干什么?

”叫姜海的男人指着我,质问姜宁,“我不来都不知道,你居然在外面随便找了个野男人!

爸妈都快被你气死了!”“他不是野男人,他是我丈夫。”姜宁冷冷地说。“丈夫?

”姜海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姜宁,你脑子坏掉了?周昂死了,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人接盘?你对得起他吗?”“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姜宁的身体微微发抖。“我不管?我要是不管,我们姜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姜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充满了不屑,“小子,我不管你是图我们家钱,还是图什么。

我给你个数,拿着钱,马上从这里滚出去!”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看着那张支票,又看了看姜海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一股火气直冲脑门。“我再说一遍,

我是姜宁的丈夫。我不需要你的钱。”我一字一句地说。“哟呵,还挺有骨气?

”姜海嗤笑一声,“装什么清高?你不就是看上我妹妹长得漂亮吗?我告诉你,

她肚子里可是个拖油瓶,你养得起吗?”“够了!”姜宁突然尖叫一声,脸色惨白如纸,

手捂住了肚子,“啊……肚子……肚子好痛……”我心里一惊,赶紧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姜宁,你怎么了?”“羊水……羊水破了……”她抓着我的胳膊,声音痛苦。我低头一看,

一股水流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要生了!”我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姜海也愣住了,看着眼前的情景,有些手足无措。“还愣着干什么!叫救护车!

”我冲他吼道。那一刻,我忘了什么协议,什么角色扮演。我只知道,

姜宁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能有事。4医院的走廊里,我焦急地来回踱步。

抢救室的红灯亮着,像一只噬人的眼睛,看得我心慌意乱。姜海坐在一旁,脸色发白,

不停地打着电话。“爸,宁宁早产了,在医院抢救……是,

被我气的……我哪知道她反应那么大……”我没心情听他废话,

满脑子都是姜宁痛苦的表情和那句“羊水破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抢救室的门开了。一个护士走了出来。“谁是陈路?

”“我是!”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产妇大出血,情况很危险,需要直系亲属签字。

你是她丈夫吧?赶紧过来签字!”我跟着护士,手抖得连笔都快握不住了。“医生,

她……她和孩子会没事的,对吧?”我颤声问。护士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同情:“我们会尽力的。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产妇的情况不乐观,

可能……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保大人!一定要保大人!”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孩子没了,可以再有。但姜宁要是没了……我不敢想下去。护士点点头,

拿着我签好字的文件匆匆回了抢救室。我瘫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双手插进头发里,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姜海打完电话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低声说:“对不起,

我……”“滚。”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如果不是他,姜宁怎么会早产?怎么会大出血?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我通红的眼睛,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又不知过了多久,

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脸上带着疲惫。“医生,

我妻子怎么样了?”我冲过去,声音都在发抖。“放心吧,大人和孩子都保住了。

”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是个男孩,六斤二两,很健康。产妇失血过多,需要好好休养。

”那一刻,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巨大的狂喜和后怕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虚脱。

“谢谢……谢谢医生……”我语无伦次地说着。透过病房的玻璃,

我看到了躺在保温箱里的那个小小的婴儿。他闭着眼睛,小手握成拳头,皮肤皱巴巴的,

像个小老头。这就是周昂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而柔软的情感,

在我心底蔓延开来。姜宁被推了出来,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但人是清醒的。我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冰凉。“没事了。”我说,“你和孩子都很好。”她看着我,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我知道,她想说什么。那一刻,我们之间那道无形的墙,

似乎裂开了一道缝。5孩子取名叫周念。思念的念。是姜宁取的名字。出院后,

我请了一个月的假,在家专心照顾她们母子。月子里的女人和新生儿,需要耗费极大的心神。

我学着给孩子换尿布,喂奶,拍嗝。一开始手忙脚乱,常常弄得自己一身狼狈。有一次半夜,

小周念哭闹不止,怎么哄都不行。我抱着他,急得满头大汗。姜宁披着衣服走出来,

从我手里接过孩子,熟练地检查了一下尿布,然后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哼起了不成调的摇篮曲。神奇的是,小周念很快就在她怀里安静下来,睡着了。

“他就是饿了。”姜宁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笑意。我看着她温柔的侧脸,

和怀里那个小小的婴儿,心里忽然觉得无比安宁。这一个月,是我人生中最忙碌,

也是最充实的一个月。我们不再像以前那样沉默,话题总是围绕着孩子。

“他今天好像重了点。”“你看,他笑了。”“这件衣服是不是小了?”那些琐碎的,

充满了烟火气的对话,渐渐填满了这个曾经冷清的家。姜海来过几次,

每次都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和婴儿用品,态度也变得客气了许多。他说,

他爸妈也想来看看外孙,但被他拦住了。他怕他们又刺激到姜宁。“陈路,之前是我不对。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说,“我没想到,你对宁宁是真心的。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我看着他,没说话。一家人?我和姜宁,算是一家人吗?那份冰冷的协议,

还横在我们中间。孩子满月那天,我们拍了一张全家福。我抱着小周念,姜宁靠在我的身边,

脸上带着为人母的温柔光辉。快门按下的瞬间,我产生了一种错觉。

仿佛我们真的是幸福的一家三代。可是,梦总有醒来的时候。一天晚上,

姜宁忽然对我说:“陈路,我们谈谈吧。”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孩子已经满月了,我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她看着我,眼神很平静,“我们的协议,

是不是也该……结束了?”我的心猛地一沉。结束?我扮演的角色,终于要谢幕了吗?

“你什么意思?”我故作镇定地问。“我的意思是,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你为我和孩子做的,已经够多了。”她说,“你没必要再被这个家束缚住。你还年轻,

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这里面有五十万。

我知道不多,但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拿着钱,离开这里,开始你新的生活吧。

”我看着那张银行卡,觉得无比刺眼。原来,在她心里,我所做的一切,都可以用钱来衡量。

我们之间,终究还是一场交易。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失望涌上心头。“姜宁,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盯着她,声音冷得像冰,“你以为我帮你,就是为了你的钱?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似乎没想到我反应会这么大。“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提高了音量,“用完了就扔?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

”“陈路,你冷静点!”“我怎么冷静?”我自嘲地笑了,“是,我当初是答应了你,

扮演这个角色。可你有没有想过,人是会变的!我每天抱着周念,给他换尿布,喂他喝奶,

我早就把他当成我自己的儿子了!你现在让我走?你让我怎么走?”我的情绪有些失控,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姜宁被我的样子吓到了,愣愣地看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在这时,

卧室里传来了小周念的哭声。哭声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的怒火。我深吸一口气,

转身走进卧室,抱起孩子,轻轻地哄着。姜宁站在门口,看着我和孩子,眼神复杂。

“陈路……”她轻声开口,“对不起。”我没有回头。“你不用说对不起。”我背对着她,

声音疲惫,“你只是在履行我们的协议。是我……是我入戏太深了。”那天晚上,

我们再次陷入了沉默。我知道,这个家,我可能真的待不下去了。6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

而是去了一趟墓地。周昂的墓碑前,摆着一束新鲜的白菊花。我把带来的酒倒在地上,

对着墓碑上那张年轻的笑脸,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兄弟,我可能……要食言了。

”“姜宁让我走。她说,我该有自己的生活。”“我舍不得周念那小子。

他长得越来越像你了,特别是眼睛。”“你说,我该怎么办?”风吹过,

墓碑前的松柏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回应我。我在墓地坐了很久,直到夕阳西下。回到家,

姜宁已经做好了晚饭。她看到我,眼神有些闪躲。“去哪了?”“去看了看周昂。”我说。

她沉默了。饭桌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吃完饭,我默默地收拾好碗筷,

然后回到我的小书房,开始收拾行李。我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

当我拖着行李箱走出书房时,姜宁正抱着周念,站在客厅里。“你……真的要走?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看着她,又看了看她怀里睡得正香的孩子,

心里像被刀割一样。但我还是点了点头。“协议结束了,我也该走了。”我说,“你放心,

我还是会按月打钱过来,直到周念成年。”她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孩子的手臂,

又收紧了一些。我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想再摸一摸周念的脸。可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

我怕我一碰,就再也舍不得放开。“我走了。”我收回手,转身走向门口。“陈路!

”她突然叫住我。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那份协议……我撕了。”她说。我猛地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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