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嫁给我哥后，我疯了

我从北疆战场浴血归来，马蹄踏碎帝都三月春光。我以为迎接我的是封侯拜将的荣耀，

和青梅苏晚卿的十里红妆。可我踏入将军府，看到的却是满堂喜庆，而那抹最艳的红，

穿在了苏晚卿身上。她对我盈盈下拜，声音轻得像风一吹就散了。“小叔，安好。”那一刻，

我听到了自己理智崩断的声音。他们说，她嫁给我那痨病鬼哥哥冲喜。冲喜？好一个冲喜。

当晚，我踹开兄长的新房，在满室红烛下，当着他病弱无力的面，将我的新嫂嫂压在了身下。

我贴着她颤抖的耳朵，一字一句地告诉她。“嫂嫂，别怕，我会杀了他，

再来堂堂正正地娶你。”1.“萧玦！你疯了！她是你大嫂！”我那体弱多病的兄长萧瑾瑜，

咳得撕心裂肺，挣扎着从床上滚下来，想爬过来阻止我。可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眼眶猩红，伸出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嗤笑一声，一只脚踩在他的手背上，

慢慢碾磨。“大哥，你现在是不是很恨自己这副破败的身子？连自己的新婚妻子都护不住。

”“萧玦……你放开晚卿……咳咳……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他咳出了血，

点点梅花溅在喜庆的红毯上，刺眼得很。我身下的苏晚卿早已僵成了一块木头，

眼泪无声地淌下来，浸湿了枕上的龙凤呈祥。她不看我，也不看我那可怜的兄长，

只是死死地盯着帐顶，仿佛那里有什么能救她性命的东西。“晚卿，看着我。

”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向我，“告诉他，你爱的是谁？”她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很好。我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不说，

我就把你那个当小吏的爹，还有你体弱多病的娘，全都扔进北疆的乱葬岗喂狼。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终于将那双空洞的眸子转向了我。里面盛满了恐惧，还有……恨意。

我喜欢这恨意，它比她那副死人样子生动多了。“告诉他。”我重复道，加重了脚下的力道。

萧瑾瑜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苏晚卿终于开了口，

声音破碎不堪：“我……我爱的是……萧玦。”“你看，大哥。”我松开脚，

笑得像个得胜的将军，“她爱的是我。你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废物罢了。

”萧瑾瑜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可最后，他只是眼前一黑，彻底晕死过去。

很好，碍事的人终于消失了。我回过头，对上苏晚卿那双淬了毒的眼睛。“萧玦，

你这个畜生。”“对，我就是畜生。”我撕开她繁复的嫁衣，

欣赏着她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战栗的肌肤，“一个被你逼疯的畜生。”“明明你答应过我，

会等我回来的。可你呢？转眼就嫁给了我哥！”“苏晚卿，是你先背叛我的！”红烛摇曳，

映着她满脸的绝望。窗外是宾客的喧闹，屋内是我一个人的狂欢。这一夜，很长，

长到足够我将三年的思念和怨恨，悉数刻进她的身体里。2.第二天，

我是被一阵压抑的哭声吵醒的。我睁开眼，就看到苏晚卿蜷缩在床角，

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而我那好大哥，

就躺在床边的地毯上，人事不省。府中下人来来往往，请医问药，乱作一团。母亲闻讯赶来，

一进门看到这副景象，差点没背过气去。“这……这是怎么回事？”苏晚卿看到母亲，

哭得更凶了，指着我，嘴唇抖了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好整以暇地起身，披上外袍，

淡定地解释：“大哥许是太激动了，昨夜里犯了病，从床上摔了下来。

”母亲担忧地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萧瑾瑜，又看了一眼哭成泪人的苏晚卿，

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探究。“阿玦，你昨夜为何会在这里？”“我？

我听闻大哥犯病，自然是第一时间赶来探望。”我面不改色心不跳，“顺便，

也想看看我的新嫂嫂。”我特意加重了“新嫂嫂”三个字。苏晚卿的身体明显一僵。

母亲何等精明，立刻察觉到了我们之间的暗流汹涌。但家丑不可外扬，

尤其是在大儿子新婚之日。她叹了口气，吩咐下人：“快，把大少爷扶回床上，

请来的太医呢？让他赶紧过来看看！”府里乱成一锅粥。我却觉得心情无比舒畅。

我走到苏晚卿面前，弯下腰，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嫂嫂，昨夜尽兴吗？

”她猛地抬头，眼中喷出的火几乎能将我烧成灰烬。“你这个魔鬼！”“过奖。”我伸出手，

想碰碰她哭肿的脸颊，却被她嫌恶地躲开。“别碰我！”“呵。”我也不恼，收回手，

“记住，以后好好扮演你萧家大少奶奶的角色。不然，我不介意让苏家从京城消失。”说完，

我不再看她，转身走出了这间令人作呕的新房。3.萧瑾瑜这一病，就病了足足半个月。

太医说他本就体弱，又受了急火攻心，怕是时日无多了。母亲整日以泪洗面，

父亲也唉声叹气。整个将军府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除了我。

我每天都会去萧瑾瑜的院子“请安”。名为请安，实为欣赏苏晚卿的痛苦和挣扎。

她日渐消瘦，原本就尖细的下巴如今更是瘦得能戳死人。她衣不解带地照顾萧瑾瑜，

端茶喂药，擦身换衣，做得尽善尽美，像一个真正的贤妻。可我知道，每当夜深人静，

她都会独自一人坐在廊下，望着月亮无声地流泪。那是我最喜欢的时刻。

我会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她身后，从背后抱住她。她每次都会吓得魂飞魄散，

然后开始拼命挣扎。“放开我！萧玦，你滚！”“嘘，小声点。”我将脸埋在她的颈窝，

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你想让里面那个痨病鬼听见吗？”她立刻不敢动了，

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想怎么样，

你不知道吗？”我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隔着衣料抚摸她纤细的腰肢，“我想你，晚卿，

想得快要疯了。”“你混蛋！”她骂道，却不敢有更大的动作。这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

看着她明明恨我入骨，却又不得不屈从于我的样子，让我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让你爹的官位再往上挪一挪，怎么样？”我用利益诱惑她。

“我不需要！”她咬牙切齿。“是吗？那你那个宝贝弟弟呢？听说他今年要参加秋闱，你说，

要是我找人打断他的手，他还能写文章吗？”“萧玦！”她终于崩溃了，转过身，

一双美目死死地瞪着我，“你非要逼死我吗？”“我怎么会逼死你呢？

”我轻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我爱你还来不及。”“我只是想让你认清一个事实。”“你，

苏晚卿，从始至终，都只能是我萧玦的女人。”4.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我将她彻底折服，直到萧瑾瑜那个废物咽下最后一口气。可我没想到，

苏晚卿比我想象的要倔强。那天夜里，我又一次潜入她的房间。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挣扎，

也没有哭骂，只是平静地看着我。那眼神，冷得像北疆的冰。“萧玦，我们谈谈吧。

”我有些意外，但还是在她床边坐下。“谈什么？谈你有多爱我吗？”我调笑道。

她没有理会我的轻浮，只是自顾自地说：“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嫁给了你哥哥。

”“可你有没有想过，我有的选吗？”“圣上赐婚，我爹一个小小的五品官，如何敢抗旨？

”我愣住了。“圣上赐婚？”“是。”她惨然一笑，“你出征的第二年，边疆大捷，

圣上龙颜大悦，问你父亲想要什么赏赐。”“你父亲说，什么都不要，

只求圣上能为他久病不愈的长子冲喜。”“圣上便选中了我。”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喘不过气来。原来是这样。原来，是我的父亲，

亲手将我心爱的女人，推向了我的兄长。而我，还像个傻子一样，

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告诉你？”她讥讽地勾起嘴角，“告诉你，

然后让你去跟你父亲和兄长闹吗？让你背上一个不忠不孝，觊觎兄妻的骂名吗？”“萧玦，

你以为我嫁给你哥哥，心里就好受吗？”“我日日夜夜盼着你回来，可我等来的，

却是一纸赐婚的圣旨。”“你知道我接到圣旨的那天，是怎么过的吗？我哭瞎了眼，

我想过去死。”“可是我不能，我死了，我的家人怎么办？”她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这一次，不再是恐惧的泪，而是委屈和绝望的泪。我的心，疼得无以复加。我伸出手，

想要抱住她，想要安慰她。“晚卿，对不起，我……”“别碰我！”她尖叫着躲开，

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萧玦，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她眼中的恨意，像一把利刃，狠狠地插进了我的心脏。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狼狈地逃出了她的房间。那一夜，我在院子里站了整整一夜，

任由冷风将我吹得浑身冰凉。我终于明白，我亲手将我最爱的女人，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而我，也跟着她一起，坠了下去。5.从那晚之后，我变了。我不再夜夜潜入她的房间，

不再用她的家人威胁她。我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看着她强颜欢笑，

看着她悉心照料我那病入膏肓的兄长。我的心，像被放在油锅里反复煎熬。

我开始恨我的父亲，恨他为了所谓的家族颜面，为了他那个没用的长子，毁了我一生的幸福。

我冲进书房，第一次对他嘶吼。“为什么！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您知道晚卿是我的人！

”父亲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随即勃然大怒，拿起桌上的镇纸就朝我砸过来。“混账东西！

你竟敢为了一个女人，对为父大呼小叫！”我没有躲，任由那沉重的镇紙砸在我的额角，

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一个女人？”我惨笑着，“在您眼里，她只是一个女人，

一个可以随意牺牲的工具。可在我心里，她比我的命还重要！

”“你……”父亲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逆子！她现在是你大嫂！

你给我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想！”“断不了！”我红着眼，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这辈子都断不了！除非我死！”父亲被我彻底激怒了，他叫来家丁，将我关进了祠堂。

“你给我好好跪着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我在祠堂里跪了三天三夜。

滴水未进。我以为我会死在那里，死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可是我没有。第三天晚上，

祠堂的门被悄悄推开。一个纤细的身影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是苏晚卿。

她将粥放在我面前，声音清冷：“吃了吧。”我看着她，自嘲地笑了笑：“怎么？怕我死了，

没人再折磨你了？”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我。月光从窗外照进来，

洒在她消瘦的脸上，显得格外苍白。“萧玦，”她忽然开口，“别再这样了。”“怎样？

”“别再为了我，跟你父亲作对。不值得。”“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

”我固执地别过头。她沉默了片刻，忽然跪了下来，跪在了我的面前。我浑身一震，

猛地回头：“你干什么！”“我求你。”她仰起头，眼中含着泪光，“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不可能？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为什么不可能？只要萧瑾瑜死了，我们就可能了！

”“你……”她被我的话惊得说不出话来。“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太医早就说了，

他活不过这个冬天。”我凑近她，一字一句地说，“等他死了，我就娶你。光明正大，

八抬大轿地娶你进门。”“你休想！”她厉声喝道，“萧玦，你死了这条心吧！就算他死了，

我也不会嫁给你这个禽兽！”“是吗？”我捏住她的下令，强迫她看着我，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她气得浑身发抖，猛地推开我，起身跑了出去。

我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心里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我感觉，我正在失去她。不，

我不能失去她。绝对不能。6.为了能时时刻刻看到她，我向父亲妥协了。我从祠堂出来，

第一件事就是搬到了萧瑾瑜院子的隔壁。美其名曰，方便照顾兄长。所有人都夸我兄友弟恭，

只有我知道，我是一匹潜伏在侧的恶狼，随时准备将那只可怜的羔羊拆吃入腹。

苏晚卿对我愈发冷淡，甚至到了视而不见的地步。她把我当成空气，

每天的生活就是围着萧瑾瑜打转。而萧瑾瑜，那个该死的痨病鬼，竟然奇迹般地好了起来。

虽然依旧病弱，但气色却一天比一天好，甚至能在苏晚卿的搀扶下，在院子里走动了。

他看她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会为她画眉，会为她写诗，

会笨拙地为她雕刻一支木簪。而她，似乎也渐渐被他打动了。她会对他笑，

虽然那笑意不达眼底，但终究是笑了。他们两人站在一起，一派岁月静好，琴瑟和鸣的景象。

而我，就像一个多余的小丑，在旁边看着他们上演恩爱夫妻的戏码。嫉妒的毒火，

日日夜夜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凭什么？凭什么他一个将死之人，可以得到她的温柔相待？

而我，为她拼死拼活，换来的却是她的冷眼和憎恶？我不甘心。我找到府中最好的大夫，

私下里给了他一大笔钱。“我要萧瑾瑜，死。”我冷冷地看着他，“而且，

要死得神不知鬼不觉。”大夫吓得面无人色，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二将军饶命啊！

大少爷是您的亲哥哥，小的不敢啊！”“不敢？”我拔出腰间的佩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敢不敢。”剑刃冰冷，死亡的气息瞬间笼罩了他。

他屁滚尿流地答应了。“二将军放心，小人……小人一定办到。

”7.我给了大夫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这种药，不会立刻要了萧瑾瑜的命，

但会一点点地侵蚀他的身体，让他的病情反复，最后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

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一样。我开始期待，期待看到萧瑾瑜的病情再次恶化，

期待看到苏晚卿再次陷入绝望。果然，没过几天，萧瑾瑜就又倒下了。这一次，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凶险。他开始不停地咳血，整夜整夜地发着高烧，说胡话。

苏晚卿急得团团转，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她的眼睛又红又肿，人也瘦得脱了形。

我去看他的时候，她正端着一碗汤药，一口一口地喂他。萧瑾瑜烧得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