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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推演系统小说

人生若只初想见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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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初想见”的倾心著苏晚晴宇文泰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船行至淄天色已近昏血色的残阳在水面上铺开一条破碎的金晚风卷着水带来一股刺骨的阴林昭立于船一袭青衫在风中微微拂他身形清面容俊但那双深邃的眸子却锐利如仿佛能穿透眼前这片沉沉的暮望进临淄城那深不可测的漩涡他此行的身是新任的临淄县一纸调将他从京城的翰林扔进了这处是非之身传来轻微的脚步书童青峰捧着一件披风上低声道:“公起风了...

主角:苏晚晴,宇文泰   更新:2025-08-03 15: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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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行至淄水,天色已近昏黄。

血色的残阳在水面上铺开一条破碎的金路,晚风卷着水汽,带来一股刺骨的阴寒。

林昭立于船头,一袭青衫在风中微微拂动。

他身形清瘦,面容俊秀,但那双深邃的眸子却锐利如鹰,仿佛能穿透眼前这片沉沉的暮色,望进临淄城那深不可测的漩涡里。

他此行的身份,是新任的临淄县令。

一纸调令,将他从京城的翰林院,扔进了这处是非之地。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书童青峰捧着一件披风上前,低声道:“公子,起风了,水上寒气重。”

林昭没有回头,目光依旧锁定着远处那模糊的城郭轮廓。

“青峰,你说,这临淄城里的水,比这淄水如何?”

青峰一愣,随即明白了公子的意思,声音压得更低了:“公子,来之前老爷就托人嘱咐过,临淄的士族盘根错节,尤其以刘、赵两家为首,历任县令不是被架空,就是不明不白地离任。”

“咱们那位前任,据说就是坠马摔死的,可他的马夫一家老小,一夜之间就消失了。”

林昭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坠马?好一个干净利落的死法。

就在这时,一艘快船如离弦之箭,破开水面疾驰而来。

船上站着几名身着绸缎的家丁,为首一人远远便拱手高喊:“敢问船上可是新任县令林昭林大人?”

青峰面色一紧,护在林昭身前。

林昭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紧张,扬声道:“正是本官。”

快船迅速靠拢,为首的家丁恭敬地递上一张烫金的请柬,陪着笑脸道:“我家主人刘文远刘老爷,联合城中士绅,在城外的醉月楼为大人设下接风宴,还望大人赏光。”

青峰接过请柬,只看了一眼,便凑到林昭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急促道:“公子,是鸿门宴!他们这是想给您一个下马威!”

林昭的目光扫过那张华美的请柬,心中雪亮。

他知道,这宴席,是龙潭,也是虎穴。

去,前途未卜;不去,便是公然与临淄所有士族为敌,他这个县令,一天都当不下去。

“回话,”林昭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本官稍作整顿,即刻便至。”

家丁得了准信,满脸堆笑地告退,快船调头而去,水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白浪。

青峰急得跺脚:“公子,这分明是陷阱,您怎么就应了?”

“因为不应,陷阱会来得更快。”林昭转身走进船舱,眼神里掠过一丝与其年龄不符的深沉,“他们既然摆开了阵势,我若避而不战,岂不遂了他们的意?去看看,也正好称一称,这临淄士族的斤两。”

夜幕降临,醉月楼灯火通明。

这座三层高的酒楼是临淄城外最奢华的所在,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处处透着一股纸醉金迷的气息。

林昭抵达时,宴席的主人早已在门口等候。

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锦衣玉带,笑容可掬,正是临淄刘氏宗族的族长刘文远。

他身旁站着一个身材微胖,面带傲气的中年人,乃是掌管临淄粮仓的赵元甫。

再旁边,则是一个山羊胡,眼神滴溜乱转的钱师爷。

“林大人驾到,我等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刘文远拱手上前,热情得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谄媚,又透着东道主的客气。

“刘老爷客气了。”林昭淡淡一笑,目光在三人脸上一一扫过,仿佛不经意,却已将三人的神态尽收眼底。

刘文远笑意温和,眼底却无半分暖意。

赵元甫神情倨傲,审视的意味多过欢迎。

宴席设在三楼的雅间,推开窗,便能望见一轮明月挂在天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间的气氛看似热烈,实则暗流涌动。

刘文远等人言语间不断试探着林昭的背景、来意,以及对临淄政务的看法。

林昭则滴水不漏,以初来乍到、不甚了解为由,将所有问题都轻飘飘地挡了回去。

几番交锋下来,刘文远眼中的笑意淡了几分。

他与赵元甫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会意,拍了拍手。

很快,一名身段妖娆的侍女端着一个白玉酒壶,款款走入。

一股奇特的异香瞬间弥漫开来。

赵元甫站起身,亲自为林昭斟酒,杯中的酒液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琥珀色。

他粗声粗气地笑道:“林大人,寻常酒水,怕是入不了您的法眼。这可是我们特地为您寻来的‘仙人醉’,乃是前朝秘方,据说能让人飘飘欲仙,忘却所有烦恼。来,赵某敬大人一杯!”

林昭看着那杯酒,眼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那股异香,看似醇厚,却夹杂着一丝极淡的、类似乌头的气息。

他端起酒杯,却并未饮下,而是歉然一笑:“多谢赵老爷美意。只是方才饮得急了些,衣衫上溅了酒渍,颇为不雅。本官想去更衣,还请诸位稍待片刻。”

刘文远笑容不变:“林大人请自便。”

林昭放下酒杯,在侍女的引领下走出雅间。

他没有去更衣室,而是拐进了一处无人的廊庑。

确定四周无人后,他从怀中取出一块温润的古朴玉牌。

玉牌非金非石,通体墨绿,上面刻着三个古篆——推演阁。

这是林家祖传之物,也是他此行最大的倚仗。

他将一缕心神沉入玉牌,冰凉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脑海中浮现出一片虚无的白光。

“推演,饮下此酒的后果。”林昭在心中默念。

玉牌微微一颤,白光中迅速浮现出几行细密的蝇头小字。

推演一:满饮此杯。

结果:一刻钟内,毒性发作,神志不清,昏睡三日。

期间,刘文远等人将伪造的巨额贿赂赃款藏于你的行囊,待你醒来,人赃并获,以贪腐罪上报朝廷。

仕途断绝,流放三千里。

推演二:浅尝辄止。

结果:毒性减半,但仍会陷入昏沉。

对方计划不变,只是你尚存一丝清醒,却无力反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诬陷入罪。

结局同上。

推演三:拒不饮酒。

结果:当场与刘、赵二人撕破脸皮。

对方恼羞成怒,宴席不欢而散。

当夜,驿馆遭贼,你随身携带的官印、文书被盗,同时被扣上监管不力之罪。

上任伊始便遭申斥,威信尽失,被彻底架空。

看着这三条死路,林昭的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好毒的计策,无论他怎么选,都是输。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

既然进退都是死局,那就只能……砸了这棋盘!

一条全新的思路在他脑中形成。

林昭深吸一口气,收起玉牌,整理了一下衣冠,脸上恢复了那副风轻云淡的表情,转身走回雅间。

见他回来,赵元甫立刻举杯催促:“林大人可算回来了,这酒都快凉了!”

林昭笑着走回座位,重新端起那杯“仙人醉”。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一饮而尽时,他的手腕却似乎被桌角绊了一下,猛地一抖。

“哐当!”

白玉酒杯脱手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琥珀色的弧线,重重地摔在赵元甫面前的地上,碎成几片。

酒液四溅,一股更浓烈的异香混杂着刺鼻的气味瞬间炸开。

满座皆惊!

赵元甫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林昭!你这是何意?”

林昭却不看他,而是低头看着地上的酒渍,脸上挂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诧和后怕。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电,直刺赵元甫:“赵老爷,本官倒想问问你,是何意?”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在大厅中回响。

“临淄的士绅,就是用这种酒来为朝廷命官接风洗尘的吗?”

“本官初来乍到,与各位无冤无仇,赵老爷为何要在酒中下毒,是想试探本官,还是想直接要了本官的命?!”

“以毒试官,赵老爷,你好大的胆子!”

最后一句,林昭声色俱厉,满堂死寂。

刘文远和钱师爷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那些作陪的士绅更是吓得噤若寒蝉。

赵元甫被这石破天惊的指控砸懵了,他下意识地反驳:“你、你胡说!血口喷人!谁下毒了?”

“哦?没下毒?”林昭冷笑一声,俯身用手指蘸了一点地上的酒液,放到鼻尖轻嗅,“这酒中,可有半夏、乌头、断肠草的气味?赵老爷掌管临淄粮仓,想必对这些草药也不陌生吧?毕竟,前任张县令的账册上,可是有好几笔数目不小的‘防鼠药材’采买记录,经手人,好像就是赵老爷你吧?”

此言一出,赵元甫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额头上瞬间冒出黄豆大的汗珠。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新来的小子,怎么会知道粮仓的账册!

那本账册,应该早就随着张县令的死,被处理干净了才对!

眼看局势就要失控,一直沉默的刘文远终于开口了。

他缓缓站起身,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温和的笑容,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只是一场幻觉。

“林大人息怒,赵老爷也是心直口快,大家或许有什么误会。”他先是安抚林昭,随即转向赵元甫,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威严,“元甫,还不快给林大人赔罪?林大人一路舟车劳顿,许是精神紧张,错闻了气味,你怎么能如此顶撞上官?”

一句话,既给了赵元甫台阶,又暗指林昭是无理取闹。

林昭心中冷笑,这刘文远果然是只老狐狸。

他顺着台阶往下走,叹了口气,摆出一副“我也许是弄错了”的表情:“或许真是我多心了。也罢,今日这酒,是喝不下去了。粮仓之事,兹事体大,既然刘老爷说是误会,那明日升堂,本官自会查阅卷宗,届时再请赵老爷当堂对质,也好还赵老爷一个清白。”

刘文远瞳孔微微一缩,随即笑道:“理应如此。明日我等一定亲至县衙,观摩大人升堂理事的风采。”

一场接风宴,不欢而散。

返回驿馆的路上,夜风清冷,吹散了林昭身上的酒气,却吹不散他心头的寒意。

他知道,从他打翻那杯酒开始,他与临淄士族的战争,已经正式打响。

回到房间,青峰忧心忡忡地为他掌灯。

林昭没有休息,而是从行囊最深处,取出了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旧卷宗。

卷宗的封皮已经泛黄,上面写着几个字——“张正渎职案”。

张正也是临淄的倒数第二任县令。

三年前,同样是在这片土地上,被以“渎职贪墨”的罪名革职。

目光落在其中一行字上:“查抄赃款,由时任主簿刘文远清点,仓吏赵元甫接收。”

他的手指停在“刘文远”和“赵元甫”这两个名字上,眼中杀机一闪而逝。

桌案上,那块“推演阁”玉牌在烛火的映照下,似乎也感应到了主人的心绪,幽幽地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光芒。

明日的公堂,将是真正的战场。而他,已经磨好了自己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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