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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成了首富全集

玲珑砚磨尽春风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退婚后我成了首富全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玲珑砚磨尽春风”的创作能可以将肖珏苏念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退婚后我成了首富全集》内容介绍:我与顾言卿的十年婚成了整个京城的笑大婚前我最好的闺中密友林婉儿泪眼婆娑地拉着我的哭诉她有了身孩子是我未婚夫顾言卿我尚在震惊顾言卿便一脚踹开将林婉儿护在身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心思歹明知婉儿体还敢刺激他说:“苏慕婉儿有了我的骨我不能负这桩婚就此作看在我们十年情分你自去与家中分莫要毁我前”十年情换来一句“莫要毁我前程”。可笑...

主角:肖珏,苏念   更新:2025-08-15 08: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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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顾言卿的十年婚约,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大婚前日,

我最好的闺中密友林婉儿泪眼婆娑地拉着我的手,哭诉她有了身孕,

孩子是我未婚夫顾言卿的。我尚在震惊中,顾言卿便一脚踹开门,将林婉儿护在身后,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心思歹毒,明知婉儿体弱,还敢刺激她。他说:“苏慕烟,

婉儿有了我的骨肉,我不能负她。这桩婚事,就此作罢。看在我们十年情分上,

你自去与家中分说,莫要毁我前程。”十年情分,换来一句“莫要毁我前程”。可笑,

真是可笑。当晚,我遣散了满府宾客,砸了所有喜庆陈设,

在京城最有名的销金窟“醉生楼”里,要了最烈的酒。酒意上头,

我撞进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怀里。他生得一双勾魂的桃花眼,衣衫华贵,

眉眼间尽是玩世不恭的散漫。我认得他,是京城第一纨绔,镇国公府的小公爷,肖珏。

他捏着我的下巴,轻佻地笑:“哟,这不是明日要做新嫁娘的苏家大小姐吗?怎么,

新郎官跑了?”我被他戳中心事,借着酒劲,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把唇狠狠印了上去。

“闭嘴。借你一晚,明码标价,开个价。”肖珏眼中的戏谑瞬间凝固。一个月后,

我拿着医馆“喜脉”的诊断书,平静地决定,去父留子。十年后,

我的儿子成了京城新一代小霸王,横走街头,无人敢惹。而他那个纨绔爹,已是战功赫赫,

手握重兵的威远大将军。他自边关浴血归来,第一件事,便是带着重兵围了我的苏氏商行,

猩红着眼闯进来,在我面前“扑通”一声,单膝跪地。“烟儿,当年是我混账。”“求你,

让我认儿子。”1“苏慕烟!你疯了!我与婉儿是真心相爱,你凭什么在这里撒泼!

”顾言卿护着在他身后瑟瑟发抖的林婉儿,一张俊秀的读书人面孔因愤怒而扭曲。

满堂宾客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看着眼前这对璧人,

看着林婉儿那张我曾无比熟悉的、此刻却挂着虚伪泪痕的脸,只觉得一阵反胃。“真心相爱?

”我笑了,笑声里带着淬了冰的寒意,“顾言卿,你我的婚事是十年前定下的。这十年,

你心安理得地用着我苏家的钱财铺路,从一个寒门学子走到今日的探花郎,如今功成名就,

就与我最好的朋友‘真心相爱’了?”“你攀着我,睡着她,可真是时间管理大师。

”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顾言卿的脸上。

他脸色青白交加:“你……你胡说什么!我与婉儿清清白白,是……是酒后乱性!

我不能不对她负责!”“酒后乱性?”林婉儿身子一软,适时地倒在顾言卿怀里,

哭得梨花带雨,“姐姐,你别怪言卿哥哥,都是我的错……我,我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他,

我这就去落了胎,绝不碍你和言卿哥哥的眼……”她说着,便要往柱子上撞。

好一朵娇弱无辜的白莲花。我冷眼看着他们演戏,曾经堵在胸口的万千情绪,

此刻竟只剩下麻木的厌恶。这十年,我为顾言卿洗手作羹汤,为他打点人情关系,

为他应付家中长辈,我将我所有能给的,都给了他。我以为我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到头来,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够了。”我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嘈杂的前厅都安静了下来,“别演了,戏台子还没搭好,观众也看腻了。

”我转向满脸错愕的顾言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顾大人。今日,我苏慕烟,

当着满城宾客的面,正式与你解除婚约。”“从此,婚嫁各不相干,恩怨两清。

”“你欠我苏家的金银前程,我不要了,只当我这十年,喂了狗。”说罢,

我扯下头上的凤冠,狠狠摔在地上。珠翠四溅,发出清脆而决绝的声响。

顾言卿的脸彻底黑了。他大概以为我会哭,会闹,会为了保全名声委曲求全,

甚至会接受林婉儿做小。他没想到,我会如此干脆利落地,在他最春风得意的时候,

给了他最响亮的一巴掌。“苏慕烟,你别后悔!”他气急败坏地吼道。我懒得再看他一眼,

转身,挺直背脊,一步步走出这个让我作呕的顾府。身后,是林婉儿得意的啜泣,

和顾言卿压抑的怒吼。我走得头也不回。后悔?我苏慕烟此生最后悔的事,

就是认识了他们这对狗男女。2我退婚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

我成了所有人的笑柄。那个被十年未婚夫抛弃,在大婚前日被闺蜜撬了墙角的可怜虫。

我爹气得卧病在床,我娘终日以泪洗面,兄长们更是暴跳如雷,扬言要去打断顾言卿的腿。

我将自己关在房里,三天三夜,滴水未进。不是伤心,是恶心。我反复回想那十年,

试图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却发现自己蠢得可笑。林婉儿每次来找我,

顾言卿总会“恰好”出现。我送给顾言卿的笔墨纸砚,

他转头就“借”给了家境贫寒的林婉儿。我们三人出游,他永远走在中间,一手牵着我,

一手……怕是也牵着她吧。我真傻,真的。第四天,我推开房门,看着爹娘兄长们通红的眼,

平静地说:“爹,娘,哥哥,我没事了。”“从今天起,这世上再没有顾夫人,

只有我苏慕烟。”为了让我散心,我哥苏慕白带我去了醉生楼。醉生楼是京城最大的销金窟,

也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苏慕烟,离了男人,非但不会死,

反而会活得更好。酒是个好东西,能让人暂时忘记所有烦恼。我一杯接一杯地灌着烈酒,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也麻痹着我的神经。周遭的喧嚣仿佛离我远去,

我眼前只剩下顾言卿和林婉儿那两张令人作呕的脸。“滚开!”我怒吼一声,

将酒杯狠狠砸在地上。“好大的火气。”一个轻佻的,带着几分醉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抬起迷蒙的醉眼,看到了一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桃花眼,薄嘴唇,

眼角一颗小小的泪痣,让他玩世不恭的气质里,平添了几分邪气。是肖珏。

镇国公府的小公爷,京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纨绔子弟。斗鸡走狗,眠花宿柳,无恶不作。

我与他,本该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似乎也认出了我,挑了挑眉,笑得有些欠揍:“苏大小姐?

怎么,顾探花没把你伺候好?”“顾探花”三个字,像一根针,

瞬间刺破了我用酒精堆砌起来的堡垒。屈辱、愤怒、不甘,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抓住他的衣襟,踮起脚,狠狠地吻了上去。带着酒气的,

疯狂的,不顾一切的吻。肖珏愣住了。他周围那些狐朋狗友也愣住了。整个醉生楼二楼,

陷入了一片死寂。我不管不顾,只想用这种方式,发泄掉心中所有的不堪。良久,

我气喘吁吁地松开他,眼神却依旧死死地盯着他,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借你一晚。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开个价。”肖珏眼中的戏谑和玩味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深沉的暗色。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像看疯子一样推开我。

他却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点自嘲,又带着点说不清的兴味。他反手握住我的手腕,

将我拽进他怀里,低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好啊。

”“苏大小姐的面子,我肖珏,给了。”“至于价钱……春宵一刻,价值千金。

就罚你……”“欠我一辈子。”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头痛欲裂。陌生的床榻,

陌生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和酒气。我猛地坐起身,

昨夜的荒唐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我,和那个纨绔肖珏……我懊恼地捶了捶脑袋,

但并不后悔。疯就疯一次吧,总好过憋屈死。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已经凉了。床头的矮几上,

放着一套干净的女子衣裙,旁边还有一张字条。字迹龙飞凤舞,张扬不羁,一如其人。

“衣物恐不合身,姑且将就。另,昨夜之事,你情我愿。你不必放在心上,

我亦不会四处声张。后会无期。——肖”连名字都只留一个字,生怕我缠上他。

我自嘲地笑了笑,倒也觉得轻松。我苏慕烟,还不至于下贱到要去纠缠一个一夜情的对象。

穿好衣服,我面无表情地走出房间。这是醉生楼最顶层的天字号房。我没有停留,径直下楼,

在无数探究的目光中,昂首挺胸地走出了醉生楼的大门。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无比清明。

从今天起,我的人生,重新开始。回到苏府,我爹娘兄长已经快急疯了。

看到我安然无恙地回来,他们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我将自己关进书房,

开始盘点我的所有资产。苏家是皇商,家底丰厚。作为苏家唯一的嫡女,我娘在我出生时,

就为我准备了极其丰厚的嫁妆。田产、铺子、金银、珠宝,林林总总,价值数十万两。这些,

本是为我嫁入顾家准备的。如今,倒是省了。我看着账本,脑中渐渐有了一个清晰的计划。

我要经商。我要用这些钱,创造出比顾家、甚至比苏家更庞大的商业帝国。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苏慕烟,不是一个需要依附男人才能活下去的菟丝花。

我要让顾言卿和林婉儿,将来只能仰望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一个月后,我看着医馆老大夫捻着胡须,面色凝重地对我说出“喜脉”二字时,

整个人都懵了。我怀孕了。孩子是肖珏的。那一瞬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打掉他?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中闪过一瞬,便被我否决了。这是我的孩子,是我的骨肉。

他是在我最绝望、最低谷的时候,意外降临的礼物。我凭什么要因为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而扼杀一个属于我的生命?我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感受着那微弱却真实存在的联系,

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我要生下他。我要一个人,把他养大。我要给他最好的一切,

让他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孩子。至于他那个不靠谱的爹……就当他死了吧。4我怀孕的消息,

在苏家掀起了轩然大波。我爹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扬言要打断我的腿。“你疯了!苏慕烟!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要做未婚先孕的单亲娘!你要让苏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让全京城的人怎么看我们!”我娘抱着我,哭得肝肠寸断:“烟儿啊,听娘的话,

这孩子不能要啊!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好人家,何苦为了一个孽种,毁了自己一辈子!

”我两个哥哥也是一脸沉痛,劝我三思。我跪在他们面前,脊背挺得笔直。“爹,娘,哥哥。

我意已决。”“这个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他是我的,与旁人无关。”“至于苏家的脸面,

”我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我爹,“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把它挣回来。将来,

京城人提起苏家,不会是笑话,只会是敬畏和羡慕。”我爹被我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

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你……你这个逆女!从今天起,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你给我滚!

”我磕了三个响头,额头触地冰凉。“女儿不孝。”说完,我站起身,转身离去。我没有滚。

我只是搬出了苏家主宅,住进了我名下的一处僻静别院。我带走了我所有的嫁妆。

我爹没有拦我,他大概对我已经失望透顶。我知道,他们是爱我的,

只是无法接受我的惊世骇俗。没关系,时间会证明一切。我开始按照我的计划,

打理我的产业。我将那些收益平平的铺子和田产尽数变卖,换成现银。然后,

我拿出半数资金,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盘下了一间三层楼的大铺面。

我要开一家全京城、乃至全大周独一无二的铺子。一家专门为女人服务的,

集美妆、护肤、成衣、饰品于一体的高端会所。我给它取名“烟雨阁”。

我利用我现代人的知识,改良了古代的胭脂水粉。

我制作出了补水、美白、抗皱的面膜和精华;我发明了不同色号的粉底液,

可以完美贴合各种肤色;我还设计了防水的眼线膏和多色眼影盘。这些东西,

对于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是闻所未闻的。我还画出了几百张后世流行的服装款式图,

改良了内衣,使其更舒适、更能凸显女性的曲线美.为了打响名气,在开业前,

我给京中所有有头有脸的贵妇、小姐都送去了请柬和一份“体验礼盒”。礼盒里,

是一套我亲手制作的护肤品小样和一张面膜。开业那天,烟雨阁门庭若市。

那些试用过我产品的贵女们,无一不被其神奇的效果所折服。“天哪!苏小姐,

你这面膜简直是神物!我只用了一次,脸上的干纹就淡了好多!

”“这叫粉底液的东西也太好用了吧!比铅粉轻薄多了,还一点都不假白!

”“还有这件衣服,样式好新颖别致,穿上身显得我腰好细!”烟雨阁一炮而红。

我的产品定价极高,但贵女们依旧趋之若鹜。短短三个月,我就赚回了本钱。半年后,

我的身家翻了一番。而此时,我的肚子也渐渐显怀了。5我怀孕的消息,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传了出去。一时间,流言蜚语满天飞。所有人都说我苏慕烟自甘堕落,

被退婚后就破罐子破摔,不知和哪个野男人搞在了一起。顾言卿和林婉儿听到消息后,

特意“好心”地来看我。彼时,我正挺着六个月大的肚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

林婉儿看着我隆起的小腹,眼中闪过一丝快意的恶毒,嘴上却假惺惺地关心道:“姐姐,

你怎么……怎么这么糊涂啊!虽说言卿哥哥负了你,可你也不能这样作贱自己啊!

这孩子的爹是谁?你总要为自己的名声和孩子的将来想想啊!”顾言卿站在一旁,皱着眉头,

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慕烟,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本以为你是个知书达理、洁身自好的女子,没想到你竟如此不知廉耻。”他顿了顿,

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只要你打掉这个孽种,

我可以……可以纳你为妾。如此,也算保全了你的名声。”我听着他的话,差点笑出声来。

纳我为妾?他以为他是谁?天王老子吗?我懒懒地抬了抬眼皮,看着他们。“说完了吗?

”“说完就滚。”“我的地方,不欢迎狗和叫花子。

”林婉儿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苏慕烟,你……你骂谁是狗!”“谁应我骂谁。

”我端起手边的酸梅汤,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顾言卿气得浑身发抖:“苏慕烟!

我好心为你着想,你竟如此不识好歹!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东西?一个名声尽毁的弃妇,

还带着个父不详的野种!除了我,谁还会要你!”“哦?”我挑眉,放下杯子,

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然后,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啪!

”清脆的响声,让院子里的空气都凝固了。顾言卿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这一巴掌,

是替我未出世的孩子打的。他不是野种。”我收回手,冷冷地看着他:“顾大人,

收起你那可怜的优越感吧。你以为你现在是探花郎,前途无量,我就得对你感恩戴德?

”“不妨告诉你,我烟雨阁一个月的流水,就够买你一辈子的俸禄。”“至于谁会要我?

”我抚摸着肚子,笑得温柔而讽刺,“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毕竟,

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上一个吃软饭、睡闺蜜、还自以为是的垃圾。

”“滚。”我的丫鬟小桃和几个护院立刻上前,将呆若木鸡的顾言卿和林婉儿“请”了出去。

看着他们狼狈不堪的背影,我只觉得神清气爽。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好心情,

轻轻地踢了我一下。我低头,笑意从眼底漾开。“宝宝,别怕。娘会保护你。”6十月怀胎,

一朝分娩。我生下了一个儿子。他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但那双眼睛,却乌溜溜的,

像极了……肖珏。我给他取名,苏念。念念不忘的念。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念那荒唐的一夜,

还是想念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或许,只是单纯觉得这个字好听。我爹娘和兄长在我生产时,

还是忍不住来了。看着襁褓中的苏念,我爹长叹一口气,眼眶泛红,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只留下了一堆价值不菲的补品。我娘抱着我,母女俩哭作一团。我知道,他们原谅我了。

有了苏念,我的生活更加忙碌,也更加充实。我白天打理生意,晚上陪着儿子。

烟雨阁的生意越来越好,我陆续在江南开了几家分店,日进斗金。

我成了京城里无人不知的女富商。人们提起我,不再是“被退婚的苏家大小姐”,

而是“烟雨阁的苏掌柜”。当然,背地里的闲言碎语依旧不少。但那又如何?

我过得比谁都好。顾言卿和林婉儿的日子却不怎么好过。顾言卿虽然是探花,但为人迂腐,

不知变通,在官场上处处碰壁,一直得不到升迁。林婉儿生了个女儿,

在重男轻女的顾家备受冷眼。她又不是管家的料,把顾府上下弄得乌烟瘴气,婆媳关系紧张,

夫妻也时常吵架。听说,顾言卿常常在酒后抱怨,说若当初娶的是我,

他如今必定不是这般光景。每当听到这些消息,我只是付之一笑。关我何事?而肖珏,

那个我儿子的亲爹,自我怀孕后,便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我从我哥那里断断续续地听说,

他似乎是被镇国公丢去了北境的军营,九死一生。有人说他已经战死沙场,

也有人说他成了个小兵,泯然众人。我偶尔会想起那双桃花眼,但更多的时候,

我忙得没空去想他。毕竟,养儿子,是件很费心神的事。尤其,

是养一个像他爹一样不省心的儿子。7“苏念!你又给我闯了什么祸!

”我看着眼前鼻青脸肿的儿子,和他身后站着的一排同样挂彩的小萝卜头,

以及对面那个哭天抢地、抱着自家儿子的礼部侍郎夫人,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十年了。

我的儿子苏念,已经长成了一个十岁的半大少年。他完美地继承了他爹那张招蜂引蝶的脸,

一双桃花眼看谁都像在放电,小小年纪就已经是京城少女们的梦中情人。然而,

他也完美地继承了他爹那混世魔王的性子。逃学、打架、带着一群小跟班“行侠仗义”,

简直是京城新一代的小霸王。偏偏他成绩又极好,每次夫子找我告状,

都会痛心疾首地补上一句:“苏念这孩子,若把心思放在正道上,将来状元之才啊!

”我能怎么办?我只能跟在后面给他收拾烂摊子。“李夫人,您别急,有话慢慢说。

”我赔着笑脸,给侍郎夫人递上一杯茶。侍郎夫人一把推开茶杯,

指着苏念的鼻子骂道:“苏掌柜!不是我说话难听!你这儿子简直就是个土匪!

你看他把我家乐乐打的!这要是破了相,以后怎么说亲啊!”我看向她怀里那个胖墩墩的,

只破了点油皮的小胖子,再看看自家儿子脸上那青紫交加的“调色盘”,嘴角抽了抽。

“是他先骂我娘的!”苏念梗着脖子,一脸不忿,“他骂我娘是没人要的破鞋,

还说我是野种!我没把他牙打掉,都是看在他蠢的份上!”“你!”侍郎夫人气得说不出话。

我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依旧带着得体的微笑。“李夫人,孩子打架,是他们不对。

医药费、精神损失费,我们苏家双倍赔偿。”我顿了顿,话锋一转,眼神冷了下来:“不过,

令公子小小年纪,口出恶言,侮辱我儿和我本人,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侍郎大人教子无方,我不说,御史台那边,怕是也有的是人想说。”侍郎夫人脸色一白。

她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我如今的财力和人脉,想扳倒一个不上不下的礼部侍郎,

并非难事。她咬了咬牙,最终只能抱着儿子,灰溜溜地走了。打发走了麻烦,我转过身,

看着面前站得笔直,一副“我没错,下次还敢”的儿子,终于忍不住扶额。“苏念,

你跟我过来。”我把他带到书房,关上门。“手伸出来。”苏念乖乖地伸出手。我拿起戒尺,

却迟迟没有打下去。看着他手心里的伤痕和脸上倔强的表情,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娘,

我不疼。”他仰着脸,对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谁敢欺负你,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

”我眼眶一热,放下戒尺,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傻孩子。”这些年,

关于我未婚先孕的流言,一直没有断过。苏念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

他用他自己的方式,竖起满身的刺,保护着我,也保护着他自己。是我对不起他。

让他没有一个完整的家,没有一个可以为他遮风挡雨的父亲。“娘,你别哭。

”苏念用小手笨拙地擦去我的眼泪,“我不需要爹。有娘就够了。”我用力地点点头,

心里却是一片酸涩。8就在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地过下去时,一个消息,

如惊雷般在京城炸响。失踪了近十年的镇国公府小公爷——肖珏,回来了。

他不再是当年那个走马章台的纨绔子弟。他成了威震北境,手握十万兵马,

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威远大将军。据说,他这次是奉皇命回京述职。天子设宴,百官相迎,

风光无限。京城里的少女们都疯了。一个有钱有权有颜,

还痴情据说十年未娶的黄金单身汉,谁不爱?只有我,在听到这个名字时,

心脏漏跳了一拍。是他。他回来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紧张?期待?还是……害怕?

我害怕他会发现苏念的存在。我害怕他会跟我抢儿子。这些年,苏念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

是我的一切。我无法想象没有他的日子。我开始变得有些神经质,减少了出门的次数,

也勒令苏念不许再去外面惹是生非。苏念虽然不解,但还是乖乖地听了我的话。然而,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9那天,是上元节。京城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苏念憋了太久,

软磨硬泡,非要出去看花灯。我想着,上元节人多眼杂,应该不会那么巧遇上。

便心软地答应了。我给他戴上了一个狐狸面具,自己也用帷帽遮住了脸。

母子俩汇入熙熙攘攘的人潮。苏念到底还是个孩子,

很快就被各种新奇的花灯和玩意儿吸引了,拉着我的手,兴奋地又蹦又跳。

看着他开心的样子,我心里也轻松了不少。或许,是我自己想多了。京城这么大,

怎么可能就那么巧……“娘!娘!你看那个!好大的龙灯!”苏念指着不远处一座酒楼上,

一条摇头摆尾、栩栩如生的巨龙花灯,激动地喊道。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目光却瞬间凝固了。在那座酒楼的二楼凭栏处,站着一个男人。他身穿一袭玄色锦袍,

身姿挺拔如松,即使隔着很远的距离,我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久经沙场的凛冽之气。

他没有戴面具,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在灯火的映照下,少了几分年少的轻佻,

多了几分岁月的沉淀。那双熟悉的桃花眼,正漫不经心地扫视着楼下的人群。是肖珏。

我的心,在那一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我下意识地拉着苏念,

转身就要走。“哎,娘,别走啊!我还没看够呢!”苏念不解地挣扎。“别看了!回家!

”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尖锐。然而,已经晚了。就在我转身的瞬间,

楼上那个男人的目光,仿佛被什么吸引,猛地定格在了我们这个方向。确切地说,

是定格在了我身边,戴着狐狸面具的苏念身上。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但却能感觉到,

那道目光,像利剑一样,穿透了拥挤的人潮,精准地落在了我儿子的身上。我的后背,

瞬间被冷汗浸湿。10我几乎是拖着苏念,逃离了那条长街。回到家中,我立刻关上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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