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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星古诗

秦卿卿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江逾白林微言是《晚星古诗》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秦卿卿”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第一鸣里的白衬衫1998年的夏空气里飘着橘子汽水和柏油被晒化的味林微言抱着一摞刚发的数学试在教学楼转角被撞得一个趔试卷哗啦啦散了一“对不”男生的声音像冰汽水开瓶时的轻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清林微言抬看见一双白球鞋停在自己脚顺着球鞋往是洗得发白的校服再往是件被汗水浸出浅痕的白衬男生弯腰捡试手指很骨节分指尖蹭过她掉在地上的橡皮她...

主角:江逾白,林微言   更新:2025-08-18 06:2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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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蝉鸣里的白衬衫1998年的夏天,空气里飘着橘子汽水和柏油被晒化的味道。

林微言抱着一摞刚发的数学试卷,在教学楼转角被撞得一个趔趄,试卷哗啦啦散了一地。

“对不起。”男生的声音像冰汽水开瓶时的轻响,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清冽。林微言抬头,

看见一双白球鞋停在自己脚边,顺着球鞋往上,是洗得发白的校服裤,再往上,

是件被汗水浸出浅痕的白衬衫。男生弯腰捡试卷,手指很长,骨节分明,

指尖蹭过她掉在地上的橡皮时,她忽然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比窗外的蝉鸣还吵。“江逾白?

”有人在不远处喊他。男生应了一声,把捡好的试卷递回来,林微言慌忙接住,

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他的手很凉,和这闷热的天气一点也不搭。

“谢谢。”她低着头,看见他衬衫领口别着的校牌——高二3班,江逾白。

江逾白没再说什么,转身跑向操场,白衬衫的衣角在风里掀起,像只欲飞的鸟。

林微言站在原地,看着散落的试卷里混着一张他的物理草稿纸,上面画着半道力学题,

旁边还有个歪歪扭扭的小太阳。后来她总在走廊上“偶遇”他。他要么抱着篮球,

被一群男生簇拥着往操场走;要么背着单肩包,耳机线从校服口袋里露出来,

步子迈得又快又稳。林微言会故意放慢脚步,听着自己的心跳追着他的背影,

直到他拐进楼梯口,才敢偷偷抬头,看一眼他消失的方向。九月开学,文理分班。

林微言在新班级的名单上看到自己名字时,手指顿了顿——她的名字旁边,是江逾白。

班主任按身高排座位,林微言被分到第三排靠窗的位置,刚放下书包,

就看见江逾白抱着桌子走过来,在她旁边的空位放下。他额角还有点汗,发梢湿漉漉的,

冲她点了点头:“又见面了。”林微言的脸“腾”地红了。那天散落在地上的试卷,

他捡起来时是不是看到了她在卷角写的“加油”?

是不是注意到她草稿纸上抄了半首他在广播站念过的诗?同桌的日子开始得平淡无奇。

江逾白上课总在睡觉,脑袋枕着手臂,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但老师提问时,

他总能精准地说出答案,惹得后排男生偷偷给他比大拇指。林微言偷偷观察他,

发现他睡觉的时候会皱着眉,像是在做什么难题。她开始在他睡觉时,往他桌肚里塞薄荷糖。

青柠味的,她觉得和他身上的味道很像。第二天糖纸会出现在垃圾桶里,她就知道,

他看见了。第一次真正说话,是在月考后的晚自习。林微言对着一道解析几何题发呆,

笔尖在草稿纸上画了无数个辅助线。江逾白忽然从胳膊里抬起头,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用坐标系试试。”她愣了愣,按他说的方法演算,果然豁然开朗。

“谢谢。”她小声说。他没看她,重新把头埋进臂弯,闷闷地说:“下次别画小乌龟了,

浪费草稿纸。”林微言的脸瞬间烧起来——她刚才对着题目发愁,

顺手在草稿纸角落画了只缩着脖子的乌龟,没想到被他看见了。那晚的月光从窗户爬进来,

落在他的白衬衫上,像撒了一层细盐。林微言偷偷看着他的后脑勺,

觉得这个夏天好像变得特别长,长到足够装下很多很多没说出口的话。

第二章 图书馆的银杏叶秋天下第一场雨时,学校组织去图书馆整理旧书。

林微言抱着一摞《数理化通解》,在书架间转得晕头转向。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哗啦”一声,

回头看见江逾白站在书架前,脚边堆着一堆掉下来的书,其中一本砸在他的球鞋上。

“小心点。”她跑过去帮他捡书,指尖触到一本1987年版的《拜伦诗选》,

封面上落着片干枯的银杏叶。“喜欢拜伦?”她随口问。他把书从她手里接过去,

指尖捏着那片银杏叶转了转:“我妈喜欢。”这是林微言第一次听到他提起家人。

他平时话很少,班里同学只知道他爸妈离婚了,他跟着奶奶住。有人说他爸是商人,

很少回来看他;也有人说他妈妈去了国外,再也没回来过。“我也喜欢这句,

‘若我会见到你,事隔经年’。”林微言指着书里用红笔画过的句子,声音很轻。

江逾白抬眼看她,路灯透过图书馆的高窗照进来,在他眼睛里投出细碎的光。

“下一句是‘我如何贺你,以眼泪,以沉默’。”他说。林微言的心猛地一跳,

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她低下头,假装整理书脊,却听见他说:“周六下午,这里没人,

要不要来?”她几乎是逃着离开图书馆的。雨还在下,打在梧桐叶上沙沙响,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薄荷糖,青柠味的清凉从糖纸里透出来,像他刚才看她的眼神。周六下午,

林微言提前半小时到了图书馆。江逾白已经在老地方了,坐在靠窗的位置,

面前摊着本物理竞赛题集。阳光穿过他的发梢,在书页上投下晃动的光斑。“这里。

”他朝她招手,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过安静的空气。他们并排坐了一下午,没说几句话。

他做题,她看诗,偶尔抬头,目光会在半空中撞一下,又慌忙移开。夕阳西下时,

江逾白忽然从书包里拿出个东西,塞进她手里。是片新鲜的银杏叶,还带着湿意,

叶梗上系着根细细的红绳。“门口那棵树落的。”他说,耳尖有点红。

林微言把银杏叶夹进《拜伦诗选》,指尖碰到他留在书页上的红笔痕迹,忽然觉得,

秋天好像也没那么冷。从那天起,图书馆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每周六下午,他会带竞赛题,

她会带诗集,有时他会给她讲她看不懂的物理题,有时她会念诗给他听。他总是听得很认真,

眉头舒展着,不像上课睡觉时那样皱着。“你为什么总睡数学课?”有一次,

林微言忍不住问。他笔尖一顿,在草稿纸上戳出个小墨点:“老师讲得太简单。

”“那你为什么还来上学?”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林微言以为他不会回答,

却听见他说:“奶奶想让我考个好大学。”那天离开图书馆时,

林微言看见他在校门口买了串糖葫芦,给了旁边一个乞讨的老太太。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白衬衫在暮色里泛着柔和的光。她忽然觉得,那些关于他的传言,

都不如眼前这个给老太太糖葫芦的少年真实。第三章 雪地里的脚印冬天来得猝不及防。

第一场雪落下时,林微言正在早读,忽然听见窗外传来一阵欢呼。她抬头,

看见雪花像碎盐一样撒下来,江逾白的座位空着——他又迟到了。数学课上,他终于来了,

头发上沾着雪,睫毛上甚至挂着小冰晶。老师瞪了他一眼,让他站在教室后面罚站。

林微言看着他靠在墙上,从口袋里摸出颗糖,偷偷剥了糖纸塞进嘴里,

嘴角弯起个小小的弧度。她忽然想起上周在图书馆,他给她讲题时,手指上沾了点墨渍,

像只小蚂蚁。她没忍住,伸手想帮他擦掉,他却猛地缩回手,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放学时,雪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林微言抱着书包,看见江逾白蹲在教学楼前,

给一只瘸腿的流浪猫喂火腿肠。猫蹭着他的裤腿,他低头笑的时候,

睫毛上的雪簌簌地掉下来。“要一起走吗?”她鼓起勇气问。他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两人并肩走在雪地里,脚印深深浅浅地印在雪上。林微言数着他的脚印,

发现他总是走在靠马路的一侧,把干净的雪地留给她。“你要参加物理竞赛吗?”她问。

“嗯,下个月。”“能拿奖吗?”他侧过头看她,雪落在他的睫毛上,

眼睛亮得惊人:“你觉得呢?”“肯定能。”林微言说得很笃定。她见过他做竞赛题的样子,

专注得像在和题目打架,那种认真,让她觉得没有他做不到的事。他忽然停下脚步,

从书包里拿出个保温杯,塞到她手里:“奶奶煮的姜茶,热的。”保温杯很烫,

暖意顺着掌心一直传到心里。林微言拧开盖子,闻到浓郁的姜味,

抬头却看见他已经往前走了几步,背影在雪地里显得格外清晰。竞赛那天,

林微言在考场外等他。他出来时,一群人围着他讨论题目,他皱着眉听,看见她时,

眼睛亮了亮,朝她挤了挤眼睛。她知道,他考得很好。颁奖那天,学校大礼堂坐满了人。

江逾白上台领一等奖时,林微言坐在台下,看着聚光灯打在他身上,白衬衫在灯光下泛着光。

他接过奖杯,朝台下看了一眼,目光精准地落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然后转身下台。

那天晚上,他在图书馆给她看奖杯,金属的边缘有点硌手。“给你拿会儿。”他说。

林微言捧着奖杯,忽然觉得,这个总是皱着眉的少年,心里其实装着一片海,

只是很少有人能看见。寒假前的最后一个周六,他们像往常一样去图书馆。

林微言在他的书包里发现了一本崭新的笔记本,封面上印着她最喜欢的梵高的《星月夜》。

“给你的。”他挠了挠头,“看你总用草稿纸写诗。”林微言翻开笔记本,

第一页上写着一行字:“愿你的笔尖,永远有星光。”字迹清瘦,和他的人一样。

她抬头想道谢,却看见他正看着窗外。雪又开始下了,落在玻璃上,晕开一片模糊的白。

“我可能要转学了。”他忽然说,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林微言的心跳瞬间停了一拍,

握着笔记本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为什么?”“我爸……要带我去上海。”他低着头,

声音有点闷,“他说那边的竞赛资源更好。”“什么时候走?”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年后。”那天离开图书馆时,雪下得很大。他们没说话,只是并肩走着,

脚印很快被新的雪花覆盖。快到巷口时,江逾白忽然停下,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塞给她,

然后转身跑进了雪地里,白衬衫很快被雪花染成了淡灰色。林微言摊开手,

是颗用红绳系着的银杏叶,和上次那片很像,只是边缘有点卷曲,像被人反复摩挲过。

她站在雪地里,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

忽然想起《拜伦诗选》里的那句话:“若我会见到你,事隔经年。”原来有些再见,

从说出口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倒计时了。第四章 跨不过的长江年后开学,

江逾白的座位空了。林微言看着那张空荡荡的桌子,心里像被挖走了一块。他没留下地址,

也没留下电话,就像一阵风,刮过她的青春期,然后消失了。图书馆靠窗的位置也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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