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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她收尸的人

司马坡岛的哥普拉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替她收尸的人》是知名作者“司马坡岛的哥普拉”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司马坡岛林晚展全文精彩片段:我叫林是个法母亲失踪十年我在解剖台遇见了尸体额角的疤痕与童年照片完全一可档案显示:这是今早刚被送来的无名女更诡异的监控里陪她走进停尸间的人——是十年前的刀尖划开皮一种熟悉到几乎成为本能的触冰冷精准沿着Y形切口一路向福尔马林的气味尖锐地刺入鼻混合着若有若无的、死亡特有的甜无影灯惨白的光倾泻而将不锈钢解剖台照得晃也照亮了台上那具高度腐...

主角:司马坡岛,林晚   更新:2025-09-27 0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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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晚,是个法医。

母亲失踪十年后,我在解剖台遇见了她。

尸体额角的疤痕与童年照片完全一致,可档案显示:这是今早刚被送来的无名女尸。

更诡异的是,监控里陪她走进停尸间的人——是十年前的我。

刀尖划开皮肤,一种熟悉到几乎成为本能的触感。冰冷的,精准的,沿着Y形切口一路向下。福尔马林的气味尖锐地刺入鼻腔,混合着若有若无的、死亡特有的甜腻。无影灯惨白的光倾泻而下,将不锈钢解剖台照得晃眼,也照亮了台上那具高度腐烂、面目难辨的女尸。

这是本周第三具从城西河道打捞上来的无名尸。夏季汛期,河水裹挟着秘密与污浊,总是不情不愿地交出一些沉沦已久的東西。林晚戴着口罩,护目镜后的眼神平静无波,只有微蹙的眉头泄露出一丝职业性的专注。腐败气体让胸腹腔鼓胀如皮球,需要先穿刺放气。她熟练地操作着,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杂乱念头——下水道的淤泥气味,似乎总比别处更腥一些。

常规流程。检查体表特征,测量尸长,记录腐败程度。手指拂过尸身额角一处黏腻的破损时,她动作顿了一下。那不是腐败或水流冲击造成的创口,边缘虽然被泡得发白、软组织脱落,但依稀能辨认出,是旧伤愈合后的疤痕形态。

心里某个角落,轻轻“咯噔”了一下。

这感觉来得突兀,毫无道理。她定了定神,继续工作。胸腔打开,脏器暴露。水肿的肺部,扩张的心脏。死亡时间推测在四十八小时左右,溺亡征象明显。一切似乎都在指向一起普通的意外或自杀。

但那股莫名的不安,像水底蔓生的水草,悄悄缠绕上来。

她直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颈椎,目光再次落在那处额角疤痕上。也许是职业病的敏感。她走到一旁的操作台,拿起这具尸体的随身物证袋。只有一个廉价的、被水泡得变形的手提布包,里面空空如也。没有身份证,没有手机,没有任何能指明身份的线索。档案册上,“姓名”一栏,刺目地写着“未知”。

下班时,夜色已深。秋意渐浓,风带着凉意吹散了白天的黏腻。林晚开着车,电台里流淌着舒缓的爵士乐,她却莫名感到心烦意乱。额角那块疤痕的模糊形状,总在眼前晃动。

回到那个整洁得近乎刻板、缺乏生活气息的公寓,她习惯性地先走向书柜最底层,抽出一本厚重的旧相册。指尖划过磨砂封面上积落的薄灰,翻到其中一页。照片已经泛黄,是张全家福。年轻的父母,中间是扎着羊角辫、笑得没心没肺的小女孩,约莫七八岁光景。那是她,林晚。母亲林素云温柔地搂着她,额角光滑,只有靠近发际线的地方,有一道清晰的、月牙形的淡白色疤痕。

那道疤,是母亲年轻时一次意外摔倒留下的。林晚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次母亲流了很多血,父亲抱着她一路狂奔去医院。疤痕不算大,但形状独特,像一弯小小的、残缺的月亮。

心脏骤然一缩。

她猛地合上相册,几乎是跑进了浴室。冷水泼在脸上,抬起头,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眼底带着掩饰不住的惊悸。不可能。绝对是巧合。类似的疤痕世上千千万万,何况尸体腐败程度那么高,自己的判断很可能出了错。母亲失踪十年了,音讯全无,警方早已定性为大概率不在人世。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自己的解剖台上?还是以“今早刚送来”的无名尸身份?

这一夜,林晚睡得极不踏实。混乱的梦境里,母亲的身影和那具腐烂的女尸不断交叠,额角那道月牙形的疤痕,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发出幽幽的光。

第二天一早,她提前到了单位。解剖室夜班同事刚完成交接,看到她有些意外。“林法医,这么早?”

“昨天那具河道女尸,”林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有些细节需要再确认一下。”

她直接去了冷藏库,找到对应的尸柜。拉开,寒气扑面而来。编号37。尸体被白色的裹尸布覆盖着。她深吸一口气,掀开了布角,重点查看额部。

腐败确实干扰了判断,但那疤痕的基本轮廓……她拿出手机,调出昨晚翻拍的老照片,放大母亲额角的细节。对比之下,一种冰冷的恐惧沿着脊椎缓缓爬升。

形状、大小、位置……吻合度太高了。

这不科学。这违背了所有常理。她强迫自己冷静,开始重新、极其细致地检查整具尸体。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可能的特征点。指甲缝里残留的泥沙被小心收集。在翻动尸体左侧、检查后背时,她注意到尸斑分布有些微异常。通常溺毙尸体,尸斑多出现在身体前半部分,但这具尸体背部的尸斑似乎……过于明显了些?

而且,在左侧肩胛骨下方,一处相对保存完好的皮肤上,她摸到了一小块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凸起。不是痣,也不是普通的瘢痕组织。她用镊子轻轻拨开黏连的腐败表皮,下面似乎……有东西。

那是一个极小的、边缘整齐的切口,像是很久以前的手术痕迹,但又不是常见的类型。里面埋着什么东西?异物?植入体?这个发现让她暂时压下了对疤痕的惊骇,职业本能占据了上风。这或许才是关键。

她需要更先进的设备来探查。比如,X光。

跟主任打了声招呼,说要进一步明确死因和个体特征,林晚推着尸体去了放射科。等待片子出来的几分钟,格外漫长。她靠在墙上,感觉手心有些汗湿。

X光片挂在阅片灯上。骨骼轮廓显现。胸腔,腹腔……然后,她的目光定格在左侧肩胛骨区域。那片软组织阴影里,清晰地嵌入着一个细小的、金属质地的物体。形状非常规则,是一个……

微型芯片?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一具来自河道、高度腐败的无名女尸体内,埋藏着微型芯片?这远远超出了一般意外或自杀案件的范畴。她立刻意识到,这件事必须上报,而且,需要技术部门支持,取出并解析这个芯片。

也就在这时,一个更惊人的念头击中了她:如果这真是母亲,她体内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母亲失踪前,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学教师。

芯片的发现,像一块投入死水的巨石,让案件的性质彻底改变。刑侦支队迅速介入,尸体被严格保护起来。技术科的人小心翼翼取出了那个比米粒还小的芯片,开始尝试破解。整个法医中心的气氛都变得凝重。

林晚作为首检法医和可能的利害关系人尽管她尚未公开疤痕的发现,被要求配合调查,但也被告知暂时回避核心解剖环节。她坐在办公室里,面前摊着文件,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那道疤痕和那个芯片。

煎熬中,她想起了另一个可能留存母亲影像的地方——单位门口的监控。虽然母亲是十年失踪,但或许……或许能通过监控查到这具尸体是被谁、在什么时间送来的?这或许能提供线索。

她找了个借口,去了保卫科。值班的是个年轻小伙,听说法医中心的林法医要查监控,很配合。林晚谎称需要核实一具重要证物指尸体的交接时间线。

调取昨天早上停尸间入口及周边通道的监控录像。时间一点点回退。清晨的薄雾中,运送尸体的救护车、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画面单调而重复。

突然,她的呼吸停滞了。

监控画面显示,昨天清晨6点02分,天色未明,路灯还亮着昏黄的光。一个穿着浅灰色长袖连衣裙、身形瘦削的女人,低着头,步履有些蹒跚地走进了停尸间入口的监控范围。她的脸看不太清,但那个侧影轮廓,那走路的姿态……林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

那是母亲林素云!至少,是一个和母亲极为相似的女人!

而更让她血液倒流、头皮发麻的是,在这个女人身后半步远的位置,跟着一个穿着蓝色连帽卫衣、深色牛仔裤、背着双肩包的年轻女孩。女孩微微侧着头,似乎在观察四周环境。监控像素不高,但那张脸……那张青春、带着几分这个年龄特有的倔强和迷茫的脸——

是十年前,刚刚考上大学、年仅十八岁的自己。

画面中的“林晚”,眼神警惕,动作带着一种生涩的紧张,与现在这个冷静克制的法医判若两人。

“轰”的一声,林晚只觉得整个头盖骨都要被炸开。她死死盯着定格的屏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十年前母亲失踪那天,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正在大学宿舍里,因为和母亲通电话时吵了一架而心情低落,一整天都没出过校门。室友可以作证。她绝不可能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陪着母亲出现在法医中心!

那么这个监控里的人是谁?是恶作剧?是长相酷似的人?还是……见了鬼了?

伪造监控?谁有能力、有动机在这种地方伪造监控?就为了让她看见?这想法比活见鬼更荒诞。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感到一阵眩晕,不得不扶住冰冷的控制台才能站稳。

“林法医?你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保卫科的同事关切地问。

“没……没事。”林晚的声音干涩沙哑,“可能有点低血糖。这段录像……能帮我拷贝一份吗?需要……需要进一步分析。”

拿着拷贝了恐怖影像的U盘,林晚几乎是逃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大口喘息。额角疤痕的巧合,体内埋藏的芯片,还有监控里那个诡异的“自己”和“母亲”……

母亲失踪的十年里,她设想过无数种可能。遭遇不测,自愿离家,甚至……更糟糕的情况。但她从未想过,会以这样一种方式“重逢”。这不仅仅是悬疑,这更像是某种超自然的、精心编织的噩梦。

混乱和恐惧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但她骨子里那种法医的冷静和追根究底的性格,在极致的惊恐后,反而冒出了一点微弱的火苗。

不能乱。越是离奇,越要抓住确凿的证据。

疤痕,可能是巧合。芯片,是实实在在的物证。监控……监控需要更专业的分析,确认是否被篡改。

还有,母亲失踪前的经历,她体内为何有芯片,那个出现在监控里的“自己”究竟是谁?这一切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她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找到那个几乎从未拨通过的号码。父亲的号码。父母在她高中时离异,父亲很快重组了家庭,关系早已疏远。母亲失踪后,父女间更是近乎断绝往来。但此刻,他是唯一可能知道母亲过去一些不为人知事情的人了。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边传来一个略显苍老和不耐烦的声音:“喂?小晚?什么事?”

林晚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尽量让声音平稳:“爸,是我。我想问问……关于我妈失踪前那段时间,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她有没有做过什么手术?特别是……背部附近的手术?”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父亲的声音带着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回避:“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能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普通老师呗。手术?没听说过。你妈身体一向挺好。”

“真的没有吗?任何不寻常的事都可以。爸,这很重要。”林晚追问。

“没有!我说没有就是没有!”父亲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明显的烦躁,“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以后没什么要紧事别打电话了。”

不等林晚再开口,听筒里只剩下了忙音。

父亲的反应,不对劲。不是简单的疏远和不耐烦,更像是一种……刻意的回避和掩饰。他在隐瞒什么?

线索似乎断了,又似乎指向了更深的迷雾。

林晚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将脸埋进去。办公室里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声。未知的威胁,诡异的谜团,可能打败认知的真相……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

但慢慢地,她抬起头,眼中虽然还残留着恐惧,却更多了一种决绝的光芒。

母亲以这样一种离奇的方式重新出现,将她拖入这个巨大的旋涡。无论背后是人是鬼,是阴谋还是幻觉,她都必须查下去。

为了母亲,也为了那个监控里、可能指向某个可怕真相的“自己”。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窗外城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却照不亮她心底的寒意。她拿起那个沉重的、存储着监控录像的U盘,紧紧攥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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