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推书 > 言情小说 > 前女友打电话让我扮演她假男友犯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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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恳牛马”的倾心著章长明李春归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第一章:分手一年的前女友突然给我打电话办公室的打印机开始冒白烟“嗡嗡”地低频噪音扰得人心更烦的材料还有300多页没有打窗外的天已经黑透不只是连打印机都要歇歇一天打印机已经干废了三个硒八包A4比起今天到底要加班到几章长明更担心打印机突然炸了怎么倒没有担心打印机爆炸影响他人身安全的意毕竟在这办公室他是最便宜的那电脑右下角的时间跳成19:47,...
主角:章长明,李春归 更新:2025-09-27 02: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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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分手一年的前女友突然给我打电话办公室的打印机开始冒白烟了。
“嗡嗡”地低频噪音扰得人心烦。更烦的是,材料还有300多页没有打完。
窗外的天已经黑透了,不只是人,连打印机都要歇歇了。一天了,
打印机已经干废了三个硒鼓,八包A4纸。比起今天到底要加班到几点,
章长明更担心打印机突然炸了怎么办。倒没有担心打印机爆炸影响他人身安全的意思,
毕竟在这办公室里,他是最便宜的那个。电脑右下角的时间跳成19:47,
Excel表格里的数据还有不少空缺。他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字,
指尖在回车键上悬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按下去。脑子里像塞了团浸了水的棉花,沉得发闷。
这大脑它不经用啊!隔壁工位的实习生小林还在对着打印机叹气,卡纸第三次了,
她捏着皱巴巴的A4纸嘟囔:“这破机器跟我有仇吧,明天我就跟行政申请换一个。
”斜对面的张弛收拾好背包,路过章长明工位时拍了拍他的肩膀:“还不走?
今晚又要住公司啊?”章长明抬了抬头,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等会儿,把这个报表弄完,
再给打出来一式三份,就齐活了。”“得了吧。”张弛靠在桌边,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
“工作是做不完的,牛马也不是这么卷的,你越能干,领导才会越让你干。”“你自己算算,
这个月你有几天是前半夜能回去的?走了走了,我知道有家新开的烧烤店,烤羊肉特别香,
陪我喝两杯。”章长明本想拒绝,可看着屏幕上纷乱复杂的数据,
突然觉得再耗下去也没意义。他保存好文件,关上电脑,抓起椅背上的外套跟着张弛往外走。
电梯里的镜子映出他的样子。眼底有淡淡的青黑,胡茬冒了点尖,衬衫领口也皱了,
活像个刚从项目组里捞出来的流浪汉。这就是他这一年的常态,工作填满了所有时间。
连轴转的时候倒不觉得,一闲下来,心里就空得发慌。当然,他也没有闲下来,
只是偷得项目半晚闲罢了。串吧里烟雾缭绕,孜然和炭火的味道混着啤酒沫的香气扑面而来。
张弛点了两打烤筋、一盘毛豆,还有一扎冰镇啤酒,倒满两杯推给章长明一杯:“说真的,
你这状态得调整调整。上次我给你介绍的那个姑娘,人家主动约你吃饭,你倒好,说要加班,
直接给人拒了。”章长明捏着冰凉的啤酒杯,指节泛白:“不是故意的,那天确实赶项目。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张弛咬了口烤筋,含糊不清地说:“不就是没放下前女友吗?
都分一年多了,还揪着不放呢?”“谁没放下了?”章长明反驳了一句,声音却没什么底气。
他喝了口啤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里的闷。其实他自己也清楚,不是没放下,
是懒得再开始。以前跟李春归在一起的时候,他会记得她不吃海鲜,记得她来例假的日期,
记得她喜欢窝在沙发上看书。可现在,他连记住新同事的名字都要花三天,
更别说花心思去了解一个新的人。从“你喜欢吃什么”到“你家里有几口人”,太麻烦了,
也太累了。正想着,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章长明掏出来一看,
屏幕上跳着“陌生号码”四个字,归属地是H省。他的心猛地一跳,手指悬在接听键上,
半天没敢按下去。H省,还挺偏僻的。偏僻到,他做项目合作的甲方都没几个是这里的人。
前些年,会用这个属地号码给他打电话的,百分之八十都是李春归。“怎么了?接啊。
”张弛看着他的样子,挑了挑眉。章长明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贴在耳边,
声音有点干:“喂?”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传来一个声音,尾音带着点犹豫,
像怕惊扰了什么:“你好,是章长明吗?我是李春归”这个号码章长明从没见过。
但里面人的声音,他太熟悉了。熟悉到记了五年,熟悉到哪怕分手了一年零三个月,
还是一下子就听了出来。“李春归”这三个字像颗石子,扔进了章长明心里那潭死水,
溅起一圈圈涟漪。他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呼吸慢了半拍:“是我……怎么了?
”“能不能……帮我个忙?”李春归的声音比刚才更轻了,背景里隐约能听到点嘈杂的声音。
章长明皱了皱眉,心里难免犯嘀咕。一年多没联系,一开口就是帮忙,这情节也太老套了。
他走到烧烤店门口,推开玻璃门,外面的风带着点凉意吹过来,稍微清醒了点:“什么忙?
”“我姥姥……快不行了。”李春归的声音顿了顿,“她刚才说,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就是看到我有个靠谱的对象,能好好照顾我。我……跟她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马上结婚。
”章长明皱了皱眉:“所以……你打电话是想说什么?”又说不行了,又说马上结婚的。
女生低声道:“我没有男朋友,刚才是骗她的,但老人说要见见男方。
我不想把这事告诉别人,现在能找的人,只有你了。”章长明靠在冰冷的玻璃门上,
心里“哦”了一声,脑子里瞬间闪过好几个念头。不会是骗局吧?要他去H省?
试问一年多没见的前女友,打电话过来让你帮这个忙。他觉得正常男性不会帮这个忙。
他清了清嗓子,试探着问:“需要我做什么?去你老家?”他已经在心里打好了算盘,
要是让他跑一趟,他肯定得找借口推了。他现在连周末都懒得出门,
更别说跨大半个国家去H省。“不用不用。”李春归连忙说,声音里带着点急切。
“你只要给老人打个电话就行,跟她说几句话,让她放心。她耳朵有点背,
说话声音大点就行。”第二章:你莫不是在消遣洒家章长明愣了一下,
没料到是这么简单的要求。打电话?这倒没什么风险。他沉默了几秒,
想着不过是费几分钟的事。就算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也没理由拒绝。“行,
那你把电话发我吧。”挂了电话,没过两分钟,短信就来了。一串手机号。
章长明盯着那个号码看了会儿,指尖在屏幕上轻轻划了划。突然想起以前和李春归在一起时,
好像很少听她提姥姥。偶尔说起家里的事,她大多说的是爸妈。她爸妈都是普通工人,
家里条件不是特别好,但也能算小康。至于姥姥,她只提过一次,
说姥姥住在郊区的老房子里,平时接触不算多。她家里好像只有她妈妈会每天去看老人。
那时候他还问过:“怎么不常去看姥姥啊?”李春归当时正在给他剥橘子,闻言动作顿了顿,
把一瓣橘子递到他嘴边,轻声说:“姥姥以前对我妈妈不好,妈妈结婚的时候,
姥姥连嫁妆都没给。后来我出生,姥姥也没来看过我。现在长大了,也就逢年过节打个电话,
尽尽孝心罢了。”他那时候没多想,只觉得是家里的琐事,现在再想起这段对话,
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张弛走出来找他,手里拿着两件外套:“怎么站这儿吹风?赶紧进去,
菜都要凉了。”章长明把手机揣回口袋,跟着张弛走进烧烤店,心里却乱糟糟的。
他没什么胃口,扒拉了两口毛豆,脑子里全是李春归刚才的声音。那声音里的疲惫,
不像是装出来的。真丢人,明明是你甩的我,怎么混成了这副惨样子?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出租屋不大,一室一厅,收拾得还算整齐,就是有点冷清。
沙发上搭着他上周穿的外套,茶几上放着没洗的咖啡杯,阳台上晾着的衬衫还在滴水。
他总是这样,工作一忙就顾不上生活。之前李春归陪他待了几天,
那几天是他人生中最干净的时候。并不是李春归很会收拾屋子,是因为李春归在,
他就对生活很有干劲。想给女朋友创造最干净舒适的环境。
而李春归也是个很活泼又懂事的女孩子,她会跟着一起收拾屋子,即使面对脏活累活,
也从没有躲在一旁的时候。两人花钱也都是有商有量。李春归从不会买任何奢侈品,
连首饰也是购物软件上几十块甚至几块钱的。所以他周围的男人们总说有女朋友花钱,
他却没有任何感觉。他巴不得多给李春归花点,看不得她总是这么节俭。他有些心疼李春归,
总觉得她这么懂事是因为小时候没有得到好的对待。但李春归说她是在爱里长大的,
家人们都很爱她。他把外套扔在沙发上,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再次拿出手机,
拨通了那个属于李春归姥姥号码。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来,那边传来一个洪亮的女声,
带着点H省的口音:“喂?谁啊?”章长明赶紧调整语气,
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温和又热情:“姥姥您好,我是春归的男朋友,我叫章长明。”“哦!
长明啊!”老人的声音一下子更亮了,听着感觉能提刀上阵杀敌。“春归跟我提过你!
小伙子多大啦?在哪儿工作啊?一个月挣多少钱啊?”一连串的问题抛过来,
章长明都有点招架不住。他一边笑着回答:“我今年二十八,在S省做互联网运营,
工资够花”。一边心里犯嘀咕,这精神头,哪像快不行的人啊?声音中气十足,思路也清晰,
问东问西的,比他小区里跳广场舞的王阿姨还有活力。“跟我们春归处得怎么样啊?
”老人又问,语气里带着点八卦的好奇。“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春归这孩子,从小就犟,
你多让着她点。”章长明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找了个借口:“姥姥,我们现在挺好的,
结婚的事还在商量呢。我这边还要加班,等下次有空,我再给您打电话。”“哎哎好。
”老人连忙说,“你忙你的,别累着。”挂了电话,章长明盯着屏幕上的通话记录,
眉头皱了起来。李春归这是干什么?消遣他呢?还是说,她其实想跟自己复合,
用这种方式找个由头?不然好好的,为什么拿姥姥说事。而且老人明明好好的,
还关心他们什么时候结婚。老人的声音比他这种刚加完班的社畜听起来有精神多了。
他俩同时上公交,指不定谁给谁让座呢。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干脆拨通了李春归的电话。
拨号的时候,他才想起,当初分手后,他还试着给她打过一次电话。那是分手一个月后,
他在街头看到一家H省风味的小吃店。想起李春归以前总说要带他去吃H省的特色小吃,
就鬼使神差地拨了她的号码。结果提示“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之后再打,还是一样。
他那时候就知道,自己被拉黑了。一年多了,他都没再试过。这次鬼使神差地拨出去,
心里还存着点侥幸。结果听筒里传来的,还是熟悉的“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章长明“嗤”了一声,气笑了。合着这一年多,她连黑名单都没把他放出来。
现在要消遣他了,还特意换个号给他打过来是吗?这操作,也太绝了。
他没再跟李春归的号较劲,直接翻出抽屉里的备用机。备用机是三年前的旧款,
白色的外壳已经有点发黄,上面落了点灰。这个手机已经尘封一年,里面有一张手机卡,
而且手机也没清理。上面的微信聊天记录他没有转到这个手机上,工作上多少有些麻烦。
但他既不想删了与李春归的聊天记录,也不想再看到。只能买个新手机,眼不见为净。
被李春归拉黑的号码是他最开始办的电话卡,上面有很多工作关系和同学关系,
不能轻易换号。但他当时还是在一怒之下办了个备用卡,想着以后逐渐与上一个号摆脱关系。
不过这一年,他与原来的号越绑越深,反倒是后来办的备用卡,多少显得有点鸡肋了。
唯一的作用,就是每个月吃他一个保底话费。他用衣角擦了擦手机,按下开机键。
屏幕亮起来的时候,弹出了几条旧消息。都是李春归发来的,时间停留在分手前一个月。
“长明,今天我们这边下雪了,你那边冷不冷?”“我今天跟妈妈去超市,
看到你爱吃的牛肉干,给你寄了一包。”“我有点想你了。”“对不起,我受够异地了,
分手吧。”第三章:给我打电话还不跟我复合章长明的眼睛自动忽略最后一条消息。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碰了碰那行“我有点想你了”,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有点疼。
那时候他们已经异地半年了,他忙着项目上线,天天加班,有时候连她的电话都没时间接。
她从来没抱怨过,总是说“你忙你的,我没事”。可等他打过去的时候,李春归又开始忙了。
他们一个在大城市的大厂工作,一个在小县城的基层工作。各有各的忙。现在想想,
分手其实也是最好的选择了。他找到通讯录里的“李春归”,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接通得很快,那边传来李春归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喂?”“是我,章长明。
”他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火气:“我跟你姥姥聊过了,该说的都跟她说了。
不管你是不是拿这事跟我开玩笑,或者有别的什么心思,我该帮的都帮了,仁至义尽。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李春归低低的声音:“谢谢你,长明。真的,麻烦你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点鼻音,像是刚哭过。章长明心里的火气消了点,忍不住问:“说真的,
你姥姥听着一点不像快不行的人,精神头挺好的,她到底怎么了?”电话那头静了好一会儿,
他甚至能听到那边传来的咳嗽声,还有隐约的仪器“滴滴”声。过了好久,
李春归的声音才传过来:“她患了四种癌症,全是晚期。
肠癌、胃癌、胰腺癌、肝癌……医生说,已经扩散了,没法治了。
”章长明手里的备用机差点滑下去,他赶紧攥紧,指尖都泛白了:“四种?晚期?
”他怎么也没法把这个消息和刚才那个洪亮的声音联系起来。“嗯。
”李春归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哽咽。“她疼得厉害,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就疼得直哭。
吃不下饭,一吃就吐,上厕所也疼得站不起来。可她不知道癌症有多可怕,
她只以为这是个普通的病,她还天天让我们给她找偏方,说吃了就能好,能看着我结婚。
”章长明张了张嘴,想问点什么。比如“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但话到嘴边,
又咽了回去。他知道,他们已经分手了,他没资格再管她的事。“我姥姥这辈子也不容易。
”李春归又说,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她是二婚,本身也不受重视。
”“她拉扯着我妈妈和两个舅舅长大,她特别重男轻女,家里只要有点肉星子,
都是两个舅舅吃的。”“我妈上学,她一个月就给五毛钱,我妈出门打工,满手都是冻疮,
现在手上也都是皲裂。”“她脾气也不好,对我妈妈也严厉,对两个儿子倒是格外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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