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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一碗粥打一城市名》是大神“肤之恋”的代表张景堂赵承禄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1 粥铺疑云民国二十二天津入秋的第一场雨下得缠淅淅沥沥打在估衣街的青石板溅起细碎的水街尾的“福顺居”粥铺水汽氤混着小米粥的焦香和咸菜的咸把窗外的凉意挡得严严实掌勺的老王头正弯腰搅着大铁锅里的木勺碰撞铁发出“哐当哐当”的声他年过花背有点脸上的皱纹像被刀刻过一样左手背上有道月牙形的疤——那是年轻时在码头扛被麻袋上的铁丝划“老王来碗...
主角:张景堂,赵承禄 更新:2025-09-27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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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粥铺疑云民国二十二年,天津卫。入秋的第一场雨下得缠绵,
淅淅沥沥打在估衣街的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街尾的“福顺居”粥铺里,水汽氤氲,
混着小米粥的焦香和咸菜的咸鲜,把窗外的凉意挡得严严实实。
掌勺的老王头正弯腰搅着大铁锅里的粥,木勺碰撞铁锅,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
他年过花甲,背有点驼,脸上的皱纹像被刀刻过一样深,
左手背上有道月牙形的疤——那是年轻时在码头扛活,被麻袋上的铁丝划的。“老王头,
来碗热粥!多加咸菜!”门口的棉帘子被掀开,带进一股冷风,
说话的是巡捕房的探长赵承禄。他穿着藏青色的警服,腰间别着一把左轮手枪,
脸上带着倦意,眼下的青黑很重。老王头抬头笑了笑,露出两颗豁了口的门牙:“赵探长,
您可是有日子没来了。这几天忙啥呢?”“还能忙啥,查案子呗。
”赵承禄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脱下沾了雨珠的帽子,
“前儿个城南的绸缎庄丢了两匹云锦,折腾了两天,刚把人抓住,这又来活了。
”老王头把一碗冒着热气的小米粥端过来,又放了一小碟萝卜干和一碟酱黄瓜:“您慢用。
这粥刚熬好,暖身子。”赵承禄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滚烫的粥滑进喉咙,
暖得他打了个哆嗦。他刚想说点什么,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
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男人跌跌撞撞跑了进来,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像是见了鬼。
“王、王师傅……不、不好了!张老爷……张老爷他没了!”男人叫刘福,
是城西张公馆的管家。他这话一出口,粥铺里瞬间安静下来,
正在喝粥的几个人都停下了勺子,齐刷刷地看向他。赵承禄心里咯噔一下,放下勺子,
站起身:“你说清楚,张老爷怎么了?哪个张老爷?”“就是城西的张景堂张老爷啊!
”刘福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今早上还好好的,喝了碗粥,没过半个时辰,就喊肚子疼,
接着就口吐白沫,人……人就没了!”张景堂?赵承禄皱起眉头。
张景堂在天津卫也算小有名气,做茶叶生意的,家底殷实,为人还算正派,
没听说过和谁结下深仇大恨。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没了?“粥是哪来的?”赵承禄追问。
刘福咽了口唾沫,
指了指老王头的粥铺:“是、是从这儿买的……张老爷每天早上都要喝一碗福顺居的小米粥,
雷打不动,都喝了五年了!”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老王头身上。
老王头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手里的木勺“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不、不可能!
我这粥卖了十几年了,从来没出过事!张老爷天天来买,
怎么会……”赵承禄走到老王头身边,沉声道:“老王头,你别慌。这事还没查清楚,
不一定是粥的问题。你先跟我去张公馆看看,把事情说清楚。”2 毒影重重老王头点点头,
嘴唇还是哆嗦着。他脱下围裙,交给旁边帮忙的伙计,跟着赵承禄和刘福,
匆匆往张公馆赶去。张公馆坐落在城西的一条僻静巷子里,青砖灰瓦,
大门两侧摆着两尊石狮子,看着很气派。门口已经围了几个巡捕房的人,看到赵承禄来了,
纷纷点头打招呼。进了大门,院子里一片狼藉,几个丫鬟仆妇蹲在墙角哭,
管家刘福引着赵承禄和老王头往正屋走。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草药味,
混合着淡淡的腥气。正屋的八仙桌上,还摆着半碗没喝完的小米粥,旁边放着一小碟咸菜。
张景堂躺在里屋的床上,脸色发青,嘴唇发紫,眼睛圆睁,像是死前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赵承禄的手下,一个叫小李的年轻巡捕,见赵承禄来了,连忙走过来:“探长,法医刚来过,
初步判断是中毒身亡,具体中的什么毒,还得等化验结果。桌上那碗粥,我们已经留了样本,
准备送去化验。”赵承禄点点头,走到八仙桌前,仔细看了看那碗粥。粥还是温的,
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膜,看起来和普通的小米粥没什么两样。他又拿起那碟咸菜闻了闻,
也没闻到异常的味道,“老王头,这粥是你今早做的?”赵承禄回头问。老王头站在门口,
不敢往里走,听到问话,连忙点头:“是、是我今早天不亮就熬的。米是昨天从粮店买的,
水是井里的井水,和平时一样,没放别的东西啊!”“张老爷今早是几点来买的粥?
”“大概卯时早上五点到七点,”老王头回忆道,“每天这个时候,
张老爷都会让家里的小厮来买。今早来的是小厮小顺,我亲手给他装的粥,
还加了他爱吃的酱黄瓜。”赵承禄看向刘福:“小顺呢?让他来见我。
”刘福连忙喊:“小顺!小顺!”过了一会儿,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厮低着头走了进来,
脸上满是害怕的神情:“探、探长……”“你今早去福顺居买粥,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粥有没有离开过你的手?”赵承禄问。小顺摇摇头:“没有,探长。我从公馆出发,
直接去了福顺居,王师傅给我装了粥,我就赶紧回来了,路上没停,粥也一直没离手。
”“回来之后,粥是直接给张老爷的吗?”“是……我回来的时候,老爷刚起床,
在院子里打太极。我把粥放在桌上,就去给老爷倒茶了。等我倒完茶回来,
老爷已经开始喝粥了。”赵承禄皱起眉头,又问:“在你倒茶的这段时间,
有没有别人进过正屋?”小顺想了想:“好像没有……当时丫鬟们都在厨房忙活,
刘管家在门口对账,院子里就我和老爷两个人。”赵承禄走到床边,
仔细打量着张景堂的尸体。他的手指微微蜷缩,指甲缝里有一些黑色的粉末,
嘴角还残留着一点血渍。赵承禄用手帕蘸了一点粥渍,放在鼻尖闻了闻,没闻到异常的味道。
“小李,把粥和咸菜的样本赶紧送去化验,越快越好。”赵承禄吩咐道。小李应了一声,
小心翼翼地把粥和咸菜装进盒子里,转身离开了。
赵承禄又问刘福:“张老爷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和谁有生意上的纠纷?
”刘福叹了口气:“张老爷为人和善,生意上的事也都讲究和气生财,没听说过和谁结仇。
就是前几天,和城南的李老板因为一批茶叶的价格吵了几句,但也没闹到翻脸的地步啊。
”“李老板?哪个李老板?”“就是做茶叶生意的李茂才。他和张老爷是同行,
经常在生意上竞争。前几天,张老爷进了一批上好的龙井,价格比李老板的低,
李老板就来找张老爷理论,说张老爷故意压价,抢他的生意。两人吵了一架,
李老板气冲冲地走了,说要让张老爷好看。”赵承禄点点头:“这个李茂才,我记下了。
你再想想,张老爷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身体一直挺好的,
”刘福说,“每天早上都打太极,胃口也不错,一顿能吃两个馒头。就是前几天有点咳嗽,
找大夫开了点药,吃了就好了。”正在这时,一个丫鬟突然开口:“探长,我想起一件事。
今早我去给老爷送洗脸水的时候,看到窗台上放着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红色的粉末,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赵承禄眼睛一亮:“在哪里?带我们去看看。
”丫鬟领着赵承禄来到正屋的窗边,窗台上果然放着一个小小的白瓷瓶,瓶口用软木塞塞着。
赵承禄小心翼翼地拿起瓶子,拔开软木塞,里面果然装着红色的粉末,
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杏仁味。“这东西……”赵承禄皱起眉头,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粉末。
突然,他想起之前查过的一个案子,有人用砒霜下毒,砒霜就是白色的粉末,
但如果和其他东西混合,可能会变成红色。不过,这粉末的味道又不太像砒霜。
“这个瓶子是谁的?张老爷平时用不用这种东西?”赵承禄问刘福。
刘福摇摇头:“不知道啊,从来没见过老爷用这种东西。这瓶子看着挺精致的,
不像是老爷会用的物件。”赵承禄把瓶子交给小李的手下,让他一起送去化验。然后,
他又在正屋里仔细搜查了一遍,没发现其他异常的东西。“老王头,你先回去吧。
”赵承禄对老王头说,“有什么情况,我会随时找你。这段时间,你就别离开天津卫了。
”3 线索迷踪老王头点点头,脸色还是很难看,脚步踉跄地离开了张公馆。
赵承禄又问了几个丫鬟仆妇,没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便带着手下离开了张公馆,
直奔城南的李茂才家。李茂才的家在城南的一条商业街旁,是一栋两层的小楼,
楼下是茶叶店,楼上是住宅。赵承禄走进茶叶店,店里的伙计连忙迎上来:“先生,
您想买点什么茶叶?我们这儿有龙井、碧螺春、铁观音……”“我找李茂才。
”赵承禄亮出证件。伙计愣了一下,连忙喊:“老板!老板!巡捕房的探长找您!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绸缎长衫,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从楼上下来,正是李茂才。
他看到赵承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随即又堆起笑容:“赵探长,稀客啊!
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张景堂死了,你知道吗?”赵承禄开门见山。
李茂才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睛瞪得老大:“什么?张景堂死了?怎么死的?”“中毒身亡。
”赵承禄盯着他的眼睛,“前几天,你和张景堂因为茶叶价格的事吵了一架,
还说要让他好看,是吗?”李茂才连忙摆手:“赵探长,您可别误会!我就是一时气话,
怎么可能真的害他呢?我和他虽然是同行,但也算是老相识了,怎么会是这种事?
”“那你今早卯时到辰时早上五点到九点在哪里?在做什么?
”李茂才想了想:“今早我一直在店里啊。卯时的时候,我刚起床,在楼上洗漱,
然后就下楼看店了。店里的伙计和我老婆都可以作证。
”赵承禄问旁边的伙计:“你老板今早是不是一直在店里?”伙计点点头:“是啊,
老板今早辰时左右就下楼了,一直在店里招呼客人,没离开过。
”赵承禄又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瓶子?”他拿出那个装着红色粉末的小瓷瓶。
李茂才看了看,摇摇头:“没见过。这瓶子看着挺高档的,我从来没见过。
”赵承禄又问了李茂才几个问题,没发现什么破绽。他心里嘀咕:难道不是李茂才干的?
那会是谁呢?离开李茂才家,赵承禄回到巡捕房。刚坐下,
小李就拿着化验报告跑了进来:“探长,化验结果出来了!”“快说!”赵承禄连忙站起来。
“那碗粥里和咸菜里都没有毒,”小李说,“但是那个小瓷瓶里的红色粉末,
化验出来是‘鹤顶红’!”“鹤顶红?”赵承禄吃了一惊。鹤顶红是剧毒,只要一点点,
就能让人瞬间毙命。这么说来,张景堂是被鹤顶红毒死的?可粥里没有毒,
那他是怎么中毒的?“还有,法医说,张景堂的胃里除了小米粥和咸菜,没有其他东西。
而且,他的嘴唇和指甲缝里都有鹤顶红的残留,应该是在喝粥的时候,接触到了鹤顶红。
”小李补充道。赵承禄皱起眉头:“粥里没有毒,那鹤顶红是怎么进到他嘴里的?
难道是咸菜?可咸菜里也没有毒啊。”他想了想,又问:“那个小瓷瓶上有没有指纹?
”“有,”小李说,“上面有两个人的指纹,一个是张景堂的,另一个还没比对出来,
可能是凶手的。”赵承禄点点头:“继续比对指纹,一定要查出来是谁的。另外,
再去张公馆一趟,问问那些丫鬟仆妇,有没有见过谁接触过那个小瓷瓶。”小李应了一声,
转身离开了。赵承禄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张景堂是在喝粥的时候中毒的,粥里没有毒,
咸菜里也没有毒,那鹤顶红到底是怎么来的?难道是有人在他的勺子上涂了毒?
或者是在他的碗沿上?他决定再去福顺居粥铺看看。来到福顺居,
粥铺里的人比早上少了一些。老王头正坐在门口的凳子上,愁眉苦脸地抽着烟。
看到赵承禄来了,他连忙站起来:“赵探长,化验结果出来了吗?是不是我的粥有问题?
”赵承禄摇摇头:“粥里没有毒,张老爷是被鹤顶红毒死的。”老王头松了口气,
又皱起眉头:“鹤顶红?那是什么东西?谁会害张老爷啊?”“还在查。”赵承禄说,
“我来问你,你给张老爷装粥的时候,用的是哪个碗?哪个勺子?
”老王头指了指柜台后面的一摞粗瓷碗和一把把木勺:“就是这些啊,和给别人用的一样,
都是普通的碗和勺子,没有特殊的。”赵承禄走过去,拿起一个碗和一把勺子,仔细看了看。
碗是普通的粗瓷碗,上面有一些细小的裂纹;勺子是木勺,表面很光滑,用了很多年了,
颜色很深。他闻了闻,也没闻到异常的味道。“你每天给张老爷装粥,
都是用这些碗和勺子吗?有没有可能,有人在你装粥之前,在碗或者勺子上涂了毒?
”赵承禄问。老王头想了想:“应该不会吧。我每天天不亮就来熬粥,粥熬好之后,
就把碗和勺子放在柜台后面,除了我和伙计,没人能接触到。而且,小顺来买粥的时候,
都是我亲手给他装的,没人能插手。”赵承禄又问:“小顺来买粥的时候,
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比如,有没有其他人跟着他?或者他有没有在粥铺里停留很久?
”“没有,”老王头说,“小顺每次来,都是急匆匆的,我给他装完粥,他就走了,
从来不在这儿停留。而且,他每次都是一个人来,没见过有人跟着他。”赵承禄点点头,
又在粥铺里转了转,没发现什么异常。
他心里越来越疑惑:凶手到底是怎么把鹤顶红放进张景堂的粥里的?回到巡捕房,
小李又带来了新的消息:“探长,我们比对了小瓷瓶上的指纹,
和张公馆里一个丫鬟的指纹对上了!那个丫鬟叫春桃。”“春桃?”赵承禄眼睛一亮,
“快把她带来!”没过多久,春桃被带到了巡捕房。她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
穿着一身粗布衣裳,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春桃,这个瓶子是你的吗?
”赵承禄把那个小瓷瓶放在她面前。春桃看到瓶子,脸色更白了,
嘴唇哆嗦着:“不、不是我的……我、我只是见过……”“在哪里见过?
”“在、在张老爷的书房里……”春桃的声音很小,“前几天,我去给张老爷送茶,
看到书桌上放着这个瓶子,里面装着红色的粉末。我当时觉得好奇,就拿起来看了看,
没想到……没想到会是毒药……”“你为什么要拿起来看?”赵承禄追问。
“我、我就是觉得瓶子好看,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春桃哭了起来,“探长,
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毒药,我没有害张老爷啊!”赵承禄看着她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他又问:“你还见过谁接触过这个瓶子?
”春桃想了想:“好像……好像张老爷的儿子张少峰见过。前几天,我看到张少峰进了书房,
手里拿着这个瓶子,不知道在干什么。”“张少峰?”赵承禄皱起眉头。他之前听刘福说过,
张景堂有个儿子,叫张少峰,二十多岁,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经常和一些狐朋狗友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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