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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先生和话匣子小姐正版

介雲轩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忙碌介雲轩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忙碌先生和话匣子小姐正版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周末无电车晃晃悠载着我去往城郊那座总在上映小众戏剧的“迷雾剧场”。窗外是流动的、灰蒙蒙的城市场钢筋水泥的丛林在冬日的薄霾里显得格外肃我缩在温暖的角百无聊赖地刷着手一段关于“人设变迁”的文字跃入眼帘:“我们终其一是否只是在不同的‘人称代词’间流浪?”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不是是一种遥远的、沉闷的共我关掉屏在车窗模糊的、略微扭曲的倒影仿佛看见了话...

主角:忙碌,介雲轩   更新:2025-09-29 03: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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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无事。电车晃晃悠悠,载着我去往城郊那座总在上映小众戏剧的“迷雾剧场”。

窗外是流动的、灰蒙蒙的城市场景,钢筋水泥的丛林在冬日的薄霾里显得格外肃杀。

我缩在温暖的角落,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一段关于“人设变迁”的文字跃入眼帘:“我们终其一生,

是否只是在不同的‘人称代词’间流浪?”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不是痛,

是一种遥远的、沉闷的共鸣。我关掉屏幕,在车窗模糊的、略微扭曲的倒影里,

仿佛看见了话匣子小姐的影子——不,或许是她所有影子的叠合,

是忧郁的、低谷的、回避的、阳光的、话匣的那个她,依次闪过,

最终凝固成一片安静的空白。一种强烈的倾诉欲攫住了我。我想,是时候了,

是时候把她的故事,从头到尾,细细地讲一遍了。其实,在成为话匣子小姐之前,

她有过另一个名字,一个更贴近她本质、仿佛与生俱来的名字——忧郁小姐。那时的她,

像一本装帧精美却不幸浸了水的诗集,字迹洇开,带着一丝无法晾晒干的、若有若无的潮气,

以及一种被误解的委屈。她的世界是低饱和度的,天空总是介于将雨未雨之间,

一种悬而未决的压抑。心情也常是灰蒙蒙的一片,像南方梅雨季的墙壁,

摸上去总有一层沁骨的凉。她并非不快乐,只是她的快乐比较纤细,比较内向,像含羞草,

轻轻一触便收拢了。遇见耐心先生,是一个纯粹的意外,

像一颗力道恰到好处的石子投入这潭过于安静的深水,漾开了圈圈始料未及的涟漪。

那是在一个大学城边缘的、略显陈旧却充满生命力的公共足球场。那是五月的一个傍晚,

夕阳像一位慷慨的画家,把暖金色的蜂蜜肆意泼洒在绿茵场上。

忧郁小姐习惯性地沿着球场锈红色的塑胶跑道散步,

耳机里放着无人听懂、也不需要人懂的后摇音乐,巨大的声场将她与喧闹的世界隔开。

她沉浸在自己的步伐与思绪里,像一艘沉默的潜水艇。直到一颗黑白相间、沾着草屑的足球,

带着清晰的破风之声,精准地、不容置疑地滚到她的脚边,

不轻不重地撞上了她的白色帆布鞋尖,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灰色印迹。运动,人群,汗水,

荷尔蒙,这些词汇都与她精心构筑的内心世界格格不入。她愣了一下,

低头看着那颗脏兮兮、却充满了生命张力的皮球,

像看着一个莽撞闯入禁地的、天真无邪的异类。

一个穿着被汗水浸透深蓝球衣的年轻男孩跑了过来,

带着微喘和一脸诚恳的、甚至有些笨拙的歉意停在她面前。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

脸颊因为运动泛着健康的红晕。“不好意思,同学!真没吓到你吧?都怪那帮小子,

脚法太臭了,回去得加练!”他挠了挠头发,眼睛亮晶晶的,

像被汗水仔细擦洗过的黑色宝石,里面没有丝毫杂质,

只有纯粹的抱歉和一点点看到陌生女孩的腼腆。忧郁小姐摇了摇头,沉默地弯腰捡起球,

递给他。她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下意识的疏离。就在他伸出手接过球的瞬间,

她却不知为何,下意识地没有立刻松手。他也没有用力去夺。

就那么一刹那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停滞,那颗足球在他们之间,在她与他微微触碰的指尖上,

悬停了。时间仿佛被拉长。他看着她,目光似乎穿透了她努力维持的平静表面,

触及了其下那片深沉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忧郁,忽然,

用一种非常自然的、不带任何评判意味的语气轻声问了一句:“你好像……有点不太开心?

”后来,耐心先生总爱把这次相遇归结为他那脚“命运的世界波”,在朋友们面前戏称,

是他这一脚,把她从那个过于密闭的、快要发霉的世界里“踢”了出来,

见到了陽光和更广阔的天地。忧郁小姐那时听着,只是微微地、真正地笑着,不反驳,

心里想,或许是吧,那真是命运最富戏剧性,也最温柔的一次安排。那颗足球,不是袭击,

是邀请。他们的恋爱,像一场循序渐进的、私人订制的足球教学,

充满了引导、陪伴、鼓励与无言的守护。耐心先生比忧郁小姐大两岁,是学长,

也自然而然地成了她生活与情感的“教练”和“导航”。他会带她去看他的训练和正式比赛,

让她坐在场边阴凉的长椅上,自己则像个耐心的导师,

笨拙又努力地给她讲解什么是“越位”,什么是“直接任意球”和“间接任意球”,

世界的逻辑分享给她;会在她面对繁复的学业选择或社团活动犹豫不决、陷入内耗的漩涡时,

拿出分析对手战术板的架势,帮她条分缕析地列出利弊SWOT,然后拍拍她的头,

用那种让人安心的语气说:“别怕,跟着你的感觉选,选错了也没关系,

有我呢”;更会在她周期性陷入情绪的低潮,沉默得像一座拒绝所有船只靠岸的孤岛时,

只是安静地坐在她身边,不追问,不安慰,只是存在,

稳稳地接住她所有无声的叹息、突然掉下的眼泪,以及那些连她自己都无法命名的悲伤。

他像球场上最可靠、最值得信赖的清道夫,冷静、专注,拥有惊人的预判能力,

总能提前洞察她情绪的突破点,并及时出现在最需要的位置进行补位、解围。在他的守护下,

忧郁小姐的世界,似乎真的开始一点点放晴,饱和度在缓慢提升。

那些内心潮湿的、长满青苔的角落,被他的耐心和陪伴,一点点烘干,温暖。

她开始期待每一次见面,开始在他进球后跟着其他人一起小声欢呼,开始觉得,

头顶那片常年介于将雨未雨的天空,或许真的可以透出持续而稳定的陽光。她甚至以为,

那个“忧郁”的代称,或许可以就此撕去。然而,

命运的转折有时比一次意外的、力量十足的射门更让人措手不及,也更无情。

那个特殊的、被载入史册的春天来了,一场席卷全球的疫情,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浓雾,

把所有人都封锁在了各自物理的方寸之地。忧郁小姐必须待在家里,

日子从多彩的、立体的校园图景,瞬间切换成循环播放的、单调的室内默片,

连背景音都消失了。她又回到了原点,开始对着窗外空无一人的、寂静得可怕的街道发呆。

窗外只有一棵掉了叶子、形态嶙峋的老树,她可以盯着那棵树、观察它枝条每天细微的变化,

看上整整一个下午。网络信号成了连接外界的唯一脆弱纽带,但冰冷的屏幕,像素化的面孔,

延迟的语音,似乎也冻结了情感的流通与温度。耐心先生依然竭尽全力地保持着他的耐心,

每天准时发来问候,分享网上有趣的笑话和视频,试图通过这根网线,

远程复制、粘贴过去的陪伴模式。可是,隔着屏幕,他的那些理性的建议和温暖的安慰,

像隔着厚厚的、模糊的玻璃呼喊,声音扭曲、失真,

再也无法真切地、有力地传入她那个再次变得密闭的世界深处。她的忧郁,

在缺乏真实接触和新鲜空气的密闭空间里,迅速发酵、膨胀,

变成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和陌生的沉重。她无力承载自己,也更无力回应他的期待。

他努力地想把她从那个“壳”里拉出来,她却不由自主地、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拖着,

往更深的、更黑暗的壳里缩去。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像藤蔓一样在两人之间无声地蔓延、滋长,缠绕住彼此的手脚。终于,

在一个和无数个昨天没有任何区别的、寻常得令人心碎的春末傍晚,

在一次长时间视频通话的静默之后,他看着她久久转向窗外、拒绝交流的侧脸,

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和一种认命般的平静,轻声说:“也许……我们暂时退一步,

回到朋友的位置,对彼此都比较好。”她看着屏幕上他眉眼间熟悉的轮廓,

此刻却蒙上了一层陌生的倦怠,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但一种奇异的、如释重负的、近乎残忍的轻松感也随之而来,

仿佛一直悬在头顶的刀终于落下。她听见自己异常平静、甚至有些空洞的声音说:“好。

”他们没有删除彼此的联系方式,仿佛那是一种过于决绝、需要巨大能量的仪式,

而他们都已精疲力尽。只是默契地、心照不宣地退回到了“朋友”的界限之后,

像两艘在浓雾中短暂交汇、互相鸣笛致意的船,在灯塔信号消失后,各自调整航向,

驶入了更疏远、更安全的平行航线。耐心先生偶尔还会点赞她的朋友圈动态,但不再评论。

那条象征着“过去时”的界线,被双方小心翼翼地、几乎是学术般地维护着,谁也没有勇气,

也似乎没有必要再越雷池一步。那个曾经因为她而存在的“耐心先生”的称谓,

在好友列表里,渐渐褪色,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名字。时间是最好的,也是最残酷的庸医。

它不能治愈所有伤口,不能解答所有困惑,但至少,它能用日复一日的琐碎,

让尖锐的疼痛变得麻木,让深刻的印记变得模糊。一年后,忧郁小姐,或者说,

尚未完全从忧郁底色中走出来的她,在试图重启的、仿佛劫后余生的校园生活里,

遇见了热情先生。彼时,她的状态,或许更准确地应该被称为“低谷小姐”。

那是一种比忧郁更无力的下坠感,是激情褪去后,面对废墟的茫然。

那是在校园里一条长长的、熟悉的、他们曾无数次走过的林荫道上,

香樟树的叶子经历了寒冬又焕发新生,遮天蔽日,绿意逼人。她正低着头,

近乎偏执地数着地上跳跃的、圆圆的光斑,像在过去那一年里,

数着那些沉闷的、重复的、看不到头的日子。

一个身影却像一阵毫无预兆的、热烈的、来自热带的海风,迎面而来,

不由分说地挡住了她的去路,也打断了她的计数。“嘿,又见面了!”他笑容灿烂,

毫不吝啬地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眼神里有种不容置疑的肯定和毫无阴霾的直率,

“天气这么好,别数蚂蚁了,一起去散散步吗?

”他总能找到各种看似合理又带着点蛮横的借口。她认得他,是同一级但不同专业的同学,

在几次线上小组作业中有过寥寥几次接触,他给人的感觉总是能量满满,

像一颗随时准备爆炸的小太阳。她还没想好如何得体地拒绝,他已经自然地转过身,

调整到和她一致的速度,和她并肩而行,仿佛这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他,就是热情先生。

他确实像一团行走的、不稳定的火焰,以燎原之势,

试图点燃她这片过于安静、甚至有些死气沉沉的草原。他们的关系,

是在无数次这样漫无目的、却又方向明确的校园散步中,迅速升温的。

他会突然从口袋里变魔术般掏出一颗水果硬糖,柠檬味、草莓味或者神秘的混合口味,

不由分说地塞进她手里,糖纸在树叶缝隙漏下的陽光里闪闪发光,

像一颗颗微型的宝石;会在一次愉快的交谈后挥手告别,她已经走出几步,他又突然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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