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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捞尸人三不捞完整版

谜影逐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黄河捞尸人三不捞完整版男女主角分别是男童新作者“谜影逐风”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们陈家守着黄河捞传了七祖训就三条:不捞红衣新不捞额生鳞片的男不捞腰间系铜钱的官我爸这三捞了就要出他捞了二十一次都没破过直到今天早河面上同时漂来三具尸一具穿着大红嫁衣的新一具额头盖着青黑色鳞片的男还有一具腰上拴着串铜钱的官袍男它们并排漂像约好了一我爸脸色一下就青“收拾东回”我没“你看河”黄河水正以一种肉眼可...

主角:男童,新娘   更新:2025-10-03 01:2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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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陈家守着黄河捞尸,传了七代。祖训就三条:不捞红衣新娘,不捞额生鳞片的男童,

不捞腰间系铜钱的官员。我爸说,这三样,捞了就要出事。他捞了二十年,一次都没破过戒。

直到今天早上。河面上同时漂来三具尸体。一具穿着大红嫁衣的新娘,

一具额头盖着青黑色鳞片的男童,还有一具腰上拴着串铜钱的官袍男人。它们并排漂着,

像约好了一样。我爸脸色一下就青了。“收拾东西,回去。”我没动。“爸,你看河面。

”黄河水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退。不是寻常枯水,是整条河床像被抽干了似的,

哗啦啦往下塌。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河底露出来了。全是棺材。密密麻麻的青铜棺材,

一具挤一具,从河头排到河尾。我爸嘴唇抖了抖。“完了……”02我叫陈河,

是陈家这一代唯一的捞尸人。其实我不该干这个。我爸原先是打算让我念书出去的。

可他老了,腰不行了,眼睛也花了。黄河这几年水怪事多,总得有人盯着。“你别碰那三条,

其他的能捞就捞。”我爸蹲在河坝上抽烟,手一直在抖。“爸,那三具尸一直没沉。

”我指着河心。那新娘、男童和官员,还浮在水面上。水都退光了,它们却悬在半空,

像是被什么托着。“邪性。”我爸掐了烟,“你爷说过,这种是来讨债的,不能沾。

”但我没法不沾。村里王老六跑过来,扑通就跪下了。“陈哥,求求你,

那穿红嫁衣的是我闺女……她才十九,不能就这么漂着啊!”我爸没吭声。又来了个女人,

哭得眼睛肿成桃:“陈大哥,那孩子是我儿子……他额头那不是鳞片,是胎记,胎记啊!

”最后来的是个穿西装的男人,开着辆我从来没见过的车。他递过来一个信封,厚厚的。

“老先生,那是我祖父。家里老人念旧,想让他入土为安。规矩我懂,您开个价。

”我爸看都没看那信封。“不是钱的事。”“那是?”“捞了,要死人的。

”西装男笑了:“老先生,这都什么年代了,您还信这些?”我爸突然站起来,

眼睛瞪得通红。“你懂个屁!这黄河底下多少冤魂,你数得清吗?你们这些人,

就知道钱钱钱,出了事谁扛?我扛!”他吼得太大声,咳嗽起来。那三具尸体还悬在空中,

一动不动。03我爸终究没扛住。不是为钱,是为王老六那句话。“陈哥,

我闺女……是让人害的!她不想穿这红嫁衣啊!”我爸回屋抽了半包烟,出来了。“陈河,

拿家伙。”我愣了一下:“爸,真捞?”“捞。”他咬着烟屁股,“但只捞新娘。其他两个,

谁爱捞谁捞。”我们上了小船,往河心划。越靠近,那三具尸就越清楚。

新娘的衣服红得刺眼,脸却白得像纸。男童额头上的鳞片泛着青光。

官员腰间的铜钱串足足有十二枚。我爸让我离远点,他自己钩住了新娘的衣带。

就在钩子碰到红衣的一瞬间,整个河床的棺材突然响了一声。“咔哒。

”像是所有棺材盖同时跳了一下。我爸手一抖,钩子脱了。那新娘突然睁开了眼睛。

没有瞳孔,全是眼白。她对着我爸,咧嘴笑了一下。04我爸差点从船上栽下去。

我赶紧扶住他。“爸!她笑了!”“我看见我爸一把抓住我胳膊,指甲掐进我肉里。

“别回头!划船!快!”我拼命往回划,桨都快抡断了。那笑声还在后面追着,

不是一个人的声音,像是成千上百个人在笑。上岸的时候我爸腿都软了,

直接跪在河滩上喘气。王老六冲过来:“我闺女呢?你们没捞上来?

”我爸抬头瞪他:“你那闺女怎么回事?死前穿的什么?

”王老六支支吾吾:“就、就是红嫁衣啊……”“放屁!”我爸猛地站起来,

“哪家姑娘淹死还穿着嫁衣?你说清楚,不然这尸我不捞了。

”王老六扑通又跪下了:“陈哥,我说实话……她是被卖给河神当新娘的!

”我和我爸都愣住了。“啥年代了还河神新娘?

”“村长说的……”王老六哭得鼻涕眼泪糊一脸,“今年收成不好,说是河神发怒,

要送个新娘平息怒火。抽签抽中我家闺女……她不肯,是自己跳河的!”河滩上突然安静了,

只剩下风声。那三具尸体还悬在河心,红衣新娘的袖子被风吹得飘起来,像在招手。

05第二天一早,我发现我爸不见了。工具少了一套,船也没了。我冲到河滩,

看见船已经快到河心了。我爸正在钩那具男童的尸体。“爸!别动那个!

”我爸回头看我一眼,手上没停:“这娃额头不是鳞片,是胎记沾了泥!他娘昨晚上吊了,

不能让孩子没娘又没尸!”钩子碰到男童的瞬间,河底棺材又响了。这次不是咔哒声,

是刮擦声,像指甲在挠棺材板。男童突然动了,抬手抓住我爸的钩子。我爸吓得松开手,

那钩子直接被拽进水里不见了。男童睁开眼睛,额头的“胎记”开始发光——那真是鳞片,

青黑色的,还会动。06我爸回来后就发烧了,躺在床上说胡话。

“全是棺材……他们在敲棺材板……要出来了……”我给他擦汗,发现他手腕上有个印子,

青黑色的,像被什么抓过。“爸,你手怎么了?”他猛地缩回手:“没事!别问!”晚上,

那个西装男又来了。这次他直接开价十万。“老先生,只要您捞我祖父上来,钱不是问题。

”我爸烧得迷迷糊糊,居然点头了。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拿着钱在数了。“爸!

你说了不捞官员的!”“铜钱……铜钱能镇邪……”他眼神发直,“有了钱,

咱们就能搬走了,离开这鬼地方……”07我们第三次出船,目标是那个系铜钱的官员。

这次河面平静得可怕,连风都没有。铜钱官员漂得最高,腰间的十二枚铜钱锈得发绿。

我爸钩得很顺利,尸体慢慢被拖向船边。就在尸体快要够到时,一串铜钱突然断裂,

十二枚铜钱叮叮当当全掉进河里。下一秒,河底所有棺材盖同时掀开。没有水花,没有声音,

只有棺材盖一具接一具翻开,露出黑乎乎的棺材内部。我爸僵在原地,

钩子“扑通”掉进河里。“完了……全完了……”那些棺材里,密密麻麻坐起来的,

全是穿着红嫁衣的新娘、额生鳞片的男童、腰间系铜钱的官员。它们同时转过头,看向我们。

我一把抢过我爸手里的竹竿,拼命往岸上划。船底擦过那些棺材盖,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那些东西没有追来,只是静静地坐在棺材里,朝我们这边看。成千上百双没有瞳孔的眼睛,

在昏暗的河面上闪着惨白的光。我爸瘫在船尾,

嘴里反复念叨:“铜钱断了……镇不住了……”上岸后他直接吐了,吐出来的全是黑水,

带着一股河底的腥臭味。08第二天,整个村子都知道了河底棺材的事。

村长带着人来找我爸:“老陈,你得想个办法,那些棺材万一漂上来……”我爸躺在床上,

手腕上的青黑色手印已经蔓延到了胳膊肘。“没办法了,铜钱线一断,什么都镇不住了。

”“可你是捞尸人啊!你们陈家祖上不是留了话吗?”我爸突然坐起来,

眼睛通红:“祖上还说三不捞呢!现在呢?三具全齐了!”屋里顿时没人说话了。

等人都走了,我爸把我叫到床边。“河子,爸活不长了。这手印……是那男童抓的。

”我掀开他袖子,倒吸一口冷气。青黑色已经蔓延到肩膀,皮肤下面好像有东西在蠕动。

“去找你三叔公,他知道怎么办。”09三叔公住在后山,快九十了,是陈家最老的捞尸人。

他听完我说的,叹了口气。“三具齐现,铜钱断,这是大凶之兆。你爸捞了不该捞的,

被标记了。”“有什么办法?”“只有一个办法。”三叔公的眼睛混浊得像黄河水,

“把三具尸首都捞上来,送回该去的地方。

”我愣住了:“可祖训说……”“祖训还说黄河不会干呢!”三叔公咳嗽起来,

“现在河床都见了,棺材都露了,还有什么祖训不祖训!”他从床底拖出一个铁箱子,

里面全是锈蚀的捞尸工具,最下面压着一本泛黄的本子。“这是陈家祖辈记的事,你拿去看。

记住,要捞尸,得在午夜涨潮时。只有那时候,河底的那些……东西才会回棺。

”10我翻开本子,第一页就写着:“咸丰三年,三尸同现,黄河断流三日,陈氏捞尸三人,

皆暴毙。”往后翻,几乎每隔几十年就有一次记录。

绪二十一年……”、“民国三十三年……”、“一九六四年……”最后一页写着:“三尸齐,

铜钱断,百棺开,大凶。”我手心全是汗。所以这不是第一次发生。

但为什么没人告诉过我们?11午夜,我独自划船出河。月亮惨白惨白地照在河床上,

那些打开的棺材像一张张黑乎乎的嘴。三具尸体还悬在原处,

但姿势变了——新娘的头抬起来了,男童的手指蜷着,官员的官袍鼓了起来,像充了气。

我按照三叔公教的,先撒了一把铜钱在船周,然后拿起特制的桃木钩。先钩新娘。

钩子碰到嫁衣的瞬间,河底棺材里传来呜咽声,像是有人在哭。新娘的尸体很轻,

像钩着一件空衣服。但拖到船边时,我突然看见她脖子上有掐痕。不是淹死的,

是被人掐死的。我手一抖,差点把她掉回河里。这时,男童的尸体突然转了个方向,

面朝着我。额头上的鳞片发出幽幽青光。官员的官袍鼓得更大了,

十二枚铜钱不知何时已经重新串好,在他腰间叮当作响。河底的哭声越来越响,

那些坐在棺材里的东西开始晃动。我加快动作,把新娘拖上船,又去钩男童。

男童比看上去重得多,钩子碰到他时,鳞片突然张开,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眼睛。

我吓得差点松手,但想起我爸发黑的手臂,还是咬牙把他拖了上来。最后是官员。

就在钩子碰到铜钱的瞬间,所有棺材里的哭声突然停了。整个河面死一般寂静。

官员的尸体轻得出奇,我轻轻一钩就过来了。但拖到船边时,

官袍突然瘪了下去——里面根本没有人,只有一套空衣服系着串铜钱。这时,

河底所有棺材里的东西同时站了起来。它们齐刷刷地转向我,然后开始爬出棺材,

朝我的船走来。我抡起桨就往回划,船底擦过河床的泥沙,发出刺耳的声响。

那些东西走得不快,但一步一步踩在干涸的河床上,发出沉闷的脚步声。回头瞥一眼,

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它们不是在走,是在漂。脚尖离地三寸,官袍下摆纹丝不动。

船猛地撞上岸边,我连滚带爬拖着三具“尸体”上岸。新娘轻得像一捧灰,男童重得拽不动,

那套官袍干脆散开了,铜钱叮叮当当滚了一地。12我爸看到我拖回来的东西,

脸色比死人还白。“空的……官袍是空的?”我喘着粗气点头:“捞上来就瘪了,里面没人。

”三叔公拄着拐杖过来,用棍子挑开官袍。十二枚铜钱散落在泥地里,突然自己跳动起来,

像被烧红的铁珠子。“坏了……”三叔公倒退两步,“这不是镇邪铜钱,是养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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