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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终结者是谁

懿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懿城的《虚空终结者是谁》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风裹着棱角锋利的沙像无数枚细小的钢针砸在玄烬脸她死死趴在半截坍塌的混凝土桥墩指节因过度用力攥着那根锈迹斑斑的钢管而泛出青白虎口处旧伤被震得隐隐作鼻腔里灌满了铁锈味与辐射尘混合的刺鼻气每一次吸气都像有细碎的刀片在刮擦喉咙黏膜 —— 这是 “赤瞳之灾” 这片废土留给所有幸存者的 “标配空气”,呛得人忍不住想咳却又不敢张生怕吸入更多致命的尘远处的地平线三颗暗红...

主角:铁妞,玄烬   更新:2025-10-03 06:3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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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裹着棱角锋利的沙砾,像无数枚细小的钢针砸在玄烬脸上。她死死趴在半截坍塌的混凝土桥墩后,指节因过度用力攥着那根锈迹斑斑的钢管而泛出青白色,虎口处旧伤被震得隐隐作痛。鼻腔里灌满了铁锈味与辐射尘混合的刺鼻气息,每一次吸气都像有细碎的刀片在刮擦喉咙黏膜 —— 这是 “赤瞳之灾” 后,这片废土留给所有幸存者的 “标配空气”,呛得人忍不住想咳嗽,却又不敢张嘴,生怕吸入更多致命的尘埃。

远处的地平线上,三颗暗红如凝血的太阳正缓缓沉入铅灰色的云层,将龟裂的荒原染成一片令人心悸的赭红色。那些曾经以 “钢铁丛林” 之名骄傲矗立的城市,如今只剩下高低错落的废墟骨架:歪斜的摩天楼断柱像裸露的肋骨,坍塌的立交桥扭曲成狰狞的铁网,破碎的玻璃残片在残阳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整座废墟群沉默地矗立在风沙里,活像一片巨型墓碑群。玄烬眯起眼,用袖口擦了擦被沙砾迷住的眼角,视线越过布满蛛网般裂缝的荒原,精准落在两公里外那处泛着微弱水光的洼地 —— 那是这片 “死亡禁区” 里仅存的、未被核辐射完全污染的水源,也是此刻所有挣扎求生的拾荒者,用命相搏的生死场。

“动作快点,玄烬!磨磨蹭蹭的,等那帮‘鬣狗’把水抢光,咱们这队人都得渴死在这儿!” 身后传来队长老疤粗哑的嗓音,他那只镶着铁皮的机械义肢在地面上敲出 “噔噔” 的沉闷声响,每一下都像砸在所有人紧绷的神经上。机械关节处还缠着几圈生锈的铁丝,那是上次对抗变异巨蜥时留下的损伤,至今没找到零件修复,动起来总带着 “滋滋” 的电流杂音。

玄烬没有回头,只是缓缓松开有些发麻的手指,露出掌心一道尚未愈合的伤口 —— 暗红色的痂皮下,淡紫色的辐射纹路像细小的毒蛇,正缓慢地朝着手腕蔓延。那是昨天在废墟深处搜寻罐头时,被半米长的变异蟑螂用甲壳划开的,当时她只用布条草草裹了裹,现在伤口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发硬,隐隐透着坏死的征兆。她属于 “拾骨者” 小队,一个由六个幸存者临时拼凑的团体,像这样为一口干净水、半块过期压缩饼干拼到断胳膊断腿,已经是她过去三年里,刻进骨髓的日常。

灾变发生时,玄烬才十三岁。直到现在,那些画面还会在每个深夜里将她惊醒:天空突然裂开的巨大血瞳状裂缝,暗红色的光从裂缝里溢出来,将整座城市染成诡异的血色;无数扭曲的黑影从裂缝中坠落,落地时化作浑身燃烧着幽紫色火焰的怪物,爪子能轻易撕开钢板,牙齿咬碎骨头的声音隔着几条街都能听见;父母把她塞进地下室的通风管道,父亲举着菜刀冲出去抵挡怪物,母亲趴在通风口外,最后留给她的眼神,是混杂着恐惧与决绝的温柔 —— 后来她才知道,那场灾难被幸存者们称为 “赤瞳之灾”,而那些怪物,人们叫它们 “虚空畸变体”。

三年过去,世界彻底变成了地狱。地磁场紊乱得让指南针转个不停,白天的温度能烤熟石头,夜晚却能冻裂钢铁;曾经的文明痕迹被风沙和辐射吞噬,超市货架上的罐头成了比黄金还珍贵的物资;变异生物在废墟里横行,从指甲盖大的毒蚂蚁,到三层楼高的巨蟒,每一步都可能踩进死亡陷阱;而最可怕的,永远是和她一样活着的人 —— 为了半瓶水,有人能捅死曾经并肩作战的队友;为了一件防辐射服,能把婴儿从母亲怀里抢走,扔进变异狗群里。道德、良知、亲情,在生存面前,都成了能随意丢弃的垃圾,背叛与杀戮,每天都在这片荒原上,以不同的方式上演。

“都准备好了吗?” 老疤从磨破边角的背包里掏出一把改装过的霰弹枪,枪身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划痕,枪管都有些变形,显然已经用了好几年。他把仅有的三发子弹塞进弹仓,“咔嗒” 一声上膛,声音在寂静的荒原上格外清晰,“等会儿我数到三,咱们就从侧面冲过去,能抢多少水是多少。记住,别恋战,拿到水就往东边的废墟跑,那边有咱们之前藏的避难所!”

玄烬点了点头,伸手解下背后的军用水壶 —— 壶身已经被弹片穿了个小洞,她用橡胶皮筋缠了好几圈才勉强不漏,里面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浑浊液体,还飘着几点黑色的杂质,这是她今天最后的救命水。她又摸了摸贴在胸口的口袋,里面藏着半块硬得像石头一样的压缩饼干,是昨天在一家废弃便利店的货架底层找到的,她舍不得吃,想留到实在撑不下去的时候再咬一口。

小队里的其他人也都在做最后的准备。瘦得像根麻杆的 “耗子” 正紧张地检查着他的电击棒,手指抖得厉害,电击棒的开关被他按得 “滋滋” 响,脸上满是藏不住的恐惧 —— 他上个月刚失去了弟弟,就是因为在抢水时慢了一步,被 “鬣狗” 小队的人打断了腿,扔在荒原上喂了变异秃鹫。皮肤黝黑的 “铁妞” 则扛着一把生锈的消防斧,斧刃上还沾着上次砍变异猪时的血渍,她眯着眼睛盯着远处的水源,眼神凶狠得像头被逼到绝境的母狼 —— 她的丈夫是个医生,灾变后为了救更多人,在临时医院里被感染了辐射病,死的时候,连一口干净水都没喝上。还有一对年轻的情侣,阿凯和小雅,他们是去年在废墟里认识的,阿凯以前是体育生,跑得快,能爬很高的楼;小雅会修收音机,偶尔能收到远处幸存者基地的信号。此刻,他们紧紧握着彼此的手,指节都泛白了,脸上带着一丝绝望的坚定 —— 他们还想活着,想找到传说中在海边的 “安全区”,想在那里,重新过上能好好睡觉的日子。

不远处,“鬣狗” 小队已经开始行动了。那是一支由十多个人组成的大型拾荒队,装备比他们好得多:不仅有三把霰弹枪,还有两把能连续射击的能量手枪,甚至有个人还背着一把改装弩。为首的是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刀疤从左眼眉骨划到下巴,看起来格外狰狞,人们都叫他 “刀哥”。此刻,“鬣狗” 小队正围着水源,和另一支只有四个人的小型拾荒队交上了火。枪声 “砰砰” 地响着,夹杂着惨叫声、金属碰撞声,还有水壶被打碎的 “哗啦” 声,那些声音在空旷的荒原上回荡,像一把把钝刀子,割着每个人的神经。

“一!二!三!冲!” 老疤低吼一声,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他率先从桥墩后面冲了出去,霰弹枪朝着 “鬣狗” 小队的侧面,“砰” 地喷出一道火舌。虽然没打中任何人,但也成功吸引了一部分人的注意力。

玄烬紧随其后,手里的钢管在她手中舞得虎虎生风。她的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六左右,但速度很快,动作也灵活得像只猫 —— 这是她在废墟里求生练就的本领。她知道,自己没有老疤的霰弹枪,没有铁妞的力气,只能靠速度和对地形的熟悉,在混乱中寻找机会。她贴着地面跑,尽量避开空旷的地方,沙子钻进她的鞋子里,磨得脚底生疼,但她不敢停下,只要慢一步,就可能被子弹打穿身体。

“妈的!有偷袭!”“鬣狗” 小队里有人发现了他们,一声怒喝划破空气。几道枪口立刻调转方向,黑色的枪口对准了正在冲锋的拾骨者小队,“砰砰” 的枪声瞬间响了起来。

“快躲!” 老疤眼疾手快,一把将玄烬扑倒在地。两人摔在沙砾堆里,玄烬的手肘被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疼。就在她抬头的瞬间,一颗子弹擦着她的头皮飞过,打在旁边的混凝土桥墩上,溅起一串火星,碎石子弹进她的衣领里,冰凉刺骨。

玄烬惊魂未定,刚想爬起来,就看到 “鬣狗” 小队的人已经冲了过来。刀哥手里拿着一把能量刀,刀身闪烁着幽蓝色的光芒,刀刃划过空气时,能听到轻微的 “嗡鸣” 声。他朝着老疤扑过去,能量刀带着风声,狠狠砍向老疤的肩膀。老疤赶紧举起霰弹枪格挡,“当” 的一声脆响,霰弹枪的枪身被能量刀砍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高温瞬间让枪身变得滚烫,老疤的手掌被烫得冒出白烟,但他死死攥着枪,没敢松手。

“耗子!用电击棒打他的腿!” 老疤大喊着,声音因为用力而有些变形。

耗子立刻反应过来,握着电击棒,猫着腰冲了上去。他趁着一个 “鬣狗” 队员转身的间隙,把带着 “滋滋” 电流的电击棒,狠狠戳在了那队员的膝盖上。那队员惨叫一声,身体瞬间抽搐起来,像个断了线的木偶,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但 “鬣狗” 小队的人实在太多了。不过几分钟,拾骨者小队就陷入了绝境。铁妞的消防斧被一把能量手枪打飞,斧头落在沙地里,滑出去老远;她的左臂上挨了一枪,鲜血瞬间染红了灰色的外套,顺着指尖滴在地上,在沙砾上晕开一小片暗红色;阿凯为了保护小雅,被刀哥一脚踹在胸口,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废弃的汽车外壳上,“咚” 的一声闷响,他捂着胸口爬起来,嘴角流出了暗红色的血;小雅尖叫着扑上去想帮阿凯,却被一个 “鬣狗” 队员抓住头发,狠狠甩在地上,后脑勺磕在石头上,瞬间晕了过去。

玄烬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钢管已经被能量刀砍断了一截,只剩下三十厘米左右的短棍;右臂上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深可见骨,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来,滴在沙地上,很快就被风吹干,留下一道暗红色的痕迹;她靠着一个废弃的汽车轮胎躲避攻击,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像压了块石头,每一次喘气都带着血腥味,体力在快速消耗,眼前开始出现轻微的发黑。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得撤退!” 老疤一边抵挡着刀哥的攻击,一边朝着其他人喊。他的机械义肢已经出现了故障,关节处 “滋滋” 地冒着火花,每动一下都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玄烬!你去抢水!你速度快,能从侧面绕过去!我们帮你掩护,你拿到水就跑,别管我们!”

玄烬咬了咬牙,牙齿咬破了嘴唇,尝到了血腥味。她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 如果再耗下去,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她深吸一口气,趁着刀哥再次挥刀的间隙,像只兔子一样,朝着水源的方向冲去。

水源旁边放着五个大水桶,都是以前建筑工地用的那种塑料桶,里面装满了清澈的水,阳光照在水面上,反射出细碎的光,那是他们梦寐以求的,能活下去的希望。

玄烬冲到水桶旁边,刚想弯腰抱起一个水桶,就感觉后背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烧红的铁棍砸了一下。她踉跄着往前扑了两步,摔倒在水桶旁边,水溅到她的脸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她回头一看,只见一个 “鬣狗” 队员正拿着一根手腕粗的铁棍,脸上带着狞笑,朝着她的后背,再次狠狠砸了过来。

玄烬来不及躲闪,只能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就在这时,老疤突然从旁边冲了过来,一把将那队员扑倒在地。他的霰弹枪已经没了子弹,就用枪托狠狠砸在那队员的头上,一下又一下,直到那队员的脑袋流出了血,不再动弹。老疤喘着粗气,把霰弹枪顶在那队员的胸口,似乎还不解气,又补了两下。

“快,玄烬,拿水!” 老疤拉起玄烬,把一个装满水的水桶塞到她手里。水桶很沉,玄烬几乎抓不住,老疤又帮她把水桶绑在背上,“我帮你挡住他们,你往东边跑,记住,一定要活下去!”

玄烬看着老疤,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汗水和鲜血,分不清哪里是汗,哪里是血;机械义肢的铁皮已经翘了起来,露出里面的电线;他的胸口有一道很深的伤口,鲜血正从伤口里往外渗,把他的衣服都浸湿了。她知道,老疤这是在牺牲自己,为她争取逃跑的时间。

“队长,我不能丢下你!要走一起走!” 玄烬的声音有些哽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掉下来 —— 在这片废土上,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别废话!” 老疤猛地推了她一把,力气大得让她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找到安全区,才有机会报仇!你要是现在死了,我和兄弟们的牺牲,就都白费了!”

说完,老疤转身朝着 “鬣狗” 小队冲了过去。他手里的霰弹枪已经成了废铁,就用枪身当作武器,朝着最近的一个 “鬣狗” 队员砸去。那队员躲闪不及,被砸中了脑袋,倒在地上。但很快,其他 “鬣狗” 队员就围了上来,好几把枪对准了老疤。

玄烬咬着牙,含着眼泪,转身朝着东边的废墟跑去。她能听到身后传来老疤的惨叫声,能听到 “鬣狗” 小队的人在大喊着 “别让那个小丫头跑了”,能听到枪声和金属碰撞声,但她不敢回头,也不能回头 —— 她知道,只要自己跑快一点,再快一点,老疤的牺牲就不算白费。

她跑了很久,直到身后的声音被风沙吞没,才敢停下来。她靠在一面断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背的伤口因为奔跑而裂开,剧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她伸手摸了摸背上的水桶,还好,水桶没破,水还在。这是老疤用生命换来的水,是他们所有人的希望。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玄烬瞬间握紧了手里的短棍,警惕地回头 —— 只见耗子、铁妞,还有抱着小雅的阿凯,正朝着她跑来。他们的身上都带着伤,耗子的胳膊被划了一道口子,铁妞的左臂还在流血,阿凯的脸上沾着灰尘和血迹,小雅还没醒,脸色苍白得像纸。

“玄烬,你没事吧?” 铁妞跑过来,一把抓住玄烬的手臂,她的手因为失血而有些冰凉,但眼神里满是关切。

玄烬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我没事,队长他……”

提到老疤,所有人都沉默了。耗子低着头,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肩膀微微颤抖着:“队长为了掩护我们…… 被刀哥用能量刀刺穿了胸口…… 我们想把他带出来,但‘鬣狗’的人追得太紧,只能…… 只能先跑了……”

小雅在阿凯的怀里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听到老疤的消息,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却不敢哭出声,只能咬着嘴唇,肩膀一抽一抽的。阿凯紧紧抱着小雅,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无助 —— 他恨自己没本事,保护不了小雅,也保护不了队长。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铁妞打破了沉默。她看着手里空荡荡的消防斧,又看了看周围荒凉的废墟,风沙吹过,卷起地上的碎石子,打在断墙上,发出 “叮叮当当” 的声音,“我们失去了队长,只剩下这一桶水,弹药也没了,接下来怎么活下去?”

所有人都陷入了迷茫。没有了老疤的带领,他们就像一群失去了头狼的羊;没有了弹药和食物,他们连对抗一只变异狗都困难;而 “鬣狗” 小队肯定不会放过他们,说不定现在正在到处找他们。在这片危险的荒原上,他们随时都可能丧命,像路边的野草一样,被风沙掩埋。

玄烬看着背上的水桶,又看了看身边的队友 —— 耗子还在发抖,铁妞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阿凯紧紧护着小雅,他们的眼神里,除了绝望,还有一丝对活下去的渴望。她深吸一口气,把短棍握得更紧了,声音虽然不大,却异常坚定:“我们不能放弃。队长用生命换来了这桶水,我们要是现在死了,就是对不起他。”

她顿了顿,指了指东边的废墟:“老疤说过,那边有我们藏的避难所,里面应该还有一些压缩饼干和弹药。我们先去避难所,等小雅好一点,再想办法找新的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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