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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发烧头疼了白加黑是不是可以不吃了

靓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不再发烧头疼了白加黑是不是可以不吃了》是作者“靓戈”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秦玉崔觉先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城中村的是浸透了水汽的霉味和永远无法真正沉下去的喧秦玉蜷缩在“咯吱”作响的木板床后背清晰地感受到垫被那条断裂的床板的棱硬邦邦地硌着骨空气湿漉漉、沉甸甸带着一股子陈年木头腐朽和劣质烟草混合的怪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一块湿冷的抹窗帘是一块洗得发灰、发硬、边缘脱线的破根本遮不住外面那个疯狂世界的霓虹光对面那栋待拆的破楼一个巨大无比、血红色的“拆”像一个永...

主角:秦玉,崔觉先   更新:2025-10-06 01:4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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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村的夜,是浸透了水汽的霉味和永远无法真正沉下去的喧嚣。

秦玉蜷缩在“咯吱”作响的木板床上,后背清晰地感受到垫被下,那条断裂的床板的棱角,硬邦邦地硌着骨头。

空气湿漉漉、沉甸甸的,带着一股子陈年木头腐朽和劣质烟草混合的怪味,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一块湿冷的抹布。

窗帘是一块洗得发灰、发硬、边缘脱线的破布,根本遮不住外面那个疯狂世界的霓虹光影。

对面那栋待拆的破楼上,一个巨大无比、血红色的“拆”字,像一个永不愈合的狰狞的伤口,随着电流“滋滋”轻响,一明,一灭……一明,一灭……把整个斗室,连同秦玉那张被生活反复捶打过的脸,都染上了一层诡异的、跳动着的猩红色。

秦玉摊开手掌,那部女儿淘汰下来的旧老人机,外壳磨得露出了塑料底子,此刻正躺在他的掌心。

幽蓝的屏幕光,是这污浊暗室里,唯一一点冰冷清醒的光源。

屏幕上孤零零地显示着一行数字:73.00。

小数点后面那两个零,此刻显得格外扎眼,带着一种无声的嘲讽。

七十三块!

这就是他全部的家当!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绝望,猛地从胃里翻涌上来,死死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几乎窒息!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粗暴的敲门声。

“秦玉!

滚出来!

知道你躲在里面!”

是房东老王那破锣般的嗓子,带着一股酒气和蛮横。

“欠了三个月房租,还跟老子装死?

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人把你那点破烂全扔出去!”

秦玉身体一僵,呼吸瞬间屏住。

黑暗中,他攥紧了那部旧手机,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门外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还有金属棍棒拖拽过水泥地的刺耳刮擦声。

老王不是一个人来的。

冷汗,悄无声息地从他额角滑落。

他不能出声,甚至不能大声呼吸。

这一刻,他像被堵在死胡同里的野狗,连龇牙都显得可笑。

“妈的,没声?

给老子踹开!”

重重一脚踹在薄薄的木门上,整扇门都在震颤,灰尘簌簌落下。

门锁发出痛苦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崩裂。

秦玉的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

他猛地扫视这间除了床和旧纸箱几乎一无所有的出租屋,无处可藏。

若被拖出去,就是彻彻底底的羞辱。

女儿明天的补习费……甚至比那更遥远的未来,都将在这一脚之下化为齑粉。

就在第二脚更重的踹击即将落下时,楼下忽然传来一声怒吼:“王老五!

你他妈大晚上吵什么吵!

还让不让人睡了!”

是隔壁栋的暴脾气老李。

门外的动作戛然而止。

老王似乎骂骂咧咧了几句什么,最终,脚步声不情愿地远去了。

“操……算你小子走运……明天!

明天再不交钱,老子把你剁了喂狗!”

威胁的声音逐渐消失在楼梯口。

秦玉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浑身虚脱,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短暂的喘息之后,是更深重的屈辱。

他曾经一句话能让无数人战战兢兢,如今却连一个醉醺醺的包租公都能将他逼至如此绝境!

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老人机,那粗糙冰冷的塑料外壳,机身侧边一道深刻的划痕,猛地刺痛了他的指尖:三年前那个下午,所有刻意封存的狼狈、屈辱和震耳欲聋的崩塌声,随着这道划痕,如同决堤的洪水,咆哮着冲开了他记忆的闸门……省府大院那间办公室,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泼洒进来,亮得刺眼。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红木家具特有的沉郁香气,还有一缕若有若无的、权力场中特有的紧张气息。

文件被粗暴地摔在宽大锃亮的红木办公台上的闷响,像一颗炸弹在他的耳边爆炸一样!

“……秦玉同志!

你看看!

你自己好好看看!

这举报信上白纸黑字写的什么!”

坐在宽大办公桌后面的人,脸孔隐在刺目的逆光里,只剩下一个模糊而威严的轮廓,声音不高,却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剜在秦玉的心尖上。

“作风问题!

经济问题!

证据链清晰!

组织培养你这么多年,就是让你搞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你的党性呢?

原则呢?”

“领导!

这是诬陷!

彻头彻尾的诬陷!”

秦玉猛地挺首了脊背,像一根被绷到极限的弹簧,单眼皮下的小眼睛,因为激愤而灼灼发亮,死死盯着那片模糊的光影,“我秦玉行得端,坐得正!

这些所谓的‘证据’,根本经不起推敲!

是有人……够了!”

桌后的人影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盖“叮当”作响,那声音冷酷地截断了他所有的申辩,“组织决定,是经过慎重考虑的!

这是给你最后的体面!

签了它!”

一只保养得极好的手,从光晕里伸出来,带着不可拒绝的霸气,将一份薄薄的、印着红头的文件“啪”的一声,重重拍在秦玉面前的桌面上。

那雪白的纸张,在刺目的阳光下,白得晃眼,像一张催命符。

秦玉的视线,牢牢地钉在文件抬头的几个黑色大字上:《辞职申请》。

那字迹仿佛活了过来,扭曲着,嘲笑着……他浑身的血液顿时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成了冰碴子!

他猛地抬眼,越过办公桌,越过那片令人窒息的光影,看到办公室角落的沙发上,一个微胖的身影安静地坐着,手里端着一杯茶,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脸。

但秦玉认得那姿态,那轮廓:崔觉先!

他在省委党校的同班同学,私下里被他们戏称为“白骨精”的是崔觉先!

他就那么坐着,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甚至没有朝他这边投来一瞥!

那一刻,秦玉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捏住了,揉得粉碎!

原来如此……原来刀子,是从这里捅进来的!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又被秦玉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咽了回去!

秦玉伸出颤抖的手,拿起桌上那支冰冷的签字笔,笔尖悬在纸页上方,像有千斤重。

那支笔,他曾经用它批阅过多少文件,签署过多少决定,此刻却要用来亲手埋葬自己的前途、尊严和半生的努力!

每一笔落下,都像是在自己的心口剜肉!

当他终于签下那个曾经代表身份和荣耀的名字时,指尖用力过度,狠狠戳破了纸面,笔尖在纸上划开一道丑陋的裂痕,就像他此刻被彻底撕碎的人生!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光洁的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他几乎是踉跄着冲出那间弥漫着权力和背叛气息的办公室……身后,仿佛还残留着崔觉先那杯热茶袅袅升起的无声嘲讽……“嗡嗡…嗡嗡嗡…”老人机在掌心持续地、固执地震动起来,像一只不知疲倦的毒虫,硬生生将秦玉从冰冷彻骨的回忆深渊里,拽了出来。

屏幕上,那个他再熟悉不过、此刻却带着沉重压力的名字跳动着:玉怡跳动着。

秦玉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腔里那股沉甸甸的霉味和屈辱感混杂着,让他喉咙发紧。

他用力按下接听键,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爸……”女儿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清亮依旧,却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小心翼翼的灰,“那个……补习班的费用……老师说,最迟明天中午前要交齐了。”

女儿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哽在了喉咙里,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恳求和无法掩饰的窘迫。

“两千……两千块……”秦玉握着电话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手指因用力而微微颤抖,捏得那部旧老人机的外壳都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好几次,每一次滚动都牵扯着胸腔深处一阵尖锐的痛楚,像是无数细小的玻璃碴子在来回搅动。

两千块!

这个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秦玉的心口上!

就在刚才,他还为那七十三块余额感到屈辱……现在,两千块像一座大山,轰然压下来,把他仅存的那点可怜的尊严,彻底碾进了烂泥里!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想安慰女儿,想做出承诺,可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大团浸了水的棉花,又沉又涩,除了几声压抑的、不成调的怪音从齿缝里硬挤出来,他一个字也吐不出。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只有细微的电流声在“滋滋”作响……那沉默像无声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秦玉早己千疮百孔的心尖上。

他能想象到女儿此刻的表情,那双酷似她妈妈的眼睛里,一定盛满了失望和难过!

这沉默,比任何责备都更让他无地自容!

“嗯!”

终于,秦玉极其艰难地从喉咙深处,硬生生地挤出一个含混的音节,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爸……爸知道了!

放心,明天……明天爸给你!”

每一个字都耗尽了力气。

电话被那头轻轻挂断,“嘟嘟”的忙音在狭小潮湿的房间里空洞地回响,一下一下敲打着秦玉的每一根神经。

他维持着接电话的姿势,僵首地坐在床沿,仿佛一尊失去所有支撑的泥塑……窗外,那个巨大的、血红的“彩”字霓虹,依旧在不依不饶地闪烁,把那点幽蓝的手机屏幕光彻底吞没。

红光无情地泼洒在秦玉的脸上,映照出他深陷的眼窝,紧抿的嘴角,还有那双曾经锐利、如今只剩下茫然和巨大空洞的眼睛。

那红光里,似乎还残留着三年前省府办公室里那刺目的阳光,还有崔觉先模糊不清却如烙印般的身影……不行!

不能这样下去!

一股混杂着绝望、不甘和父亲责任的巨大力量,猛地从他身体深处觉醒!

他像一头被逼到悬崖边的困兽,猛地从床沿弹了起来!

动作太猛,腐朽的床板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惨叫!

他赤着脚,踩在冰冷潮湿、带着烦人的黏腻感的水泥地上,几步冲到墙角那个蒙着厚厚灰尘的旧纸箱前。

纸箱里堆叠着他仅存的家当,大多是些不值钱又舍不得扔的旧物。

他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疯狂,双手在里面急切地翻找、刨动着。

手指被箱子边缘翘起的硬纸板划破了,渗出血珠,他也浑然不觉。

旧衣物、几本发黄的书、一沓沓按照日期顺序码放得整整齐齐的旧报纸……这些都曾经是他生活的一部分,如今却散发着陈腐的气息。

终于!

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硬质的、带着熟悉纹理的物体!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它从一堆杂物的最底层抽了出来。

那是一个半旧的棕色牛皮提包,样式早己过时,边缘和提手处磨损得露出了里面浅色的皮茬,金属搭扣也失去了光泽,显得黯淡而疲惫。

但秦玉的动作却轻柔得不可思议,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一般,他粗糙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颤抖,缓缓抚过提包表面那些深深浅浅的划痕。

这个包,是女儿玉怡考上省重点高中那一年,用她攒了好久的零花钱和压岁钱买的。

那时,孩子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一点小得意:“爸!

送你一个新包!

你那旧的都破得不成样子啦,你可是‘秦处’,得注意形象!”

小姑娘清脆的声音,那份纯粹的喜悦和骄傲,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那时他还是“秦处”,女儿眼里的父亲,是山,是依靠。

而现在……这包成了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值钱”物件,成了他卖掉给女儿换补习费的东西!

巨大的屈辱感再次排山倒海般袭来,几乎将他淹没……他猛地闭上眼,用力甩了甩头,仿佛要把那份酸楚甩出去。

卖了它!

只有这个办法了!

心底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嘶吼。

秦玉咬紧牙关,腮帮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他不再犹豫,用一块还算干净的旧布,开始近乎自虐般地用力擦拭提包上的灰尘。

他擦得那么用力,那么专注,仿佛要把上面承载的所有过往荣光和此刻的狼狈不堪,都一并擦掉。

擦完,他仔细地把提包夹在腋下,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悲壮,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散架的破木门。

门外的走廊更是狭窄、逼仄,弥漫着油烟、汗臭和劣质香水的混合气味,令人作呕。

昏暗的声控灯,在他脚步踏出时闪烁了几下,挣扎着亮起一点昏黄的光,勉强照亮脚下油腻、湿滑的水泥台阶。

在他刚走下两级台阶时,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

昏暗中,一个穿着廉价保安制服的身影正走上来,手里拎着一串“叮当”作响的钥匙,正是负责这栋楼的保安小邓。

小邓抬头看见秦玉,脚步顿了一下,脸上立刻堆起一个过分热情,甚至带着一点谄媚的笑容。

“哟!

秦哥!

这么晚还出去啊?”

小邓的声音在狭窄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响亮,他眯着眼睛,视线飞快地扫过秦玉紧紧夹在腋下的那个半旧提包,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了然和探究。

那目光像针一样,让秦玉觉得腋下的包此刻变得滚烫。

秦玉脚步没停,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喉咙里含糊地应了一声:“嗯,办点事!”

声音干涩紧绷,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令人窒息的目光。

两人在狭窄的楼梯拐角处擦肩而过,就在错身而过的一瞬间,小邓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压低了声音,语气带着点故作神秘的亲昵:“对了!

秦哥,这两天……好像有人在打听你住哪层哪户呢!

看着……眼生得很,不像咱这片儿的!”

他一边说,一边状似无意地又瞥了一眼那个提包。

秦玉的心猛地一沉!

打听他?

谁会打听一个住在城中村最底层、穷得只剩七十三块的落魄前公务员?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脊梁骨!

他夹着提包的手臂下意识地收得更紧了,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小邓那带着试探的目光,只是脚步更快地向下走去,几乎是逃离一般,冲出了那栋散发着霉味和窥探气息的筒子楼。

扑面而来的,是城中村夜晚特有的繁华。

巷道狭窄得仅容两三人并行,头顶是密密麻麻、如同蛛网般纠缠交错的电线,晾晒的衣服湿漉漉地低垂着,不时滴下冰凉的水珠。

各种廉价小吃摊的油烟味、劣质音响震耳欲聋的流行歌曲、小贩声嘶力竭的叫卖、孩童的哭闹、醉汉的呓语……各种声音和气味……粗暴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巨大的、令人头晕目眩的声浪热流,将人紧紧裹挟其中!

脚下是永远湿滑、黏腻的地面,混杂着油污、污水和说不清的垃圾,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又无比艰难。

巨大的“彩”字霓虹,在头顶和远处的高楼上闪烁着,把每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的脸,都映照得光怪陆离,如同行走在末世的光影里!

秦玉低着头,像一条急于游回深水区的鱼,在拥挤喧嚣的人流中艰难地穿行。

腋下那个提包此刻变得无比沉重,每一次与人轻微的碰撞都让他心惊肉跳。

他只想快点走到巷子口,那里有一家还算有点规模的二手奢侈品回收店。

小邓的话像魔咒一样,在他的脑子里盘旋:谁在打听他?

是过去的阴影?

还是新的麻烦?

冷汗悄悄浸湿了他单薄衬衫的后背,紧贴着皮肤,带来一阵阵黏腻的寒意!

终于,巷口那家闪烁着俗气霓虹灯牌的“名品汇”回收店就在眼前了!

那灯光在污浊的夜色里,像一块廉价的宝石。

秦玉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脚步加快,几乎要跑起来!

只要把这包换成钱,明天女儿的费用就有着落了!

这个念头支撑着他,暂时压下了心头的惊悸。

在秦玉离店门口那两盏惨白日光灯的光晕,只差几步之遥时,异变陡生!

旁边一条更黑、更窄的岔巷口,一个高大的黑影一步跨了出来!

动作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一瞬间就横亘在秦玉的面前,精准地堵死了他的去路。

秦玉猝不及防,差点一头撞上去!

他猛地刹住脚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那人逆着巷口透进来的微弱光线,面目完全隐没在深重的阴影里,只有高大的轮廓带着一种无声的压迫感,像一堵突然出现的、冰冷的墙……“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脆响!

一道刺目的白光,在那人抬起的手边猛地爆开!

如同暗夜里,炸开一道无声的闪电,瞬间将秦玉那张写满惊愕和苍白的脸,映照得纤毫毕现!

白光刺得他眼睛生疼,瞳孔骤然收缩!

是相机!

有人在拍他!

在这白光亮起的同一刹那,他紧紧攥在手里的那部旧老人机,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闪光彻底惊醒,猛然在他掌心剧烈地震动起来!

嗡嗡嗡……嗡嗡嗡……震动声短促、疯狂,带着一种尖锐的警示意味!

这震动和刚才女儿来电的震动完全不同!

这是……紧急呼叫?

还是某种警报?

秦玉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彻底冻结!

他像被施了定身咒,僵立在原地,腋下的提包沉重得几乎要脱手坠地!

眼前是刺目的白光残留的灼烧感,耳边是老人机疯狂催命般的震动嗡鸣,面前是那个堵死前路、散发着冰冷威胁气息的模糊黑影!

秦玉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心脏在死寂的胸腔里,沉重而绝望地撞击着肋骨……咚!

咚!

咚!

谁?

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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