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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放弃高薪工作

胖坑大侠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胖坑大侠”的言情小《为爱放弃高薪工作》作品已完主人公:沈卷卷周星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卷卷第一次走进那家七天连锁酒店前台姑娘头都没房间在四走廊地毯上有来历不明的污空气里飘着消毒水和廉价香精混合的味她推开408的周星星已经在正背对着她整理窗帘——那窗帘太露出一截明晃晃的窗外是隔壁商场的水泥“来了?”他转过笑得有些局卷卷嗯了一把包放在椅子椅子是那种人造革边缘已经开露出里面发黄的海这是他们的第三次见第一次是在附近的公...

主角:沈卷卷,周星星   更新:2025-10-09 17:4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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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卷第一次走进那家七天连锁酒店时,前台姑娘头都没抬。房间在四楼,

走廊地毯上有来历不明的污渍,空气里飘着消毒水和廉价香精混合的味道。

她推开408的门,周星星已经在了,正背对着她整理窗帘——那窗帘太短,

露出一截明晃晃的窗,窗外是隔壁商场的水泥墙。“来了?”他转过身,笑得有些局促。

卷卷嗯了一声,把包放在椅子上。椅子是那种人造革的,边缘已经开裂,

露出里面发黄的海绵。这是他们的第三次见面。第一次是在附近的公园长椅上,

坐了二十分钟,说了不到十句话。第二次在快餐店,他给她点了杯可乐,

冰块化完了她也没喝完。今天是第三次,直接来了这里。五十五岁的卷卷,其貌不扬,

身材发福,皮肤是常年劳作晒出的黝黑。她脱下外套时动作有些迟缓,

生怕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这件针织衫是昨天特意买的,最大码,还是绷在了身上。

周星星也不年轻了,头顶稀疏,肚腩凸出,旧夹克的袖口已经磨得发亮。

但他看她脱外套的眼神很专注,像是欣赏什么珍贵的事物。“这周第五次了。”卷卷说,

不知是陈述还是感叹。“嫌多?”周星星走过来,手轻轻放在她腰上。那地方软绵绵的,

像发酵过度的面团。卷卷摇头:“就是觉得...挺疯狂的。”是啊,疯狂。

用附近的人摇一摇匹配上时,她正准备卸载那个APP。头像闪动,

一个同样不再年轻的男人发来问候:“也睡不着?”寒暄不过十句,

两个寂寞的灵魂就敲定了这次双向奔赴。第一次来这里时,卷卷紧张得手心出汗。

周星星倒是熟练,从前台拿卡到进房间关门,一气呵成。那天下午,

阳光透过那截短窗帘照进来,在床单上投下一块晃眼的光斑。他们在那块光斑里做爱,

动作生疏得像两个初学者。结束后,卷卷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渍看。那水渍的形状像一只飞鸟。

“我丈夫去世七年了。”她突然说。周星星侧过身:“我离婚十年。”这就是全部的交待了。

此刻,第五次,他们已经熟悉彼此的身体就像熟悉自己那具同样开始腐朽的躯壳。

周星星知道卷卷左边膝盖不好,动作时会小心避开;卷卷知道周星星后背有旧伤,

会用手掌轻轻托着。结束后,卷卷照例先洗澡。热水哗哗地冲下来,

她在水声里仔细听外面的动静——周星星在哼歌,走调走得厉害。她突然想笑,嘴角刚扬起,

又压下去了。出来时,周星星已经穿好衣服,正坐在床边看手机。“今晚有雨。”他说,

眼睛还盯着屏幕。卷卷擦着头发:“嗯,我带了伞。”沉默在房间里蔓延,但不算难堪。

这种沉默是他们熟悉的,像旧毛衣,虽然起球,但贴身。“我第一次见你,没想到会这样。

”卷卷突然说。周星星放下手机:“以为我是骗子?”“以为你比我年轻。”卷卷实话实说,

“头像看着像四十出头。”“那是我十年前的照。”周星星笑了,眼角的皱纹堆叠起来,

“你呢?我以为是个胖大妈,结果还真是。”这话要是放在二十年前,卷卷会生气。

但现在她只是耸耸肩:“货不对板,现在退货还来得及。”“不退。”周星星说,“拆封了,

不退。”他们一起笑了。笑声在狭小的房间里碰撞,给这个廉价的钟点房添了点温度。

穿鞋时,卷卷的鞋带断了。她盯着那截断掉的鞋带,突然就愣住了。“怎么了?”周星星问。

“这鞋是我女儿买的。”卷卷说,“三年前。”她很少提起家人。周星星知道她有个女儿,

但不知道细节。此刻,看着那双已经磨损严重的鞋和断掉的鞋带,他突然意识到,

卷卷的生活里有很多这样的细节——用旧的东西,断掉的关系,逝去的时间。

“我去给你买双新的。”他说。卷卷摇头:“不用,系个结还能穿。

”但她系鞋带的动作很笨拙,手指粗胖,不听使唤。周星星蹲下身,接过那两根断掉的鞋带。

他的手指也不灵活了,关节粗大,指甲泛黄。他笨拙地打着结,试图把断掉的部分连接起来。

卷卷看着他头顶稀疏的头发,突然伸手摸了摸。周星星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继续。

“我前妻从来不许我蹲下系鞋带。”他说,声音很轻,“她说这样没出息。

”“我丈夫倒是经常给我系鞋带。”卷卷说,“但他系得太紧,总是勒脚。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断掉的鞋带勉强接上了,留下一个难看的结。走出酒店时,

天果然下起了雨。卷卷从包里拿出伞——一把很小的折叠伞,撑开只够一个人用。

周星星说:“我去坐地铁。”卷卷犹豫了一下:“一起打吧,送你到地铁口。

”他们挤在那把小伞下,胳膊贴着胳膊。卷卷能闻到周星星身上酒店香皂的味道,

混着他自己的汗味。这种气味很奇怪,不香,但让人安心。“明天还来吗?”走到地铁口时,

周星星问。卷卷收起伞:“天天来,像上班一样。”“那后天呢?”“也来。”周星星笑了,

雨水打湿了他的肩头:“那大后天?”“来,都来。”卷卷也笑了,“直到我们腻了为止。

”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不说喜欢,不说爱,只说“直到腻了为止”。

好像这样就能轻松点,随时可以抽身离开。但卷卷知道不是这样的。第三次见面那天,

她在家试了五件衣服才出门。女儿打来视频电话,她慌慌张张地挂断,说自己要去跳广场舞。

撒谎时心跳得厉害,像回到了少女时代。周星星也知道不是。他每次都会提前半小时到,

把房间稍微整理一下,把窗帘拉得整齐点。还会自带一条干净毛巾,

因为卷卷说酒店的毛巾有味道。这些细节他们彼此心照不宣,但谁也不说破。雨越下越大了。

卷卷看着周星星走进地铁站,背影很快消失在楼梯尽头。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才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家是那种老式小区的一居室,丈夫去世后她就一个人住。

女儿嫁到了外地,一年回来一次。房间里堆满了杂物,但整洁——太整洁了,

整洁得没有生气。卷卷脱下那双鞋带断掉的鞋,仔细放在鞋柜里。然后她走到镜子前,

看着里面的自己:五十五岁,其貌不扬,身材发福,皮肤黝黑。

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年女人。但就是这样的她,每周五天,在廉价的连锁酒店里,

和一个同样普通的男人约会。她伸手摸了摸镜子里的自己,指尖冰凉。第二天,

他们又去了那家七天连锁。这次是406房间,窗帘一样短,床单上一样有消毒水的味道。

“我女儿要回来了。”卷卷突然说。周星星正在脱外套,动作停住了:“什么时候?

”“下个月。”卷卷说,“可能要住一阵子。”“哦。”周星星把外套挂好,

“那...”“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卷卷快速地说,“或者减少次数。”周星星点点头,

没说话。这天他们做爱时格外沉默。结束后,卷卷没有立刻去洗澡,而是靠在周星星怀里。

他的胸膛不算厚实,甚至有些瘦削,但足够温暖。“我从来没问过你,”卷卷说,

“你是做什么的?”“会计。”周星星说,“退休三年了。”“我以前是纺织厂女工。

”卷卷说,“厂子倒闭后,做过保洁,当过保姆。”“我知道。”周星星说。

卷卷抬头:“你怎么知道?”“你的手。”他握住她的手,“一看就是做过很多活的手。

”卷卷的手确实粗糙,指节粗大,掌心有茧。这双手纺过纱,擦过地,洗过无数碗盘,

也抚摸过周星星不再年轻的身体。“嫌弃吗?”她问。周星星没回答,

只是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些。那天他们破天荒地待满了四个小时,

直到前台打电话来提醒时间到了。窗外天色渐暗,城市的灯光一盏盏亮起。

“我带你去个地方。”周星星突然说。他带卷卷去了江边。不是风景多好的那段,

而是下游一个废弃的码头。水泥墩子歪歪斜斜地立着,水面漂浮着杂物,

但对岸的霓虹灯映在水里,竟也有种破碎的美。“我小时候常来这里。”周星星说,

“那时水还清,能游泳。”卷卷看着黑黢黢的水面:“现在还能游吗?”“估计不行了,

污染得厉害。”他们在水泥墩子上坐下,腿悬在空中。风吹过来,带着水腥味。

“我前妻不喜欢这种地方。”周星星说,“她喜欢商场,有空调的地方。”“我丈夫也是。

”卷卷说,“他说这种地方蚊虫多。”又是沉默。但这次的沉默不一样,像是在酝酿什么。

“我女儿回来期间,”卷卷终于说,“我们可能见不了面了。”“嗯。

”“她可能会住一个月,或者更久。”“嗯。”江风把卷卷的头发吹乱了,她用手梳理着,

动作缓慢。“周星星,”她突然叫他的全名,“我们这样算什么?

”这是他们第一次触碰这个话题。之前的四次,他们都小心翼翼地绕开,像是绕开地雷区。

周星星很久没说话。对岸的霓虹灯变换着颜色,把他的脸照得一会儿红一会儿蓝。“不知道。

”他终于说,“但我每周最盼着这五天。”卷卷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我也是。”她说。这句话说出口,两个人都松了口气。好像终于承认了什么,

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承认。那晚周星星送卷卷回家,第一次送到她小区门口。

老式小区的铁门已经生锈,门卫室的灯昏暗地亮着。“就到这里吧。”卷卷说。

周星星点头:“明天还见吗?”“见。”卷卷说,“直到腻了为止。”他们相视而笑,

然后卷卷转身走进小区。她的背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微微佝偻,但步伐坚定。

周星星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那个背影完全消失在楼道里。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想找支烟,

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第二天,卷卷提前到了七天连锁。前台姑娘依然没抬头,

机械地递给她房卡。这次是409,走廊尽头的那间。房间比之前的都要小,而且有股霉味。

卷卷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流通进来。然后她开始整理床铺——把枕头拍松,把床单拉平。

做完这些,她坐在床边等。墙上的钟指向两点十分。周星星通常两点整到。两点二十,

他还没来。卷卷拿出手机,没有消息。两点四十,房间里的霉味似乎更重了。

卷卷又检查了一次手机,信号满格。三点,她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从门口到窗户,

七步;从窗户到门口,七步。这个房间真小啊。三点半,她给他发了条消息:“还来吗?

”没有回复。四点,她拨通了他的电话。关机。前台打来电话提醒时间快到的时候,

卷卷正站在窗前看外面。商场的水泥墙上有只麻雀停在那里,歪着头,像是在看她。

“就退房。”她说。走出酒店时,夕阳正好。金色的光洒在街道上,

给一切都镀上了不真实的颜色。卷卷慢慢走着,不着急回家——家里没有人等她。

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她买了包烟。她已经戒烟十年了,但今晚突然想抽一支。坐在花坛边,

她笨拙地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呛得直咳嗽。路过的邻居惊讶地看着她,她装作没看见。

手机突然响了。是周星星,

他解释到今天的爽约是因为路上出车祸与人发生口角打架进了局子。

这让失落的卷卷稍微有了些许欣慰。不久,卷卷的女儿国外回来了。

在她得知这小小她妈妈六岁的男人是她妈妈的男朋友后,表示强烈反对!沈卷卷闭上眼,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脑海里闪过周星星的样子,不是现在这个……她甩甩头,不能再想。

那是三天前,就在她和周星星租住的公寓里,嘉嘉拖着行李箱冲进来,指着周星星的鼻子,

那些话锋利得能割伤人:“你多大?她多大?周星星,你接近我妈到底什么目的?

图她年纪大,图她那点退休金吗?你不嫌丢人,我嫌!”周星星当时是怎么反应的?

他那么一个向来从容、甚至有些疏离的人,脸上一丝血色也无,嘴唇紧抿着,

面对嘉嘉连珠炮似的羞辱和沈卷卷苍白的脸,最终只是垂下眼,低声说:“嘉嘉,

我对你妈妈是认真的。”她走到床边,看着女儿后颈上支棱着的清晰脊椎骨,

心脏一阵抽搐般的疼。她伸出手,想碰碰那地方,最终却无力地垂下。“……好。”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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