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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攻略反派小说书

雨神写书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系统攻略反派小说书讲述主角雨神谢危澜的甜蜜故作者“雨神写书”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攻略任务开目标:谢危任务失宿主将被立刻抹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脑中响起我正站在瓢泼大雨看着不远处那个被全书定义为“人间灾厄”的男我穿书穿进了这本名为《盛世危宠》的古早虐文给了我一个简单粗暴的任务——攻略那个未来会亲手屠尽主角团、让世界重启的病娇大反谢危此他正被一群家族的旁支子弟堵在巷名义上是“教训”,实际上不过是一场针对私生子的、卑劣的羞他没带...

主角:雨神,谢危澜   更新:2025-10-10 11:3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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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任务开启,目标:谢危澜。任务失败,宿主将被立刻抹杀。

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脑中响起时,我正站在瓢泼大雨里,

看着不远处那个被全书定义为“人间灾厄”的男人。我穿书了,

穿进了这本名为《盛世危宠》的古早虐文里,

给了我一个简单粗暴的任务——攻略那个未来会亲手屠尽主角团、让世界重启的病娇大反派,

谢危澜。此刻,他正被一群家族的旁支子弟堵在巷口,名义上是“教训”,

实际上不过是一场针对私生子的、卑劣的羞辱。他没带伞,

昂贵的定制衬衫被雨水和污泥弄得一塌糊涂,碎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

遮住了那双据说能洞悉一切的、冰冷的眼眸。这简直是送分题。

按照我看过上百本小说的经验,这种美强惨反派最吃“全世界都与你为敌,

唯我为你撑伞”的戏码。我深吸一口气,捏紧了手里的黑伞,踩着自以为最完美的节奏,

一步步向他走去。雨很大,隔着雨幕,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微微颤抖的肩膀,

像一头被困的、正在压抑怒火的野兽。“你还好吗?”我的声音,

是我精心练习过的、最温柔、最无害的声线。

巷口那几个纨绔子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愣,

随即看清是我——姜家那个不起眼、但好歹算个名媛的二小姐,便也识趣地没再发难,

骂骂咧咧地走了。完美。舞台清空,只剩我这个“救世主”和他这个“落难者”。

他缓缓抬起头。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俊美得如同上帝最精心的杰作,

却又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雨水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滴进他敞开的领口。

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黑得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没有丝毫少年人应有的情绪,

只有一片死寂的、能将人灵魂都冻结的寒意。他看着我,更准确地说,是看着我手中的伞。

我将伞举过他的头顶,努力挤出一个最圣母的微笑:“没带伞吗?不嫌弃的话,

我送你……”话音未落,他动了。他的动作快得惊人,我只觉得手腕一紧,

那把黑色的雨伞已经到了他的手里。我心中一喜,成了!然而,下一秒,

我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他握着伞,那双骨节分明、堪比艺术品的手,猛地用力。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坚固的伞骨,竟被他硬生生从中折断。

他随手将那把残废的伞扔在地上,仿佛那不是一把伞,而是一件令人作呕的垃圾。然后,

他越过目瞪口呆的我,一言不发地,重新走进了那片能将人灵魂都浇透的、冰冷的雨幕里。

我的身后,只留下那把被折断的、躺在泥水里的伞,

像一个巨大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惊叹号。初次接触失败。系统的声音,

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目标好感度-10。警告:好感度低于-100,

将立刻执行抹杀。2开局即地狱。我顶着系统“再扣90分你就死定了”的死亡警告,

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这不对劲。这个开局,

完全不符合我脑中储备的任何一个“爆款模型”。按理说,

就算谢危澜这种级别的反派再怎么多疑、再怎么孤僻,面对困境中唯一的善意,

最差的反应也该是冷漠拒绝,而不是这种……充满攻击性的、仿佛早已洞悉我意图的羞辱。

他折断的不是伞,是这个套路本身。这感觉,就像你拿着满级的攻略去打新手村的BOSS,

结果BOSS反手掏出GM权限,把你一刀秒了。“系统,调出谢危澜的全部资料。

”我决定换个打法。既然“送温暖”这种直给的模式行不通,那就只能走技术流了。

资料调取中……很快,一幅巨大的信息瀑布在我脑海中展开。谢危澜,

谢氏家族最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母亲是艳绝一时的女明星,却因谢危澜的出生而抑郁早逝。

他从小在名义上的“叔叔”家寄人篱下,受尽了冷眼与虐待。书中对他的童年,

只用了寥寥几笔,却字字泣血。“七岁,被关在地下室三天,只给了一碗馊掉的狗食。

”“十岁,隆冬时节,被继母扒光衣服扔在雪地里,差点冻死。”“十三岁,第一次反抗,

打断了堂兄的腿,结果被亲生父亲用烙铁在后腰烙下了一个象征耻辱的‘罪’字。

”……我看得心惊肉跳。这些经历,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变成疯子。而谢危澜,

他不仅没疯,还在蛰伏中,

长成了一头最懂得如何伪装、如何精准给予致命一击的、优雅的怪物。书中写道,

他有严重的触碰障碍,厌恶一切虚假的善意。他唯一信任的,

只有他一手养大的、那条名叫“塔纳托斯”死神的杜宾犬。同时,

他患有极其严重的失眠症,

只有在听一种极其罕见、早已停产的、名为“深海唱诗班”的古典黑胶唱片时,

才能勉强入睡。信息,就是我的武器。既然常规的“人际攻略”行不通,

那我就用这些只有我这个“上帝视角”才知道的秘密,对他进行精准的“需求打击”。

我动用了姜家所有的关系,花了大价钱,终于从一个国外的古董商手里,

买到了那张传说中的《深海唱诗班》黑胶唱片。然后,我开始制造一场“完美的偶遇”。

我知道,每个周五的下午,谢危澜都会避开所有人,独自去学校后山那片废弃的植物园。

那里,是他唯一的避难所。我提前等在了那里,将一台便携式黑胶唱机放在长椅上,放的,

正是那首能让他安睡的催眠曲。悠远、空灵的音乐,像深海的鲸鸣,在寂静的植物园里回荡。

我假装自己只是一个偶然路过、沉浸在音乐里的文艺少女。果然,谢危澜来了。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比那天在雨巷里看到的,少了几分狼狈,多了几分清冷。

他远远地就听到了音乐,脚步明显一顿。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两道X光,

穿透了层层的枝叶,落在了我……或者说,落在了那台唱机上。他走了过来,步伐很轻,

像一只警惕的黑豹。他在离我三米远的地方站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我能看到,

他紧绷的下颌线,在听到音乐后,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松弛。有效!我心中狂喜,

但脸上依旧维持着那副“岁月静好”的表情。一曲终了,我假装才发现他,

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与羞涩:“啊,同学,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漆黑的眼眸,直直地盯着那张停止转动的唱片,声音沙哑地开口,

问了第一个问题:“唱片,哪里买的?”“哦,这个啊……”我按照预演了无数遍的台词,

开始编造一个关于“已故的音乐家祖父的遗物”的悲伤故事。然而,我刚开了个头,

他就打断了我。他忽然笑了。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他笑。那笑容很浅,

却像极寒冰原上,瞬间绽开的一朵黑色的罂粟,带着一种致命的、妖异的美感。“编得不错。

”他轻声说,像是在点评一出戏剧,“可惜,这个版本的故事,上个月,我已经听过了。

”3我的大脑,宕机了。什么叫……上个月,已经听过了?谢危澜看着我瞬间空白的脸,

眼中的笑意更深了,那是一种近乎残忍的、猫捉老鼠般的愉悦。“上个月,有个女生,

自称是国外回来的交换生,也是拿着这张唱片,在这里,

对我讲了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关于‘祖父遗物’的故事。”他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我所有的伪装。“上上个月,有个学姐,

‘不小心’把一只受伤的杜宾犬丢在了我回家的路上,还给它取名叫‘小可爱’。

”“三个月前,更离谱,有个体育生,在我被关在体育器材室的时候,‘恰好’路过,

一脚踹开了门,然后告诉我,他只是来找个篮球。”我的血液,一寸寸地,凉了下去。

他……他都知道?不,这不可能!这些信息,都是书里最隐秘的伏笔,除了我这个穿书者,

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难道……一个荒谬到让我头皮发麻的念头,在我脑中炸开。

“她们……人呢?”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不知道。

”谢危澜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冷漠,

仿佛在谈论几只无关紧-要的蚂蚁,“也许是觉得这个游戏不好玩,自己退出了吧。”退出?

怎么可能!被系统绑定的我们,根本没有“退出”这个选项!唯一的结局,就是……抹杀。

我惊恐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他不仅知道,

他甚至……一直在用这种方式,清理着像我一样的“攻略者”!

“你……”我惊得后退了一步,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树干上。他缓缓向我走来。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植物园里空灵的音乐不知何时已经停止,

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我的、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他走到我面前,停下。

我们离得很近,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冷的、如同雪后松木般的气息。他微微俯下身,

那双能洞悉一切的眼睛,与我对视。在那么近的距离下,我才看清,他那看似平静的眼底,

翻涌着怎样深不见底的、疯狂的厌恶与……疲惫。是的,疲惫。

一种仿佛已经与这个虚假的世界,缠斗了千百年的,深入骨髓的疲倦。他抬起手,

冰冷的指尖,轻轻地拂过我的脸颊。我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警告!

目标产生强烈杀意!当前好感度-50!请宿主立刻脱离!系统的警报,

在我脑中疯狂地尖叫。但我动不了。我被他身上那股强大的、如同实质般的压迫感,

死死地钉在了原地。“一样的眼神,”他低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宣判,

“一样的,自作聪明,一样的,把我当成一个……可以被程序攻略的,NPC。”他的指尖,

缓缓下滑,停在了我脆弱的脖颈上。我能感觉到,那冰冷的皮肤之下,

蕴藏着足以轻易捏碎我喉骨的力量。“告诉我,”他靠得更近了,温热的呼吸,

喷洒在我的耳廓,话语却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要冰冷刺骨,“你和她们,有什么不一样?

”4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刻般真切。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系统刺耳的警报和谢危澜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睛,在我眼前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

将我死死困住。我该说什么?说我能帮你改变命运?说我知道你所有的痛苦?不,这些话,

之前的那些“攻略者”肯定已经说烂了。在他听来,这不过是又一套虚伪的、程序化的台词。

我要活下去,就必须拿出一点……不一样的东西。在谢危澜的手指即将收紧的最后一秒,

我放弃了所有挣扎,反而抬起头,迎着他那双足以冻结灵魂的眼睛,用尽全身力气,

问出了一个我自己都觉得疯狂的问题:“谢危澜,你……是不是也觉得很累?”他的手指,

猛地一顿。我看到,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里,第一次,闪过了一丝真正的、而非伪装的,

错愕。有戏!我抓住了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声音沙哑地继续说道:“一遍又一遍地,

应付着我们这些莫名其妙出现、说着同样蠢话、做着同样蠢事的人。看着我们像小丑一样,

在你面前表演着拙劣的‘爱意’与‘拯救’。你不觉得……很烦,很无聊,

很……没有尽头吗?”我没有为自己辩解,没有求饶。我选择,站到了他的角度。

因为我突然意识到,如果谢危澜真的如我猜测那般,拥有着超越这个世界设定的认知,

那么对于他而言,我这种“攻略者”,根本不是什么救赎的圣母,

而是一群不断刷新、不断骚扰他的,程序BUG。是比那些欺辱他的路人甲,

更高级、更令人恶心的,精神污染。谢危澜没有说话,但那扼住我咽喉的力量,

却在不知不觉中,松开了。他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重新审视着我。那目光,依旧冰冷,

却少了几分杀意,多了几分探究。“你,”他缓缓开口,一字一顿,“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能不能和你……谈个交易?”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脏狂跳,

赌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性命,“我知道你不需要我的‘攻略’,更不需要我的‘拯救’。

你想要的,只是清静,对吗?”“我可以帮你。”我语速极快,生怕他失去耐心,

“以后再出现像我这样的人,我可以帮你处理掉。我可以帮你当‘防火墙’,

帮你甄别、劝退、甚至……赶走她们。我比你更懂她们的套路,因为,我就是她们中的一员。

”“作为交换,”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别杀我,让我在这个世界,安安稳稳地活下去。

我保证,除了帮你处理‘麻烦’,我绝不会再干涉你的生活一丝一毫。”我将自己,

从一个“攻略者”,变成了一个“清道夫”。这是一个卑微到尘埃里的提议,

却也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生路。植物园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以为自己即将被系统抹杀时,

谢危澜终于动了。他收回了手,后退了一步,重新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有点意思。

”他看着我,眼神莫测,“这是你新想出来的,攻略我的剧本吗?扮演一个‘同类’,

来博取我的信任?”“不,”我摇了摇头,迎着他审视的目光,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坦诚,

“这不是剧本,这是我的……求职申请。”5从那天起,我成了谢危澜的“防火墙”,

或者说,一个行走的人形“BUG过滤器”。我们的关系,

进入了一种极其诡异的、井水不犯河水的“合作”状态。他没有再对我动过杀心,

系统面板上,那血红色的“-50”好感度,也奇迹般地,停止了下降,

稳定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代表着“陌生人”的数值上。我开始尽职尽责地扮演我的新角色。

很快,第四位“攻略者”出现了。那是一个走“治愈甜妹”路线的女生,

每天准时准点地给谢危澜送爱心便当,风雨无阻。我直接在半路上拦住了她。“姐妹,

穿过来的?”我开门见山。甜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里充满了警惕:“你说什么?

我听不懂。”“行了,别装了。”我有些不耐烦,这种开局盘问我已经做过太多次,

像个流水线工人,“系统任务,攻略谢危澜,失败就抹杀,对吧?”看她脸色煞白,

我知道我猜对了。“听我一句劝,”我压低了声音,“这BOSS,我们打不了。

他不是NPC,他有自我意识,而且极度厌恶我们。你现在送的每一份便当,在他眼里,

都是裹着糖衣的毒药。你越热情,他越恶心,好感度掉得越快。”“我……我不信!

”甜妹的眼中,还带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书里说,他只是缺爱……”“书?

”我冷笑一声,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还信那本破书?那书上写的东西,

就是个BUG百出的程序脚本。你真以为靠送几份饭,

就能感化一个从小在泥沼里泡大的恶龙?别天真了,姐姐。”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是我悄悄拍的。照片上,前几位“攻略者”送给谢危澜的、那些包装精美的礼物,

全都原封不动地,被扔在垃圾场的角落里,其中,

就包括甜妹昨天送的那份、还用粉色丝带系着蝴蝶结的便当。甜妹的脸色,彻底失去了血色。

“那……那怎么办?”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任务失败,

我们会被抹杀的……”“想活命,只有一个办法。”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离他远点。把他当成一个不可触碰的核反应堆。只要你不去招惹他,好感度就不会下降。

你就找个角落,安安分分地当个路人甲,苟到大结局,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破局的方法。既然“攻略”是找死,那“不攻略”,也许反而能活。

这是一种典型的“反套路”思维,也是我这个“流量风口观察家”的职业本能。

当所有人都挤在一条赛道上的时候,换条路,哪怕是条荒无人烟的小路,

也比在主干道上被活活挤死强。甜妹将信将疑地走了。从那天起,

她果然再也没有出现在谢危澜的身边。而我,则继续扮演着这个“校园清道夫”的角色。

我用同样的方法,劝退了第五个走“高冷御姐”路线的,

第六个走“沙雕兄弟”路线的……渐渐地,谢危澜的身边,真的清静了下来。我以为,

我会一直这样,作为一个“隐形人”,安安稳稳地活到故事的结局。直到那天,谢危澜,

第一次,主动找到了我。6他是在学校的图书馆里找到我的。那时我正戴着耳机,

假装在看书,实际上是在脑子里和系统讨价还价,试图让它降低一点生存难度。一个阴影,

笼罩了我面前的书页。我一抬头,就对上了谢危澜那双漆黑的眼眸。我的心脏,

条件反射地漏跳了一拍。“干……干嘛?”我下意识地摘下耳机,身体紧绷,

像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刺猬。这段时间,我们虽然达成了“合作”,但交流几乎为零。

他就像一个沉默的君王,默许了我在他的领地里进行“清扫”工作,

却从未给过我任何好脸色。“跟我来。”他没有多余的废话,转身就走。我不敢不跟。

他带着我,七拐八拐,来到了图书馆顶楼一个废弃的储物间。这里堆满了废旧的书架和报纸,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腐的灰尘味。他关上门,整个空间,瞬间暗了下来。只有一丝微弱的光,

从布满灰尘的窗户里透进来,在他那张过分俊美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气氛,

瞬间变得危险而暧昧。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想干什么?卸磨杀驴?

“你……”我刚想开口,他却突然伸出手,将我按在了身后的书架上。“咚!”我的后背,

重重地撞上坚硬的木板,激起一片灰尘。他一手撑在我的耳侧,

将我完全禁锢在他的身体和书架之间。那股熟悉的、清冷的松木气息,夹杂着旧书的味道,

将我团团包围。这……这是什么经典到已经烂大街的“壁咚”情节?我的大脑,

再次陷入了混乱。他到底想干嘛?“你做的,不错。”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像大提琴的最低音,在狭小的空间里,震得我耳膜发痒。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表示“肯定”。

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喜悦,只觉得毛骨悚-然。“所以……”我咽了口唾沫,艰难地问,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夸我一句?”他没有回答。他只是缓缓地,低下头。他的脸,

在我的视野里,不断地放大。那双漆黑的瞳孔里,

清晰地倒映出我此刻惊慌失措的、愚蠢的脸。我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已经近在咫尺。

我的大脑,彻底炸了。救命!他要干什么?!他不是有严重的触碰障碍吗?!这个情节不对!

这不符合人设!系统!系统救命啊!然而,就在我以为他要吻上来的前一秒,他却停下了。

他的嘴唇,离我的,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地锁着我,

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从这具皮囊里, खींच出来。然后,

他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在我耳边,

轻轻地问:“演得这么卖力,不累吗?”“还是说……”“你也是看了那本《盛世危宠》,

才穿过来的?”7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世界,所有的声音,

都消失了。我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擂鼓的声音,一声,又一声,

仿佛要从我的胸腔里跳出来。他……他说了什么?他不仅知道穿书,

他甚至……连书名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所有的侥幸,所有的猜测,在这一瞬间,

都被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击得粉碎。真相,

以一种我从未预想过的、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眼前。我猛地抬起头,

死死地盯着他。我试图从他那张俊美得毫无破绽的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 ઉ迹。

但是我失败了。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平静,那么的笃定,仿佛他不是在问一个问题,

而是在陈述一个,他早已知道的,事实。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的大脑,

已经被这个惊天巨雷,炸成了一片焦土。原来,我自以为是的“上帝视角”,在他眼中,

不过是一个透明的笑话。我那些拙劣的表演,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他从一开始,

就看得一清二楚。他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棋手,冷眼看着我这颗身不由己的棋子,

在他的棋盘上,徒劳地挣扎,蹦跶。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羞耻与恐惧,

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被迫站在舞台的中央,

接受着他一个人的、无情的审判。“你……你到底……”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你到底是谁?”他看着我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丝真正的情绪。

那不是嘲讽,不是愉悦,而是一种……和我一样的,深深的,疲惫。一种,

仿佛已经戴着这副沉重的镣铐,在无尽的轮回里,走了太久太久的,倦意。他缓缓地,

直起了身,松开了对我的钳制。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终于消失了。我双腿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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