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磨刀霍霍向猪羊霍霍的妙处》是大神“晚晴风过竹”的代表小狗崽杀猪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叫屠兰父亲是个屠什么都唯独不杀狗!而从小就随着父亲游走在各个集帮人宰猪杀以此为至于母亲?六岁那年冬父亲和往常一凌晨在杀我躺在潮湿的窝棚木板床隔着窝棚的篷听着猪死亡时的惨睡等醒来母亲就不见1、杀猪“妈呢?”我冻得瑟瑟发平日醒来都有母亲搂着没发觉有这么冷“跑”父亲没多递给我一碗热往日父亲帮人杀完母亲会将屠刀上沾的...
主角:小狗崽,杀猪 更新:2025-10-10 19:3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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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屠兰秀,父亲是个屠夫,什么都杀,唯独不杀狗!而我,
从小就随着父亲游走在各个集镇,帮人宰猪杀牛,以此为生。至于母亲?六岁那年冬天,
父亲和往常一样,凌晨在杀猪,我躺在潮湿的窝棚木板床上,隔着窝棚的篷布,
听着猪死亡时的惨叫,睡着。等醒来时,母亲就不见了。1、杀猪“妈呢?
”我冻得瑟瑟发抖,平日醒来都有母亲搂着我,没发觉有这么冷“跑了。”父亲没多说,
递给我一碗热汤。往日父亲帮人杀完猪,母亲会将屠刀上沾的肉沫骨渣刮下来,
煮一碗汤分着喝。“有肉?”我没在意父亲说的母亲跑了,
这个连野草都能被刨根吃掉的年代,跟着屠夫至少有口饭吃。跑了,
连人都不知道会不会还在。“嗯。雇主大方。”父亲难得解释了一句。从这天以后,
我开始跟着父亲学屠夫的本事。记得第一次杀的动物是鸡,见父亲杀的多了,我以为很简单。
直到我自己拿起了屠刀。孱弱的生命被我抓着脖颈,血管的温热透过绒羽传递到手掌,
三个月大小鸡仔的反抗对于我这个六岁的小女孩来说,显得格外惨烈。当我学着父亲的手法,
一只手反折它的羽翼,捏着它头部的鸡冠将头昂起,另一只手拔掉脖子上的碎羽,
露出粉色的皮肤。屠刀很重,被父亲打磨的非常锋利,
我只是将刀口轻轻放在小鸡仔的脖子上,鲜红的血就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
当时我在想什么呢?不记得了。只记得温热鲜红的血液从手掌流到了手臂。鲜血流尽后,
手中的原本鲜活的生命变成了尸体,随着时间流逝,一点点变硬,变冷。那一整天,
我的鼻孔里一直萦绕着一股腥臭的血腥气,脑海里回想的都是温热的血淌过手臂的触感。
没有害怕,只有兴奋!就这样,杀鸡、杀鱼、杀蛇、杀猫,杀了数不清的小动物。唯独,
没有被允许杀狗。“父亲,今天是要去周口下家村杀猪吗?”彼时的我已经十二岁,
常年杀生,身上的衣物没有一件干净的。带着动物特有的骚腥气。“嗯,今天,这头猪,
就由你来杀。”父亲喝了一口酒,母亲走后他总是这样,酒不离身。“行。
”听到这话我内心是开心的。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独立杀猪。要当一个合格的屠夫,
要学的不比学堂里的知识少。每种动物都有不同的处理方法。杀猪更有讲究。
以前父亲总不放心我,每次只能跟在父亲身后做卸肉的活计。“砰砰砰!
”我和父亲半夜出发,约莫卯时到达雇主家,这个点到刚刚好,杀完猪,卸完肉,天才亮。
“谁啊?”门内燃起了煤油灯,橘色微弱的火光映照在纸糊的门窗上,倒映出来人的影子,
一长条,颤颤巍巍的,像说书人口中的伥鬼。我想到这笑了。“杀猪的。
”父亲领着我站到一边,我们一般是不进雇主家门的。“吱呀”一声儿,门开了一条小缝,
只露出半只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们好一会,看到父亲手里拿着的屠刀,满意的眯起了眼睛。
“猪关在柴房,杀完了就走。”门内是个男人,听声音三十多岁上下。冲着眼睛的高度看来,
个子也不高。说完就将门关上了。煤油灯被他走路的风带着吹得有些晃动,
影子也跟着来回晃,就像祭祀跳大神的神婆。“价格按行情价。先给钱。
”父亲站在门口没动。门内的人听了也不生气,吹灭了煤油灯,窸窸窣窣的在房间里摸索,
很快就拿了东西走到门口,从门缝里将钱递了出来。父亲接过钱,带着我走向隔壁的柴房。
“这么小?这户也不像吃不起肉的啊?”我推开柴房的门,看到被绑起来的猪,皱着眉。
难怪父亲说这一次让我独立杀猪。“拿钱办事。手脚麻利点。还要赶路去下家。
”父亲喝了一大口酒,对着我训斥。我拿小手指掏了掏耳朵,
对父亲越来越大的嗓门有些不耐烦。每天要不沉默寡言,要不就是大吼大叫,精神分裂似得。
我看着被捆起来的猪,小是小了点,对我现在的身板来说,刚好合适。虽然因为长期吃不饱,
营养不良,豆芽菜一个。可经常干重活,我力气一点也不小。熟练的将猪四肢捆绑在爬梯上,
随后抬起一端挪到墙壁上架起。随后拿来旁边的水桶,去井边打了水。搬起马扎,
从背包里拿出磨刀石和屠刀,慢慢磨着。猪仔好像预知到了自己的死期,不停的在惨叫。
我充耳不闻。“你他妈在磨蹭什么呢?吵死了。”父亲莫名的发起了大火,
手中喝完的酒瓶朝着我扔了过来。“啪!”酒瓶碎裂在我身后,碎片溅射。
猪仔更是吓的不行。我很平静,尽管手背被溅射的碎片划破了,冒着鲜血。我举起屠刀,
对着已经开始微亮的门口查看。很好,刀口两边都很平整锋利,没有豁口。“放心,
不会让你死的太痛苦。”我面无表情的提着屠刀,手腕却在轻轻晃动,不是恐惧,
更多的是兴奋。“我叫屠兰秀,死后要报仇,记得找我。”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说给被杀的猪仔听,也说给父亲听。我拿过水桶,放在小猪仔的喉咙下面。方便接血。
屠刀的刀尖对准了它的喉咙,凄厉的叫声在屠刀进入后戛然而止。冒着热气的红色的鲜血,
喷了我一脸。哦,我忘记了我现在的身高。脸正好对着猪仔的脖子。咕咚咕咚,
被划破的气管在眼前被血冲的一张一合,像是在代替它说着没说完的诅咒。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坦然的接受一切。鲜血很快流尽,我熟练的开始开膛破肚,
将五脏六腑稳稳的掏出,放在一边早就准备好的木盆里。“真可怜!
”我怜悯的捏着被我拆下来的胃,凭手感我就能猜出来里面装着的是什么,石子,草根,
树皮。“好了没?天快亮了。”父亲没了酒,这会又变回了那个和蔼可亲的父亲。
我将手里最后一块骨头上的肉剔干净,望着自己完美的作品,又回头看站在门槛后,
靠着门框低头打瞌睡的父亲,露出了满意的微笑。2、捡狗一晃四年过去了,我已经16岁,
在这个吃饱穿不暖的年代,我却长得比父亲还要高了。或许,是母亲在保佑我吧。
因为常年跟着父亲生活,活的很潦草,我的头发长了就用屠刀随便割短。
衣服全都是长衣长裤。因为比父亲高,长手长脚被人一直认为是男生。“要去哪?
”我背着行李,走在父亲的身后,语气低沉的问。这几年我们辗转腾挪了很多地方。这次,
又要长途跋涉换地方生活。我也已经习惯了。“北边有个大户,要雇佣人专门帮他杀猪。
价钱很高。”父亲眼底都是笑意,看样子,心情很好。“有多高?能吃上饭吗?
”我什么都不关心,能有饭吃这活就能继续干。“哼,要是聘用上了,别说吃饭了,就是肉,
每天也有的吃。”父亲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露出了一丝疑惑,似乎在想,
我怎么就这么高了?都不能低头看我了。“那能让我独自一个人杀猪吗?
”我眼底透露出兴奋。这几年虽说我杀过很多很多次,但,每次父亲都在身边盯着,
总觉得不自在。“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们父子俩,是竞争对手。
”父亲眯着眼睛看着我,好一会才转过头。“哦!”我搓了搓洗不掉脏污的手,
尴尬的哦了一声。你看,他连我是男是女都不记得了。我庆幸他不记得。一路无话,
我们经常这样。他喝着他的酒,我走我的路。走快了就停下来等等。
走慢了就多跑两步追上去。“今天就在这休息。你去拾点柴火过来。”父亲灌了一口酒,
拿出硬的要死的大饼,就酒。我没出声,抬头看了看天。没什么星星,像母亲走的那晚。
“嘶”,晚风一吹,我冷的抱住了胳膊。白天还好,晚上身上这单薄的长衫根本挡不住寒气。
我快步离开,去寻一点柴火回来,有火,在这野外就什么都不怕了。说实话,
没有星星的夜晚格外的黑,远处的林子好像张大嘴的怪物等着你自投罗网。我自是不怕的,
杀了那么多猪,身上的血腥气连鬼都会怕我。毫不犹豫一头钻进林子里,
摸黑在树上掰断枯枝。你要是问为什么不在地上捡?蛇虫鼠蚁会教你做人的。
干这些活计我已经很熟练了,不一会就收集了一大捆枯柴,随意堆放在地,
而后从随身的裤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烂布条,仔细将柴捆起来。“进林子有些深了,
不知道回去会不会太晚?”我将柴扛在肩膀上,左右查看了一番。进来时做了记号,
一路折了新鲜树枝扔在地上,就是为了回去能记得路,这都是自己摸索出来的经验。
柴的这点重量对我来说不算重,一路沿着记号,返程反而走的更快。
“呜--嗯”“呜--嗯”突然,静谧的林中传来绵长的抽泣声,像是饿了很久。
这情形怎么看怎么诡异,一个荒郊野岭的深林里,大半夜传来婴幼儿般的抽泣声,
要是寻常人,估计会被吓得拔腿就跑,可我屠兰秀不是普通人。“我倒要看看,
是什么在装神弄鬼。”屠兰秀将柴放下,从背包里抽出屠刀,
小心翼翼的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这时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了一点月牙,
微微的亮光刚好能让人看清两三米的距离。循着声音走了十来米,
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破布样式的包裹,挂在树枝上,偶尔晃动一下。“人挂的?
”我并没有放松警惕,谁知道这是不是个诱饵。毕竟,一个活的,不知道什么的生物,
在现在这个吃个饱饭都成问题的年代,太诱人了。我提着屠刀,慢慢踱步走过去,
直到我将烂包裹摘下来,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在原地打开包裹不是好主意。
我面对着摘下包裹的位置,慢慢后退,尽量不让自己的后背露给不安全的方向。
直至退回到我放柴的位置,没有任何异常,我才放下心来。将手里的包裹放在地上,
用屠刀的刀尖挑开绳结。“一只狗?”我蹲下去,伸出手指戳了戳。
“哼哼~”小狗感受到了她的触碰,哼哼唧唧的追着手指,想凑过来喝奶。“看样子,
你有个很爱你的人。”我想到了母亲。正好,要去北边定居了,养只小狗也吃不了多少口粮。
将屠刀放回背包,我一手扛着柴,一手抱着小狗。心情很好的哼着歌。“干什么去了?
回来这么慢,想要冻死老子吗?”父亲又喝多了,对着没有我的方向破口大骂。
我将小狗放下,支起柴,拿出打火石。“砰砰”石头相撞清脆的声音在夜里传开,
细小的火星迸发出来。我熟练的将火星接到枯草上,亮光升起,热气随之而来。
父亲靠着本能,跌撞着来到我身边,倒头就睡。我不闻不问。从背包里拿出硬饼,
又拿出小的铁皮罐,倒了点水,将饼掰碎了泡进去,放到火边煮着。小狗不停的哼唧,
饿的不行。我饶有兴趣的将食指放到它的嘴边,没成想它真咬着不松口,温热的口腔,
包含着手指尖,很奇妙的感觉。很快,水开了,我随便掰了根小一点的树枝,在铁罐里搅和,
面饼被泡软,搅和一下就变成了饼汤。我喝一口,就用手指沾一点给小狗吃一口。
本来就没多少,一小罐面饼汤很快就分完了。没能吃饱,但干粮本来就不多,得省着点。
忍着三分饥饿。我将小狗放在怀里,抱着,缓缓入睡。“火熄了。难怪这么冷。”我揉着头,
小狗睡觉不老实,弄得我一晚上没睡好,这会头正昏。“你他娘的抱了个什么东西回来?
”父亲正好睁眼看到我怀里的包裹。“一只狗!”我打开给他看了一眼。我敢带回来,
就是因为父亲不会杀狗。3、又杀猪“自己都吃不饱,还捡狗,我可不会分你们一口吃的。
”父亲瞪着我,看了许久,最后愤恨的扔下一句狠话。“没事,饿不死。”我站起身,
拍了拍身上的枯枝烂叶,拎起背包,蹲下将小狗抱起来,不远不近的跟在父亲身后。
一路上父亲都很忌惮我捡来的狗,离我总是远远的。赶路了近三个月。小狗命也挺大,没死,
跟着挺了过来。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将它分食,可他们看到我的屠刀后,又胆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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