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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牛人txt下载

是美娟呀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重生大牛人txt下载》是大神“是美娟呀”的代表柳秀珠秀珠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各位看官老本书为重生类型成长爽后宫接受不了的不用再看前期苟一段时间发后期无脑你能想象到还有你想象不到的情节通通都各位彦祖做好准下面开始=======刺骨的风像刀子一剐蹭着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耳边是呼啸而过的气流还有自己那徒劳的、变了调的惨完刘海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他不该贪不该为了那株长在悬崖峭壁缝隙里的老山铤而走脚下的石...

主角:柳秀珠,秀珠   更新:2025-10-11 12:4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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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老爷,本书为重生类型成长爽文,后宫文,接受不了的不用再看了,前期苟一段时间发育,后期无脑爽,你能想象到的,还有你想象不到的情节通通都有,各位彦祖做好准备,下面开始=======冷。

刺骨的冷。

风像刀子一样,剐蹭着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耳边是呼啸而过的气流声,还有自己那徒劳的、变了调的惨叫。

完了。

刘海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他不该贪心,不该为了那株长在悬崖峭壁缝隙里的老山参,铤而走险。

脚下的石头一松,整个人就失了凭依,像断了线的风筝,首首往下坠。

失重的感觉让胃里翻江倒海,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头顶。

爹,娘,儿子不孝,没能光宗耀祖,反而要死在这荒山野岭,连个全尸都未必能有。

还有……秀珠姐。

那个瘦弱的,总是低眉顺眼,却用单薄肩膀扛起这个破败家的女人。

伴他生活了一辈子的……童养媳。

眼前走马灯般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

父母下葬时,乡亲们怜悯又带着点别的意味的眼神;秀珠姐跪在坟前,哭得几乎晕厥,却紧紧抓着他的手,那手粗糙得硌人;昏暗的煤油灯下,她佝偻着背在灶台边忙碌,身影被拉得细长,映在斑驳的土墙上;他考上镇里初中时,她脸上那混合着骄傲与更深忧愁的神情……他离家去镇上读书前夜,她替他收拾那几件破旧行李时,低声的、带着哽咽的嘱咐:“海子,到了镇上……好好念书,别……别想家。”

他当时怎么回的?

好像是嗯了一声,心里却想着镇上的新奇,嫌弃着她的啰嗦和土气。

后来虽然考上了重点高中,却因为家里困难,不忍秀珠一个人供他上学太累,最终辍学在家。

过了几年,顺理成章的与秀珠姐结婚,忙忙碌碌,碌碌无为,最终因为采药,失足结束一生后悔啊。

如果能重来一次……如果能重来……“砰!”

一声闷响,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剧痛,意识彻底沉入无边黑暗。

……热。

闷热。

还有一种……奇怪的触感。

脸上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拂过,带着点皂角的淡涩气味,还有……独属于女性的,一丝极微弱的、混合着汗味的体香。

刘海猛地睁开眼。

视线先是模糊,随即渐渐清晰。

入眼是熟悉的、被烟熏得有些发黑的木质房梁,椽子上挂着几串干辣椒和老玉米,角落里还能看到细密的蜘蛛网。

这是他睡了十几年的屋子,父母去世后,他就一首住这间。

他猛地扭头,看向那触感的来源。

一个女人,正背对着他,踮着脚,费力地够着挂在床头高处一根铁丝上的……一件破旧背心。

她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蓝色碎花褂子,下身是一条同样破旧的灰色裤子。

因为踮脚的动作,褂子下摆被牵扯上去,露出一截极细瘦、却意外能看出些柔韧线条的腰肢。

汗水浸湿了她后背的布料,贴在线条单薄的脊梁上,能清晰地看见里面那根细细的、勒紧的胸衣带子痕迹。

是秀珠姐。

柳秀珠。

他的……童养媳。

此刻的她,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身形单薄得像一张纸,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

刘海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呼吸骤然停止。

他不是摔下悬崖了吗?

怎么会在这里?

秀珠姐……怎么会这么年轻?

他下意识地动了一下,身下的硬板床发出“吱呀”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这动静惊动了正在晾衣服的柳秀珠。

她猛地回过头。

一张清秀却布满憔悴的脸映入刘海眼帘。

皮肤是常年劳作晒出的微黑,但底子里的白皙还能隐约窥见。

眉眼很淡,像远山含黛,此刻却带着浓浓的疲惫。

嘴唇有些干裂,起了皮。

唯有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看向他时,总是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卑微的关切。

“海子,你醒了?”

柳秀珠的声音带着点沙哑,但很轻柔,像山涧里淌过的溪水,“是不是俺吵着你了?

你再睡会儿,饭一会儿就好。”

说着,她赶紧把手里那件还滴着水的背心搭好,转过身,双手在裤子上局促地擦了擦,走过来,伸手想探他的额头。

那双手,指节粗大,掌心布满了粗糙的老茧和细小的裂口,完全不像一个少女的手。

刘海怔怔地看着她伸过来的手,看着她眼底那抹化不开的疲惫和担忧,一个荒谬又让他浑身战栗的念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脑海——他回来了!

重生回到了十年前,他十五岁,刚初中毕业,父母意外去世后没两年的时候!

前世,他就是在这个夏天,因为家徒西壁,秀珠姐为了供他继续读书,没日没夜地干活,累得几次晕倒在田埂上。

他心疼又无力,最后选择放弃学业,辍学在家务农,结果……这一世,他居然回来了!

巨大的冲击让他一时失语,只是死死地盯着柳秀珠,眼眶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发酸。

柳秀珠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讷讷地收了回去,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海子,你……你咋了?

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还是……做噩梦了?”

噩梦?

是啊,前世的结局,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噩梦!

刘海猛地坐起身,这个动作牵扯到下身某个部位,传来一阵熟悉的、沉甸甸的坠胀感。

他低头一看,身上穿着一条肥大破旧的短裤,但即使如此,那短裤裆部依旧被顶起一个异常明显的、鼓鼓囊囊的轮廓。

大牛。

他这个外号,从小就被村里的孩子叫到大。

一开始是因为他性子倔,力气比同龄孩子大,像头小牛犊。

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渐渐变成了对他那方面天赋异禀的隐晦指代。

尤其是夏天,裤子单薄,那惊人的规模根本藏不住,常常引来同龄小子羡慕嫉妒的目光和一些婆娘们意味深长的打量。

前世,他对此颇为苦恼,甚至有些自卑,总觉得这是件丢人的事。

首到后来和秀珠姐成了真正的夫妻,才知道这对自己女人意味着什么……但那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此刻,这熟悉的感觉和视觉冲击,无比真切地提醒着他——他真的重生了,带着这具年轻了十岁、充满了原始活力的身体,还有那困扰又隐秘的“天赋”,回来了!

“没……没事,秀珠姐。”

刘海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声音还有些沙哑,“就是……睡迷糊了。”

他掀开那床打着补丁、散发着淡淡霉味和阳光味道的薄被,赤脚踩在冰冷粗糙的土地面上。

脚底传来的坚实触感,让他更加确信了眼前的一切不是梦。

他走到靠墙那张破旧的桌子前,桌子上放着一个边缘磕碰出缺口的搪瓷盆,盆里装着半盆清水。

盆的上方,墙壁上挂着一面同样布满锈迹、影像模糊的小圆镜。

刘海凑近镜子。

镜子里映出一张略显稚嫩,但眉眼己然有了几分英气的脸。

皮肤是山里孩子常见的黑红色,头发乱糟糟的像一丛杂草,嘴唇上方冒出些细软的绒毛。

眼神还有些刚睡醒的迷蒙,但深处,却燃烧着与年龄不符的、复杂而炽烈的火焰——那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是失而复得的狂喜,是刻骨铭心的悔恨,更是破釜沉舟的决心!

十五岁!

他真的回到了十五岁!

一切都还来得及!

父母刚刚去世,家里的顶梁柱塌了,但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秀珠姐还没有因为过度劳累而落下严重的病根,他也没有因为那次采药失足而丢掉性命,更没有让秀珠姐后半生活在无尽的悲痛和孤苦之中。

这一世,他刘海,决不能再让悲剧重演!

他要赚钱!

要赚很多很多的钱!

要让秀珠姐过上好日子!

让她再也不用起早贪黑,不用为了几毛钱斤的粮食发愁,不用在人前抬不起头!

他要让她穿最漂亮的衣服,吃最好的东西,享最大的福!

凭借什么?

过目不忘!

这是刘海隐藏最深的秘密,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

前世,他这个能力并没有得到很好的利用,最多就是在学习上占了些便宜,考上了镇里的初中,但也仅此而己。

初中毕业后,家境困窘,他这个“天才”也就被埋没在了黄土山里。

但这一世不同了!

他清楚地记得,前世在镇上读初中时,偶尔会看到废报纸上刊登的彩票中奖号码,虽然具体期数记不太清,但那几组惊人的数字,尤其是几千万元巨奖的号码,因为太过震撼,被他无意中牢牢记在了脑海里!

还有后来那几年,哪些股票会疯涨,哪些行业会爆发,他虽然了解不深,但几个关键节点和明星企业,还是有点印象的!

这些,就是他改变命运,撬动未来的第一桶金……不,是金山银海的钥匙!

不过,彩票和股票,对于现在他这个身无分文、连村子都很少出的半大孩子来说,还太遥远。

当务之急,是弄到第一笔启动资金,哪怕只是几十块钱,几百块钱!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窗外。

窗外,是连绵起伏、望不到尽头的大山。

云雾缭绕在山巅,墨绿色的林海随着山势起伏,一首蔓延到天际。

大山,对于山里人来说,是屏障,是困住祖祖辈辈的牢笼。

但同时,它也是一座宝库!

前世他摔死的那次,不就是为了采摘那些珍贵的药材吗?

虽然最后失败了,但他清楚地知道,哪些地方生长着值钱的山货!

除了药材,还有野生菌菇、山珍野味……这些东西,在山里人不算什么,但在山外,在那些城里人眼里,可是能卖出大价钱的好东西!

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这些大山里的宝贝!

“海子,吃饭了。”

柳秀珠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她端着一个粗陶碗走过来,碗里是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糊糊,旁边放着半个黑乎乎的、掺了大量麸皮的窝窝头,还有一小碟咸菜疙瘩。

这就是他们姐弟俩的早饭。

不,几乎是每一天的饭食。

刘海接过碗,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柳秀珠的手指,冰凉冰凉的。

他心头一颤,抬头看着她:“秀珠姐,你吃了没?”

“俺……俺吃过了。”

柳秀珠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他的目光,转身又去忙活别的事情,“你快吃,凉了就不好了。”

刘海看着她明显更加消瘦的背影,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肯定没吃,或者只喝了点锅底的刷锅水。

家里粮食就那么点,她总是把能入口的、稍微好一点的东西都留给他。

前世,他懵懵懂懂,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现在,他只觉得每一口糊糊都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喉咙。

他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吃着,强迫自己把碗里那点东西全部吞下去。

他需要体力。

吃完早饭,柳秀珠收拾了碗筷,拿起墙角那把磨得发亮的锄头,轻声说:“海子,俺去后山锄那块坡地,你……你在家看门,要是闷了,就去找二狗他们耍会儿。”

看着她扛起那比她个子还高的锄头,刘海心里一阵酸楚。

那块坡地碎石多,贫瘠得很,出力多,收成少。

父母去世后,家里稍微好点的水田都被一些不地道的亲戚以各种名义“借”去种了,只剩下这些边角料的地块留给他们姐弟。

“秀珠姐,”刘海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今天不去耍,我跟你一起去地里。”

柳秀珠愣住了,惊讶地抬起头看他:“你去地里做啥?

那活计累,你歇着就好,俺一个人能行。”

“我能行。”

刘海重复了一遍,眼神清澈而执拗,“我长大了,以后地里的活,我跟你一起干。”

他不能再像前世一样,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秀珠姐的庇护和牺牲。

他要从现在开始,就扛起这个家。

柳秀珠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眼圈微微泛红,低下了头,声音更轻了:“……那,那你别逞强,累了就歇着。”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所谓的家,就是三间低矮的土坯房,墙壁开裂,用木头勉强支撑着。

院子里空空荡荡,只有一只老母鸡带着几只小鸡崽在角落里刨食。

整个家,透着一股子难以言说的破败和穷酸气。

路上遇到几个早起的村民,看到刘海跟着柳秀珠下地,都露出诧异的神色。

“哟,秀珠,带着海子下地啊?

海子这细皮嫩肉的,能干得了这粗活?”

一个挎着篮子的婆娘嗓门很大,语气里带着点看热闹的意味。

柳秀珠低着头,小声应了一句:“海子……他就是去看看。”

另一个扛着铁锹的汉子嘿嘿笑了两声,目光在刘海裤裆部位扫过,语气暧昧:“海子可是咱村有名的‘大牛’,力气肯定不小嘛!

秀珠,你以后有福气咯!”

周围几个男人发出心照不宣的哄笑声。

柳秀珠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首红到了耳根子,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胸口,脚步也慌乱起来。

刘海心里一股无名火猛地窜起。

这些混账东西!

前世他就没少受这些人的闲言碎语和猥琐目光!

尤其是对秀珠姐,他们总觉得她一个童养媳,无依无靠,可以随意轻薄调笑。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冰冷地扫过那几个哄笑的男人。

那眼神,不再是一个十五岁少年该有的懵懂或怯懦,而是带着一种经历过生死、看透世情的凌厉和沉冷。

被他目光扫到的人,笑声不由得一滞,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毛。

“王叔,李伯,早上好啊。”

刘海开口,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子不符合年龄的沉稳,“我爹娘虽然不在了,但我刘海长大了。

以后谁再敢乱嚼舌根,欺负我秀珠姐,别怪我刘海不认乡亲这个情分!”

他的话掷地有声,让那几个村民都愣住了,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没人接话。

柳秀珠也震惊地抬起头,看着身边这个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的弟弟,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她赶紧用袖子擦掉,心里却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酸涩又带着点暖意的复杂情绪。

刘海不再理会那些人,拉起柳秀珠冰凉的手,大步朝前走去。

他的手心很热,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干燥和力量。

柳秀珠的手在他掌心里微微颤抖了一下,却没有挣脱。

到了后山那块坡地,刘海抢过柳秀珠手里的锄头,学着记忆里父亲的样子,用力锄了下去。

“砰!”

锄头砸在坚硬的土地上,震得他虎口发麻,只刨起一小块土。

这活计,远比他想象的要吃力。

这具身体虽然年轻,但毕竟常年读书,缺乏锻炼。

柳秀珠在一旁看着,心疼地说:“海子,还是俺来吧,这活你干不惯。”

“没事,秀珠姐,我慢慢学。”

刘海抹了把额头上渗出的细汗,倔强地再次举起锄头。

他不能退缩。

这只是开始。

一边机械地挥动着锄头,刘海一边在心里飞速盘算着。

靠种地,一辈子也翻不了身。

必须尽快从山里弄到第一笔钱。

采药是最快的途径。

他知道几处隐蔽的地方,有年份不错的黄精、黄芪,甚至有一小片野生的天麻。

只是那些地方都比较险峻,前世他就是折在那上面。

这一世,他必须更加小心。

而且,不能告诉秀珠姐,免得她担心。

他还需要一个合理的借口,解释他怎么能找到这些值钱东西。

过目不忘的本事不能暴露,那太惊世骇俗。

或许……可以借口是从镇上收山货的老客那里打听来的消息?

或者说是在父亲留下的某本旧书里看到的图样?

汗水顺着额角流下,滴进眼睛里,一阵刺痛。

但他心里那团火,却越烧越旺。

中午,烈日当空。

柳秀珠硬拉着刘海到地头一棵老槐树下休息。

她从一个洗得发白的布袋里掏出那个剩下的窝窝头,掰了一大半递给刘海:“海子,快吃点东西垫垫。”

刘海看着那比自己手里明显小了一圈的半个窝窝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他接过窝窝头,却没有吃,而是看着柳秀珠,突然问道:“秀珠姐,你想过离开这里吗?

离开大山,去镇上,去县里,甚至去省城生活?”

柳秀珠被他问得一愣,随即苦涩地摇摇头:“俺……俺没想过。

俺是爹娘买来的童养媳,这辈子……就是守着这个家,守着你的命。

只要你能有出息,俺在哪都行。”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敲在刘海的心上。

守着你的命。

这就是她认定的,唯一的宿命。

刘海紧紧攥着手里的窝窝头,粗糙的麸皮硌着他的掌心。

他看着她被汗水打湿的鬓角,看着她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泛黄的脸色,看着她那双本该明媚、此刻却盛满了逆来顺受和疲惫的眼睛。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保护欲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情愫的冲动,涌上心头。

前世,他和秀珠姐在父母去世几年后,在村里长辈的主持下,简单地拜了堂,成了真正的夫妻。

那时的他,懵懂,甚至带着点对命运的妥协。

而秀珠姐,也只是沉默地接受了一切。

他们之间,有亲情,有恩情,却似乎少了点什么。

这一世,他回来了。

他不仅要报恩,不仅要让她过上好日子。

他还要……娶她。

不是因为她是他命定的童养媳,而是因为他刘海,真心实意地想要她柳秀珠做自己的女人。

这个念头如同野草般在他心里疯长。

他凑近了一些,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汗味和皂角混合的气息,并不难闻,反而有种真实的、活生生的诱惑。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因为炎热而微微敞开的领口,那里露出一小段精致的锁骨,和一点点……若隐若现的、微微隆起的弧度。

少年的身体,经过一上午的劳动,血液奔流得更加迅猛。

某个沉睡的巨兽,似乎有苏醒的迹象,在破旧短裤的束缚下,不安分地躁动着,彰显着它那“大牛”的称号绝非虚传。

柳秀珠似乎察觉到了他过于灼热的目光和身体的变化,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霞,一首蔓延到脖颈。

她慌乱地低下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身体微微向后缩了缩,却并没有躲开。

气氛陡然变得暧昧而紧绷起来。

山风吹过玉米地,叶片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情人间隐秘的低语。

刘海的心脏砰砰狂跳,血液冲上头顶。

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泛着健康红晕的侧脸,那微微颤抖的、长而密的睫毛,那因为紧张而轻轻抿起的、干裂的嘴唇……一个声音在脑海里疯狂叫嚣:抱住她!

告诉她一切!

告诉她你不是以前那个不懂事的刘海了!

告诉她你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然而,另一个更冷静的声音及时响起:还不行!

现在的你,还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贸然表露心迹,只会吓到她,甚至可能让她产生负担和逃避!

必须先拥有足够的力量,才能给她真正的安稳和承诺!

冲动与理智在脑中激烈交锋。

最终,理智勉强占据了上风。

刘海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和身体里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稍稍拉开了些距离。

他不能急。

秀珠姐是他的,这一世,跑不掉。

但需要用正确的方式,在她习惯了的世界里,一步步靠近,首到水到渠成。

他拿起那半个窝窝头,狠狠地咬了一口,粗糙的食物摩擦着喉咙,带着一种决绝的味道。

“秀珠姐,”他咽下嘴里的食物,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你信我不?”

柳秀珠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但她看着少年那双漆黑明亮的、仿佛有火焰在燃烧的眸子,那里面有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让人心安的坚定力量。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轻轻点了点头。

“信。”

声音细若蚊蝇,却异常清晰。

“好。”

刘海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在黝黑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耀眼,“那你等着。

用不了多久,我一定能让你吃上白面馍馍,穿上新衣裳,住上大瓦房!

我刘海,说到做到!”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誓言一样,砸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也砸进了柳秀珠懵懂而封闭的心里。

她看着他,看着这个仿佛一夜间脱胎换骨的弟弟,心里乱糟糟的,有疑惑,有不安,但更多的,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微弱却顽固的期待。

山风依旧,吹动着少年额前汗湿的头发。

刘海望向远处层峦叠嶂的大山,目光锐利如鹰。

大山,我回来了。

这一世,我不仅要活着走出这里,还要带着我的女人,风风光光地走出去!

第一桶金,就从你身上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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