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谁抹去了我的青春》是知名作者“北方小咬”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黑板擦陈默展全文精彩片段:前言:我发现黑板擦能擦除现实中的事于是开始擦掉所有讨厌的人和回直到有一我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影像正被一点点擦---粉笔灰像是凝固的灰在午后斜射的光柱里懒洋洋地浮陈默捏着那个旧黑板站在空无一人的教室后眉头拧成了一个疙值日生显然忘了清理讲黑板上还残留着上午数学课留下的复杂公像一片纠缠的白色荆棘他讨厌这些公更讨厌那个总用这些公式刁难人的数学老一股无名...
主角:黑板擦,陈默 更新:2025-10-12 00: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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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我发现黑板擦能擦除现实中的事物,于是开始擦掉所有讨厌的人和回忆,直到有一天,
我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影像正被一点点擦去。---粉笔灰像是凝固的灰尘,
在午后斜射的光柱里懒洋洋地浮动。陈默捏着那个旧黑板擦,站在空无一人的教室后面,
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值日生显然忘了清理讲台,
黑板上还残留着上午数学课留下的复杂公式,像一片纠缠的白色荆棘林。他讨厌这些公式,
更讨厌那个总用这些公式刁难人的数学老师。一股无名火窝在胸口,闷得他喘不过气。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举起手里的黑板擦,朝着那片刺眼的白色,狠狠地擦了下去。
嗤——啦——声音干涩,带着一种奇异的摩擦感,不像是在擦黑板,
倒像是……在磨损什么东西的表面。粉笔灰簌簌落下,公式被抹去一大片。陈默喘了口气,
感觉胸口的憋闷似乎也随之消散了一点。他转身想离开,
眼角余光却瞥见讲台上那本摊开的《高等数学习题精编》——数学老师的圣经,
也是他们这些学生的噩梦。封面上老师的名字“赵永刚”三个字,用粗黑墨水写着,
刺眼得很。鬼使神差地,陈默又举起了黑板擦,对着那名字,虚虚地一擦。嗤啦。声音很轻,
但异常清晰。他瞪大眼睛,看着那墨迹淋漓的名字,像是被无形的橡皮蹭过,
颜色迅速变淡、模糊,最后……消失了。封面上只留下一片略显粗糙的空白,
仿佛那名字从未存在过。心脏猛地一跳,撞得肋骨生疼。陈默屏住呼吸,凑近了看,
手指颤抖着抚摸那片空白。是真的。不是眼花。他猛地抬头环顾四周。教室依旧空荡,
阳光依旧安静,只有灰尘在光柱里不知疲倦地舞动。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头皮阵阵发麻。这不可能。他拿着黑板擦,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差点把它扔出去。
但一种更深沉、更阴暗的好奇心攫住了他。他看向窗台上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
那是赵老师非要摆在教室“增添生气”的,叶子蔫黄,垂头丧气。擦一下?就一下。
他对着最边缘一片枯黄的叶子,轻轻挥动黑板擦。嗤啦。那片叶子,连同它连接的一小段茎,
就在他眼前,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不是枯萎掉落,是彻底的、凭空的不见了。
断口处光滑得诡异,没有任何植物该有的纤维感,就像它本来就是长成那样。
冷汗瞬间浸湿了陈默的后背。他明白了。这不是普通的黑板擦。它能擦掉东西。真正地,
从世界上“擦除”。---接下来的几天,陈默活在一种极度的惶恐和一种隐秘的兴奋里。
他把黑板擦藏在书包最隐秘的夹层,时不时就要摸一下,确认它的存在。触感粗糙,
木质边框有些扎手,绿色的绒面已经磨损得发白。看起来平凡无奇,
却拥有着神祇或恶魔般的力量。他不敢再用,但那诱惑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的心智。
机会来得很快。周五下午,小组讨论。同组的李强,那个仗着家里有几个钱、体格壮硕,
永远以取笑捉弄他为乐的家伙,又开始了他惯常的表演。先是“不小心”碰掉他的笔,
然后在他弯腰去捡时,把粉笔灰倒在他头发上,引来几个同学的窃笑。“哟,陈默,
新发型挺别致啊,自带雪花特效。”李强咧着嘴,露出得意的笑容。陈默低着头,
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屈辱和愤怒像沸水一样在胸腔里翻滚。
他感觉到书包里那个硬物的轮廓。他一声不吭,提前离开了教室。
躲在教学楼侧面无人的角落,他掏出黑板擦,心脏跳得像擂鼓。
他回忆着李强那张令人作呕的笑脸,然后,举起黑板擦,对着空气里那个想象的轮廓,
狠狠擦了下去。嗤啦——!这一次,声音似乎带着一种满足的叹息。他回到教室时,
小组讨论还在继续。但气氛有些怪异。李强的座位空着。
旁边一个同学正在抱怨:“李强也真是,说要上厕所,这都多久了,人影都没了,
他的部分谁来做啊?”“刚不是还在吗?”另一个同学疑惑地四下张望,“奇怪,
他书包好像也不见了。”陈默默默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没有人把李强的消失和他提前离开联系起来。就像一滴水蒸发在空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成功了。一种冰冷的、带着强烈负罪感的狂喜淹没了他。他低下头,
掩饰着嘴角控制不住想要上扬的冲动。当晚,他做了一个决定。
他要擦掉所有让他痛苦、让他难堪、让他活得像个阴影的“污点”。
第一个目标是总爱在课堂上点名批评他、让他无数次下不来台的语文老师,王春芳。
他躲在教师办公室窗外,看着里面伏案备课的身影,举起黑板擦,对着她的头部位置,
用力一抹。嗤啦。办公室里的身影顿了一下,然后继续低头书写。但陈默知道,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第二天,语文课换了一位陌生的代课老师。班主任在班会上简单说明,
王春芳老师因个人原因突然辞职,已离开本市。同学们议论了一阵,也就渐渐淡忘了。
只有陈默知道,她不是辞职,是“被擦除”了。第二个是总在背后散布他谣言,
说他偷东西、心理有问题的“闺蜜”刘倩。他在她放学必经的小路上,
看着她和一个女生说笑着走来,对着她的方向,轻轻一擦。嗤啦。笑声戛然而止。
和刘倩同行的女生愣了一下,疑惑地看了看身边空荡荡的位置,又看了看前方,
似乎不明白同伴怎么突然就不见了,挠了挠头,独自走了。第二天,
学校里流传起刘倩可能转学了的消息,但没人能确定,也没人太关心。
陈默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心也越来越冷。他开始清理那些不那么重要,
但同样让他不快的存在。总是不给他好脸色的食堂打饭阿姨,擦掉。
总把车停在他放自行车位置上的邻居,擦掉。甚至小时候因为争夺玩具把他推倒在地,
那个记忆里模糊的堂哥的形象……他翻出老照片,对着照片上那个趾高气扬的男孩,
用黑板擦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抹去。嗤啦。嗤啦。照片上,堂哥站立的地方,
变成了一片空白。而陈默关于那次冲突的糟糕记忆,似乎也随之变得模糊、稀薄,
虽然事件本身还记得,但那具体的疼痛和委屈感,竟然真的减轻了。这发现让他战栗。
黑板擦不仅能抹杀现在,还能修正过去!他沉浸在一种造物主般的权力感中。
世界按照他的意愿被“清洁”,那些碍眼的、带来痛苦的“错误”被一一修正。他不再惶恐,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麻木的掌控感。
他看着身边的人际关系网络因为某些节点的消失而悄然改变,波澜不惊,而他,
是躲在幕后的唯一导演。直到那天清晨。他起床洗漱,站在洗手池前,睡眼惺忪地拿起牙刷。
镜子里的他也做着同样的动作。但就在他挤牙膏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镜中的影像,
左边额角靠近发际线的位置,极其短暂地模糊了一下。像电视信号不良的雪花,
闪烁了不到十分之一秒。陈默的动作僵住了。他猛地抬头,死死盯住镜子。镜子里的人,
也一脸惊疑地看着他。脸色有些苍白,眼圈因为连日来的精神紧张和隐秘行动而泛着青黑。
除此之外,一切正常。额角光洁,没有任何异样。是错觉吗?睡眠不足导致的眼花?
他凑近镜子,几乎把脸贴了上去,仔细检查自己的脸,特别是额角那片区域。皮肤很正常,
连颗痘都没有。他松了口气,一定是太累了,神经衰弱。自嘲地笑了笑,开始刷牙。
泡沫在嘴里堆积,他低下头漱口。就在他低头的那一瞬间,镜子里,
那个和他同步低头的身影,整个左肩连带一部分手臂,
极其清晰地、无声地……消失了一刹那!就像一幅被水浸湿的油画,
颜色突然晕开、缺失了一块。紧接着,又瞬间恢复了原状。陈默猛地抬头,嘴里还含着泡沫,
瞳孔骤然收缩。不是错觉!他清楚地看到了!那绝对不是眼花!恐惧,
冰冷的、粘稠的、足以让血液凝固的恐惧,像无数细小的毒蛇,瞬间从他的脚底窜上头顶,
缠紧了他的心脏和喉咙。他死死地、几乎是目眦欲裂地瞪着镜子。镜中的影像也瞪着他,
眼神里充满了同样的、无法言说的惊骇。陈默颤抖着,缓缓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镜子里的人也举起了右手。他动了动手指。镜子里的人也动了动手指。
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同步,恢复了正常。刚才那惊悚的缺失,仿佛只是一个荒诞的噩梦。
但陈默知道,那不是梦。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紧紧攥在左手里的那个黑板擦。
绿色的绒面吸饱了粉笔灰,也吸饱了……那些被他抹去的人的存在。一个他从未想过,
或者说刻意忽略的念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他的脑海——每一次使用,每一次擦除,
消耗的……是什么?他抬起头,再次看向镜子。镜中的影像脸色惨白,眼神深处,除了恐惧,
似乎还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虚无。他抬起手,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左臂。
清晰的痛感传来。镜中的影像,同步地做出了吃痛的表情。陈默稍稍安心了一点。
痛感是真实的,身体是完整的……至少现在是。他尝试着对镜子里的自己,
扯出一个安抚性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镜子里的他也笑了笑,同样的僵硬,同样的绝望。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也许……也许只是副作用?
过度使用这种超自然力量带来的暂时性精神影响?就像玩久了3D游戏会头晕一样?
只要停止使用,慢慢就会恢复?对,一定是这样。他不能再用了。把这东西处理掉,埋起来,
或者扔进河里……从此忘记这一切,回归正常的生活。他下定决心,紧紧攥着黑板擦,
转身想离开浴室。就在他转身,视线即将脱离镜面的那一瞬。镜子里,那个背对着他,
本该同步转身的影像……却慢了半拍。它的头,甚至还微微偏转了一个角度,用眼角的余光,
瞥向了现实中的陈默。那眼神,空洞,漠然,带着一丝……难以理解的嘲弄。陈默的血液,
瞬间凉透了。他猛地转回头,死死盯住镜子。镜中的影像也恢复成了与他完全同步的状态,
仿佛刚才那诡异的延迟和眼神,都只是光线扭曲造成的幻觉。但陈默知道,不是。
它……或者说什么东西,还在那里。在镜子里。正看着他。他不再是独自一人承受这个秘密。
有一个“东西”,分享了他的行为,或许……也正在分享他的存在。陈默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看着镜子里那个熟悉的、却又无比陌生的自己。冷汗,
沿着他的额角,缓缓滑落。镜子里的那个“他”,嘴角,
似乎极其微小地、难以察觉地……抽动了一下。像是……在笑。镜子里的嘴角,
那抹难以察觉的抽动,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陈默的心湖里激起惊涛骇浪。他猛地后退,
脊背重重撞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窒息感攫住了他的喉咙,
视野边缘开始发黑,晕眩感一阵阵袭来。那不是错觉。绝对不是。镜中的影像,
那个本该是他绝对倒影的存在,有了自己的意志。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出了浴室,
逃离了那面吞噬人心的镜子。黑板擦从他汗湿的手中滑落,掉在客厅的地板上,
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他惊恐地看着那个小小的、貌不惊人的物件,
仿佛它是一条盘踞的毒蛇。处理掉它!必须立刻处理掉它!这个念头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冲进厨房,翻出一个厚重的黑色垃圾袋,用指尖极其嫌恶地、小心翼翼地捏起黑板擦,
迅速扔进袋子里,打了个死结。然后他穿上外套,抓起钥匙和钱包,
拎着那个仿佛装着瘟疫源头的袋子,冲出了家门。他要把它扔进河里,扔得越远越好,
让湍急的河水将它冲走,冲进大海,冲进无尽的深渊,永远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清晨的街道刚刚苏醒,行人稀疏,阳光透过薄雾洒下来,带着一种不真实的宁静。
陈默埋着头疾走,不敢看路边商店的橱窗,不敢看任何能反光的东西。
他怕再看到那个“东西”。地铁站入口像一张怪兽的嘴。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下去。
车厢里人不多,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将黑色的垃圾袋紧紧抱在怀里,
仿佛里面是什么珍贵的宝物,又像是极度危险的爆炸物。他低垂着头,
盯着自己微微颤抖的膝盖。列车启动,窗外的广告牌飞速掠过。
在一面巨大的、光洁如镜的广告牌闪过的瞬间,
他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车窗反射的他的影像,并没有低头,而是……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骇然抬头。车窗里,那个抱着黑色袋子的年轻人,也正抬着头,脸色苍白,眼神惊恐。
和他一模一样。是错觉吗?是神经太紧张了吗?他死死盯着车窗,
试图找出任何不协调的地方。没有。影像完全同步。他眨眼,影像眨眼。他咽口水,
影像的喉结也滚动了一下。也许……也许浴室里那次真的是幻觉。
是使用黑板擦过度导致的精神压力太大了。他试图说服自己,但怀里的垃圾袋却像一块冰,
不断散发着寒意,提醒他那一切并非虚构。他提前下了地铁,
步行前往那条穿过城市边缘的河流。河岸荒凉,杂草丛生,浑浊的河水缓慢地流淌着,
带着城市排泄物的腥臭气。他走到一座废弃的小码头边,四下无人。就是这里了。
他举起手臂,用尽全身力气,要将那个黑色的袋子扔向河心。手臂挥到一半,却僵住了。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钻进他的脑海:如果……如果这黑板擦的力量,并非完全邪恶呢?
如果它只是需要付出代价,而这代价……是可以承受的呢?他想起了李强消失后,
再也没有人抢他的午饭钱,在他座位上倒胶水。想起了王春芳消失后,语文课变得轻松自在。
想起了刘倩消失后,耳边清净了许多。想起了那个讨厌的邻居消失后,自行车位永远空着。
世界确实因为他而“干净”了。如果……只是如果,他更小心地使用呢?
只用它来处理那些真正无法忍受的、对他造成巨大伤害的人和事?比如,
那个下周就要来公司审计、据说极其严苛、已经逼走了好几个同事的审计组长?比如,
那个小时候把他锁在黑暗阁楼里一整夜、给他留下严重心理阴影的远房表叔?
他甚至还记得表叔脸上那颗长着黑毛的痦子……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
缠绕着他的理智。扔掉它,意味着放弃这种凌驾于众生之上的权力,
意味着重新变回那个可以被随意欺凌、无力反抗的陈默。他举着袋子的手臂,慢慢垂了下来。
他看着浑浊的河水,内心激烈地挣扎着。恐惧和诱惑像两条巨蟒,在他脑子里厮杀。最终,
诱惑占了上风。他缓缓收回了手臂,将黑色的垃圾袋重新抱在怀里,抱得比之前更紧。
他转身,沿着来路往回走,脚步有些虚浮,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病态的决绝。他不能失去它。
这是他的力量,他的权柄。至于镜子里的异常……那一定是使用不当,或者精神压力太大。
只要他更谨慎,更节制,一定没问题。回到冰冷的公寓,他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黑板擦从垃圾袋里请了出来,用一块柔软的绒布细细擦拭,仿佛在擦拭一件绝世珍宝。
然后,他把它郑重地放回了书包最隐秘的夹层。做完这一切,他感到一种虚脱般的疲惫,
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灰白色迷雾中,
手里拿着那个黑板擦。周围影影绰绰,有很多模糊的人影,
李强、王春芳、刘倩、食堂阿姨、邻居、堂哥……他们都没有脸,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他举起黑板擦,对着他们一挥,那些人影就像被风吹散的沙雕,无声无息地湮灭在迷雾里。
他感到一阵快意。但很快,他发现迷雾深处,还有一个人影。那个人影背对着他,
身形轮廓让他感到莫名的熟悉和不安。他朝着那个人影走去,越走越近。终于,
他走到了那个人影身后,伸出手,想要拍他的肩膀。人影缓缓转过身来。陈默看到了那张脸。
是他自己。只是,那个“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窟窿。
最让他毛骨悚然的是,那个“他”的左手,也拿着一个黑板擦。梦里的“他”举起黑板擦,
对着现实中的陈默,咧开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冰冷的笑容。嗤啦——!
陈默猛地从沙发上弹坐起来,心脏狂跳,浑身被冷汗浸透。窗外,天色已经暗沉下来。
房间里一片昏暗。他喘息着,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脸,确认自己的存在。还好,是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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