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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老公跑大车我好担心》是知名作者“显而易见的索拉卡”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白柔姜宏毅展全文精彩片段:他说跑长途辛我每天在家带孩子等直到我在他手机发现小三抱着孩子冲他我顾不得一冲到他必经的国道中“你不下我就不活了!”我声嘶力竭地那辆熟悉的巨兽丝毫没有减他怕暴露小三朝我撞了过来……01清晨的阳透过窗帘的缝斑斑驳驳地洒在木地板我揉着惺忪的睡抓过床头的手丈夫姜宏毅的电话准时打了进“青醒了吗?别太累注意身”电话那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
主角:白柔,姜宏毅 更新:2025-10-12 00: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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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跑长途辛苦,我每天在家带孩子等他。直到我在他手机里,发现小三抱着孩子冲他笑。
我顾不得一切,冲到他必经的国道中间。“你不下车,我就不活了!”我声嘶力竭地喊。
那辆熟悉的巨兽丝毫没有减速,他怕暴露小三朝我撞了过来……01清晨的阳光,
透过窗帘的缝隙,斑斑驳驳地洒在木地板上。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抓过床头的手机,
丈夫姜宏毅的电话准时打了进来。“青青,醒了吗?别太累了,注意身体。”电话那头,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带着长途司机特有的疲惫,却又刻意为我打起精神。一股暖流,
瞬间包裹了我的心脏。这就是我的丈夫,跑长途那么辛苦,
心里却时时刻刻都惦记着我和孩子。“知道了,你也是,路上慢点开,别疲劳驾驶。
”我柔声叮嘱。“嗯,等我这趟回来,给你和小宝带烤鸭吃。”挂了电话,
我嘴角的笑意还未散去。儿子小宝光着脚丫跑过来,缠着我的腿,奶声奶气地喊:“妈妈,
我要看爸爸。”他指的是姜宏毅的微信头像,那是一张我们一家三口的合照,他笑得灿烂,
我依偎在他身旁,小宝被他高高举起。“好,我们给爸爸发个语音,告诉他小宝很想他。
”我笑着点开微信,准备说话。指尖却不听使唤地一滑,屏幕跳转到了他的聊天列表。
置顶的那个,不是我。而是一个叫“柔柔”的女人。最新的一条聊天记录,就在几分钟前。
是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亲密地依偎在姜宏毅的怀里。那个女人,冲着镜头笑得娇俏又得意。而我的丈夫姜宏毅,
低头看着那个婴儿,眼神里流露出的温柔,是我从未见过的,浓得化不开。那一瞬间,
我感觉不到任何情绪。世界好像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照片上那刺眼的笑容,在我眼前无限放大。暖意,在一秒之内,被抽干,
只剩下刺骨的冰冷。手机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砸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小宝被吓了一跳,哇地哭出声。我却听不见。我的脑海里,
疯狂回放着姜宏毅刚刚的甜言蜜语。“注意身体。”“给你和小宝带烤鸭。”每一句,
都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照片,像是一根冰锥,
瞬间刺穿了我用爱和信任筑起的世界。血液,好像在这一刻凝固了。
我感到一阵窒息般的胸口灼痛,无法呼吸。理智,被一种原始的愤怒和绝望瞬间吞噬。
我甚至没有安抚哭泣的儿子,就那么疯了一样冲出家门。我要去找他!我要去问他!
我要让他给我一个解释!我跌跌撞撞地跑着,直奔他跑长途必经的那条国道。
02天空不知何时阴沉下来,瓢泼大雨倾盆而下。冰冷的雨水狠狠砸在我的脸上、身上,
让我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国道上,车辆呼啸而过,溅起巨大的水花。远远地,我看见了。
那辆熟悉的红色重型卡车,正轰鸣着,破开雨幕,朝我这个方向驶来。
那是我和姜宏毅一起挑选的颜色,他说红色喜庆,能带来好运。此刻,它在我眼中,
却成了一头即将吞噬一切的钢铁巨兽。我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血液在血管里奔流叫嚣。
我冲到了国道中央,张开双臂,拦住了它的去路。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看不清驾驶室里的情况,只能声嘶力竭地,用尽全身力气,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姜宏毅!
你给我下车!”“你不下车,我就不活了!”我的声音,
被巨大的引擎轰鸣声和雨声撕扯得破碎不堪。但,我知道他听见了。我知道他看见我了。
那辆熟悉的巨兽,丝毫没有减速。刺眼的车灯穿透雨幕,直直地射进我的眼睛,
晃得我睁不开眼。巨大的轰鸣声将我完全吞噬。就在卡车即将撞上我的前一秒,
我透过炫目的灯光,清楚地看到了驾驶座上,姜宏毅那张脸。那张我爱了整整十年的脸。
上面没有我预想中的慌乱和愧疚。只有惊恐。以及,惊恐之下,一丝转瞬即逝的……决绝!
他怕了。他怕车里的小三和私生子被我发现。他怕他辛苦维持的“好男人”形象,
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所以,他选择了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让我,永远地闭嘴。
“砰——”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狠狠撞在我的身体上。车身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我感觉自己被卷入了车底。骨头碎裂的声音,令人牙酸,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剧痛!
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瞬间席卷了我的全部感官。我甚至能感觉到,
温热的鲜血,正从我破碎的身体里,迅速地流失,混入冰冷的雨水,在地上蔓延开来。意识,
开始模糊。世界,陷入一片无尽的黑暗。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隐约听到了刺耳的刹车声。
车子,短暂地停顿了一下。然后,是引擎再次轰鸣的声音。他,绝尘而去。
只留下我破碎的身体,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雨水里,等待死亡。
03我在一片无边的黑暗中挣扎。身体像是被冻僵了,每一寸皮肤都透着刺骨的寒意。
喉咙里涌上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刀割般的疼痛。我死了吗?这是地狱吗?
也好,死了,就不用再感受这噬骨的背叛和心痛了。就在我准备放弃,
任由自己沉入更深的黑暗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喂!喂!姑娘!你还好吗?
”一个苍老而焦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感觉到一双粗糙却温暖的手,
轻轻触碰我的额头。是幻觉吗?我拼命地想睁开眼睛,眼皮却重得抬不起来。不知过了多久,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瞬间充斥了我的鼻腔。我缓缓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简陋的,已经泛黄的天花板,和一盏昏黄的白炽灯。我转了转眼珠,
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穿着白大褂的老人,正满脸焦急地查看我的情况。“姑娘,你醒了?
感觉怎么样?”老人的声音,和我昏迷前听到的那个声音,重合在了一起。我张了张嘴,
想说话,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我尝试着动一下身体。一股钻心的剧痛,
瞬间从下半身传来,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我艰难地低下头。我的双腿,被厚厚的纱布,
一层又一层地包裹着,像两个笨重的粽子。白色的纱布上,
还隐约可见大片渗出的暗红色血迹。我的右手臂,也被打上了石膏,以一种扭曲的姿态,
固定在胸前。“别乱动!你伤得很重!”老人按住我的肩膀,语气严肃。他告诉我,
他叫陈叔,是这国道边小诊所的医生。那天晚上,他出诊回来,在路上发现了我。
“你被撞得太严重了,一条腿粉碎性骨折,浑身多处内伤,失血过多,
能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已经是奇迹了。”陈叔叹了口气,继续说:“我发现你的时候,
就你一个人躺在血泊里,旁边连个车轱辘印都快被雨冲没了。肇事司机太狠心了,
这是存心要你的命啊!”肇事逃逸?我心里冷笑一声。不,他不是逃逸。他是蓄意谋杀。
我挣扎着,用沙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
问出了那个名字:“姜宏毅……卡车……”陈叔摇了摇头。“没看到什么卡车,我到的时候,
路上空荡荡的,只有风雨声。我给你报了警,也叫了救护车,但这边偏僻,
等他们来你早就没命了。我就先把你弄回我这儿,给你做了紧急处理。”他的话,
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他不是没看到我。他是亲眼看着我被卷入车底,然后,
短暂地停顿,确认我活不成了,才狠心离开!他想让我死!这个我爱了十年,为他生儿育女,
为他操持家庭的男人,竟然想让我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滚落。
绝望,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牢牢困住。我想到了小宝。我那才三岁的儿子。
如果我死了,他怎么办?他会被那个叫白柔的女人抚养吗?他会被当成拖油瓶,被嫌弃,
被虐待吗?不!我不能死!我绝对不能死!我要活下去!为了我的小宝,
也为了……让那个刽子手,付出代价!一股强烈的求生意志,从我心底最深处,
猛然窜了上来。“陈叔……我的腿……”我颤抖着问。陈叔的脸色沉了下去,他沉默了片刻,
才艰难地开口:“姑娘,你要有心理准备。你的左腿,骨头碎得太厉害了,就算以后治好了,
恐怕……也难以恢复如初,很可能会留下终身残疾。”终身残疾。这四个字,像四座大山,
轰然压下。“而且,”陈叔顿了顿,面露难色,“你伤得这么重,后续的治疗和康复,
需要一大笔钱。我这里条件简陋,只能帮你暂时保住命,你必须尽快转到大医院去。
”医药费……我一个没有工作的农村妇女,所有的积蓄,
都投进了那辆要了我半条命的卡车里。我哪里有钱?刚燃起的求生火焰,
瞬间被现实的冰水浇得只剩下一缕青烟。身体的残破,未来的迷茫,
现实的重压……所有的痛苦和绝望,最终都汇聚成了一股力量。那股力量,叫做仇恨。
我闭上眼睛,眼角滑落最后一滴冰冷的泪。姜宏毅,白柔。我柳青青对天发誓,
不把你们这对狗男女拖入地狱,我誓不为人!04在陈叔的小诊所里,
我度过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一个月。他像一个真正的亲人,悉心照料着我的饮食起居,
每天为我换药,观察我的伤情。在他的帮助下,我暂时对外“消失”了。一个被卡车碾压,
又被大雨冲刷,失血过多的女人,在所有人的认知里,都不可能存活。果然,没过多久,
我就从镇上来诊所看病的人口中,听到了关于我的“消息”。
姜宏毅在“苦寻”我几天未果后,悲痛欲绝地报了警,声称我“失踪”了。
警察在国道附近进行了一番搜索,只找到了一些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的血迹。
所有人都猜测,我可能是不慎失足,掉进了国旁的深沟里,尸骨无存。
姜宏毅为此“大病一场”,整个人都憔悴了。他在亲戚朋友面前,
声泪俱下地扮演着一个失去爱妻的深情丈夫。他甚至开始着手准备,
向法院申请我的死亡证明。我躺在病床上,听着这些从外面传来的消息,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无尽的嘲讽。多好的演技啊。奥斯卡都欠他一座小金人。身体的疼痛,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那天的惨烈。每天晚上,我都会从被卡车碾压的噩梦中惊醒,
然后瞪着眼睛,直到天亮。我看着自己那条打着厚厚石膏,已经失去知觉的腿,
看着手臂上丑陋的疤痕。曾经那个健康、鲜活的我,已经死了。死在了那场冰冷的雨夜,
死在了我丈夫的车轮下。如今活着的,只是一个被仇恨填满的,残破的躯壳。“姑娘,
你要撑住。”陈叔看着我眼中死灰般的寂静,沉声说道,“活下去,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报复。
”他是退伍军人,身上有股寻常人没有的正直和冷静。他的话,不多,却总能给我带来力量。
我对他,充满了感激。如果没有他,我早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是我复仇路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又过了几天,陈叔从镇上回来,脸色很不好看。
他犹豫了很久,才告诉我,他今天去镇上买药,看到了姜宏毅。他身边,
跟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那个女人,还抱着一个看起来一岁左右的男孩。两个人,
举止亲密,已经毫不避讳地,以夫妻的姿态,出现在了众人面前。那个女人,就是白柔。她,
已经住进了我和姜宏毅的家。她抱着她的儿子,登堂入室,鸠占鹊巢!这个消息,
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地狱般的煎熬,莫过于此。
我躺在这张小小的病床上,忍受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而他们,却在我的家里,
用着我辛苦攒钱买下的东西,睡着我的床,享受着本该属于我和小宝的幸福!
我甚至不敢去想,我的小宝,现在怎么样了。他有没有哭着找妈妈?那个恶毒的女人,
会怎么对他?愤怒和悔恨,像两条毒蛇,疯狂地啃噬着我的心脏。我恨我的愚蠢,
恨我的天真,更恨那对狗男女的无耻和恶毒!“我要报仇……”我咬着牙,
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因为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怎么报?
”陈叔冷静地问。我愣住了。是啊,怎么报?我现在,是一个身无分文,
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残废。而他,是一个精于算计,冷血无情的伪君子。我拿什么和他斗?
“光有恨,是没用的。”陈叔看着我,眼神锐利,“你要学会用脑子。你要比他更狠,
更冷静,更沉得住气。”他的话,让我瞬间冷静下来。对,我不能冲动。过去的柳青青,
就是因为冲动,才落得如此下场。现在的我,必须蛰伏,必须筹谋。
我要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耐心地等待时机,然后,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我开始在陈叔的帮助下,暗中收集关于姜宏毅和白柔的一切信息。
我让陈叔帮忙留意姜宏毅的出车时间、路线,甚至让他去联系一些我们共同的老乡,
旁敲侧击地打听消息。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复仇的第一步,
必须从那辆卡车开始。那是他的作案工具,也是他罪恶的见证!就在这时,
陈叔不经意间提到了一个细节。“我听镇上的修理工说,姜宏毅那辆卡车,
在你出事后没几天,就送去紧急维修过一次,换了不少车头前面的零件,还做了全车清洗。
当时大家还夸他爱惜车,现在想来,这事儿有点可疑。”可疑?这何止是可疑!
这是在销毁证据!我的眼中,瞬间闪烁起冰冷的寒光。我知道,我的突破口,找到了。
我决定,从这辆卡车入手,从他的生活细节入手,一点一点地,剥开他伪善的面具。
这不仅仅是为了报复。更是为了让我的小宝知道,他的母亲,不是一个被命运抛弃的懦夫。
而是一个,为他,也为自己,战斗到最后一刻的英雄!05身体的恢复,
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在陈叔的指导下,我开始尝试着做一些简单的康复训练。
每一次尝试站立,残腿处传来的剧痛,都让我汗流浃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这具残破的身体,是我复仇路上最大的障碍。我意识到,硬碰硬,我没有任何胜算。我必须,
比狐狸更狡猾,比毒蛇更隐蔽。我躺在病床上,用陈叔给我的纸笔,
默默地绘制着一张复杂的关系网。姜宏毅的家庭成员,他的朋友,他的车队同事,
他常去的修理厂……所有的人和事,都被我用线条连接起来,标注上疑点和可利用之处。
我像一个运筹帷幄的将军,在小小的病床上,排兵布阵。“陈叔,我想拜托您一件事。
”我把一张写满字的纸条递给他。陈叔接过纸条,看着上面的人名和地址,有些疑惑。
“你这是……”“您能不能……假装是收废品的,或者找别的由头,去这几个地方转转,
帮我打听一些消息?”我的计划,需要一个能在外面自由行走的“眼睛”和“耳朵”。陈叔,
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陈叔看着我眼中不容置疑的决绝,没有多问,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放心吧,这事交给我。”陈叔的效率很高。没过几天,他就带回了第一批消息。
姜宏毅和白柔,已经开始高调地筹备订婚宴了。对外,他们宣称是在我“失踪”后,
日久生情,要组建新的家庭。我的儿子小宝,被他们送回了乡下,交给了年迈的,
眼神不太好的奶奶照顾。而白柔,对我儿子,一点都不好。有邻居看到,她好几次,
因为小宝哭闹,就不耐烦地把他关在小黑屋里。“畜生!”我狠狠一拳砸在床板上,
伤口被牵动,传来一阵剧痛,我却感觉不到。心里的痛,早已盖过了一切。
我的小宝……我的心头肉……我恨不得立刻飞到他身边,把他从那对狗男女手里抢回来!
“别冲动!”陈叔按住我,“你现在去,就是自投罗网。你要忍。”我死死咬住嘴唇,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对,我要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柳青青报仇,更要万无一失!
陈叔带回的另一个消息,让我重新看到了希望。他提到,姜宏毅的车队里,
有个叫老李的司机,年纪大了,和姜宏毅关系很不好。
老李经常在背后抱怨姜宏毅“年轻气盛,不尊重前辈”,“得了新车就狗仗人势”。这个人,
可以利用。我让陈叔找了个由头,说是他的远房亲戚,去车队的食堂里帮几天工。目的,
就是接近那个老李。机会,很快就来了。一天晚上,老李和几个司机在食堂喝酒。
陈叔看准时机,端着几个小菜凑了过去。几杯酒下肚,老李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他借着酒劲,
大骂姜宏毅忘恩负义,当初还是他带出来的徒弟,现在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骂着骂着,
他就说漏了嘴。“那小子,心黑着呢!前段时间,车不知道撞了什么,前面撞得一塌糊涂,
他怕老板说他,偷偷塞钱给修理厂的小王,让他改了维修记录,把大修说成小保养!
”陈叔假装好奇地问:“撞了什么啊?这么严重?”老李咂了咂嘴,
压低声音说:“谁知道呢?神神秘秘的。不过我听小王说,那小子去提车的时候,
自己又洗了半天,嘴里还念叨着‘这血渍怎么这么难洗’,啧啧,
估计是撞了什么野猪野狗吧。”血渍!陈叔把这话原封不动地带给我时,我的心脏,
漏跳了一拍。我死死地盯着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那不是野猪野狗的血。那是我的血!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维修记录被修改,卡车上的血迹……这辆车,就是姜宏毅的罪证!
是让他身败名裂的,第一块多米诺骨牌!一个大胆而恶毒的计划,在我脑海中,迅速成形。
我看着陈叔,一字一句地说:“陈叔,帮我找到那个叫小王的修理工。
”既然他能被姜宏毅收买一次,就能被我收买第二次。我要让这辆沾满我鲜血的卡车,
再次“出事”。我要让姜宏毅,为他的冷血和残忍,付出第一笔代价!
而更让我恨意滔天的是,陈叔还打听到,姜宏毅为了洗白自己,
开始在外面散布我“不守妇道,跟人跑了”的谣言。他甚至对我父母说,
我可能是因为在外面有了人,自觉无颜面对他,才选择了离家出走,甚至“投河自尽”。好。
好一个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姜宏毅,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从天堂,
坠入地狱!06我把这些年攒下的,唯一的一点私房钱,交给了陈叔。
那是我准备给小宝上学用的,现在,我只能先挪用了。陈叔很靠谱,
他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叫小王的修理工。小王年纪不大,人很老实,但家里穷,急着用钱。
在金钱和陈叔半带威胁的“劝说”下,他很快就答应了我的要求。我的计划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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