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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赫玖的《后背纹百善孝为先》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后背纹着两个名字:张三和李一个是挚将伴我终生;另一个是仇誓要取我性十八岁那我同时遇见了两个却无法分辨谁是与张三相处他温柔体却总在暴雨夜消失无与李四相处他暴躁易却在我遇险时以命相直到我发现张三地下室满墙我的照日期全在那些暴雨而李四锁在抽屉里是我每年生日许愿的蜡我该相信又该逃离谁?当真相大白他笑着对我说:“别我既是你的挚...
主角:赫玖,李四 更新:2025-10-12 00: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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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背纹着两个名字:张三和李四。一个是挚爱,将伴我终生;另一个是仇人,
誓要取我性命。十八岁那年,我同时遇见了两个人,却无法分辨谁是谁。与张三相处时,
他温柔体贴,却总在暴雨夜消失无踪。与李四相处时,他暴躁易怒,却在我遇险时以命相护。
直到我发现张三地下室满墙我的照片,日期全在那些暴雨夜。而李四锁在抽屉里的,
是我每年生日许愿的蜡烛。我该相信谁,又该逃离谁?当真相大白时,
他笑着对我说:“别怕,我既是你的挚爱,也是你的仇人。
”———————————————————后背的皮肤,从我有记忆起,就不仅仅是皮肤。
它是我的诅咒,我的谜题,我的出生证明和潜在的死亡判决书。两个名字,一左一右,
肩胛骨偏下的位置,像是用最普通的蓝黑色墨水纹上去的:左边张三,右边李四。
孤儿院的妈妈说,我被送来时,裹着的襁褓里只有一张纸条,写着我的出生日期,
以及后背这两个名字的意义——一个是我命定的挚爱,会与我相伴终生;另一个,
则是不死不休的仇人,终有一天会杀了我。好消息是,挚爱不会动手。坏消息是,
我他妈根本不知道谁是谁。这成了我人生的全部背景音,一个低徊不休的噩梦。童年玩闹时,
别的孩子追逐嬉戏,我小心翼翼地避免后背暴露。公共浴室是禁区,我永远最后一个,
在空无一人的水汽里快速冲洗。夜晚蜷缩在孤儿院硬邦邦的小床上,
手指会不自觉地隔着粗糙的布料,反复摩挲那两个名字的轮廓,想象着它们活过来,
一个带来拥抱,一个带来利刃。“小七,别想那么多。”妈妈有时候会摸摸我的头,
她给我取名叫小七,因为我是那月第七个被送来的孩子。她的皱纹里藏着怜悯,
但也仅止于怜悯。命运这东西,在孤儿院里最常见,也最不值钱。我活得像一只警惕的幼兽,
对每一个靠近的人进行审视。递给我糖果的叔叔,笑容背后是否藏着计算?
对我表示善意的同龄人,是否别有所图?张三和李四,
这两个名字像两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道哪一把会先落下来。我学会了观察,
学会了掩饰,学会了在孤独中给自己构筑一个薄薄的壳。十八岁生日那天,我搬出了孤儿院。
用打零工攒下的微薄积蓄,在城郊结合部租了个只有一扇窄窗的小房间。算是独立了,
但后背的烙印依旧沉重。我渴望找到那个“挚爱”,又恐惧先撞上那个“仇人”。
这种渴望与恐惧交织,几乎要把我撕裂。就在那年夏天,仿佛命运听到了我日夜不休的絮语,
他们几乎同时出现了。先遇见的是李四。在一个嘈杂的夜市,我刚发完传单,
拖着疲惫的身子想买份最便宜的炒粉。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围住了我,言语不干不净,
手也不老实。“滚开。”一个低沉,带着明显不耐和戾气的声音插了进来。我抬头,
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肌肉线条贲张,
眉眼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郁。“李四,少坏老子好事!”男人手里拎着个啤酒瓶,
眼神扫过那几个混混,像看着一堆垃圾,“怎么,要比划比划?
”混混们显然被他的气势镇住,嘴里嘟囔着什么走了。他这才把目光落在我身上,很锐利,
像刀子一样,把我从头到脚刮了一遍。“一个人晚上少在这种地方晃。”语气硬邦邦的,
没有丝毫暖意。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不是因为英雄救美,
而是因为他周身散发出的那种“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李四?这个名字瞬间蹦入脑海。
暴躁,易怒,符合我对“仇人”的某种想象。“谢谢。”我低声道,声音有些发干。
他没回应,只是又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我读不懂,然后转身就走,
消失在熙攘的人群里。自始至终,他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但我后背右侧的那个名字,李四,
却像活了过来,带着针扎般的刺痛感。几天后,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我遇到了张三。那天下着小雨,我值夜班,凌晨时分几乎没什么人。玻璃门被推开,
风铃轻响,走进来一个男人,穿着米色的休闲裤和浅蓝色衬衫,身形清瘦,
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气质温文尔雅。他在货架间慢慢逛着,
最后拿了一瓶矿泉水和一份三明治到收银台。付钱的时候,他对我微笑了一下,眼睛弯弯的,
很温暖。“这么晚还上班,辛苦了。”他的声音很好听,清朗柔和。
我下意识地回了一个微笑,然后,视线掠过他递过零钱的手,修长,干净。
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便利店里的灯光似乎闪烁了一下,我清楚地看到,他后颈衣领下方,
若隐若现有一个深色的印记。像是一个字的一部分。我的心猛地一沉。
左边那个名字开始发烫。他似乎察觉到我的注视,回过头,
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样子:“怎么了?”“没,没什么。”我慌忙低头。他没有追问,
只是温和地说:“雨好像有点大了,你带伞了吗?”我摇摇头。他犹豫了一下,
把手里的黑色长柄伞放在收银台上:“这个留给你吧,我住得近。”说完,不等我拒绝,
便推门走进了雨幕里。我拿着那把还带着他掌心余温的伞,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温柔,
体贴,符合我对“挚爱”的所有期待。可是,他后颈的那个印记……张三和李四。
一个如春风,一个似寒冰。他们在短短几天内,以截然不同的方式闯入我贫瘠而紧张的世界。
我后背的两个名字,终于不再是抽象的符号,它们有了具体的面容,具体的声音。然而,
分辨的难度,却因此呈几何级数增长。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同时与两个人接触。
与张三的相处,舒适得让人想沉溺。他在一家设计公司工作,谈吐风趣,知识渊博,
总能精准地捕捉到我的情绪。他会带我去安静的咖啡馆,听我语无伦次地讲述孤儿院的往事,
眼神里满是理解和疼惜。他记得我不吃香菜,喜欢橙汁胜过苹果汁,
会在过马路时下意识地把我护在里侧。他像一束光,照进我灰暗的人生。我几乎要认定,
他就是那个“挚爱”。除了一个细节——暴雨夜。这座城市夏天多雷雨。
第一次发现是在我们第三次见面后,天气突变,瓢泼大雨砸在地上噼啪作响。
他开车送我回出租屋,车停在楼下,他替我解开安全带,温柔地说:“快上去吧,别淋湿了。
”我邀请他上楼避雨,他却摇摇头,笑容有些勉强:“我还有点事,下次吧。
”我当时没多想。直到后来,又一个暴雨夜,我们本来约好一起看电影,他却临时发来信息,
说公司有急事。我站在窗边,看着外面被雨幕模糊的世界,心里莫名不安。鬼使神差地,
我撑开他送我的那把黑伞,走到了他公寓楼下。他的窗户漆黑一片。我在雨里站了半个小时,
浑身湿透,也没看到他的身影回来。类似的情况发生了好几次。只要是大雨倾盆的夜晚,
张三总会有事。他给的理由每次都合情合理——加班、见客户、朋友急召。
但他的电话有时会打不通,信息回复也变得迟缓。那种温和的、带着歉意的消失,
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我逐渐对他敞开心扉的柔软内里。而与李四的相处,
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他开了一家规模不大的拳击俱乐部,脾气一如初见时那般又臭又硬。
我第一次去找他,是凭着那天在夜市模糊的记忆和一股破罐破摔的勇气。
俱乐部里充斥着汗水和消毒水的气味,还有拳套击打沙袋的沉闷声响。他看见我,
只是挑了挑眉,继续给一个学员做示范,动作凶狠凌厉。等他空闲下来,走过来,
额发被汗水打湿,眼神依旧带着审视:“你来干什么?”“谢谢你那天,在夜市。
”我找了一个蹩脚的开场白。“顺手而已。”他拿起毛巾擦汗,语气淡漠。
我不知该怎么接话。沉默在弥漫,只有沙袋被击打的砰砰声。他很危险,
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这一点。他符合我对“仇人”的一切预设。可偏偏,
在我遇到切实的危险时,出手的是他。那是一次意外。我去俱乐部找他的次数多了,
有时只是坐在角落看他训练。一次,一个新手学员失控,沉重的杠铃片脱手,
直直朝我飞过来。我吓呆了,站在原地动弹不得。是李四,他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
从几米外猛冲过来,用后背硬生生替我挡了一下。“砰”的一声闷响,他踉跄了一下,
眉头死死拧紧,额角瞬间渗出冷汗。他却先回头冲我低吼:“你他妈傻了吗?不知道躲?!
”他的眼神凶狠,语气恶劣,但那瞬间毫不犹豫挡在我身前的动作,
比任何温言软语都更具冲击力。他后背靠近肩胛骨的位置,一片骇人的青紫迅速蔓延开来。
“仇人”会用自己的身体为你抵挡危险吗?我混乱了。彻底混乱了。
张三的温柔背后藏着暴雨夜的秘密消失。李四的暴戾之下,却有着近乎本能的守护。
我后背的两个名字,张三和李四,时而滚烫,时而冰凉。我像站在一个疯狂的跷跷板上,
一端是天堂的诱惑,一端是地狱的召唤,而我不知道哪一脚踩下去,会是万劫不复。
怀疑像藤蔓一样疯长,缠绕得我几乎窒息。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不能永远活在这种悬而未决的恐惧和期待里。我决定冒险。我先潜入了张三的家。
机会来自他又一次暴雨夜的“加班”。我知道他公寓的密码,是他有一次无意中说漏嘴的,
我当时记下了,心里带着一丝甜蜜,觉得这是关系亲近的证明。此刻,
这串数字却成了我窥探秘密的钥匙。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我拧开门把手,闪身进去。
公寓整洁得过分,像样板间,几乎没有生活气息。我快速搜寻着,书房,卧室,
客厅……一无所获。最后,我的目光停在了书房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白色门板上。
那像是个储物间,或者地下室入口?我走过去,试着拉了一下,门锁着。
一种强烈的直觉攫住了我——秘密就在下面。我在他书桌抽屉里翻找,
最终在一本厚厚的建筑图册里,找到了一把黄铜钥匙。钥匙插进锁孔,转动,
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一股阴冷、带着尘埃和某种定影液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下面是向下的台阶。
我打开手机手电,一步步走下去。地下室的景象,让我的血液瞬间冻结。满墙,是的,
整整四面墙,贴满了照片。全都是我。不同年龄段的我。
在孤儿院门口玩泥巴的我;背着书包上小学的我,表情怯生生;中学时在操场上跑步,
头发飞扬的我;在便利店打工,低着头收银的我;和张三在一起时,
笑得眉眼弯弯的我;甚至还有我独自在家,穿着睡衣在窗边发呆的我……照片的角度各异,
有些,不,基本都是偷拍。我的目光惊恐地扫过那些照片,最后停留在右下角的日期上。
那些日期,我认得。全都是过去几年里,下着暴雨的夜晚。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四肢百骸都僵住了。他温柔注视我的眼神,他体贴入微的关怀,
原来都建立在这种无孔不入的、持续多年的窥视之上。暴雨夜的消失,是为了来这里,
沉浸在这个由我的影像构成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世界里?挚爱?这真的是挚爱该有的方式吗?
还是某种更扭曲、更可怕的情感?仇人?用这种方式,一点点渗透我的生活,让我卸下防备?
我浑身发抖,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离了那个地下室,把钥匙还原,抹掉一切痕迹,
像逃离一个噩梦。接下来是李四。他的俱乐部后面有个小房间,是他休息和存放杂物的地方。
趁他外出采购器械,我溜了进去。房间和他的人一样,简洁,粗犷,甚至有些凌乱。沙袋,
拳套,散落的运动护具,还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和汗味混合的气息。我仔细翻找,抽屉,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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