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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秘书离职后心跳失控片段》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火苗爱番茄”的创作能可以将庄云舟江晚星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全能秘书离职后心跳失控片段》内容介绍:夜色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绒沉甸甸地压在A市的上连星星都吝啬地只肯漏出几颗微弱的“澜庭”会所顶层的旋转餐厅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却亮得近乎奢将每一张精心修饰过的脸庞照得纤毫毕也照亮了江晚星眼底那一闪而过、几乎要被强压下去的涩她站在离主桌不远的地身上那件黑色亮片长裙是半小时前庄云舟让助理送来裙摆开叉到大腿每走一流苏便随着动作轻轻扫过肌带来一阵细微的痒可这...
主角:庄云舟,江晚星 更新:2025-10-12 10:2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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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绒布,沉甸甸地压在A市的上空,
连星星都吝啬地只肯漏出几颗微弱的光。“澜庭”会所顶层的旋转餐厅里,
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却亮得近乎奢侈,将每一张精心修饰过的脸庞照得纤毫毕现,
也照亮了江晚星眼底那一闪而过、几乎要被强压下去的涩意。她站在离主桌不远的地方,
身上那件黑色亮片长裙是半小时前庄云舟让助理送来的。裙摆开叉到大腿根,每走一步,
流苏便随着动作轻轻扫过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可这痒意却丝毫勾不起半分风情,
只让她觉得像是有无数根细小的针在刺着皮肤,难堪又狼狈。手腕被人攥着,
力道大得让她怀疑骨头是不是快要碎了,她下意识地想挣开,
却对上了不远处男人投来的目光。那是庄云舟。她的顶头上司,庄氏集团说一不二的总裁,
也是她放在心尖上,小心翼翼呵护了五年的人。他今天穿了一身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
衬衫领口系着一条酒红色的领带,衬得他本就俊朗的五官愈发深邃立体,
像是文艺复兴时期精心雕琢的雕塑。可那双平日里偶尔会泄露出几分慵懒暖意的桃花眼,
此刻却像结了冰的湖面,冷得没有一丝波澜。他就那么端坐在那里,指尖夹着一杯红酒,
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又像是透过她在看别的什么,
仿佛她此刻正被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攥着,根本与他无关。“庄总这诚意,可真是没话说啊。
”攥着她手腕的男人——林氏制药的老板林子聪,脸上堆着油腻的笑,
另一只手不怀好意地在她腰侧蹭了蹭,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毫不掩饰的猥琐,
“江秘书这身段,这脸蛋,啧啧,真是极品。”江晚星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像被什么脏东西沾染上一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猛地抬头看向庄云舟,
眼神里带着最后一丝祈求,希望他能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哪怕只是皱一下眉,
也能让这些不怀好意的试探收敛几分。可庄云舟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对着林子聪举了举杯,
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任何情绪:“林总满意就好。第一医院那个项目,就按我们之前谈的,
明天让法务把合同送过去。”“满意!太满意了!”林子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手上的力道松了些,却顺势揽住了她的腰,“庄总就是爽快人!
那我就先带江秘书……去旁边聊聊?”江晚星的身体瞬间僵住,血液像是在这一刻凝固了。
耳边嗡嗡作响,林子聪的声音、周围隐约传来的碰杯声、音乐声,全都变得模糊不清,
只剩下庄云舟刚才那句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第一医院的项目。
她当然知道这个项目。那是庄氏今年在医疗板块最重要的布局,投入资金上亿,
光是前期准备就耗费了大半年的时间。为了拿下这个项目,庄云舟亲自带队跑了不下十次,
熬夜改方案更是家常便饭。她记得有一次他为了赶一份补充材料,在办公室待到凌晨三点,
她泡了杯热咖啡放在他手边,他抬头看她时,眼底带着掩不住的疲惫,
却还是轻声说了句“辛苦了”。那时她以为,他们之间或许不只是上下级,
不只是那些见不得光的夜晚。可现在,他用这个项目,把她“送”给了别人。
五年前的画面毫无预兆地闯进脑海。同样是这样一个乌烟瘴气的夜晚,
她在“夜色”歌厅的走廊里被那个叫“虎哥”的恶霸堵着,对方喝醉了酒,嘴里骂骂咧咧的,
手还在她身上乱摸。她刚大学毕业,母亲心脏病突发躺在医院等着手术费,
走投无路才来这里兼职卖酒,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拖进旁边的包厢时,庄云舟出现了。他那时穿了件黑色的皮夹克,
里面是简单的白衬衫,领口松着两颗扣子,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却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冷地瞥了虎哥一眼,
那眼神里的寒意,让刚才还嚣张跋扈的虎哥瞬间像被抽走了骨头,讪讪地骂了句脏话,
灰溜溜地跑了。她还记得他当时递给她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是上好的真丝料子,
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他的声音低沉,没什么情绪,
却在那个夜晚给了她唯一的温暖:“擦擦吧。”就是那三个字,那一方手帕,让她记了五年,
也傻了五年。为了报答他,也为了能让母亲继续治疗,她成了他的秘书。
起初她只是想好好工作,用工资和奖金来偿还这份恩情,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关系渐渐变了质。他会在深夜让司机把她接到他的别墅,会在她生病时让家庭医生过来,
会在她被公司里那些嚼舌根的人刁难时,不动声色地让对方吃个哑巴亏。她以为那些是特殊,
是他对她不一样的证明。她甚至偷偷幻想过,等母亲的病好一些,
等他不再需要应付家族的压力,或许他们能有一个不一样的未来。现在看来,
那些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错觉。在他眼里,她大概从一开始就是个可以随时用来交易的筹码,
以前是她需要他的钱给母亲治病,现在,是他需要用她来换取项目。“江秘书?怎么不动了?
”林子聪的手又开始不规矩地往上移,语气里带着不耐烦,“林总还等着呢。
”江晚星猛地回神,眼眶已经红了。她用力咬着下唇,逼回了快要掉下来的眼泪,
目光越过林子聪油腻的肩膀,看向庄云舟。他已经转过头去,正和旁边一个合作方谈笑风生,
侧脸的线条依旧好看,却冷漠得像一座冰山。“庄总说了,让你乖一点。
”林子聪像是得到了尚方宝剑,笑得更加得意,半拖半拽地带着她往走廊尽头的包厢走。
那扇厚重的木门在身后关上时,江晚星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一声又一声,
钝重而绝望。包厢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和酒精混合的刺鼻气味,
林子聪的手还在她身上乱摸,嘴里说着些不堪入耳的荤话。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站在那里,
身体僵硬,眼神空洞。直到林子聪的手快要摸到她胸口时,她才像是突然被惊醒,
猛地推开他,力道之大,让林子聪踉跄了一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换上了恼羞成怒的表情。“你他妈敢推我?”林子聪阴沉着脸,“别忘了,
你现在是庄总送给我的‘礼物’!”“礼物”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江晚星的心里。她抬起头,
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林总说笑了,
我只是个秘书,可担不起‘礼物’这个词。庄总大概是跟您开玩笑的,项目的事,
我相信庄总会用更正规的方式来谈。”“正规的方式?”林子聪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小姑娘,别天真了。庄云舟是什么人?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是不能交易的。你跟了他五年,
不会连这点都不知道吧?”江晚星的心又被狠狠刺了一下。是啊,她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她一直不愿意承认,一直抱着那点可怜的幻想。林子聪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怕了,
又上前一步,伸手想去搂她:“行了,别装了。乖乖听话,等我跟庄氏的合同签了,
少不了你的好处。”江晚星侧身躲开,从包里拿出手机,按下了录音键,
然后举到林子聪面前,脸上没了刚才的脆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决绝的冷静:“林总,
您刚才说的话,还有您对我做的这些,我都录下来了。第一医院的项目是重点民生工程,
我想,相关部门应该会很感兴趣知道,您是用这种方式拿到项目的。
”林子聪的脸色瞬间变了,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你敢阴我?
”“我只是不想被人当成交易品。”江晚星收起手机,眼神冷冷地看着他,“林总要是识相,
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否则,我们鱼死网破,看看最后是谁吃亏。”林子聪死死地盯着她,
眼神阴晴不定。他当然知道,这种事一旦曝光,别说项目拿不到,
他林氏制药的名声也会一落千丈。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
居然有这么硬的骨头。僵持了几分钟,林子聪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好,算你狠!
你给我等着!”说完,转身摔门而去。包厢里终于安静下来。
江晚星紧绷的身体瞬间垮了下去,她沿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将脸埋在膝盖里,
压抑了许久的哭声终于忍不住溢了出来。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嗓子发哑,眼泪流干,
她才慢慢抬起头,拿出手机,点开和庄云舟的对话框。他们的聊天记录大多是工作安排,
偶尔夹杂着几句他让她过去别墅的信息,语气总是简短而命令式的。她删删改改,
最终只打下了一行字:“庄总,我辞职。”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刻,她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又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她站起身,理了理皱掉的裙摆,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一步步走出了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外面的夜风格外凉,吹在脸上,带着刺骨的寒意。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打车,就那样沿着人行道慢慢往前走。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又在她身后渐渐缩短,像极了她和庄云舟那五年,看似漫长,实则早已注定了结局。
而此时的旋转餐厅里,庄云舟正端着酒杯,目光看似随意地落在窗外,手指却无意识地收紧,
指节泛白。刚才林子聪气冲冲地从包厢出来,经过他身边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嘴里还骂了句“晦气”,他都看在眼里。顾泽言坐在他旁边,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忍不住用胳膊肘碰了碰他:“你真让她跟林子聪……”庄云舟没说话,
只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酒液的涩味顺着喉咙滑下去,却压不住心底那股莫名的烦躁。
他其实根本没打算让林子聪真的对江晚星做什么,他只是想……想看看她的反应。
他知道林子聪好色,也知道这个项目对林子聪有多重要,他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
就是想逼江晚星服软,逼她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哪怕委屈,
也会因为需要他的帮助而选择忍气吞声。他以为她会的。毕竟,她母亲的病还需要钱,
她离不开他。可他没想到,她会直接跟林子聪撕破脸,甚至……发来辞职信息。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江晚星的消息。他看到那四个字时,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猛地一缩,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感瞬间席卷了他。
他几乎是立刻就想回复,想质问她凭什么辞职,想告诉她母亲的医药费怎么办。
可指尖悬在屏幕上,却迟迟按不下去。顾泽言看他脸色不对,凑过去看了一眼,
挑了挑眉:“她辞职?你打算怎么办?”庄云舟放下酒杯,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站起身:“我去看看。”“现在去?”顾泽言有些意外,“你这时候去找她,
不是火上浇油吗?”庄云舟没理他,快步走出了餐厅。司机已经把车开了过来,他坐进车里,
报了江晚星租住的小区地址。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车厢里一片寂静。
庄云舟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却全是江晚星的样子。第一次在歌厅见到她,
她穿着不合身的服务生制服,膝盖磕破了,流着血,却咬着唇不肯哭出声,眼神里满是倔强。
她第一天来公司报道,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裙子,头发扎成马尾,紧张得手心冒汗,
递文件给她时,手指都在抖。他第一次带她参加酒会,有人故意灌她酒,
她喝得胃都快吐出来了,却还是强撑着笑脸,替他挡下了后面所有的酒。深夜的别墅里,
她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着他的西装外套,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那些画面一一闪过,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他一直以为,
自己对她的掌控是理所当然的,她的存在就像空气和水,是他生活中不可或缺,
却又不会特意去在意的东西。可当这“空气”和“水”突然要消失时,他才发现,
自己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甚至……依赖上了。车子停在小区门口,庄云舟推开车门,
抬头看向那栋亮着零星灯火的居民楼。江晚星住在这里两年了,他只送她回来过三次,
每次都是停在楼下,从未上去过。他甚至不知道她住在哪一层,哪一户。他拿出手机,
想给她打电话,却发现屏幕上显示着“对方已关机”。他又点开微信,想再发点什么,
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慌乱。
他转身对司机说:“去查一下,江晚星住在哪一户。”司机愣了一下,连忙应声:“好的,
庄总。”就在这时,小区门口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江晚星背着一个大大的双肩包,
手里还拖着一个行李箱,看起来像是要离开。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红红的,
显然是刚哭过,但脚步却很坚定。庄云舟的心猛地一沉,几乎是下意识地冲了过去,
在她面前站定。江晚星看到他,显然也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疏离的表情,
侧身想绕开他。“你要去哪?”庄云舟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有些沙哑,
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急切。他的力道很大,江晚星皱了皱眉,挣扎了一下:“庄总,
请放手。”“我问你要去哪!”庄云舟加重了语气,眼神紧紧地盯着她,“就因为刚才的事?
你以为辞职了就能解决问题?你母亲的病怎么办?”提到母亲,江晚星的身体僵了一下,
随即抬起头,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温顺,只剩下冰冷的嘲讽:“庄总不用担心,
我会想办法。总不至于要靠把自己卖掉来换医药费。”“你以为我真的会让林子聪碰你?
”庄云舟的脸色沉了下来,“我只是……”“只是什么?”江晚星打断他,声音微微颤抖,
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勇气,“只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那么听话?
只是想证明我离了你就活不了?庄云舟,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
一件随时可以用来交易的商品?还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她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狠狠扎在庄云舟的心上。他张了张嘴,想解释,
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确实是那么想的,想用这种方式来确认自己在她心里的分量,
想用她的依赖来掩盖自己那点不敢承认的在意。“我是你的秘书,不是你的附属品。
”江晚星看着他,眼底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这五年,我为你做的,为你忍的,
已经够多了。从今天起,我们两清。”说完,她用力甩开他的手,拖着行李箱,
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夜色里。庄云舟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街角,
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心脏像是被掏空了一块,空荡荡的,疼得厉害。晚风吹过,
带着深秋的寒意,他却觉得比不过心里的冷。他第一次尝到了恐慌的滋味,
那种仿佛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正在从指缝间溜走,而他却抓不住的恐慌。他拿出手机,
翻到顾泽言的号码,按下了拨号键,声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陌生的颤抖:“泽言,
帮我个忙……”江晚星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头的勇气。她怕一回头,看到庄云舟那张脸,
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就会崩塌。她拦了辆出租车,报了火车站的地址。坐在车里,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她才敢任由眼泪再次滑落。这五年,像一场漫长而荒唐的梦,
现在,终于该醒了。她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不知道母亲的病该如何维系,
不知道离开A市后能去哪里。但她知道,她必须走,必须离开那个让她爱到卑微,
也痛到绝望的男人。手机被她关机后扔进了包里,她不想再收到任何关于庄云舟的消息。
行李箱里装着她所有的东西,不多,却足够支撑她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火车启动的鸣笛声响起时,江晚星靠在车窗上,看着这座城市,心里难受。
火车启动的鸣笛声刺破夜空,带着江晚星驶向一个未知的方向。她靠在车窗上,
看着A市的灯火逐渐被甩在身后,像一串被遗忘的星辰。手机被她关机后塞进了背包最底层,
仿佛这样就能将过去五年的纠葛彻底隔绝。车窗外的夜色浓稠如墨,
偶尔掠过的路灯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她闭上眼,试图让混乱的思绪沉淀下来,
可林子聪油腻的嘴脸、庄云舟冷漠的眼神,还有那扇关上的包厢门,
却像电影片段一样在脑海里反复回放。她想起刚入职时,庄云舟的办公室在顶层,
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繁华。她每天提前半小时到岗,为他煮好温度刚好的咖啡,
将文件按轻重缓急分类整理,连他喜欢用的签字笔都要提前灌满墨水。那时候她觉得,
能为他做这些,是一种幸运。有一次公司年会,她作为秘书陪同出席。
席间有个合作方的老板借着酒意,非要拉她喝酒,说喝一杯就多签两百万的合同。
她酒量本就不好,已经喝得头晕目眩,正不知所措时,庄云舟忽然开口,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王总,生意归生意,为难我的秘书就没意思了。
”那一刻,她看着他挺直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觉得这个男人是她的依靠。
可现在回想起来,那或许只是他维护自己“所有物”的本能,
就像狮子不会允许其他动物触碰自己的领地。凌晨时分,火车停靠在一个中转站。
江晚星下车透气,站台上冷风呼啸,吹得她裹紧了外套。手机在包里震动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摸出来,开机后才想起自己早已拉黑了庄云舟,能发来消息的,大概是母亲。
屏幕亮起,却是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只有简短的三个字:“在哪?”江晚星的心猛地一跳,
几乎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发来的。她咬了咬牙,将短信删除,再次关机,然后快步回到了车上。
她不能回头,绝不能。火车最终在一个南方小城的车站停下。这里没有A市的车水马龙,
空气里带着湿润的草木气息,连节奏都慢了下来。江晚星拖着行李箱走出车站,
看着陌生的街道和行人,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胸腔里积攒的委屈和疲惫都吐出来。
她在车站附近找了家小旅馆住下,然后立刻给母亲之前的主治医生打了电话,
询问转院的事宜。医生很惊讶她的决定,但还是给她推荐了当地一家不错的医院,
说那里有位姓陈的医生,在心脏病方面很有经验。挂了电话,
江晚星看着手机余额里那点可怜的数字,心里泛起一阵苦涩。
这五年她的工资大部分都用来支付母亲的医药费,自己几乎没什么积蓄。
辞职前她刚给母亲打了一笔钱,现在手里的钱,恐怕连房租都撑不了多久。第二天一早,
她就去了那家医院,找到了陈医生。陈医生是个看起来很温和的年轻人,说话慢条斯理,
听完她的叙述后,耐心地给她讲解了转院的流程和后续的治疗方案,
还安慰她不要太担心费用,可以申请一些医疗补助。“谢谢你,陈医生。”江晚星感激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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