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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不归尘沦讲述主角沈玉文潇肖的爱恨纠作者“催木依”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第一章:《雪夜逢仇》大雪纷覆了夏国都朱雀门灯火如笙歌不今日是夏帝寿百官朝四国使臣云金殿之觥筹交而城西的暗巷血染白无人问一名女子踉跄奔玄色斗篷已被刀锋划肩头血迹斑浸透中她手中紧握一柄短剑锋染刃口崩她正是潇肖——燕国镇国大将军之如今的“亡国孤女”。身后追兵紧是夏国暗黑衣蒙刀光如“抓住她!她便是潇将军之女...
主角:沈玉文,潇肖 更新:2025-10-12 16: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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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雪夜逢仇》大雪纷飞,覆了夏国都城。朱雀门内,灯火如星,笙歌不绝。
今日是夏帝寿辰,百官朝贺,四国使臣云集,金殿之上,觥筹交错。而城西的暗巷中,
血染白雪,无人问津。一名女子踉跄奔逃,玄色斗篷已被刀锋划破,肩头血迹斑斑,
浸透中衣。她手中紧握一柄短剑,剑锋染血,刃口崩裂。
她正是潇肖——燕国镇国大将军之女,如今的“亡国孤女”。身后追兵紧逼,是夏国暗卫,
黑衣蒙面,刀光如雪。“抓住她!她便是潇将军之女!陛下有令,活捉者重赏,格杀勿论!
”潇肖咬牙,纵身跃上屋檐,却因失血过多,脚下一滑,从檐角坠下。
“砰——”她重重摔落雪中,意识模糊。追兵已至,刀锋高举,寒光映雪。
就在此时——“住手。”一道清冷嗓音响起,如玉击冰,穿透风雪。一名男子缓步走来。
他着月白长衫,外披玄色锦氅,腰悬羊脂玉佩,手持湘妃竹折扇。他未带侍从,却自有威压,
步履从容,仿佛踏雪无痕。正是夏国三皇子,沈玉文。“此女伤我暗卫,疑为燕国余孽,
殿下不可轻纵!”暗卫首领跪地请命,刀锋未收。沈玉文未答,只缓缓蹲下,
抬手轻拂潇肖脸侧碎发。她昏沉中睁眼,与他对视一瞬——那双眸子,如寒星,如深潭,
竟让他心头一震。她的眼神,不是恐惧,不是求生,而是……死志。“带回去。
”他合上折扇,淡淡道,“本王要亲自审问。”暗卫惊愕:“殿下,她极危险,
恐有暗器或毒药!”“无妨。”他转身,衣袂拂雪,留下一句,“本王,想看看,
究竟是何等女子,敢孤身入夏都,赴这龙潭虎穴。”三日后,沈王府西苑。潇肖醒来,
发现自己身处雅室,雕窗镂花,帐幔轻垂,窗外一株老梅,雪压枝头,暗香浮动。她欲起身,
却觉经脉被封,动弹不得。“你中了‘寒毒’,若不及时解,三日内便会经脉尽断,
成为废人。”一道声音从屏风后传来。沈玉文缓步走出,手中托着药碗,青瓷白釉,
药气微苦。他今日未着华服,只穿素色长衫,发未束冠,随意披落,竟有几分书卷清冷。
“我救你,非为慈悲,只为一个答案——你为何而来?”他将药碗递至她唇边,动作轻柔,
仿佛在喂一个久病的亲人。潇肖冷笑:“皇子不是早已知晓?我为复仇而来。
”沈玉文眸光微动,却不动怒,只将药碗稍稍倾斜,一滴药汁落在她唇上,苦涩蔓延。
“复仇?”他轻笑,“以你一人之力,如何撼动夏国?你父亲潇将军,统兵十万,
尚且败于朝堂权谋,你,又凭什么?”“不试,怎知不能?”她盯着他,眼神如刀,
“倒是殿下,为何救我?不怕我杀了你?”他凝视她良久,忽然低笑:“若你真想杀我,
那一夜在巷中,我已死了三次。”他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几近呢喃:“我救你,
只因……你像一个人。”“谁?”“一个我永远无法赎罪的人。”潇肖沉默。她不知,
眼前之人,正是她此生最该杀的仇人。而他更不知,他救下的女子,正是他此生最深的劫。
窗外,雪又落了。风穿庭户,吹动檐下铜铃,叮当如泣。沈玉文起身,
将一袭白狐裘轻轻盖在她身上:“你若想走,我不会拦。但若你留下……我愿为你,
违一次命。”潇肖闭目,不做任何反应。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复仇之路,
已多了一道无法绕过的影子。而那影子,正以温柔为刃,一点点,割开她早已封死的心。
第二章:《玉堂问药》沈王府西苑,药香袅袅。潇肖已能勉强坐起,却仍被封着经脉,
行动受限。她每日唯一能做的事,便是看着窗外那株老梅,数着落雪的次数,
计算自己还剩多少时日。这日清晨,沈玉文亲自端药而来。他依旧素衣简饰,发丝半束,
手中托着青瓷药盏,热气氤氲,药香苦涩。他坐在床畔矮凳上,动作轻缓,
仿佛怕惊扰了什么。“今日的药,加了‘雪莲’与‘红景天’,可助你驱寒毒。”他低声道,
将药碗递至她唇边。潇肖未动,只淡淡道:“殿下如此殷勤,不怕我毒发身亡,
反污了你这清净庭院?”沈玉文抬眸,眸光如水:“你若死在我府中,才是真正的污。
”她冷笑:“那殿下不如放我走,让我死在别处,成全你一身清名。”“我不会放你走的。
”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若想死,也得等我问完那句话。”“什么话?
”“你父亲……临终前,可曾提过一个名字?”潇肖瞳孔骤缩。她死死盯着他,
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真相。可沈玉文只是静静看着她,眼神清澈,无悲无喜,
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又无比的平静。“你认识我父亲?”她声音微颤。“曾有幸见过一面。
”他垂眸,指尖轻抚药碗边缘,“他是个英雄,不该死于阴谋。”潇肖忽然笑了,
笑中带血:“英雄?英雄也会被自己效忠的朝廷出卖,被最信任的盟友设局围杀。殿下,
你说,这天下,还有什么是真的?”沈玉文沉默良久,终是轻叹:“若我说,那局,
是我设的……你待如何?”药碗“哐”地一声落地,药汁溅在雪白的地毯上,
像一朵枯败的梅。潇肖死死盯着他,指尖掐入掌心,血珠渗出。“你……说什么?
”“那道‘诱敌深入’的计策,是我呈给父皇的。”他不避不闪,直视她的眼睛,
“我知他会死,但我仍写了。”“为什么?”她声音嘶哑。“因为……夏国需要燕国的兵权。
”他闭了闭眼,“我,是皇子。”潇肖忽然剧烈咳嗽,一口血喷在枕上,染红了素色锦缎。
她却笑得更狠:“好,好一个皇子。我竟不知,救我的人,正是杀我满门的刽子手。
”沈玉文起身,从袖中取出一物——一枚断掉的小指骨节,以红绸缠绕,
小心翼翼放在她枕边。“这是我断的指。”他低声道,“那夜之后,我自断一指,以谢罪孽。
”潇肖看着那节骨头,忽然觉得心口一阵剧痛,比毒发更甚。她终于明白,
为何他总用左手执笔,为何他从不握剑,为何他看她的眼神,总带着一种近乎赎罪的温柔。
可她不能动心。她若动心,便是对父亲的背叛。“殿下。”她闭眼,声音冷如霜雪,
“你救我,是为赎罪。但我……不会原谅你的。”沈玉文身形微颤,却仍弯腰拾起药碗,
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轻得像雪落:“我不求你原谅我。我只求,你活着。
”第三章:《梅下听雪》冬去春未至,梅开正盛。潇肖的毒已解了七分,经脉渐通,
却仍被软禁在西苑。她不再挣扎,也不再问归期,只是每日坐在梅树下,静默不语。
沈玉文也不再逼她,只命人送来书卷、琴谱、笔墨,甚至一柄无锋的木剑,供她练功。
这日雪停,月色清冷。潇肖独坐梅树下,指尖轻抚木剑,忽然听见脚步声。沈玉文走来,
手中捧着一袭狐裘,轻轻披在她肩上。“夜寒,莫着凉。”她未动,
只问:“殿下为何不杀我?以你之智,当知我留着,终是祸患。”他坐在她身旁,
与她共望一树梅花。“因为……”他轻声道,“我曾在梦里见过这株梅。雪落时,
你站在这里,回头对我笑。我知道,那是妄念,可我仍想留着这妄念。”潇肖侧眸看他。
他脸色苍白,眼下有淡淡青影,显然多日未眠。“你不必如此。”她声音微冷,“我不值得。
”“值得。”他转头看她,眸光如星,“你是我此生,唯一想护的人,也是唯一想赎罪的人。
”风起,梅瓣纷飞,落于他肩头,也落于她发间。潇肖忽然想起幼时,
父亲曾带她去燕国梅园,母亲在树下抚琴,她奔跑嬉戏,笑声清脆。那时的雪,也是这般静。
可如今,梅依旧,人已非。“你可曾爱过谁?”她忽然问。沈玉文一怔。“爱过。
”他低声道,“一个我永远无法触及的人。她像你一样,眼中有山河,心中有苍生。我曾想,
若能与她共度余生,哪怕只一日,也愿折寿十年。”“她死了?”“不。”他苦笑,
“她活着,却从不曾看我一眼。”潇肖沉默。她知道,那个人,就是她。可她不能回应。
“殿下。”她起身,木剑轻点地面,“若有一日,我率军攻入夏都,你当如何?
”沈玉文站起,直视她的眼睛:“我会打开城门,亲自迎你。”“为何?
”“因为……”他声音轻得像风,“我欠你一个家,一条命,一世安稳。若你愿取,
我便奉上。”潇肖转身,背对他,肩头微颤。她不是不动心。她只是,不能动心。
第四章:《夜雨藏锋》夜雨如织,敲打沈王府西苑的青瓦,檐下铜铃轻响,声声入骨。
潇肖盘坐于梅树下的石亭中,手中捧着一卷《夏国舆图》,
指尖在“朱雀关”与“雁门峡”之间反复摩挲。她已在此三日,表面静养,实则暗中布局。
青鸾悄然送来密信——燕国旧部已在边境集结,只待她一声令下,便可起兵。可她不能轻动。
沈玉文虽未囚禁她,却如影随形。他不点破,不质问,只以温柔织就一张无形之网,
将她困于其中,让她感到很不安。这夜,雨势更急。潇肖换上黑衣,
以轻功潜入沈玉文的书房。她知道,那里藏有夏国最机密的军防图——若能得之,
燕国便有胜算。书房内烛火未熄,案上摊着一卷《兵策》,墨迹未干。她正欲翻找,
却见书页旁压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呈三皇子,边关急报。”她心头一震,
迅速拆开——潇肖的手猛地一抖。放行?他竟早已预料她会来取图?
甚至……早已安排好一切?她猛地合上信,转身欲走,却见门扉轻启。沈玉文立于雨中,
未打伞,月白长衫已被雨水浸透,发丝贴在额前,眸光却依旧清亮。“你来了。”他轻声道,
仿佛等她已久。潇肖握紧袖中短刃,冷眼相对:“殿下早知我要来?”“你若不来,
才不是潇肖。”他缓步走入,从怀中取出一卷绢帛,递向她,“这是雁门峡的布防图,
我已为你标注了薄弱之处。”“你……为何?”她声音微颤。“因为你说过,你要复仇。
”他望着她,眸中无惧,唯有温柔,“而我,不想做你刀下的亡魂,只想做你归途的灯。
”潇肖后退一步,刀锋出鞘三寸:“你这是叛国。”“我本就是罪人。”他轻笑,
雨水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若叛国能换你一线生机,我甘之如饴。”“你不怕我杀了你?
”她逼近一步,刀尖抵住他咽喉。沈玉文不避,反向前半步,任刀锋刺入皮肤,
一滴血顺刃而下。“你若杀我,”他低语,“请用这把刀——是我当年斩下自己小指的那把。
”潇肖骤然收刀,转身离去。雨中,只留下一句冷语:“沈玉文,你若再助我,下次,
我必杀你。”他望着她背影,轻声回应:“好。”第五章:《顶罪受刑》三日后,宫中急召。
沈玉文被控“私通敌国,藏匿燕国余孽”,罪名成立,即刻押赴午门,杖责三十。
消息传至西苑,潇肖正在煮茶。青鸾慌张跑来:“殿下!三皇子因您……被下狱了!
”茶盏“啪”地碎裂,滚烫的茶水溅上手背,她却未觉痛。“为何不逃?”青禾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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