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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碗莲子汤作文

女娲娘娘1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那一碗莲子汤作文主角分别是萧衍裴作者“女娲娘娘1”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我和裴语成婚三相敬如她是宗门第一美温婉贤对我体贴入所有人都我顾长洲是世上最幸运的男直到那她为我炖了一碗莲子那是我曾经最爱吃但三年我早已戒因为真正爱我的人知我的心碰不得半分莲她笑着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期我看着第一次觉得这个朝夕相处了三年的女如此陌她身上那股熟悉的青竹不知何变成了幽微的栀子花她抚琴时总...

主角:萧衍,裴语   更新:2025-10-12 23: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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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裴语成婚三年,相敬如宾。她是宗门第一美人,温婉贤淑,对我体贴入微。所有人都说,

我顾长洲是世上最幸运的男人。直到那天,她为我炖了一碗莲子羹。那是我曾经最爱吃的,

但三年前,我早已戒了。因为真正爱我的人知道,我的心疾,碰不得半分莲子。

她笑着看我喝,眼神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期盼。我看着她,

第一次觉得这个朝夕相处了三年的女人,如此陌生。她身上那股熟悉的青竹香,不知何时,

变成了幽微的栀子花味。她抚琴时总会下意识拨错的那个音,已经很久没有再错过。

她看我的眼神,温柔得像一汪水,却再也没有了当年初见时的那点羞怯与慌乱。我开始怀疑,

睡在我身边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或者说,是什么东西?而我真正的妻子,裴语,

又去了哪里?一:她身上的味道不对裴语端来莲子羹。她说,长洲,趁热喝。我看着她。

她的眼睛很亮,像含着一汪秋水。可我记忆里的那双眼睛,亮起来的时候,像有星星在跳。

是不同的。“怎么了?”她问,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不合胃口吗?”我拿起汤匙,

搅了搅碗里的羹。莲子饱满,汤汁清甜。香气钻进鼻子里。我不动声色地屏住了呼吸。

“没有,只是在想些宗门的事。”我舀起一勺,送到嘴边,然后装作不经意地手一抖。

勺子掉在地上。清脆一声响。她立刻蹲下身去捡,嘴里念叨着:“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的侧脸很美,毫无瑕疵。太完美了。完美得像一张画皮。我看着她俯身的背影,

视线落在她的后颈。那里光洁如玉。但我清楚地记得,真正的裴语,

后颈处有一颗很小很淡的红痣。像一粒朱砂。是我当年第一次吻她时,无意中发现的秘密。

那个秘密,现在不见了。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像坠入冰窟。她收拾好碎片,

又抬头对我笑。“我去给你再盛一碗。”“不用了。”我站起身,语气平淡,

“我突然没什么胃口。”我转身朝书房走。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胶着在我的背上。

带着一丝疑惑,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急切。关上书房的门,我靠在门板上,

终于能大口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心疾,而是因为恐惧和愤怒。

一种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三年了。我和一个陌生的东西,

同床共枕了三年。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我是顾长洲,曾经的沧澜宗第一剑修。三年前,

我与魔尊血战,虽然险胜,但也经脉尽断,修为全废,还落下了严重的心疾。

从云端跌落泥潭,是裴语不离不弃,陪我退隐到这处山谷。所有人都说我因祸得福,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我也曾这么以为。我以为是爱情的力量,让她陪着我这个废人,

守着这片寂寞山谷。现在看来,一切都是个笑话。一个精心布置了三年的骗局。而我,

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我走到书案前,摊开一张符纸。指尖逼出一滴血,落在纸上。

血珠迅速晕开,形成一个古老的符文。“寻踪。”我低声念出咒语。

这是我们顾家血脉独有的秘术,可以凭借媒介,追踪到至亲之人的气息。

我取下腰间挂着的一枚同心结。这是当年我和裴语定情时,她亲手编的,用的是她的发丝。

我将同心结放在符纸上。血色符文亮起微光,却没有丝毫反应。这说明,真正的裴语,

已经不在这个世间了。或者,被困在了一个能隔绝一切气息的地方。我心口一痛,

几乎站立不稳。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不是我能接受的。冷静。顾长洲,你必须冷静。

在没弄清楚敌人是谁,目的又是什么之前,我不能打草惊蛇。我现在的身体,就是个废人。

任何一点冲动,都可能让我万劫不复。也可能,会害了真正的裴语。我收起符纸,

擦掉嘴角的血迹,整理好衣袍。推开门,我看到“裴语”就站在门外。她好像一直没离开。

看到我,她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长洲,你的脸色好差,是不是心疾又犯了?”她伸出手,

想来扶我。带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我侧身避开。“我没事。”我说,“只是有些累了。

”她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我没有看她,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回到卧房,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子里乱成一团麻。这个假的“裴语”,到底是谁?背后的人,

图的是什么?图我这个废人,一无所有,还身负顽疾。他们图什么?我想不通。

过了不知多久,身边的床榻陷了下去。她躺在了我的身边。和过去三年里的每一天一样。

她像往常一样,轻轻靠过来,手臂环住我的腰。身体柔软,带着温热的体温。

但我只觉得浑身僵硬,如坠冰窟。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越来越清晰的栀z子花香。

能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手,在我丹田的位置,轻轻抚摸着。

带着一种诡异的、探寻的意味。我猛然睁开眼,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头顶的帐幔。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他们图的,不是我失去的东西。而是图我身体里,

还剩下的唯一一样东西。那块被废掉的……剑骨。二:她琴声里的杀机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我就醒了。身边的女人还在熟睡。侧脸安静美好,呼吸均匀。如果不是知道真相,任谁看了,

都会觉得这是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我悄无声息地起床,走到院子里。清晨的空气带着凉意,

让我混乱的头脑清醒了几分。池塘里,几尾锦鲤正在悠闲地游动。我走到池边,

看着水面倒映出的自己。脸色苍白,眼下带着青黑。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这副样子,

倒是我最好的伪装。我开始像往常一样,打扫庭院,修剪花草。做这些事的时候,

我的脑子在飞速运转。对方的目标是我的剑骨。我的剑骨,是天生剑骨,万中无一。

即便现在已经废掉,无法再支撑我修行,但它本身依旧是无价之宝。

如果用秘法将其剥离出来,移植给另一个人,那个人就能瞬间拥有无与伦比的剑道天赋。

这是一场豪赌。而我,就是那头待宰的羔羊。可剥离剑骨,需要被剥离者心甘情愿,

或者神志不清,否则剑骨会自毁。所以,他们才安排了这个假的“裴语”在我身边。

目的就是为了瓦解我的心防,或者用某种药物,让我陷入昏迷。昨晚那碗莲子羹,

大概就是第一步。可惜,他们算错了一点。我顾长洲,还没那么容易倒下。

“裴语”也起床了。她看到我,依旧是那副温柔的笑脸。“怎么不多睡会儿?

你的身体……”“睡不着。”我打断她,“出来活动一下筋骨。”她走过来,

很自然地帮我整理了一下衣领。指尖冰凉。“那我去做早饭。”她说。我点点头,

看着她走进厨房。那个背影,窈窕动人。却让我感到一阵阵发冷。早饭很简单,一碗白粥,

几碟小菜。都是我平时爱吃的。或者说,是他们以为我爱吃的。我拿起筷子,慢慢地吃着。

她在对面看着我,眼神专注。“长洲,过几日,就是宗门大选了。”她突然开口。

我动作一顿。“嗯。”“听说……萧衍师兄,这次很有可能被选为宗主继承人。

”她状似无意地提起。萧衍。玄天宗的大师兄。也是我曾经的死对头。当年在仙门大比上,

我曾一剑败他,让他颜面尽失。这些年我虽然废了,但也听说他修为大进,在年轻一辈中,

已经无人能出其右。这个假的“裴语”,为什么会突然提起他?“是吗。”我继续喝粥,

语气毫无波澜,“那要恭喜他了。”她似乎有些失望,又说道:“玄天宗如今声势浩大,

都说要盖过我们沧澜宗了。你……就没什么想法?”这是在试探我。

试探我是否还有东山再起的野心。我放下碗,抬起头看她。“我一个废人,能有什么想法。

”我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只想守着你,安安稳稳过完这辈子,就心满意足了。

”我说得很诚恳。诚恳到我自己都快信了。她听完,眼里的笑意真切了几分。“你能这么想,

就最好了。”她伸过手,覆盖在我的手背上,“长洲,有我陪着你。”她的手心温热,

但那温度,却透不进我的皮肤。我感觉,像握着一块温热的玉。光滑,却没有生命。下午,

她说想弹琴给我听。我答应了。我们坐在庭院的凉亭里,她素手抚琴,琴声叮咚。弹的,

是我们初遇时,她弹的那首《凤求凰》。琴声悠扬,婉转动听。技艺比三年前,

要精湛太多了。真正的裴语,弹琴时总带着几分随性,偶尔还会出错,

然后俏皮地朝我吐吐舌头。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的琴声里,没有感情。

只有精准到可怕的技巧。我闭着眼睛,假装在欣赏。实际上,我的全部心神,

都沉浸在她的琴声里。渐渐地,我感觉到不对劲。她的琴声,开始变得有些诡异。

每一个音符,都像带着钩子,一下一下,钩着我的神魂。想把我的意识,

拖入一片黑暗的深渊。是魔音。一种可以迷惑人心智的魔门邪术。原来,他们已经等不及了。

想用这种方式,直接控制我的神智。我心中冷笑,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我的神魂,

曾受过天雷淬炼,远比普通修士要强大得多。这点程度的魔音,还奈何不了我。

但我必须装作被迷惑了。这是我反击的最好机会。我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眉头紧锁,

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弹琴的她,看到我的样子,

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琴声,变得更加急促,更加尖锐。像无数根钢针,

刺向我的识海。我的身体晃了晃,最终,头一歪,倒在了石桌上。“晕”了过去。琴声,

戛然而止。我能感觉到,她站了起来,缓缓走到我的身边。一阵栀子花香笼罩了我。

一根冰凉的手指,点在了我的眉心。一股阴冷的气息,试图钻进我的识海。

我立刻放开所有防御,任由那股气息长驱直入。在我的识海深处,盘踞着我的剑骨。

它虽然已经沉寂,但依然散发着微弱的金色光芒。那股阴冷气息,一碰到剑骨,

立刻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疯狂地扑了上去,试图将其包裹、吞噬。就是现在。

我心中低喝一声。一直被我压制在识海最深处的残存剑意,轰然爆发。

“噗——”我听到一声闷哼。那个假的“裴语”,似乎受了不轻的伤。我依旧闭着眼,

一动不动。但我的嘴角,却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微微扬起。游戏,才刚刚开始。三:鱼儿,

上钩了我“昏迷”了三天。这三天里,那个女人一直守在我身边。端茶倒水,喂药擦身,

无微不至。演得滴水不漏。如果我不是亲身经历,

恐怕真的会被她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给骗了。她每天都会来探查我的识海。

但自从上次被我的残存剑意反噬后,她变得小心翼翼。只是远远地窥探,

不敢再轻易靠近我的剑骨。她一定很疑惑。一个修为全废的人,

怎么可能还残留着如此霸道的剑意。这正是我的目的。我要让她怀疑,

让她去向背后的人求证。只有这样,我才能顺藤摸瓜,把他们一个个都揪出来。第四天,

我“醒”了。我装作一副神智不清,记忆混乱的样子。看到她,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你是谁?”我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却浑身无力。她立刻按住我,眼圈都红了。“长洲,

你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裴语啊,你的妻子。”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听起来情真意切。演技真好。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我呆呆地看着她,眼神空洞。

“裴语……我的妻子……”我喃喃自语,像个傻子。她看我这副样子,

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喜色。虽然稍纵即逝,但我捕捉到了。看来,我的表演很成功。他们要的,

就是一个神志不清的我。这样,才方便他们动手。“对,我是你的妻子。”她握住我的手,

柔声说,“你什么都别想,好好休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顺从地点点头。

像个听话的木偶。接下来的几天,她对我更“好”了。每天给我准备各种大补的汤药。

那些汤药里,都加了料。一种能侵蚀人神魂,让人变得迟钝、顺从的慢性毒药。我照单全收。

每一次,都当着她的面,把药喝得一干二净。当然,那些药一进入我的身体,

就被我用一丝微弱的剑气化解了。我的身体虽然废了,但百毒不侵的剑体还在。这点毒,

对我来说,和喝水没什么区别。但我表面上,却一天比一天“痴傻”。

有时候会对着空气说话,有时候会把她错认成我的师父。她看到我这样,越来越放心。

防备心也降到了最低。她开始在我面前,不再掩饰一些东西。比如,

她会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传讯符,和外界联系。比如,她看的书,不再是诗词歌赋,

而是一些关于上古禁术的孤本。其中一本,书页泛黄,封面上写着三个字。《夺骨篇》。

我躺在床上,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专注地翻阅着那本禁术。脸上带着痴迷和狂热。我的心,

也越来越冷。看来,他们准备要动手了。我也该准备收网了。这天夜里,月黑风高。

她像往常一样,在我身边躺下。但她没有睡。我也在装睡。我们在黑暗中,比拼着耐心。

终于,在子时刚过,她动了。她悄无声息地起身,点燃了一炉香。一股奇异的香味,

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是“梦魂香”。一种能让人陷入深度沉睡,任人宰割的迷香。

比之前汤药里的毒,要霸道百倍。香味飘进我的鼻子里。我立刻封闭了所有感官,

只留一丝听觉。我听到她走到床边,轻轻地叫了我两声。“长洲?长洲?”我毫无反应。

她似乎还不放心,又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鼻息。确认我“睡死”过去之后,

她才终于松了口气。我听到她转身,打开了房门。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不止一个人。

还有另一个人,走进了房间。一个男人的脚步声。沉稳,有力。带着一股压迫性的气息。

这股气息,我很熟悉。即便过了三年,化成灰,我也认得。萧衍。果然是他。

我藏在被子里的手,猛地攥紧。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很好。你们终于都来了。今天,

我就要让你们知道。我顾长洲的剑,就算废了,也不是谁都能碰的。

四:撕下那张画皮“师兄,他已经睡死了。”是那个假“裴语”的声音。

带着一丝邀功的谄媚。和她平时在我面前温柔贤淑的样子,判若两人。“嗯。

”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是萧衍。他走到床边。我能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像在打量一件货物。“师妹,这次你做得很好。”萧衍说,“等我取了他的天生剑骨,

融合之后,必能突破瓶颈,问鼎大道。到那时,玄天宗宗主之位,就是我的囊中之物。

”“那都要多亏师兄神机妙算。”假“裴语”的声音里带着痴迷,“这顾长洲自以为是,

还不是被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哼,一个废人罢了。”萧衍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三年前,若不是他运气好,早就死在我剑下了。如今,能用他这身废物,成就我的大道,

也算是他的荣幸。”我静静地听着。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燃烧殆尽。原来如此。

原来这一切,都是萧衍的阴谋。他嫉妒我的天赋,觊觎我的剑骨。所以,他策划了这一切。

绑架了真正的裴语,然后找了个女人假扮她,潜伏在我身边。一步一步,把我推向深渊。

好狠毒的计策。好恶毒的人心。“别废话了,动手吧。”萧衍的声音变得急切,

“免得夜长梦多。”“是。”我感觉到,那个女人走到了我的另一边。两人一左一右,

站在我的床前。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血腥味。我听到萧衍在念着某种古老而邪恶的咒语。

咒语声中,我感觉到一股阴冷的力量,笼罩了我的全身。像无数只冰冷的手,

在撕扯我的皮肤,钻进我的血肉。最终,汇聚在我的胸口。那里,是剑骨所在的位置。

剧烈的疼痛,从胸口传来。像有千万把刀子,在同时切割我的骨头。剥离剑骨,开始了。

我依旧“昏迷”着。任由他们施为。我在等。等一个最好的时机。剥离剑骨的过程,

对施术者的消耗极大。而且,他们必须全神贯注,不能有丝毫分心。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

否则,施术者会遭到反噬,身受重伤。我要等的,就是他们最虚弱,也最得意忘形的那一刻。

疼痛越来越剧烈。我的额头,渗出了冷汗。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好像要醒了!

”假“裴语”的声音有些慌乱。“别管他!”萧衍厉声喝道,“他神魂被‘梦魂香’所制,

就算醒了,也只是个活死人!加快速度!”咒语声,变得更加急促。我感觉到,我的剑骨,

正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一点一点地,从我的身体里抽离出去。那是一种比死还难受的痛苦。

但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我的意识,前所未有的清醒。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萧衍和那个女人的气息,正在迅速地衰弱下去。他们的脸上,肯定充满了贪婪和兴奋。

他们以为,马上就要成功了。他们以为,他们赢了。就是现在!

在剑骨即将被完全剥离身体的那一瞬间。我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底,没有半分痴傻和迷茫。

只有一片冰冷的、嗜血的杀意。“你们……在找这个吗?”我开口,声音沙哑,却清晰无比。

床前的两个人,身体猛地一僵。他们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向我。

当他们看到我那双清醒到可怕的眼睛时,脸上血色尽褪。“你……你没被迷惑?

”萧衍的声音里充满了惊骇。“怎么可能!”假“裴语”更是尖叫起来。我没有回答他们。

我只是看着他们,笑了。笑得残忍,又冰冷。“游戏,结束了。”话音落下的瞬间。

一股被我压抑了三年的、毁天灭地般的剑气,从我体内轰然爆发。不再是残存的剑意。

而是完整的、巅峰时期的……剑气!那块即将被剥离的剑骨,在一瞬间,爆发出璀璨的金光。

光芒,刺得他们睁不开眼。“不——!”萧衍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他想撤手,但已经晚了。

剥离剑骨的禁术,遭到了最彻底、最狂暴的反噬。他的身体,像一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

瞬间爆炸。血肉横飞。而那个假“裴语”,离我最近。她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

就被狂暴的剑气,直接绞成了齑粉。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浓重的血腥味,

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我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来。胸口那个被强行打开的血洞,在金光的照耀下,

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废了三年的经脉,在这一刻,被剑骨的力量,全部重塑。

失去的修为,如百川归海,重新涌回我的丹田。我不仅恢复了。而且,比三年前,更强。

这一切,都要感谢萧衍。如果不是他用禁术,强行激活了我沉睡的剑骨。

我还不知道要当多久的废人。他想夺我的骨,却反而成了我重生的祭品。真是……讽刺。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外面,依旧是漆黑的夜。但我的心里,却亮如白昼。

萧衍死了。但事情,还没完。玄天宗,还欠我一个交代。还有,我真正的裴语。

我一定要找到你。等我。五:玄天宗,我来了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那身沾满血污的白衣,

连同这个充满了肮脏和背叛的房间,被我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冲天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也照亮了我前行的路。我没有丝毫停留,御剑而起,化作一道流光,直奔玄天宗的方向。

我的速度,快到了极致。耳边是呼啸的风声。眼前是飞速倒退的山川河流。我的心,

却平静得像一汪死水。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裴语,然后,让玄天宗付出代价。

血的代价。玄天宗,坐落在千里之外的云顶天山。山门巍峨,仙气缭绕。

是正道三大宗门之一,风光无限。但在我眼里,这所谓的仙家圣地,

不过是一个藏污纳垢的魔窟。我没有从正门进。那样太慢了。我直接悬停在玄天宗的上空,

将我全部的气息,毫无保留地释放出去。属于巅峰剑修的恐怖威压,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

瞬间笼罩了整个云顶天山。“什么人!敢闯我玄天宗!”一声暴喝,从下方的主殿传来。

紧接着,数十道身影,从玄天宗的各个角落冲天而起。为首的,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玄天宗宗主,萧远山。萧衍的父亲。他们看到悬浮在空中的我,先是一愣,随即,

脸上露出了活见鬼一样的表情。“顾……顾长洲?”萧远山的声音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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