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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药碗打碎是什么预兆讲述主角阴藤裴瑾的甜蜜故作者“女娲娘娘1”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叫季一个被卖进裴家“冲喜”的新他们都说我的夫君裴是京城第一公可惜身子骨一口药吊着一口只有我知这个宅子里的每一个都在用他的喂养一个看不见的怪那碗黑漆漆的不是续命是催命他们想等他油尽灯再把我当成下一个祭献给祠堂里的“老祖宗”。他们以为我柔弱可是一只待宰的羔他们错当他们把我推向祭坛的那一才是这场狩猎真正的开这一做祭品的...
主角:阴藤,裴瑾 更新:2025-10-12 23:3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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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季攸,一个被卖进裴家“冲喜”的新娘。他们都说我的夫君裴瑾,是京城第一公子,
可惜身子骨弱,一口药吊着一口气。只有我知道,这个宅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在用他的命,
喂养一个看不见的怪物。那碗黑漆漆的药,不是续命汤,是催命符。他们想等他油尽灯枯,
再把我当成下一个祭品,献给祠堂里的“老祖宗”。他们以为我柔弱可欺,
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他们错了。当他们把我推向祭坛的那一刻,才是这场狩猎真正的开始。
这一次,做祭品的,不是我。1.红轿子,白灯笼红色的轿子,落在了裴府的门口。
门口挂着的,却是两盏白灯笼。风一吹,灯笼纸晃得厉害,上面的“奠”字,像鬼的眼睛。
喜婆脸上的笑都僵了。她扶着我的手,哆哆嗦嗦的,全是冷汗。“新……新娘子,到了。
”我没动。我爹把我卖了五十两银子,给裴家体弱多病的独子裴瑾冲喜。他说,
这是我的福气。京城第一世家,泼天的富贵。可我看着那白灯笼,只觉得脚底板往上冒寒气。
哪个大户人家,办喜事是这个阵仗?“愣着干什么!”一个尖利的声音从门里传来,
一个穿着深褐色衣裳的老妇人走了出来,三角眼,薄嘴唇,看人的眼神像刀子。
“把新夫人扶进去,吉时快过了。”喜婆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赶紧用力拽我。我跨过门槛。
一股说不出的阴冷味道,钻进我的鼻子。不是香火味,也不是药味。是那种老木头腐烂,
混着泥土的腥气。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红色的喜绸挂在廊下,一动不动,像是凝固的血。
我被直接带进了一间屋子。屋里很暗,窗户都用厚厚的帘子挡住了。空气里,
那股阴冷的腥气更重了。老妇人,他们叫她“容嬷嬷”,一把掀开我的盖头。“从今天起,
你就是裴家的少夫人了。伺候好少爷,是你唯一的本分。”她的手指甲很长,刮过我的脸颊,
冰凉。我看见了躺在床上的男人。裴瑾。他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躺在那里,眼睛闭着。
脸很白,是一种没有血色的纸白。嘴唇也是灰的。要不是胸口还有一点点起伏,
我真以为他是个死人。这就是我未来的丈夫。一个活死人。容嬷嬷推了我一把。“过去。
给少爷擦擦身子。”我走到床边。离得近了,我才发现,他很瘦,手腕细得像一截枯枝。
我拿起旁边的布巾,沾了水。他的皮肤很冷,没有一点活人的温度。我的指尖碰到他的手背,
他眼皮动了一下。就一下。很快。但我看见了。屋子里静得可怕,只能听见我的呼吸声。
我忽然觉得,这个房间里,不止我们三个人。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看着我。我拧干布巾,
给他擦脸。擦到他脖子的时候,我看到他衣领下面,有一片青紫色的痕迹。不是淤青。
那痕迹很奇怪,像是某种植物的藤蔓,从他皮肤底下长出来一样。我心里一跳,手停住了。
“磨蹭什么!”容嬷嬷呵斥道。我低下头,继续擦。那天晚上,我就睡在床边的脚踏上。
半夜,我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吵醒了。悉悉索索的。像是很多虫子在爬。我睁开眼,
屋里还是那么黑。但那股腥味,浓得让人想吐。声音是从床上传来的。我悄悄抬头。
借着从门缝里透进来的一点微光,我看见了。黑色的,像是头发又像是藤蔓的东西,
从床底下蔓延出来。它们爬上床沿,缠住了裴瑾的手脚。然后,慢慢地,钻进了他的身体里。
裴瑾的身体在轻微地抽搐。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我捂住嘴,
不敢出声。我看见了,那些黑色的藤蔓,正在吸食他的生命。这就是裴家冲喜的真相。
他们不是要我来带来好运。他们是要我来……喂养这个怪物。2.续命汤,
催命符第二天一大早,容嬷嬷就端着一碗药进来了。药是黑色的,冒着热气。味道很怪,
除了苦,还有一股土腥味。“给少爷喂药。”她把碗塞到我手里,命令的口气。我端着碗,
走到床边。裴瑾还闭着眼,脸色比昨天更差了。我舀了一勺药,递到他嘴边。
他的嘴唇动了动,但没张开。药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黑色的,像一道丑陋的伤疤。
“没用的东西!”容嬷嬷一把抢过碗和勺子,捏开裴瑾的下巴,粗暴地把药灌了进去。
大半碗药都洒在了裴瑾的喜服上。容嬷嬷毫不在意,把空碗往桌上一扔。“看好少爷。
今天晚上,老夫人要过来。”她说完,转身就走了。屋子里又只剩下我和裴瑾。
还有那个看不见的东西。我看着裴瑾被药汁弄脏的前襟,拿布巾想给他擦干净。
手刚碰到他的衣服,他忽然睁开了眼。他的眼睛很黑,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他就那么看着我。没有焦点,空洞洞的。然后,他动了动嘴唇,发出一个很轻很轻的声音。
“……跑。”我愣住了。他又说了一遍,声音大了一点点。“跑。”说完,
他就又闭上了眼睛,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我的心跳得很快。跑?往哪跑?这个裴家,
像一个巨大的笼子,我从进来的第一刻起,就被关住了。晚饭很简单,就两个菜一个汤,
送到了房间里。我没什么胃口。到了晚上,裴家的老夫人来了。她看起来很雍容华贵,
穿着一身紫色的锦缎,戴着满头的珠翠。但她的眼睛,和容嬷嬷一样,看人的时候,
让人发冷。她先是看了一眼床上的裴瑾。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
那种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儿媳妇。像是在菜市场,挑拣一块肉。“身子骨倒是还行。
”她开口了,声音很慢,但很有压迫感。“我们裴家,不养闲人。既然嫁进来了,
就要懂规矩。”我低着头,没说话。“瑾儿的病,需要静养。更需要……喜气。
”她说到“喜气”两个字的时候,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从明天开始,每天午时和子时,
你都要去祠堂,给裴家的老祖宗上香。”“一天都不能断。”我心里一沉。祠堂。我总觉得,
那个地方,就是这个宅子所有诡异的源头。“听见没有?”老夫人加重了语气。“……是。
”我小声回答。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她又走到床边,弯下腰,在裴瑾耳边说了几句话。
声音很低,我听不清。我只看到,裴瑾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老夫人走后,容嬷嬷又进来了。
她手里拿着一把剪刀,还有一碗红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把手伸出来。
”她对我说道。我没动。“老夫人的话,你没听见?”她的眼神变得凶狠。我慢慢伸出左手。
她抓住我的中指,用剪刀尖,狠狠刺了一下。血珠立刻冒了出来。
她把我的手指按进那个碗里,血很快就融进了那红色的液体里。“这是引子。
”她端着那碗血,走到床边,用一根小刷子,沾着血,在裴瑾的眉心,画了一个奇怪的符文。
做完这一切,她看着我,笑了。那笑容,让我浑身发毛。“少夫人,好好休息。明天,
就要开始你的‘本分’了。”那天晚上,我又听到了那种悉悉索索的声音。比昨天更响了。
我壮着胆子,偷偷朝床底下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我的血就凉了。床底下,根本不是木板。
是一片蠕动的,盘根错节的黑暗。无数的黑色藤蔓,像毒蛇一样,从黑暗里伸出来。
它们的尖端,都对准了我。在黑暗中,我好像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巨大的,没有感情的,
血红色的眼睛。它在审视我。审视它的下一个食物。3.祠堂,牌位,无名氏第二天午时,
我被容嬷嬷带到了祠堂。裴家的祠堂很大,很阴森。一走进去,
那股腐烂的土腥味就扑面而来,呛得人喘不过气。里面没有窗户,只点着几根白色的蜡烛。
烛火跳动着,把墙上那些牌位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正中间,供着一个巨大的牌位。
是黑色的,上面没有字。一个无字牌。容嬷嬷指着那个牌位。“那就是裴家的老祖宗。跪下,
磕头。”我依言跪在蒲团上。蒲团很硬,硌得我膝盖疼。我看着那个黑色的无字牌位,
心里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它好像是活的。它在看着我,甚至……在呼吸。“上香。
”容嬷嬷递给我三支香。那香也是黑色的,点燃之后,冒出的烟,不是青色,是灰黑色的。
味道也很奇怪,闻着让人头晕。我把香插进香炉。就在香插进去的一瞬间,
我感觉整个祠堂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我听见了一阵很细微的,满足的叹息声。
好像有什么东西,吃到了它喜欢的食物。“磕三个头。心里要诚。”容嬷嬷在我身后,
像个监工一样盯着。我低下头,额头碰在冰冷的地面上。一,二,三。磕完头,我站起来,
觉得有点头重脚轻。“好了。子时再来一次。”容嬷嬷说完,就先出去了。我跟在她后面,
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我看到,那三支黑色的香,烧得非常快。几乎只是一转眼的功夫,
就只剩下了一小截。而且,香灰没有掉下来。它们就那么凭空消失了。回到房间,
我觉得浑身无力,躺在脚踏上就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被无数的黑色藤蔓捆着,
动弹不得。那些藤蔓钻进我的身体,吸食我的血液和生命。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变冷,变干瘪。我看到裴瑾就站在不远处,他想过来救我,
但他也被藤蔓缠住了。他还看到了老夫人和容嬷嬷。她们站在一边,冷笑着,看着我们两个。
“瑾儿,别怪娘。这是我们裴家的宿命。你享受了裴家的富贵,就要为裴家付出代价。
”“这个女人,是你最后的养分了。等吸干了她,你就能再多活几年。”“然后,
我们再给你找下一个‘新娘’。”我猛地从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窗外天已经黑了。
屋里点着一盏油灯,裴瑾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热的。我还活着。
但那个梦,太真实了。我知道,那不是梦。那是预言。是裴家为我安排好的,最终的结局。
子时,容嬷嬷又来了。她的表情很满意,好像看到了什么让她高兴的事情。“少夫人,
该去上香了。”我又被带到了祠堂。和中午一样,下跪,上香,磕头。这一次,
当我把香插进香炉的时候,我听见那声满足的叹息,更清晰了。我甚至能感觉到,
有一股冰冷的,黏腻的东西,从我的脚踝,慢慢地爬了上来。我强忍着尖叫的冲动,
完成了仪式。回到房间,我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我看着床上的裴瑾。他就是我的前车之鉴。
他被那个怪物吸食了这么多年,已经快要被吸干了。下一个,就是我。不。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爹把我卖了,裴家把我当祭品。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来救我。我只能靠自己。
我开始仔细观察这个房间。这个囚禁了我和裴瑾的牢笼。房间很大,家具都是上好的花梨木。
但是,很奇怪。这个房间,没有任何可以反光的东西。没有铜镜,没有水盆。连桌上的茶杯,
都是粗糙的陶器。他们好像在害怕什么。害怕我们……看到什么?我开始每天假装顺从。
按时去祠堂上香,回来就安安静静地待在房间里。容嬷嬷和老夫人看我这么“懂事”,
对我的看管也放松了一些。我利用这个机会,开始偷偷地做一些事情。我发现,
每天送来的饭菜里,都有一种奇怪的植物。晒干了,磨成了粉,混在菜里。味道很淡,
但有一种麻痹神经的作用。吃多了,人就会变得迟钝,嗜睡。我开始把这种东西偷偷藏起来。
我还在容嬷嬷的房间里,找到了一本很旧的书。书皮是黑色的,没有名字。里面记载的,
都是一些我看不懂的符文,和一些关于祭祀的仪式。我偷偷地把书的内容记在心里。
我有一个计划。一个疯狂的,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计划。裴家想让我当祭品。
那我就让他们看看,我这个祭品,到底有多“美味”。4.书房,日记,裴家诅咒机会来了。
一天下午,容嬷嬷被老夫人叫走了,说是有要紧事商量。看守我的两个小丫鬟,
在门口打瞌睡。我知道,我的机会只有一次。裴瑾的房间连着一个小书房。那个书房,
一直都是锁着的。容嬷嬷说,里面都是少爷以前的东西,怕我看了伤心,不让我进。
但我知道,那里肯定藏着秘密。我用之前偷偷藏起来的一根发簪,捅开了那把铜锁。
书房里很干净,看得出经常有人打扫。一排排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我没有时间看那些。
我在找东西。找能告诉我真相的东西。我很快就在一个书架的暗格里,
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盒子。锁很简单,我用发簪几下就撬开了。里面,是一本日记。
是裴瑾的日记。我翻开日记,里面的字迹很清秀,但越到后面,就越潦草,越混乱。
“十月初三,晴。爹爹走了。娘说,他是病死的。可我看到,
他脖子上有和祖父一样的藤蔓印记。”“十一月十五,雨。我开始做噩梦。梦里,
有东西在啃食我的身体。我告诉娘,娘只是让我多喝安神汤。”“二月初二,阴。
我十六岁了。娘带我去了祠堂。她告诉我,这是我们裴家的‘荣耀’,也是我们的‘诅咒’。
我们裴家的祖先,曾与一个‘山神’做了交易。山神赐予裴家财富与地位,而裴家,
则要世世代代,为它提供‘养分’。”“那个‘山神’,就住在祠堂的牌位里。
它是一株活了上千年的‘阴藤’。裴家的每一代嫡长子,从十六岁开始,就要成为它的宿主,
直到被吸干为止。”“三月十七,雪。我不想死。我试着反抗。我毁掉了祠堂里的香炉。
结果,娘把我关了起来,她说我疯了。那一天,阴藤发了怒,整个裴家都地动山摇。后来,
他们用一个下人的命,才平息了它的愤怒。”“六月初九,晴。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我能感觉到,我的生命力,正在飞快地流逝。娘开始给我喝那种黑色的药。她说,
那是续命汤。我尝得出来,那里面有‘安魂草’的成分,会让人神志不清。
她想让我安安静V静地,做一具提供养分的活尸。”日记的最后一页。
字迹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几乎看不清了。“……他们要给我娶亲了。一个‘冲喜’的新娘。
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她是下一个祭品。等我死了,她就会成为阴藤新的宿主。
”“我对不起她。”“如果她能看到这篇日记……快跑。不要回头。”日记本从我手里滑落。
我浑身冰冷。原来是这样。所有的一切,都说得通了。这个看似风光无限的裴家,
其实是一个被诅咒的家族。他们用自己子孙的命,来换取荣华富贵。裴瑾不是天生体弱。
他是被自己的亲生母亲,送给了那个怪物,当做养料。而我,就是下一个。不,
我不会成为下一个。我看着日记本,心里一个更加清晰的计划形成了。裴家,
还有那个叫“阴藤”的怪物,它们最害怕的,是反抗。是失控。它们需要一个听话的,
温顺的,自愿献上一切的宿主。如果,这个宿主不再听话了呢?如果,这个祭品,
亮出了自己的獠牙呢?我把日记本放回原处。走的时候,我从书架上,
顺走了一本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关于草药的书。我需要知道,那些药的成分。我也需要知道,
有什么东西,是那个“阴藤”所害怕的。我回到房间,把一切都恢复原样。
两个小丫鬟还在睡着。我躺回我的脚踏上,闭上眼睛。但我的脑子,却在飞快地转动。
日记里说,裴家的祖先,是和“山神”做了交易。交易。就意味着,有来有往,有规则。
老夫人和容嬷嬷,她们严格地遵守着祭祀的仪式。每天午时和子时上香,用我的血做引子。
这些仪式,肯定有它们的意义。它们是在安抚那个阴藤,也是在……驯化我。让我的气息,
慢慢地被阴藤所熟悉,所接受。为最后的“融合”,做准备。如果我破坏了这个仪式呢?不,
不行。上次裴瑾破坏了香炉,阴藤就发怒了,还死了一个下人。硬碰硬,不是办法。
我必须找到它们的规则,它们的弱点。然后,利用这个规则,反过来,控制它们。
5.假顺从,真试探我开始更加“顺从”。每天去祠堂上香,比谁都准时,比谁都虔诚。
容嬷嬷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满意。她大概觉得,我已经彻底被驯服了。但她不知道,
我每次去上香,都在做实验。我偷偷在那本草药书上,找到了几种至阳至刚的草药。比如,
‘龙胆草’的根茎,‘朱砂’的粉末。我把这些东西,磨成极细的粉,藏在指甲缝里。
上香的时候,我假装整理香炉里的香灰,偷偷地把这些粉末弹进去一点点。量非常非常少。
但我能感觉到,祠堂里的阴气,会有一瞬间的凝滞。那个无字牌位,也会变得躁动不安。
虽然很快就平复了,但这证明了,我的方向是对的。阴藤,是至阴之物。它害怕的,
是至阳的东西。我还发现了一个规律。每次上完香,回到房间,裴瑾的状况,
都会好转一点点。虽然还是很微弱,但他的呼吸会平稳一些,脸色也会恢复一丝丝的血色。
我明白了。我上的香,对我来说是毒药,但对裴瑾来说,却是解药。那些黑色的香,
燃烧产生的烟,其实是一种能量。阴藤通过吸收这种能量,来获得满足。当它满足了,
它就会暂时放松对裴瑾的吸食。而我,作为下一个祭品,我的气息,我的“喜气”,
对它来说,是大补之物。所以,我去上香,等于是在喂它。它吃饱了,
自然就不会再去啃食裴瑾那具已经快要被掏空的躯壳。这是一个残忍的平衡。用我的命,
换他的命。裴家的人,打得一手好算盘。我继续我的试探。一天晚上,给裴瑾喂药的时候,
我故意“不小心”,把药碗打翻了。黑色的药汁洒了一地。容嬷嬷立刻冲了进来,
她的脸色很难看。“你怎么回事!”“对不起,嬷嬷,我……我手滑了。
”我装出害怕的样子。她死死地盯着我,又看了一眼床上的裴瑾。最后,她什么也没说,
只是让下人来收拾干净。那天晚上,裴瑾的情况,明显变差了。他又开始了那种痛苦的抽搐,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子夜时分,那种悉悉索索的声音,响得几乎让我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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