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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鹅大唐穿越记

焘焘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大鹅大唐穿越记》是网络作者“焘焘”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樊大鹅二详情概述:“樊经这是恒通集团的最新需求清他们那边催得希望我们能在下班前给出初步方”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传来助理小陈略带急促的声樊大鹅捏了捏眉对着话筒应了声“知道了”,挂了电话才长舒一口窗外是盛夏的午阳光透过玻璃幕在她的办公桌上投下刺眼的光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因和打印机墨粉混合的味道——这是她早己习惯属于“网络秘书销售经理”的日樊大三十二在一家提供高端网络秘书...

主角:樊大鹅,二柱   更新:2025-10-13 17: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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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经理,这是恒通集团的最新需求清单,他们那边催得紧,希望我们能在下班前给出初步方案。”

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传来助理小陈略带急促的声音,樊大鹅捏了捏眉心,对着话筒应了声“知道了”,挂了电话才长舒一口气。

窗外是盛夏的午后,阳光透过玻璃幕墙,在她的办公桌上投下刺眼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因和打印机墨粉混合的味道——这是她早己习惯的,属于“网络秘书销售经理”的日常。

樊大鹅,三十二岁,在一家提供高端网络秘书服务的公司做到中层管理,说好听点是“经理”,说白了就是个高级销售加方案策划。

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和形形色色的客户周旋,从上市公司的老总到刚起步的小老板,既要精准把握对方的需求,又得巧妙平衡公司的成本,还得随时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用她自己的话说,“我这工作,跟后宫争宠没两样,只不过争的是订单,斗的是人心。”

她拿起桌上的冰美式猛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稍微压下了一点疲惫。

恒通集团的王总她打过几次交道,典型的老狐狸,既要服务高端大气上档次,又想预算一压再压,还特别爱摆谱,每次沟通都得费上九牛二虎之力。

打开电脑里的需求清单,樊大鹅逐字逐句地看着,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一边记录要点,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应对策略。

她习惯了这种高强度的运转,大脑像一台精密的仪器,时刻分析着利弊得失,寻找最优解。

就在她凝神思考如何在“专属秘书24小时在线”和“月度预算不超过五万”这两个看似矛盾的条件中找到平衡点时,桌上的台灯突然闪烁了一下。

起初她没在意,写字楼的电路偶尔抽风是常事。

但很快,整个办公室的灯光都开始疯狂闪烁,屏幕上的文档瞬间变成一片乱码,耳边传来同事们的惊呼和电脑主机的怪响。

紧接着,她感觉自己的电脑屏幕像是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发出刺目的白光,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屏幕后方传来,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什么情况?!”

这是樊大鹅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她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天旋地转,耳边是呼啸的风声,身体仿佛被撕裂又重组,强烈的失重感让她几乎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终于能感觉到脚踏实地时,却被一阵剧烈的颠簸惊醒。

“唔……”樊大鹅呻吟着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天花板,而是一片粗糙的、带着霉味的麻布。

她动了动手指,触到的是坚硬冰冷的木板,身下硌得慌,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

“这是哪儿?”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捆着,手腕和脚踝都勒得生疼。

周围一片昏暗,只有微弱的光线从某个缝隙里透进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汗味和牲畜粪便的味道,熏得她几欲作呕。

这不是她的办公室,也不是医院。

记忆像是断裂的胶片,最后的画面停留在办公室里失控的电脑和那道诡异的白光。

樊大鹅的心猛地一沉,一个荒诞却又无法抑制的念头冒了出来——她不会是……穿越了吧?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一激灵,挣扎的力气都大了几分。

“有人吗?!

这是哪里?

放开我!”

她喊了几声,声音嘶哑干涩,完全不像自己平时的样子。

回应她的是一阵颠簸和吱呀作响的木头声,还有远处隐约传来的吆喝声和马蹄声。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在一辆……马车里?

而且还是那种极其简陋的货运马车。

樊大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作为一个资深销售,临危不乱是基本素养。

她深吸几口气,努力适应着鼻腔里难闻的气味,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

马车内部狭小逼仄,除了她之外,似乎还堆着一些麻袋,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沉甸甸的。

捆着她的绳子是粗麻绳,打了个死结,凭她的力气根本挣不开。

透进来的光线很暗,但能看出外面似乎是傍晚,天色正在变暗。

“穿越……”她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试图从混乱的思绪中理出一条线索。

她既不是什么天选之子,也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就是个普通的社畜,怎么会遇上这种只在小说里看到的情节?

而且,看这架势,她的开局似乎不太妙。

被捆着扔在运货马车里,这怎么看都像是被绑架了。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下了。

外面传来一个粗嘎的男声:“头儿,前面好像有盘查的,怎么办?”

另一个低沉些的声音回道:“慌什么?

咱们这是正经的货,怕什么盘查?

把那丫头藏好了,别让人看见,省得麻烦。”

“知道了。”

接着,樊大鹅感觉到马车的木板被掀开一块,一只粗糙的大手伸了进来,粗鲁地将她往麻袋堆深处推了推,还扯过一块破布盖住了她。

黑暗瞬间笼罩下来,连那点微弱的光线都消失了,只剩下更加浓重的霉味和压迫感。

樊大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盘查?

头儿?

丫头?

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让她更加确定自己的处境危险。

她屏住呼吸,耳朵贴在木板上,努力捕捉着外面的动静。

“站住!

干什么的?”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官爷,我们是做小本生意的,从南边拉点粮食和布匹过来卖,路过贵地,还望行个方便。”

这是刚才那个低沉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带着几分谄媚。

“粮食?

布匹?

最近边境不太平,严查私运,打开车厢检查!”

“哎哎,好嘞好嘞,官爷您请,您请。”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似乎有人登上了马车,开始翻动那些麻袋。

樊大鹅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能感觉到有人就在她头顶不远处翻动东西,粗糙的麻布摩擦声近在咫尺。

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如果被发现了,会怎么样?

这些人明显不想让她被发现,而盘查的人看起来像是官方的人。

她该呼救吗?

可万一这些“官爷”也不是什么好人呢?

在这个完全陌生的时代,她谁都不能信。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头顶的破布被人用长矛之类的东西戳了一下,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幸好对方似乎没察觉到异常,只是随口说了句“都是些粮食”,然后就下去了。

“官爷,没问题吧?

我们真是良民。”

“嗯,走吧。

最近不太平,夜里别赶路,注意安全。”

“欸,谢谢官爷!

谢谢官爷!”

马车再次动了起来,速度比刚才快了些。

又走了约莫半个时辰,马车才缓缓停下。

樊大鹅感觉身上的破布被掀开,新鲜空气涌了进来,虽然依旧带着尘土味,却比车厢里好闻多了。

“头儿,现在安全了。”

“把她弄出来吧,总不能一首捆着,饿死了就不值钱了。”

两个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樊大鹅眯着眼适应了一下外面的光线,这才看清眼前的人。

说话的是两个汉子,都穿着粗布短打,皮肤黝黑,手上布满老茧,眼神里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警惕和……贪婪。

那个被称为“头儿”的年纪稍长,约莫西十多岁,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眼角一首延伸到下颌,看起来颇为凶悍。

刀疤脸上下打量着樊大鹅,像是在看一件货物。

“醒了?”

他的声音和刚才对官差说话时截然不同,冰冷又不耐烦。

樊大鹅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观察着他,同时也在快速扫视周围的环境。

他们似乎是在一个废弃的山神庙里,庙宇破旧不堪,神像缺了胳膊少了腿,地上满是灰尘和杂草。

不远处有一堆篝火,旁边还拴着两匹瘦马。

“别想着跑,”刀疤脸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冷笑一声,“这荒山野岭的,你就算跑出去,也活不过一夜。”

樊大鹅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开口道:“你们是谁?

为什么抓我?”

她的声音依旧沙哑,但尽量保持着平静。

她知道,现在示弱或者歇斯底里都没用,只会让对方更看轻自己。

“我们是谁不重要,”刀疤脸蹲下身,视线和她平齐,语气带着一丝玩味,“至于为什么抓你……谁让你倒霉,正好撞在我们手里呢?

不过你也算运气好,遇上的是我们,要是遇上山里的野兽,或者别的什么人,可就没这么好命了。”

另一个年轻点的汉子接口道:“头儿,这丫头细皮嫩肉的,看着不像咱们这地界的人,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卖?

樊大鹅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是人口贩子?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大脑飞速运转。

从刚才的对话和环境来看,这里应该是个类似古代的封建社会,而且似乎不怎么太平,有盘查,有边境冲突,还有这种拦路抢劫拐卖人口的。

她的现代知识在这里大概率是行不通的,手机没了,身份证没了,她现在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黑户”。

“卖?”

樊大鹅捕捉到了关键词,故意露出一丝困惑和害怕的表情,“你们要把我卖到哪里去?

我家里人会找我的,他们很有钱,你们要多少赎金都可以……”她试图用“钱”来打动对方,这是她在现代社会处理问题的常用思路之一。

但刀疤脸听到这话,却只是嗤笑一声。

“有钱?

在这乱世里,命都保不住,钱有个屁用?”

他站起身,踢了踢旁边的麻袋,“再说了,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等你家里人找来,我们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乱世?

樊大鹅敏锐地抓住了这个词。

看来这个时代并不太平,可能还在打仗?

“那你们想怎么样?”

樊大鹅问道,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恐惧。

她知道,现在她需要的是信息,越多越好。

“怎么样?”

刀疤脸看了她一眼,“等过了前面的关卡,找个地方把你脱手,换点粮食和盘缠,咱们哥俩好去投个军。”

投军?

樊大鹅心里又是一动。

投军意味着有军队,有政权。

这或许是个机会?

“投军?”

她装作好奇的样子,“现在哪里在招兵啊?

我听说当兵很危险的,说不定会死……”年轻汉子撇撇嘴:“你个女娃娃懂什么?

现在这世道,要么饿死,要么被兵匪抢了,还不如去投军,说不定还能混口饭吃,运气好立了功,还能封个官当当。”

刀疤脸瞪了他一眼:“多嘴!”

然后又看向樊大鹅,“不该问的别问,老实待着,不然有你苦头吃。”

说完,他解开了樊大鹅脚上的绳子,但手腕依旧捆着,只是松了些。

“能自己走了吧?

去那边喝点水,吃点东西,别想着耍花样。”

樊大鹅点点头,挣扎着站起来,只觉得双腿发麻,差点摔倒。

她扶着马车壁,慢慢走到篝火边,年轻汉子递给她一个破碗,里面是浑浊的水,还有一块硬得像石头的饼子。

她接过来,先小心翼翼地喝了口水,水带着一股土腥味,但此刻却觉得无比甘甜。

然后她拿起那块饼子,用力掰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干涩难咽,剌得喉咙生疼,但她还是慢慢咀嚼着咽了下去。

活下去,必须活下去。

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念头。

夜幕渐渐降临,山神庙里只有篝火噼啪作响的声音。

刀疤脸和那个年轻汉子靠在角落里打盹,轮流守夜。

樊大鹅坐在离篝火不远的地方,假装闭目养神,实则一首在暗中观察和思考。

这两个绑匪看起来并不是穷凶极恶之辈,更像是走投无路的灾民,否则也不会想着去投军。

他们的警惕性很高,但似乎没把她这个“弱女子”放在眼里,觉得她跑不掉。

这就是她的机会。

樊大鹅悄悄活动了一下手腕,麻绳虽然粗糙,但捆得并不算特别紧,或许她能想办法弄开。

更重要的是,她需要知道更多关于这个时代的信息。

三国鼎立?

刚才那个年轻汉子提到了投军,而她穿越前隐约有个念头和三国有关……难道这里是类似三国的时代?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太危险了。

那是个战火纷飞、人命如草芥的年代。

但同时,乱世也意味着机会,意味着规则可以被打破,意味着只要有足够的智谋和勇气,或许就能找到一条活路。

她樊大鹅,在现代社会能从一个普通销售做到经理,靠的不是运气,而是能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中周旋,能在不利的局面下找到突破口的能力。

宫斗她都能类比着玩明白,难道还应付不了这个时代?

“游击……”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词。

这是她最终的目标,一个听起来不算太高,但在乱世中却有实权,能掌握自己命运的位置。

当然,现在说这些还太早。

当务之急,是先从这两个绑匪手里逃出去,或者,至少让自己的处境变得不那么被动。

她看着篝火旁打盹的两个汉子,眼睛微微眯起。

销售的本质是交换,是找到对方的需求,然后满足它。

这两个绑匪的需求是什么?

是粮食,是盘缠,是一个能活下去的出路。

那么,她能提供什么?

她没有钱,没有粮食,但她有他们没有的东西——信息,以及分析信息、制定策略的能力。

或许,她可以和他们做个交易。

樊大鹅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无论这是哪里,无论未来有多难,她都不会坐以待毙。

从今天起,她不再是樊经理,她是樊大鹅,一个要在这个陌生的乱世里,靠自己的算计活下去的人。

夜还很长,但她己经开始规划第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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